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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像,如果这拳击在人的身上,那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光景?
一时问,所有人都不禁惊得呆了!
“妈呀!这人太可怕了……”
“这……这还算是人吗?快……快逃呀!”
众人见我如此神勇,一拳之威便已造成眼前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形,这些兵士个个面露恐惧之色。
此时此刻,在众人心中,我已无异于杀神出场,修罗再世,我环视周围,眼光所及之处,人群都忍不住恐惧得向后退去。
渐渐的,外层的兵士显然也发现了里边所发生的异常状况,哄闹的惨叫声中,里边的人群丢盔弃甲,向外涌去,而外层则还有一些毫不知情的兵士由于不明状况,仍向里边涌来,惨剧就此发生……
一时之间,兵容整齐的军队乱成一团,到处是哭爹喊娘的惨叫之声。
如同燎原之火,刹那间,整个黄衣军已哄乱一团,恐惧声中,军心涣散的士兵已成了一批乌合之众。
符坚心中震惊,从没想过,这世间竟会有如此神勇的人物,仅仅一双铁拳便已将一队军容肃然的军队搅得天翻地覆,惊骇之中,符坚对于眼前那无法控制的局面不禁喟然一声长叹。
不过黄衣军终究是喀塞的正规军队,在精卫队的一番努力整顿之下,已渐渐安静下来。
这一次,所有的人都学乖了,中间留了约二丈左右的距离,远远地围著,而弓箭手则举弓向我们瞄准。
我心中恼意陡生,即使面对千万强弩环伺,我的脸色也无半点惧怕之色,我的目光已变得森寒而充满杀意。
即使武功高明如符坚者,感受到我那充满杀意的目光,也不禁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心中无端升起森森的寒意。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未曾伤过一人。
凭我的修为,我的出拳份量都控制在仅将人震昏而已,当然,被人踩死的兵士可不能算在我的头上。
可是现在看来,心中那种不欲伤人的意念恐怕已经不能实现了,眼前强弩环伺,如若再墨守心中的那点成规,一旦万箭齐发,那呼兰当真危矣!
难道说……真的是不杀人便不足以立威吗?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抬步向前,充满杀意的目光环视众人,身上同时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肃杀之气。
这种杀气,即使是远在二丈之外的符坚,也感觉得到,目露恐惧地看了我一眼,他的话语已变得语无论次。
“你……你不要过来,否则,否则我们就要放……放箭了。”
一旁的精卫队成员,对于符坚的这种异常反应,大为吃惊。
在他们的心中,符坚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反应的,这样惊惶失措的情况,的确太出乎众人的意料了。
对于符坚的威胁话语我嗤之以鼻,目光环视众人,我的脸上散发出一种睥睨天下的神情。
“我风无敌要走,你们谁人能挡?”
藐视天下的语气随著能量的渲泄,顿时让在场所有人的心中狂震,无尽的恐惧充塞心头。
随著我一步步的前行,下意识地,众人也随著我脚步的节奏一步步向后退去。
浑然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我带著身后的呼兰,迳自前行。
兵士们在我前边不由自主地向两边分开,让出了一条供我通过的大道。
在众人呆愣的神情中,我带著呼兰扬长而去。
纵然场上黄衣军逾越数千,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喧闹的声音,一片死寂,所有人只是呆呆地看著我远去的背影。
视天下人如无物,千军万马中任我自由来去,试问,这世间又有何人能够办到。
一时之间,在场所有的人突然升起一丝明悟,除了神,还有谁能够办到刚才的一切?
神!不错,眼前之人一定是神,否则,刚才的一切要如何解释呢?
随著我背影的渐渐远去,场上黄衣军已有人开始下跪,念念有词,顶礼膜拜。
直到我远去,符坚这才渐渐的开始恢复原状。
呆呆地看著我远去的身影,如梦初醒的符坚,思维似乎已经陷入停顿。
如此大好的机会,如此周密的安排,仅凭一人之力,便将这所有的一切瞬问转变成一场史无前例的闹剧,到底这个名叫风无敌的绝世高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出现犹如流星一般璀璨,可是去的时候竟然也如流星一般迅疾……
天啊!江湖武林中,什么时候竟出现了这样的一个绝世人物?
