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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怒意,早巳被她心中的惊骇一吓,消弥於无形,目光惊惧地看了我一眼,雷长老心中的震惊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以她的武学修为而言,即使有人武功能够强得过她,也绝不可能让她的心中,感受到如此深重的危机。
能够给予她这种压力,即便是武功超凡入圣的天香宫现任宫主,也不可能让她的心中生出这样的感受。
现实的存在与心中的认知瞬间便已形成了两个不同的极端,震骇之余,雷长老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明悟:“难道说……对方身具的武功已经是惊世骇俗了吗?……这怎么可能?”
让她不敢相信的是,一个看上去如此平凡,浑身又没有丝毫真气流动的影子,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拥有那样高深的修为?
一时之间,惊骇莫名的雷长老,目光怔然地看著我,默立当场,久久未发出一言。
谁也没有想到,在我一番可算“狂妄”的话语之後,一向以脾气火爆著称的雷长老,居然出奇般地没有发出半丝的怒意。
刹那间,所有人为之愕然。
即便是香凝,她的脸上已有了一丝惊诧之意,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眼中渐渐涌起了一丝惊疑之色。
倒是一旁的环莺,对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熟悉的气质,自然是深有体会,娇躯一颤,刹那间,环莺的神色突然变得复杂,心潮激荡的她,颤声道:“不知这位…么闲心来关注了:”那……,那倒没有!“
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环莺的面色瞬间变得黯然。
对於环莺的怪异反应,一旁的林玉和裘英自然是看在眼里,相视一望,刹那间,两女的目中泛起一丝不解。
浑然没有理会场上诸人的异常反应,脚步轻跨间,我身形已如行云流水般来到呼兰的身旁。
“呼兰将军,在下想确定一下,外间现在真的是怀山在主持一切吗?”我故意问道。纵然问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场中之人还是听得极为清晰。
呼兰一怔:“自然是真的,怎么,你……”
我哈哈大笑道:“将军但请放心,既然外边是那怀山做主,我今晚便让他瞧瞧我的手段,有我在此,你大可放心便是,说不得今晚我真的要管上一管了。”
语气之大不但让所有人为之侧目,即使是呼兰也是为之一怔,脸色诧异地看著我道:“难道你与那怀山长老有仇?”
“我与他的事虽然只是私人的问题,但是将军也不必知道。”我道:“我只要将军明白,但凡怀山所作所为,我风无敌一定不会让他如愿就是。”
话语虽然斩钉截铁,可是我的心中却暗暗叹息,撒这个谎对我来说似乎已经成了必然的选择,即便我本不欲这样做,可是话语过後,心中还是感到了一阵轻松。
至於谁才是怀山,现在的我当然无从知晓。
刚刚来到这里,一直与他素昧平生,我又怎么可能识得这位喀塞的贵人呢?至於我与他的什么私人仇怨,那更是挨不著边了。
只不过,我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有了一个救人的理由,待会儿行动起来自然会减少许多麻烦的。
否则,不欲暴露身份的我,要是被人怀疑起救人的动机,那才真的麻烦了,如果待会儿香凝她们不随我去,难不成我要将她们一个个敲昏了之後将她们运定吗,这当然不可能!
即便是个白痴,也能够从我刚才的话中,轻易地明白我与那怀山长老水火不容的关系。
难怪我一身禁卫的打扮混入王宫,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禁卫兵的样子,看众人的表情,已隐隐的有了一丝释然,看来在潜意识中,众人还是相信我刚才的一番做作了。
我心中暗叫侥幸,一切似乎正在朝我所能够预测的方向而去。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呼兰的神色却隐然有些惊疑,似乎对我刚才所言,并非十分相信,眼光扫过我的脸颊,目光中也有了一丝询问之意。
我心头突然一震,难道呼兰那么聪明,竟已知道我刚才所言本就是撒谎的吗?
我的神色没有半丝示弱,回视呼兰的同时,这才感觉到呼兰的目中,竞隐含了一丝几乎不能发现的赞许。
我心中一愕,却不明白呼兰为何会有这样的一副表情?为什么他回视我的眼中,竟会含有赞许的意思?
