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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雅枝没做丝毫的礼让,拉着陈木就在前面走。她此时没怕的心理,自己没输,最多赢的钱不要得了。
“小伙子,感觉这里的夜晚怎么样?算不算当今人类的天堂?只要愿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道德与法律条款的约束,男人和女人,只要彼此有点儿**便可以随心所欲的享受鱼水之欢。”
陈木扭头看对自己说话的男人,想开口却忍住没吭声。
“小伙子,你心里应该在犯嘀咕吧!这么个荒凉的地方,怎算世外桃源。不满你说,我们这里的工作者,白天全部离开进县城住,即使留在废机场的值班人员,白天绝不抛头露面,我们的目的是打造成两个极端,白天留给荒废荒凉,晚上留给享乐的天堂。你小伙子刚才不是也当着众人玩了一把吗?是不是又爽又刺激……”
男人调侃的话还没讲完,向下走的通道就到了尽头。又是一扇带图案的透明玻璃门,里面站几位美女,红旗袍裹不住里面的春色,胸脯高耸涂两点紫红、小腹平坦女人蛮腰、还有大腿间迷住男人千百年的丛林……
邹雅枝见门里站的全是一些穿着透明衣的女人,忙回头挡在陈木眼睛,说:“不能乱看,跟我走行了。”
几位美女抿嘴悄悄笑,随后娇滴滴的说:“欢迎光临!”
入口狼窟,装饰豪华更不失情调,外看旋转明灭的霓虹灯下,是些若隐若现的人。
再往里面行走,狼窟的确不辜负狼窟之美名,进去后真如把自己的人置身在大山之洼,头上天空的太阳格外明媚,远处群山起伏延绵,近处是草地及清澈的小溪,还能看到水流中游动的小鱼儿,而在哗哗水声后面,偶尔能听到从远处群山间传来的狼嚎鸟鸣。桌凳用造型各异的大小石头垒成,摆放在流动的溪水间。一边有个另类的小型舞台,舞女**,年幼的歌女穿戴简单;那钢琴手弹奏的曲子,似从天上飘来……
呆在狼窟里享受的各色男女,都沉浸在自己的娱乐中,摸女人摸男人,亲不是主题,做更不是主题。他们大多围着舞台,跟着音乐学舞台上的裸女呐喊吆喝,强劲的音乐在小范围内隔音流转。
在服务生的引领下,陈木、邹雅枝,及带路的男人,找个偏远的角落坐下,有淡淡的香及青草味儿。
男人先开口问:“你们想要点儿什么?”
邹雅枝摇头,说:“啥也不要,我只想要我该要的东西。”说话时伸手悄悄拉陈木,不允许陈木乱看,更不允许陈木把目光投向舞台上那些跳劲舞的裸女人。如今世风日下,黄色产业越来越受人们喜欢了。
陈木心头已经飘飘然了,他看邹雅枝,流露几多不舍几多羞涩。
邹雅枝很不高兴,又伸手偷偷在陈木腰上使劲扭捏一把。
男人旁边看着忍不住低头干笑两声,随即说:“邹小姐,让他看看没啥关系,再等会儿,你们回去找乐子的时候,揪住他使劲把他的人榨干,之后即使在他面前摆再多的女人,他看着也没办法的。”
陈木不明白乐子的意思,看着男人充满疑问。邹雅枝知道找乐子是**的意思,她没做过,不好意思了,直裁了当的问:“我的手机和开的欠条呢?你们现在该还回来了吧?还有赛车,我们是赢了的。”
男人没回答邹雅枝,吩咐旁边的服务生,“快去,先来三杯红酒。”
“别耽误时间,我们不要喝酒,我们等着马上回去睡觉呢?”邹雅枝没喝酒的雅兴,更不希望陈木呆在这种娱乐场所。好像陈木在此呆久了会从本质上变坏似的。
沉默良久,男人把手机递给邹雅枝,但邹雅枝写的欠条却拿在手中没有递出来,他说:“据我知,你们的车没有跑完全部行程,是不是这样子?这可是严重犯规的。”
邹雅枝顿时傻眼了,随即想到中间没岔路,说:“不管怎么说,我们的车先跑回来,至少没输。”她不敢强争辩怕惹火男人,她现在完全不想赢的钱了,只求能平安的拿走自己写的欠条。
此时,要的红酒送了过来。男人端起一杯,放嘴边抿两口,说:“你们是新人员,有些规矩还弄不懂,我可以原谅你们犯下的错,不过我在心里想,我们是否商量着明晚再来重新比赛过?”