符坚知道,即使下令黄衣军士放箭,就眼前的情况看来,似乎根本就是多余的命令。
既然风无敌在众军士中已经成了一个神的存在,试问,又有何人敢向神挑战呢?拖哈的黄衣军即使再厉害,可是和“神”怎么比?
符坚长声一叹,倒也不是他没有尽力,遇到这样的情况,即使喀塞王拖哈在此,大概也无能为力吧。
“看来得尽快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亲自禀报王上才行。”符坚喃喃自语道:“一切也只有依王上意思定夺了。”
“胡为!这里的一切你先暂时负责,待我将一切禀报王上后,回来再行定夺。”回过过来,符坚吩咐道。
“是,胡为明白。”旁边一个汉子应道。
在两个汉子的搀扶下,步履不稳的符坚蹒跚地向外而去,转眼问便已逝去了他的身影。
原路返回,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我们便已回到了宫门之内。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即使黄衣军里边闹翻了天,可是在外边的兵士竟理都没有理会一下。
当我们从黄衣军的临时营地出来,外边的兵士竟一动不动地守在自己的岗位,似乎刚才的那声巨响,对他们而言毫无影响,甚至于在他们的脸上,也找不出丝毫的好奇之色,如此森严的军纪,呼兰所带的兵,果然是非同一般。
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回来,我们多了一个重要的人物——怀山。
随著殿门的缓缓推开,我的身形已出现在众人眼前;几乎与我离閞时一样,以香凝为首的蓝香族人还是一样守在殿门之处。
见到是我,众人警戒的神色这才一松,除了雷长老那依旧冷然的神色,即使是身为待卫长的裘英,英气逼人的面色中也闪过一丝喜色。
“天啊!那……那不是怀山长老吗?啊!真的是他呀!”
满含震惊与不信的语气,从场中那自称潜伏于喀塞的男子口中一冲而出,即使是一旁面无表情的雷长老,此时也已动容。
身为喀塞王拖哈的弟弟,以怀山在喀塞至高尊崇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地方出现呢?
难不成这人是假的不成?
“你真的确定,这个人就是拖哈的弟弟,怀山吗?”震惊之余,裘英疑惑地问道。
以裘英侍卫长的身份,她自然有这个责任,搞清楚眼前这人的真伪,况且在这样危急的时候,眼前之人如果真的是怀山,对她们而言,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绝对没错!”男子语气肯定地道:“我在宫内待了足足有三年之久,这怀山我自然认得,他便是那个统率黄衣军的怀山长老,喀塞王的弟弟。”
“啊!真的是他呀!”惊讶的语气传来,众人看著我的目光中,充满敬佩。
当然,众人有这样的反应并不奇怪。
在喀塞中,以怀山那贵不可言的身份,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涉险。
况且,身边有自己的军队保护,如果他自己不愿意,试问,又有谁能够在千军万马之中将他硬生生地带来。
而且,以怀山的身份,他如果是被强行劫到这个地方,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外边恐怕早就已经闹翻了天,怎么可能如现在这般平静?
我临去时将呼兰带在身边,大概也是为了将人骗来而做的万全准备吧。
有了这个认知,众人方才恍然。
即使是环莺,她也没有想过,以怀山这样尊崇的身份也会被人骗到这个地方,暗忖不知当时,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想到个中那不为人知的经历和始末,环莺满含笑意地瞅了我一眼,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将他骗过来的?”
话语随意而平和,就像是与久识之人谈话一般,我心头微怔,看环莺说话时的神态,难不成她已从蛛丝马迹中猜出了我的身份吗?
刹那间,众人的目光全数集中到我的身上,想来这个问题,也是众人想要知道的巴。
“这样危急的时候,诸位还有这份闲心在这里谈论这种事吗?”我的语气显得冷淡:“莫不是诸位,认定我与怀山合谋来骗你们吗?”
