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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村作坊赚了不到四十万两,毕竟人口没有南边多,但是今年冬天的蔬菜,势必要压过南边一头。
而方程度也是在离开了一个多月之后,兴高采烈的来了,那始终放不下的唇角,就让君媱明白了,这次必定又是赚的盆满钵满。
果然,正正六百万两的数目,不禁让君媱感叹,这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女人的钱,始终是最好赚的。
因为这次大丰收,君媱心情一好,给每个管事赏了一白两银子,让他们也回去好好过个节,另外螃蟹和鱼以及新鲜的蘑菇木耳,给每人装了不少,走的时候,那笑容,险些晃花了君媱的眼。
上一辈子她是女强人,一是因为喜欢那种奋斗的过程,二个也是被现实给逼的,不得不奋起。
而再世为人,她却能在忙碌的同时,努力流出时间和儿女相处,曾经没有依靠,她只能独自奋斗,而奋斗的过程有激动,有自豪,更有独孤和寂寞,如今宁月谨的胸口,似乎给了她一个可以停靠的理由,他虽然说的不多,却做的让她既不觉得软弱,也不疲惫。
不管是多强的人,她始终还是一个女人,但凡是能有人依靠,如何会这么拼命。
她也想做个小鸟依人的女子,可是曾经,没人给过她机会。
今年的重阳节,君正民和杨氏商量着去老宅过,杨氏问过君媱的意思,得知她同意,这才放了心。
君老太太这些日子一直很安静,不知道是老爷子的话管用了,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整天就是窝在屋子里,缝缝补补,一日三餐都会去厨房和林氏忙活,就是那脸色,就说不上多好看。
这天晚上,一家人都来到了老宅,老爷子看到君正民夫妻两人,笑着招呼他们坐,两个小家伙也让老爷子喊到了炕上坐着。
君媱把手里的酒罐刚到旁边的桌上,笑道:“老爷子,这是家里自己酿的葡萄酒,今儿重阳节,俺们都尝尝,娘和二伯娘她们都能喝两盅呢。”
“葡萄酒?”老爷子眼神亮了,这是他只在书里见到过,还从来没有喝过,直说味道甘爽醇厚,绵软悠长,到底有多甘爽,多醇厚,看书也品不出味道来啊。
“这是你酿制的?”老爷子看着那很是怪异却好看的酒坛,惊讶的问道。
“嗯,味道如何我们还没有尝过呢。”明天无忧去书肆的时候,正好可以给宋清尘带去两坛,让他品品问道,若是好的话,对不起咯天启的土豪们,她定的价钱会很高。
老爷子捧着酒坛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忙不迭的点头,“行,今儿咱们大家就一起尝尝。”
之后,君媱就和杨氏去了厨房,而厨房里林氏正在做饭,刘氏也在一边切菜。
“娘,二嫂,我来搭把手。”杨氏捋起衣袖,上前接过刘氏手里的刀。
诡异的是,刘氏并没有恶言恶语,反而冷着脸,任由着杨氏去切菜,她则是坐在灶口前,添着柴火。
刘氏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明明她才是这个家里最大的,可是如今不到一年的时间,那个君媱居然成了连皇上都知道的人物。
皇上那是谁啊?一句话可能尸横遍野的最大的官,整个天启国都是最最大的,而且让她更憋屈的是,老爷子还警告她,君媱现在身份不一样,若是她再敢咋咋呼呼,乱蹦乱跳,君媱一句话就能让她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她心里就算再不甘心,可是当看到那明黄色的圣旨时,还是止不住吓得全身发抖,那种由内到外的冰冷,如同被打入地狱一般的感觉,她还从来没有体会过,那个时候却是那么的明显。
“娘,二嫂,今儿家里带来了葡萄酒,咱们晚上喝两盅吧!”
