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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雷长老那恐惧的神情,我冷冷地道:“我风无敌若要杀你,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你现在难道还不明白?”
随著我话语的结束,能量已被我不著痕迹地收回,恢复自由的雷长老,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心中的震惊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到底是什么武功,居然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威势?想起那令人恐怖的瞬间,似乎身旁的空气都如同冰块一般完全凝固,让人根本就不能动弹分毫。
从来没有想过,这世间居然有这样匪夷所思的武功,雷长老突然从心中升起一股无端的寒意,那样的感受,真的可能是武功造成的吗?
一时间,雷长老突然有了一丝明悟,如果对方真有杀她之心,她还可能活到现在吗?当然不可能。
即便是在场所有人一拥而上,以对方那超凡人圣的实力,又岂会放在眼里。
既然已经明白这样的事实,雷长老心知再留下也是无益,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灰败地向後退去。
事态的发展如此戏剧性,以致於让所有在场的人大感意外。
谁也没有想到以雷长老那种火爆的性格,居然如此虎头蛇尾,即使是呼兰,也是为之一怔,神色不解地看了我一眼,脸上渐渐有了一丝疑惑。
我回转目光,神光湛然的扫了在场诸人一眼,道:“我来这王宫,本欲是找那怀山了结一些私事,哪知在这里却遇到各位,既然怀山有意将你们困在这里,那我便帮你们一下,只要你们听我安排,我可保你们今晚平安而去。”
场上的情势发展到现在,对所有人来说,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在千军万马的重重围困之中,所有人都明白,要想平安脱围而去,简直无异於登天。
况且,众人见我硬受雷长老那全力的一击而可安然无恙,我身具的实力已经让所有人为之侧目,下管我现在所言是真是假,我的话已有足够的份量让所有人掂量。
一时之间,裘英等人的目光已然全数集中到香凝的身上。
香凝沉默了一下,回转玉首,询问的目光瞧向一旁的雷长老。
让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即使听到我刚才的言语,雷长老还是一脸默然,浑然没有一丝意料之中的暴躁,而她的脸上更没有表露出一丝反对之意。
既然已经见识过我那超越世人的无尽力量,雷长老心中也明白,以我的实力而言,实在也没有什么必要再骗人,因为,那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迎著香凝询问的目光,雷长老那显得木然的脸上,这才强自挤出了一丝苦笑,微微颔首,算是已经同意。
意外之余,香凝的目中已然多了一丝惊喜,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可是眉目之间,已将她心中的喜悦之情完全表露出来。
“风公子高义,香凝在这里代表大家多谢了!”
“那倒不必。”我的语气显得冷淡:“我所针对的只不过是那怀山而已,也不是存心帮你们,所以也不必说感谢话了。”
纵然我话语显得冷淡,可是心中却暗暗叹息不已,为了不让香凝及所有人将我认出,不得已之下,我也只有如此了。
香凝羌尔一笑:“不管如何,你如果能够将我们平安带出去,不管你接不接受,这个情谊我们还是要谢的,相助之情,岂敢忘记!”
我冷冷一哼道:“要谢你们就谢那怀山,今天如果不是他在外边主持一切,那你们又岂能出去?只怪那怀山运气实在不济,不但惹上了我,而且还在这里碰上了我,他的计划已经注定失败!”
丝毫没有在意我冷淡的语气,香凝浅浅一笑,目光盈盈地扫过我的面颊,眉目间一扫刚才的那种忧伤,满是欢娱。
我心头大震,不知香凝为何会有这种反应?难道说……我的真正身份她已识破?
想起那日她那冷漠的眼神,无情的言语,我心中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不错,的确是刺痛,在这个时候我心中还有这样的感觉,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本来以为我不会再为她心痛了,可是现在……
强自忍住心中的感伤,我淡淡地道:“随你们的便吧!”回转身子,我已带著呼兰,大步一跨,向宫外而去。
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出来阻止我了,既然得到了香凝与雷长老的认同,自然不会有人自讨没趣的。
沉重的殿门缓缓而开,当我与呼兰一道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外间守卫森严的兵卫已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强弩齐齐的指向我们。
“啊!是呼兰将军!将军出来了,大家千万不要放箭,莫要伤到了将军!”站得离宫门最近的一个兵士似乎已经见到呼兰的样子,大声吼道。
“在哪里呀,我怎么没有见到?”
