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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款款的伏上夜白的胸,某妖含情脉脉的看着夜白那厮美得惊天地泣鬼神人神共愤恨不能一起灭之的妖孽容颜。
“夜白……”
夜白轻轻的扬起唇角,眼神温柔似水的看着某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来:“妈妈……”
内伤!某妖一口闷血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憋得脸颊通红。
萝卜大吼一声:“四儿,快快,抓妖怪的表情,不愧是剧本作者啊,将那种欲拒还迎,欲语先羞的境界表现得淋漓尽致啊!”
噗!
某妖喷出一大口鲜血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夜白,虽然你不把我当后妈看我很欣慰,但你不应该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这样叫偶啊,抖抖抖……让我怎么演得下去!
夜白轻轻的替某妖拭去嘴角的血迹,语气清越温柔,带着一丝心疼:“妈妈最近太辛苦了,又要码文还要导戏,累得都吐血了,让夜白实在过意不去……”
他那一声妈妈叫得好温柔,某妖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一边欣慰一边感动,不过怎么老觉得这么别扭。
夜白微笑着看着她,慢声说道:“既然妈妈要给月儿做示范,不如就让夜白主动吧,免得又把妈妈的身子给累坏了。”
他轻柔的扶住某妖的小蛮腰,将她慢慢的放倒在锦榻上,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扇动着,温柔中带着一点羞怯与腼腆,缓缓的向某妖俯身而去。
鼻血,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那个血流得啊,哗哗的,某妖的鼻子已经变身为超强水龙头了!
“妖怪,不带你这么流血的吧,跟血崩似的!”萝卜惊呼一声,不失体贴的捡起刚刚扒下的萝卜皮,一把捂在某妖的脸上。
若羽飞快的冲过来:“妖妖,你没事吧,我看看,啊,怎么流得这么汹涌澎湃啊!”
夜白一脸无辜的眨眨眼睛,看着大家,表情十分无害。
晨殇早就溜下台去搂着落月展现他的绅士风度去了!
某妖咬着小手帕泪汪汪的从锦榻上爬起来,鼻血汹涌的奔流向大地母亲的怀抱,呜咽着说道:“这下预支半年的血量恐怕也不够我喷的了,我闪了!”
萝卜十分无趣的耸肩,摊手:“大家看我做什么,我是来客串的,正牌导演不是我。”
主角现在只剩下夜白,四儿看了看虫子,再看了看花花,突然邪恶的笑道:“既然正主走了,你们就来个耽美吧,像我这样为艺术而活的摄影师,是不会介意男男恋女女恋的!”
萝卜摸了摸下巴,突然娇弱的扶住墙:“哎哟哟,本萝卜怎么觉得有点H啊,看夜白那小受样,明显是个被压滴主,不过他的气场貌似很强大,要不,嗯,灯光师和那个花花来吧。”
众腐女点头,夜白缓缓的坐起身,将微敞的丝质长袍束了起来,慢慢的站起身,修长飘逸的身形,顿时惊得众观众妹妹一阵尖叫。
“夜白!啊!夜白,露点了,露点了!”
“好帅啊啊啊!”
“我PIA飞你,那叫帅吗?怎么能用帅来形容我们的夜白,简直是贬低他了!那叫美啊!”
“腿!啊啊啊,我看到腿鸟!”
某妖缩在角落里鄙视众人:“刚刚谁说我逼他当公关来着,你们丫个个都是□!”
一窝蜂的狼女冲了上去,纷纷要求夜白签名。
夜白微笑着,一一签着。
落月和晨殇早就消失不见鸟!
灯光师虫子和杂工花花因为怕被腐女暴菊,连工薪都不敢要就遛了!
摄影师四大人无语的摸摸下巴:“算老子倒霉,以后再不给某妖出场了!”
于是,一场三P大战就此告一段落。
可怜的某妖,华丽丽的失败鸟!而且最亏的是,还赔上半年的血流量,亏啊,亏啊!
所以,这就是做后妈滴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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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纯洁的道具萝卜亲给我画的插图,萝卜亲不是专业画Q版的,但是,她还能在不断扒衣服穿衣服的百忙中抽出时间给偶画插图,真的感动得眼泪汪汪!