“没时间。”邹雅枝一口拒绝。今晚就差点把命玩丢了,若明晚还来,那不是自己要自己找死吗?
男人握着手里端的酒杯,把玩半天之后,显出极不耐烦的说:“我说邹小姐,我是想给你赢的机会才让你们明晚再出来赛车的,你们今晚投机取巧,按行规赢了也是输,还得接受处罚。”
陈木愤怒了,冷不防夺过男人手中拿的欠条,几下撕得粉碎,再甩进流动的溪水里,“你她妈的鸡,以为我们好欺负。赛车中间没岔路,先回来就是赢,投机取巧,你以为车从天上飞回来的呀!”
男人没料到陈木竟如此胆大,他放下端的酒杯,把手关节捏得啪啪响。“哼!还想要逞英雄,那你今晚上先做次狗熊得了。”说着猛的一拳向陈木的鼻梁上打了过去。
………【第039章 狼窟(下)】………
坐进监控室去的冥王,见酒吧里自己的人与陈木干起来了,问书圣,“你手中有打架小子的资料吗?讲他今天才学车,驾车跑山路已经属奇迹,竟然还创下飞跃两山峡口的神话,不管前提与原因,都具备常人没有的巨大潜力。.他的存在对于我们只有两个选择,收复和消灭。”说着把旁边桌上的签字笔扭成两截。
书圣旁边看得非常高兴,不知出于啥心理,总看陈木不顺眼。他把记录陈木的资料递冥王,说:“今天在知道那小子存在后,随即派人进行资料收集,没费事便把那小子有的点滴弄回来了。”
冥王把资料拿在手中反复看了看,随后甩桌上说:“那小子很像我们在找的少年,你们再仔细审核资料,看有没有哪里给弄错了?再想办法通知寒星烈火,让他们联手去把那小子擒回来。”
“那现在,酒吧里打架要不要阻止。”书圣小心的征询冥王意见。
“让他们自己随便折腾吧!只要不把红星教的成员牵扯进去,闹翻天也不过是弄出几条人命,若说下面的人把那小子给打死了,这足够证明那小子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书圣顿时干劲十足,背开冥王忙悄悄吩咐自己手下,抓住陈木朝死里打。在他手中,早私自培养了一班不属红星教的人员,那些人的实力虽不如红星教成员,但他相信拖出来收拾个陈木还是绰绰有余。
狼窟酒吧厅里,对男人直击来的拳头,陈木早做有准备,他向右疾步散开,再反手一拳甩向男人肩头,速度之快令男人躲散不及挨了一拳头。男人随即站立不稳歪斜着往后倒下去,陈木未免有后顾之忧,又飞起两脚猛踢男人的下阴,之后才拉着惊惶失措的邹雅枝朝外疾跑。那些分散在外围的保安类角色,先后拿着家伙涌进来,跑得快的已挡在门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在急速向陈木的人围拢过来。
无路可逃,手上又没拿个迎战对手的防身武器。陈木有些慌了,顺手乱抓旁边的一把石凳子。嘿嘿!运气还算不错,原以为搬不动的石头凳,没曾想是些木头刷了漆的假石凳子。他用力把假石凳子紧握在手里,他看准身前靠近的人立马横扫出去,而迎面站着的人群,由于人数众多没能及时分散开来,好几人给横扫的凳子击中,顿时更是几人倒在地上抱着伤处流血哀嚎。
陈木看手里的凳子已散架,赶忙甩掉又顺手抢过身边另一把假石凳子,随即又向隔自己近的人猛劈出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响过后,又一个人抱头叫嚷着趴下,而陈木手上又一把假石凳子散了架。陈木见地上有被自己打趴的人丢的木棍,忙用脚尖勾到手中,再抓住邹雅枝靠着墙壁往门口移动,眼珠旋转充满警觉。
见陈木所展现出的狼劲儿,那群保安类的乌合之众,心里明显害怕了,嘴边上吆喝着喊打,却没有一个再敢率先靠近陈木。在酒吧里享乐的男女给惊动了,他们的目光全朝陈木打架的这边望。台上原有的演出停止了,舞女们先后四下分散开来,有的翘首看热闹,有的向后台走去。
已经怕到极点的邹雅枝,抓着陈木手不停的颤抖着,不警觉摸到墙上有些电源开关。她顿觉找到救星,心头随即就没了害怕。她似乎使出全身力气,一鼓作气把所有的电源开关按了下去。