“你这个白痴,在门口的那位不就是吗?”
“是啊,有两个人,右边的那个人就是,大家小心了,等会儿莫要伤了我们将军,谁要是不听话而乱放箭,等会儿我们大家与他没完,听到没有?”
由於呼兰的再次出现,现场顿时渐渐地哄闹起来,从众兵士的反应来看,我的猜想果然没错,呼兰在军中的影响果真非比一般。
“各位喀塞的勇士们,我们现在不是要出去,我与呼兰将军只是想见怀山一面,呼兰将军有话要问他,烦请各位勇士行个方便。”
平和的话语随著能量的渲泄向四周传去,即使现场越来越闹,可是我的话语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清晰地传到了各人的耳中。
刹那问,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们,渐渐地,已有人将瞄准我们的强弩垂了下来,就像会传染一般,但听见甲胄活动的“劈啪”之声不绝於耳,一时间,场中大部份人已将手中的强弩放了下来。
呼兰一阵苦笑:“你真的要去找那怀山吗?”
“当然!”
怔了一怔,呼兰忽然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其实并不重要!”我莫测高深地道:“重要的是,我对将军并没有什么恶意,而且,将军的兄弟我也可保他无事,我这样说,将军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呼兰轻轻一叹,顿时默然。
我与呼兰在众军士的双眼注视下向东南方而去。
刚才符坚的啸声从那个方向传来,想来怀山应该不会太远,况且他的黄旗勇士队也在东南方向,所以,怀山所在的地方已经不言而喻了。
随著我们的前行,身形一转,我已将呼兰与众兵士隔了开来。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已直接面对外边那些甲胄森严的兵士,而呼兰在我的刻意保护下,将大大降低遭遇冷箭的威胁!
以呼兰的聪明,他如何会不明白我的用意,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呼兰的眼中已然涌出了一丝莫名的激动。
要知道,现在即使有人心怀不轨放出冷箭,相信在这样的情势之下也不会得到什么处份,特别是现在,怀山正主持这里的一切。
这样一来,我所遭受的危险程度无形之中大大地增加了,纵然呼兰已经看淡生死,可是对於这种真挚的维护,他的心中也是感激莫名。
幸好,一路上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从中也可以看出,呼兰在军队中的影响力是何等的巨大,如果他有心背叛,喀塞也会因此而一蹶不振吧?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拖哈明明知道怀山与呼兰水火不容,可是拖哈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但如此,拖哈全然不顾呼兰曾经对他的支持而纵容他那想谋夺族长之位的弟弟怀山的存在,这果然是一个极好的牵制手法。
做为一族之长,喀塞的王者,拖哈又岂能允许这样的威胁存在。
看来拖哈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对於中原的兵法,也是极为熟悉的。
想来呼兰在军中的影响力如果没有这么高的话,或许他的处境会更好一些。
而且,如果不是喀塞正当用人之际,或许呼兰早就不是什么将军了,说得严重一点,也许他早就成了拖哈的刀下之鬼了。
这就是人性的软弱,即使是高明如拖哈者也不能避免,倒是时下的局势救了呼兰一命。
来到黄旗队,我们前行的步伐被前边寒意森然的兵卫阻住了去路。
与前边那些兵卫不同,这队怀山的亲卫,早巳将寒意森森的强弩对准了我们,看来我们若再向前行一步,这些兵卫或许会毫不犹豫地将我们变成两只全身带箭的大“刺猬”了。
“替我通报一声,就说呼兰求见怀山王!”