以下甩图!
下面有爱滴为萝卜亲推文,丫是写同人的,而且很彪悍,以她的话说,就是崇尚直白的暴力!
我葱白加仰望中……
《无限恐怖-忽如一夜鱼龙舞卡文,开始正式修》
瞧这名起得,我无语问苍天,这是嘛意思……
那些秘密
晨殇一口气喝了两碗肉粥,然后轻轻的舒了口气,额上渗出些细密的汗,却不再像之前那般一吃便会吐出来,落月终于放下心来,虽然他看起来还是很虚弱,但至少吃得下东西,便表示已经有了好转。
夜白静静的看着落月替他喂着粥,待得晨殇吃完了以后,他轻轻舒展了一下两臂,然后站起身来微笑道:“今天也累了,我先回房去休息了。宫主,你也早些休息吧。”
落月侧头看了看他,夜白眉目间的神情似蓝天白云,高山流水般闲淡自若,他对她微微一笑,又对晨殇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走了出去,洁白的衣袍将他修长的身形衬得恍若谪仙。
那样的慵懒闲散,那样的淡然自若,似乎,之前那样的温柔,那轻如羽毛般的吻,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丫头。”晨殇的声音将落月的心绪拉了回来。
“啊?什么?”落月忙声应道,晨殇看着她有些慌乱走神的表情,眼底闪过一抹黯色。
“你守了我这么多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去睡了吧。”晨殇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又轻轻咳了两声,微微平息了一下微喘,然后说道,“有夜白在,我死不了的。”
“对,你不会死,所以,不许再说死啊死的!”落月轻轻拧起眉毛,不悦的瞪着他。
晨殇笑笑,又闭上了眼睛。
落月静静的守着他,直到确定他是慢慢睡熟了,然后才慢慢的起身,轻轻的走了出去,掩上了房门。
夜白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落月在两个房门外面徘徊了许久,天色已晚,她应该回去休息了的,可是,她却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她知道夜白在里面,就和她隔着一道墙,她想看看他,她想和他说说话,可是,她不知道用什么理由,也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更不知道如果真的见了他又能说些什么。
她已经,没有资格了。
落月就那样在门外站着,站了许久,然后她慢慢的捏碎了手中的晶石,看了一眼夜白的房门,便走进自己的房里。
伏珠很快就赶到了。
门外响起轻声的叩门声,落月静静的坐在桌旁,面前倒了两杯清茶,还冒着氤氲的热气,似乎算准了她要来的时辰。
“进来。”落月淡淡的说道。
“宫主。”伏珠进来后对她施了一礼。
“坐吧。”落月轻轻点点头,将茶推到她面前,“我今天叫你来,为了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伏珠沉默了一下:“是夜白大人吗?”
落月看着她,没有说话。
“宫主想知道些什么?如果你想问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不但不杀晨殇,而且还救了他,那么,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应该问你自己。”
落月的眼眸有些微闪。
“我想要知道,夜白和晨殇的所有事情。”她喝了一口茶,慢慢的把自己内心的轻微波澜按压下来,突然爱上自已的夜白,明明受到重创却能不费吹灰之力救好晨殇的夜白,明明力量强大却身体破败不堪的夜白。
还有晨殇,他堕魔之后明明力量强大,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受到这样严重的创伤,甚至差点丢掉生命,为什么,心智一向单纯的他,会用那样血腥残忍的方式,杀掉了四大长老。
还有……
她突然发现,无圣宫中,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确事情,甚至,她还比不上夜白和晨殇知道得多。
伏珠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她不是普通的掌事宫女,落月一直都知道,可是她从来没有问过她什么事情,更没有想要了解无圣宫的过去和种种,事实上,无圣宫的大事纪薄上记载的东西,都是表面光鲜的东西,而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统统都在她的脑海里,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四大长老死了之后,恐怕她是唯一知情的人了……
她沉凝了一下,似是在思考,又似在回忆:“如果宫主想要知道夜白和晨殇的事,恐怕得从数千年前的无圣宫说起了……”
夜已深,灯已灭,落月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头上的床帐发呆,夜白,晨殇,原本竟然是一体,那么,她爱夜白,晨殇爱她,绕了个多么可笑的圈子,而那个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
她翻了个身,用手支起下颌,清亮的眸子在黑暗中轻轻的扑闪着。
还有,无圣宫的祭司来由……
门外响起轻轻的叩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莫非伏珠又去而复返?