顿时,酒吧里一片漆黑,那原本已变乱的局面更加混乱了。有胆大的男人,摸黑爬上了舞台,找准熄灯前舞女们所在位置,抓住按倒舞台直接骑上去就开火,一个个都一丝不挂,很方便很有味儿;在台下胆大的男女,也趁着黑暗浑水摸鱼,擒住自己曾经中意而未得到的对象,大干特干……
霎时,酒吧里响起“不要”、“救命”之类的强大的声音,并夹杂各式各样的亢奋。此时,现在,那男女们仅存的愿意也全被**抛弃,到处充满着黄色的暴力,野蛮、原始、掠夺……
陈木与邹雅枝趁着酒吧里的黑暗,很快溜到外面的通道上,却发现出去的门给反锁了。这如何是好?陈木拼命踢几脚铁门,见旁边有扇紧关的玻璃窗,于是兴奋了,举起木棍猛敲玻璃。他打算从窗户爬出去,可几木棍敲落下去,出现的一幕,令忙活的陈木又慌了手脚。窗玻璃的中间,夹着一排拇指粗细的钢条。
邹雅枝紧挨陈木后面站着,听到通道尽头响起脚步声,忍不住催道:“快点儿,后面有人追上来了。”话还在嘴边没讲利索,通道里的灯立马又亮了起来,照得到处似同白昼一般。
通道的另一头,走出几名**上身的高大男人,腹肌成块状,臂膀黝黑发亮。他们手里均握着一根铁棍,并反复用铁棍敲打没有握铁棍的手板心,那眼睛里射出的光芒,似有一种可以猎杀人的力量。
不必分析,看外表就知道此时出现的人,比酒吧那些乌合之众高几个档次。猜测得完全没错,这些人才是书圣挑选出的杀人精英,平时均接受过严酷的魔鬼训练,和酒吧那些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邹雅枝整个人颤抖了,战战兢兢想往陈木后面身体里躲去,而陈木也似乎感受到那股强悍的杀气。陈木并没有跟着惊慌,他急中生智想到用木棍打弯钢条,先设法把邹雅枝送出去。一切全因自己引起,邹雅枝是无辜的不能因自己的牵连受到任何伤害。陈木使力一木棍打在钢条上。
砰!一声闷响过后,钢条从窗户上脱落。陈木大喜,忙朝邹雅枝喊:“快,爬窗户出去,我断后。”
满以为会是个瓮中捉鳖,没想看似完好的钢条却锈蚀断了。几个漫步而来的男人,简直气得七窍冒烟,最后面的那位,看无法及时赶到窗口,忙把手中铁棍掷向陈木,前面的急速朝陈木跑。
陈木看铁棍带着呼啸声迎面而来,让会伤到在爬窗户的邹雅枝,不让又不知能否应付。他处在两难之际,只能用木棍去招架,勉强挡开,强劲的力却令他手臂发麻,不料迎面又飞来两根铁棍。他没有丝毫犹豫,忙伸手把还在窗户上往外爬的邹雅枝用力一个猛推后,自己慌忙蹲身躲过飞来的铁棍。
两根铁棍先后扎在墙壁上,随着“砰”的两声,迸出两道火星。陈木吸一口冷气,暗叹好险。
这个时候,跑在最前面的男子到得陈木跟前,一脚猛的向陈木脑袋踢过来。陈木赶忙向旁边让开去,再伸手顺势抓住男人踢来的脚,猛的朝前面摔出去,不想男人的力道太大,没把男人摔出去,自己反被男人腿上的力压倒地板上。陈木的反应也出奇快,倒地没停留更滚到了另一边。
后面赶来的男人,看准陈木的位置,又一脚向陈木的脑袋踢过去。
给陈木用力推出窗户的邹雅枝,落在外面墙角的石灰堆里,被扬起的石灰弄得睁不开眼睛。她剧烈咳嗽,眼睛还忍不住要落泪。她顾不上这些回头看陈木没有从窗户上爬出来,于是心急了,不顾自身的安危,又站到窗户前朝里面看,见陈木正被几个男人堵在窗户下。
该想啥办法解救陈木呢?邹雅枝想到墙角的石灰,忙转身用手捧些兜在衣服里,再急忙爬上窗户,对准在打陈木的人,一把石灰,再一把石灰。嘴上喊:“我让你们欺负人,我让你们都眼睛瞎……”
一时间,几个男人的眼睛均沾了石灰睁不开。他们疼得哇哇叫,想报复邹雅枝,无奈失去了方向感。
陈木顿时松了口气,捡起地上的铁棍,对准窗边的男人劈头就几闷棍,再几脚踢开。他爬上窗户,拉着邹雅枝跳下墙,随即向停车处疯跑。此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