心中略一思索,我这才恍然。
想来在呼兰的心中,或许认为我刚才所言,根本就是为了脱困而胡乱编造出来的。
正是有了这个原因,所以才能轻易地猜出,我刚才本是撒谎的事实。
由於先人为主,呼兰一直将我当成精卫队的一员,误打误撞之下,能够让他猜出我刚才的话乃为谎言,的确不奇怪。
不经意间,呼兰的目中已有了一丝隐然的期待。
真是错有错著,我心中大叫侥幸,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这对我自然会有极大的方便,似乎,以後的事态发展已完全可以预料了。
淡淡一笑,我浑然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表情,再次说道:“我欲前往宫外去见那怀山,不知将军是否有胆识随我一行呢?”
呼兰一声苦笑,纵然他巴不得赶紧出去,可是现在,他心中也无奈得很。
穴道被封後,有雷长老守在一边,现在的他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囚徒了。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随你去见怀山?即使我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气呀!”呼兰苦笑道。
“这个好办,不就是穴道被封吗,待我为你解开便是!”
我哈哈笑道,随著我右手五指半曲半张,能量流转间,轻轻一拂,刹那间,呼兰身上被封的数十个大穴已被全数解开。
呼兰全身一松,力量瞬间恢复,他刚才的期盼成为现实,大步一跨,他已到了我的前边,即便是离他最近的雷长老,也是大吃一惊。
从来没有想过,天下间竞有这样神奇的解穴手法。
刹那间,场中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天香宫的独门点穴手法,别说一般的高手根本不可能解,就是武功已入化境的绝顶高手,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办到。
只是这么轻轻一拂,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更没有感觉到真气流动的丝毫踪迹,可是呼兰的穴道已被全数解开,这怎么可能?
特殊的封穴手法,雷长老心中明白,就是自己想要解开呼兰身上被封的十数大穴,也是要费一番手脚的,就这么轻轻一拂便轻易办到,的确太出人意料了。
眼见身为人质的呼兰已经恢复自由,雷长老自然是一脸的不甘。
如今王宫被困,宫外又是兵街森严,想要硬闯出去已无异登天,如果手中又少了呼兰这样的重要人质,那出去的希望将更渺茫。
想都不想,已然清醒的雷长老,伸手便向呼兰抓去,手还未到,一股凛然的劲道已从她的手中狂涌出来。
我心知要糟,雷长老这一抓的厉害我自然识得,那是天香宫镇宫绝学之一,名为回旋凤展翅。
内中藏了九种变化,每一种变化中又包含了九个不同的单手招式,一旦施展开来,绝对是招中有招,招内套招,招式之中变化无端,端地是厉害非常。
据说五百年前曾有天香宫弟子仅凭著这一招,便在江湖中所向披靡,可以想像这招的厉害了。
以呼兰的武学修为,这样玄奥厉害的攻击手法,他又怎么可能躲得过呢?
心中一叹,我右手环切,向前格去,刹那间,呼兰已然处在我的保护之下。
眼见招式便要在我的手上落实,雷长老心中冷笑不已,手上更不迟疑,真气迅速凝聚,呼啸声中,雷长老那更见威势的双爪已然毫无花巧地击在我的手上。
时间,似乎忽然间凝固!
没有想像中皮开肉绽的样子,更没有腕骨折断的声音。
让雷长老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她招式下落的那一刹那,她忽然感到了一种无尽的柔软……
仿佛那一瞬间,她击中的不是人的手腕,而是一团棉花。
软绵绵的毫不著力外,即使用力收手,手中也是浑若无物,天啊!为什么会这样?