“酒?”林氏大小,“俺可不会喝酒。”
“没事的,二伯娘,甜甜的,软绵绵的,比糖水都好喝,等你尝了就知道了,只是会有后劲,晚上保管你睡个好觉。”君媱笑嘻嘻说道。
搅拌锅里青菜的铲子停下,林氏惊讶的看着君媱,见她那笑眯眯的娴静模样,林氏赶忙收回视线。
“你这丫头,可是第一次叫我二伯娘!”她笑的嘴角都提了起来,眉梢也荡漾着笑意。
“嗯,以前是媱儿不懂事,二伯娘可不要和媱儿一般见识啊。”君媱柔柔一笑。
“谁会和你一般见识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犯得着和你这个丫头一般见识么,去去去,帮你娘摘菜去。”林氏背对着她挥手。
“哎!”
刘氏心里那个恼啊,这个小蹄子,从进来就没喊过她一声,却和林氏这么亲密,她就算是对她再不好,也是个奶奶不是,还是嫡亲的奶奶,她真真的是个不孝顺的。
平素可能觉得没什么,但是这只要有比较,才能看出差距。
就比如此刻,厨房里四个人,其他三人亲亲密密的,之有她好似被人遗忘似的,这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再说她心里本来就讨厌君媱,若不是她,女儿何苦和自己离心,三儿子也不会求着分家,宁肯什么都不要也要分,还不是有这个死丫头在背后瞎捣鼓,她老婆子眼不花心不瞎,别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没人说话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如今君兰儿过得好,听说婆婆待她很好,小姑子也懂事可爱,夫君尤其是体贴,小夫妻俩镇日守着那件杂货铺子,一起送往迎来,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幸福了。
想到女儿如今过上了好日子,都不肯给她这个亲娘撑腰,她就觉得自己和被休了其实也没啥区别。
如今老爷子都不和她一屋睡觉,而君兰儿的屋子,如今就是她在住着,每天晚上那虫鸣狗吠声,都会让它夜不能寐,惊醒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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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全部给你,包括我
这一顿饭,说实话,君媱吃的并不舒坦,老太太那一张冷面,让满桌的气氛都跟着冷淡了不少。
不过重阳佳节,全家人要一起登高,这登高就免了,一起吃个饭也就差不多,但是这吃饭都如此的无趣。
只是,那葡萄酒,却是让在桌的人都赞不绝口。
回去的路上,君媱搀扶着杨氏,就怕她一吹风,酒劲上来犯晕,君正民则是两个两个孩子,一行五人慢慢的往回走。
“娘,你好点吗?”君媱担忧的看着杨氏那微微泛红的脸颊。
“本来也没多大事,就冲着这葡萄酒这么好喝,娘今儿就是醉了,也值当了。”杨氏脑袋虽然有点晕,可是却并不糊涂。
“可不能这么说,醉酒可不是好受的,不过以后酌量的饮用一些,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君媱笑着道。
“嗯,这要是你说不让喝,我这心里可是得惦记着。”
“可不是,虽然并不如白酒劲道大,那口感却很绵长,真不错。”君正民点头附和。
“媱儿,这些就,你要卖给谁啊?”这么好喝的酒,想着也送回杨庄去给自己爹娘尝尝,他们肯定也会喜欢。
“还不知道呢,这几天我就会处理的,反正咱们的价钱绝对不会低了。”君媱眯着眼,在皎洁的月色下,很是妩媚。
“媱儿,咱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庄户人家,可不能为了钱,使劲坑了别人。”君正民正色道。
“放心吧爹,女儿是那样的人么。”君媱嗔怪的瞪了君正民一眼。
就算是,她也不会让这对老实的父母知道的。
回到家,夫妻俩就回屋睡觉去了,而两个小家伙也因为夜深,和君媱告别之后,就相继回屋了。
君媱坐在书桌前,纸笔在信纸上写了起来,好半晌停下笔时,外面夏月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东家,热水准备好了。”
“嗯,我马上就来。”君媱把信纸折叠几下,塞进旁边的信封里,然后附带了几种螃蟹的做法,毕竟是要送进宫的,每一只十两,可是比卖给薛离尘翻了一番啊,想到那个家伙只是螃蟹就赚了不少,她就暗自嘟囔:奸商!