一个黄衣兵卫显然见过呼兰,回道:“将军请稍候,待我进去通报一声。”
第七章长老怀山
隔了一会儿,才听见里边有人传道:“呼兰将军请进,我们长老有请。”
拦在我们面前的黄衣兵卫这才兵分两列,中间让出一条可通行地道路来。
“请!”在刚才那个兵卫的带领下,我们一路向里而去。
在一顶临时搭起来的帐篷前,我们停下了脚步,里边的人显然得到了通报,还未让我们出声,帐篷之中也有人向我们迎了出来。
一行三人,前边的一个身材有些高大,一身喀塞王族的服饰,步行之间自有一派高手的气势下经意地流露出来,而後边两人一看便知道是那人的随从。
我心中一怔,难不成此人就是那怀山。
“原来是将军驾到,请恕符坚刚才失了远迎!”前行之人行了一个王族的礼节,开口说道。
我心中大感意外,原来此人竟然是精卫队的符坚,难怪一身功夫不弱,倒也有几分高手的样子。
呼兰倒是毫不领情,冷冷地道:“符将军身为王上的亲随,不去保护王上,你在这个地方干什么?”
符坚倒也没有生气,只是直起身来冷冷地盯著呼兰道:“真是难得,呼兰将军的心中竟然还记挂著王上,真是太难得了!”
“你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那就要问你呼兰将军是什么意思了?”浑然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尊重,符坚隐森森地道。
呼兰脸色一变,鼻中轻轻地哼了一声,冷冷地道:“你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资格来询问我。”
“不错,我是没有资格来询问你!”符坚道:“只不过你背叛,喀塞,王上有令,将你就地拿下。”
怔了一怔,呼兰怒极反笑:“真是笑话,说我呼兰背叛王上,背叛喀塞,你凭什么?”
“你私通蓝香部族,所有人都能够作证,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又岂容你狡辩!”符坚冷笑道。
突然间被人诬蔑成一个叛逆之人,呼兰心中气愤,愤然反问道:“说我私通蓝香部族,你可有证据?”
“你如果不是私通蓝香部族,那王上命你带兵守住外围,你怎么会跑到王宫内去了?你若不是为了报信,怎么可能与蓝香部族的人待在一起,只是可惜呀,要不是怀山长老早就瞧出你有背叛之心,那你岂非早已将人带走了?”
见呼兰一时默然,符坚连连冷笑:“怎么,你没话说了吗?”
呼兰心中凄苦,一声悲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要取我性命那还不容易,拿去就是,只是要我承认那莫须有的反叛之罪,你们想也别想。”
“你不承认也不行,待我将你拿下,还怕你不认罪吗?”符坚冷笑道,双手向前一挥:“拿下!”
顷刻间,从帐篷之中跳出十余名汉子,手中所使的兵器各有不同,将我们团团围住。
从各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中可以听出,这些人的武功即使在中原武林来说也是顶尖高手,只是不知,怎么会一下子聚集了十余名之多。
“跳梁小丑,也敢踩将军虎威吗?”一旁的我突然冷冷地开口道。
一直到现在,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的我,在符坚等人的心中早就将我当成了呼兰的侍卫,如今听我出言不逊,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是一脸怒意地狠盯著我。
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不知我已死了多少次了,不过可惜,以这些人的修为而言,当然还没有达到那样的境界。
意欲噬人的目光虽然极具威胁,可是我却嗤之以鼻,目光挑衅地扫了众人一眼,我的神态轻松之极。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身为发号人的符坚却始终没有发出攻击的命令,目光惊疑地看著我,神色也越发地凝重起来。
“你不是喀塞的勇士,你到底是谁?”符坚小心翼翼地问道。
从他语气中所透露出来的那种客气,让所有在场的人不得不重新将我好好地打量一番。
我心中一怔,从符坚的神色来看,莫非他认识我吗?
可是,这根本就不可能呀,别说我现在面相已经大为改变,就是我的全身上下也没有丝毫真气流动的迹象,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对我生出顾虑之心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冷哼了一声,我也不答话,却听见一个拿刀的汉子道:“大哥,只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废物,你还与他客气什么?你快下令吧,待我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讨厌的小子。”
上下左右打量了我一会儿,符坚沉吟了半晌,这才点头道:“或许真的是我太过小心了,这人身上没有半丝真气流动的迹象,又怎么可能是王上叫我们留意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