吃惊之余,眼见呼兰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雷长老心中焦急。
要是呼兰一走,没有了这个重要的人质,在这千军万马的围困中要想将香凝安全地带出去,那真无异於登天了。
刹那间,雷长老再也顾不得刚才的吃惊,惊怒交加之下,她的一腔怒意已全数发在我这个阻止她的罪魁祸首身上。
“呀!”一声疯狂的怒叱,心中狂暴的她,顿时将所有的真气全数凝聚在手中,头上华发已然根根立起,她满含真气的双手,已然带著凛然气势,极快地向我前胸击来。
好强的劲道!我皱了皱眉,看来失去冷静的雷长老这会儿真的已经对我生出杀机了。
尽管盛怒下的雷长老意欲置我於死地,可是我心中并没有怪她,不管是谁,遇到这样的情况有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虽然因为天香宫与香凝的关系而原谅她,却并不代表可以任由她胡闹下去。
如果不让她吃点苦头,提醒她一下,待会儿这脾气暴躁的雷长老势必将会成为我的一个阻力。
情势发展到现在,已经不由我有丝毫的退缩,能量的涌动随著我心意的变化已然遍布全身,我冷冷一笑,雷长老那满布真气的双手已然“啪!”地一声,击在我的胸前。
场上一切发展得太快,以至於让所有人都感到目不暇给,而眼前发生的一幕更是让所有人惊得呆了。
以雷长老那满布真气的一掌,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经受得住呢?
一时间,场上的女子已闭上双眼,仿佛不忍见我被击得血肉模糊的样子,即使是一旁的裘英,抑或是林玉,也是一脸恻然。
不过,一切似乎到此为止。
没有众人想像中的那种血肉模糊的样子,更没有听到胸骨折断的声音,展现在众人眼前的不是我倒下时的惨状,而是雷长老一脸惊骇的神情。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眼见我浑然无事,双手红肿、吃尽苦头的雷长老厉声问道。
“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伤得了我?真是笑话!”鼻中“哼”了一声,我冷冷地道:“我若对你们存有恶意,你们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经过刚才一役,即使所有人都已明白我并非一个好惹的角色,我的话语还是让在场之人面色为之一变。
一脸怒意地瞧著我,众人的目中已然升起了一丝浓浓的战意。
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身为少宫主的香凝,却没有如其他人那般满含怒意,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与香凝表情不一样的是,环莺倒是显得有些慌急,樱口翕张,欲言又止,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不过,纵然在场之人怒意正盛,可是没有香凝与雷长老发话,所有人还是立在场中,下敢稍有乱动。
对於我那可算挑衅的话语,身为天香宫长老的雷姓老妪,似乎已被我气昏了,脸色铁青的她,意欲噬人的目光狠狠地盯著我却不发一言。
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或许,我已经死了不下千次了,不过可惜,以雷长老现今的修为而言,似乎要达到那样的境界还差得甚远!
浑然不顾她心中那种狂暴的怒意,我回转身子,完全当盛怒中的雷长老是一团空气,身後的空档完全暴露在雷姓老妪的双掌之下。
一生之中,雷长老何曾这样被人轻视过,气极之下,终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狂嗷一声,已经陷入疯狂的她,挟著一身超绝的功力向我撞来。
“小心身後!”急促的声音向我传来,却是呼兰在提醒我。
即使呼兰不说,对於身後所发生的一切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其实我的用意正是要将她激怒,如今一切正如我所料,气极之下的雷长老,已然不顾一切的向我撞来,对我来说,这正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我回过身躯,正面对著雷长老挟毕身功力撞过来的身子。
除了我脸上一如既往的冷冷笑意,我右手突然莫名其妙的在空中划了一个圈,一道淡淡几欲不可见的金芒闪过,雷长老那狂暴的身子,已陷入我刚才画在虚空的圈中。
随著我心意的改变,能量的瞬间拉扯和挤压,空间在这一刻似乎已凝固,任陷入圈中的雷长老如何挣扎,也无法移动分毫。
真气的运行已然到了极至,可是雷长老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稍稍移动一下,脸色账得通红的她目光骇然地看著我,神色间那种深深的恐惧之色已全都显示在脸上。
场上的形势突然变得怪异,即使是其他的人,也对於雷长老此刻的行为感到疑惑不解。
当然,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又有何人能够体会到她此时此刻的那种尴尬,也就是说,武功纵然强如香凝者,也没有发觉雷长老正处於现在这种危急之中,自然,其他人更是不可能发觉了。
盯著雷长老那恐惧的神情,我冷冷地道:“我风无敌若要杀你,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你现在难道还不明白?”
随著我话语的结束,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