环莺听我语气不善,玉容倏变,目光闪过一丝幽怨。
“你……你不要误会,我们大家其实并没有这种意思的。”声音越来越小,低垂玉首,环莺的声音已渐不可闻。
众人见一向冷静的环莺,忽然间变得手足无措,即使是身为侍卫长的裘英,也感意外,心中更是疑云重重。
时间如此紧迫,再等下去,我或许会失去现在手中的优势了,因此,似乎应该开始行动了。
我盯著怀山,冷冷地道;“如果现在我便将这里的人都带出去,相信长老阁下一定不会反对吧!”
怀山神色大变,颤道:“我……我不能放你们出去,我……我若那样做,王兄……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我一定……”
他本待说“我是一定不会那样做的”,可是想起刚才那一幕幕匪夷所思的情景,怀山心中恐惧,一时间竟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
我心中冷笑,知道怀山心中害怕,定然不会真心帮我将人送走,不过对我而言,即使待会儿出去之后,怀山不予配合,也不算什么大事。
看了呼兰一眼,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既然听出我已有离开的意思,呼兰的脸上反倒有一丝犹豫。
看他的神色,我心知他也是在走与不走之问难以取舍。
这个地方充满了呼兰一生努力的心血与成就,可以说已经成了呼兰感情之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份,现在情势所逼,忽然便要离开自己一生经营的地方,倒也难怪他心中会涌起这种难以取舍的复杂情感。
“到了现在,莫非将军还没有做出决定吗?”我淡淡地问道。
顿了半晌,呼兰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才深有感触的叹道:“这喀塞虽大,没想到一直到现在我才发觉,竟已经没有我呼兰一家的容身之处,看来现在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忽然一惊:“可是……我那兄弟……”
我淡淡一笑:“你尽管放心,你那兄弟我可保他一定没事。”
回过头来,我扫了一眼雷姓老妪,忽然开口道:“听说那摄魂之香乃天香宫镇宫三宝之一,中香之人只需昏睡一段时间便可安然无事,不知是否真是如此?”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回答我的人却并非雷老太婆,而是一旁盈盈而立的香凝。
“风公子所言的确不错,只不过真正的摄魂之香天香宫早已遗失,而制作的方法天香宫更是早已失传,所以现在,我们所用的摄魂之香早已没有当年的那种威力了,不过,虽然少了几样必须的东西,它们的性质倒是一样,所以中香之人一旦醒转,只需休息一段时间便会不药而愈的。”
我顿时恍然,难怪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以天香宫摄魂之香的霸道,中香之人竟然还有力气说话,除了浑身酸软无力之外,神志竟还保持清醒。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香凝为何会说出天香宫的秘辛?我刚才似乎并没有问起这方面的事呀!
初次相见便这样以“诚”相待,以香凝的心智与性格而言,真的不太符合情理。
很显然,不仅仅是我感到奇怪,就连神色冷然的雷长老,闻言后,脸上也是一阵愕然。
若有所思地看著香凝,刹那间,雷长老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疑云。
此时的香凝,黛眉之间少了那丝淡淡的忧伤,眉稍满是春意,即使是一旁的裘英、林玉,也是如坠云里雾中,不明白香凝突然间为何竟有如此大的改变。
既然我想要说的话香凝己替我回答,接下来我便省事多了。
从呼兰的表情中,我已经知道,他的确是已经放开了,既然知道他的兄弟一定会无事,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可以令他牵挂了。
看来现在,真的应该离开这里了。
环视众人,我的目光停留在香凝的身上:“公主如不介意的话,还请化妆成禁卫的样子跟在我们身后,这样会少去很多麻烦的,当然,如是还有人没有穿上禁卫的衣服,这样的人我不希望她跟在我身后而影响到大家。”
言语所指,我自然是说一旁站立的雷姓老妪,以香凝的聪明,她又如何不明白我话语的意思?
幸好这是在王宫之中,几副禁卫的甲胄极为轻易地就弄到了手,即使雷姓老妪心有不甘,可是现在情势如此危急,她也只有接过香凝亲手递来的甲胄穿上了。
一切准备就绪,接下来便是要面对外边的千军万马了。
我知道,在场诸人能够随我一起走,其实也不是什么心甘情愿,只是为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以雷姓老妪为例,想来她必定不会甘心的;只不过,见识过我那高深莫测的实力,试著赌一赌罢了。
至于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