而自己到时候,那完全就是无本万利的买卖啊,不过薛离尘,可是她很好的朋友,她是不会和他计较的,偶尔斗嘴还是很有意思的。
走出房间,夏月和秋菊已经在外间的炕上做着绣活,平时君媱用的帕子,鞋袜,几乎都是出自两个丫头之手,穿在身上柔软而舒适,君媱很喜欢。
“你们两个,别总是在晚上做绣活,小心用坏了眼睛,这身上的物件,哪有那么容易坏啊?一年做个四套五套的也足够了。”
君媱说完,就走进了洗浴间。
夏月和秋菊看着已经消失了的君媱,不禁相视一笑。
“夏月姐,东家可真好,咱们就歇歇吧,等东家沐浴完了,咱们也回去歇着。”秋菊放下针线,柔柔那泛红的指腹。
“你要是累了,就先眯一会,等回去的时候我喊你。”夏月没听,冲着秋菊笑道。
“这怎么行啊,才不让夏月姐自己一个人呢。”秋菊嘟起红唇,以前就好几次因为她困,都是夏月姐一个人收拾的,次数一多她都不好意思了。
“你这丫头,还真是不知道享福。”夏月轻笑这摇头,没搭理她。
秋菊觉得眼皮一点点的沉下去,等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忙睁开眼,眯瞪登的问道:“夏月姐,东家洗好了吗?”
“洗好了,咱们回吧。”夏月一起将秋菊的绣活放进针线匣子,然后在她嘟嘟囔囔抱怨自己的状态看,两人回了西跨院。
“天枢!”君媱洗完澡,披上衣服轻声唤道。
“夫人!”天枢不知从何处钻出来,站在窗外边抱拳行礼。
“你将这封信送给宁月谨。”她把手里的信封递给天枢。
“夫人放心,属下即刻启程!”天枢接过信,小心的放进胸口,然后飞身消失在原地。
君媱看着那空无一人的窗外,然后看着那漫天的繁星,淡淡低喃道:“有武功真方便。”
谨亲王府落梅阁,屋内暖炉升腾,檀香袅袅,淡淡的冷梅香充斥着整间屋子。
里面暖意融融,外面则是细雪飘舞,摇摇洒洒的落下来,堆积成薄薄的一层雪白,独留下那角落处一座梅香掩映下的温泉一处洁净之地。
“爷,长公主在前院有事求见。”华忠在门外淡淡说道。
“等!”里面传来清冷的声音。
“是!”华忠离开去复命了,屋内的宁月谨,正纸笔描绘着画中的人儿。
在谨亲王府,四季阁本来就是禁地,而依兰阁虽然宁雪晴进去过,不过另外三座却是任由她求了无数次,宁月谨却始终没有应允,虽然宁雪晴想着就这么硬闯,却碍着有侍卫守着,她不得而入,有一次因为她撒泼,恶整了一名不让她进去的侍卫,最后反而惹得皇兄发怒,被勒令半年不得踏入王府,此后宁雪晴就彻底的安分了下来。
此时,听到华忠的回复,宁雪晴瘪瘪嘴,却并没有说什么。
从刚过晌午,一直等到如落西山,宁雪晴的耐性一点点的用尽。
她可是有好久没有见到皇兄了,天知道她有多想啊,好在这段时间薛家的死老七不在京城,宁雪晴就趁着天气晴好,来到了王府,谁想到皇兄居然连见都不见她。
“华忠……”她气急站起身,挥舞着衣袖,大声道:“你再去问问,皇兄怎么还不来。”
虽然皇兄平时话不多,性子也很是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