落月扬了扬手,那门拴便自己滑开了。
“进来吧。”
指尖飞火点燃桌上的烛火,门被推开了,然而站在门边的却不是伏珠,而是脸色有些苍白而神情又有些扭捏的晨殇。
“殇?”落月惊讶的支起身子,“这么晚了,你怎么不休息?”
她从床上坐起来:“你可以下床走动了?但是你三更半夜不睡觉乱跑做什么?你就不能好好的休息吗?刚刚才好了点,又到处乱跑,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如果再累着了怎么办?”
晨殇安静的听着她一通责备和数落,等得她说完了,笑了笑,然后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丫头,我一个人,睡不着……”
“啊?”落月怔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晨殇抓了抓头,声音小得像蚊子:“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落月的身体有些发僵,脑海里难以遏制的想起那天的一幕来,脸色唰的变得苍白。
晨殇有些脸红的抬起头,发现她的脸色不对,连忙摆手解释:“丫头,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习惯了这段时间你都陪着我……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回去!”
落月看着晨殇有些慌乱的转过身去,因为动作太急而有些踉跄,然后好象又想起什么,再转过头来替她把门掩上,脸上一片内疚又自责的表情,心里微微的动了动。
“殇……”
晨殇停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来,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走,也不敢动。
落月叹了一口气,往床里挪了挪,空出一片地儿来:“一起睡吧。”
晨殇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是,回去睡比较好。”
他不希望,她面对他的时候,会害怕,那不是他想要的。
晨殇正欲要走,却感觉整个身体被一股柔和强韧的力量包裹起来,似是被软鞭系住了一般,落月只微一用力,便把他凌空拖了回来,柔和而又强硬的扔在床上。
晨殇看着落月拧着眉毛的表情,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她这个表情,跟强召男宠侍寝的女皇帝没什么两样。
所幸的是落月没有发火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撤去了他身上的灵气束缚,然后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在他身侧躺了下去:“睡吧。”
晨殇偷偷的瞄了眼落月,她轻轻闭着眼睛,清丽的容颜一片恬静淡然。
她放心的让他睡在她旁边,尽管他曾经如同恶梦一般的伤害过她。
晨殇的手慢慢的向里挪去,摸索着拉住了她的手,感觉到一片濡湿温热,纤弱的手掌还有些僵硬,她明明还是很在意的,甚至紧张得满手是汗。
可是丫头,你却不明白,现在的我,宁愿自己死去,也不会再伤害你……
晨殇轻轻叹息着,满足的握着她的手,然后闭上了眼睛。
落月的确是很紧张,她任晨殇拉着自己的手,全身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
她已经决定了要和晨殇成亲,她会是他的娘子,倘若晨殇真要怎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她还是紧张,自从她对晨殇开口说出成亲两个字的时候,她便将过去的一切都通通封闭了,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假装一切都还是和从前一样,她任晨殇牵着她逛遍了整个圣仙城,她微笑着看他孩子气的耍宝,她任他一如往常的搂着她的脖子撒娇耍赖,圣仙城的人都没有死,那么,她也没有受到伤害。
她真的以为自己忘了,可是刚刚,她却紧张得无以复加,那如同恶梦般的片段飞快的涌进她的脑海,她没有忘,她只是,把它强压在一个角落里罢了,她还是,难以接受……
耳边晨殇的呼吸渐渐平稳起来,他紧紧攥着她的手,一脸幸福满足的表情,似是睡得熟了。
仅仅是那样知足而又安静的睡颜,便让落月感觉一莫名的心酸与内疚。
她就是他的天,可是,她能给他什么,除了一具没有心的躯壳,什么也给不了。
殇,为什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