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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们的世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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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二氧化碳保持平衡。而现在,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实在太高,以致海洋得重新调节自己的适应能力了。他说,因为海洋太大,所以这个调节过程需要时间。
  “假如说世界上没有了人类,不再使用各种燃料。一开始,海洋的表面会迅速吸收二氧化碳。随着海洋中二氧化碳的饱和,这个速度就会减慢。有些二氧化碳就会被能够进行化合作用的生物所吸收。渐渐地,随着海水的融合,古老的、未饱和的海水会从深处涌上来取代那些饱和了的海水。”
  海水彻底翻一遍需要一千年的时间,不过这并不能将地球带回到前工业时代的纯净。海洋和大气是相互平衡的,但两者都吸收了过多的二氧化碳。大地也是如此,多余的碳元素将在土壤和吸收它的生命体之间循环,不过最终还是会释放出来。因此,它能去哪呢?“正常情况下,”弗克说:“生物圈就好比一只倒置的玻璃瓶:最上层基本上与其它物质隔绝,当然偶尔的几颗流星不算在内。底部的位置,瓶盖朝着火山的方向微微打开。”
  问题在于,我们挖出石炭纪形成的煤炭,排放到大气中——我们已经变成了一座从十八世纪开始就一直不断喷发的火山。
  火山把多余的碳元素抛入生态系统中的时候,地球要做的下一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岩石层会死去,但是所花的时间要久得多。”长石和石英这样的硅酸盐是地壳的主要成分,雨和二氧化碳形成的碳酸使它们逐渐风化,变为碳酸盐。碳酸分解为土壤和矿物,它们把钙元素释放到地下水中。河流入海,钙元素沉积后变为海床。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大气二氧化碳过量会使这个过程稍稍加速。
  “最后,”弗克总结了一下:“地质循环会使二氧化碳的含量恢复到史前的水平。这个过程大概需要10万年左右。”
  这个过程或许会更长:我们担心的一个问题是,海洋越是变得温暖,它们就排出(而不是吸收)更多的二氧化碳。另一个问题是,尽管小型的海洋生物能将碳元素锁入到它们的“铠甲”中,但是海洋上层二氧化碳含量的增加也许会溶解它们的外壳。不过,好消息是,高达90%的多余二氧化碳会在第一个千年的海水翻倒中吸收殆尽,这样,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就只比前工业时期的百万分之二百八十高出十到二十个点。
  

第四章 史前世界(2)
我们今天的二氧化碳含量是百万分之三百八十,那些花了十年时间研究南极冰层的科学家们向我们信誓旦旦地说,二氧化碳的今昔差异意味着在接下来的15000年间不可能出现入侵的冰川。不过,当多余的碳被慢慢吸收后,美洲蒲葵和木兰在纽约繁殖的速度或许会超过橡树和山毛榉。也许,驼鹿不得不在拉布拉多6寻找醋栗和接骨木果,而曼哈顿则成为南面过来的犰狳和西趪的家园……
  另一些同样享有盛誉的科学家经过对南极的长期考察,作出了这样的回答:除非格陵兰岛的冰雪融水冻结了墨西哥暖流,切断了这条在全球范围内供应暖水的巨大“传送装置”,这样的事情才可能发生。若是这样,欧洲就会进入冰河期,北美洲的东海岸也难逃一劫。或许不会严重到形成厚重冰川层的地步,不过温带森林或许会转变为光秃秃的苔原带或永久冻土层。浆果灌木丛或许也会蜕变成又矮又小、斑斑点点的地被植物,与苔藓为邻,吸引驯鹿南下。
  第三种是我们比较希望的假设,两种极端的力量或许会相互抵销,于是温度保持在两者之间。不管是哪种情况,炎热、寒冷或是介于两者之间,只要人类还存在,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便会升至百万分之五百到六百,或者按照我们的估计,在2100年前达到百万分之九百。如果我们不改变我们现在经商的模式,那么格陵兰岛上曾经的冰冻层将会融化大半,涌入大西洋。曼哈顿会变成什么样子取决于融冰的精确体积,它或许只将成为两个岩石小岛——一个是曾经高耸于中央公园之上的大山,另一个是华盛顿高地露出海面的岩层。有一阵子,向南几英里处的建筑群会像潜望镜一般扫视周遭的海水,但一切终是徒劳,汹涌的波涛最后还是会把它们一一击倒。
  2.冰雪伊甸园
  如果人类从未进化,地球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我们的进化是必然的吗?
  如果我们消失了,那么,我们——或者说同样复杂的生物——会再次出现吗?
  *
  东非坦噶尼喀湖坐落于一条裂谷之内,1500万年之前,这条大裂谷把非洲一分为二。东非大裂谷是之前更早的一条构造谷的延续,这条构造谷位于今天的黎巴嫩贝卡谷地,它向南发展形成了约旦河和死海。随后,它逐渐变宽,形成了红海。今天,它在非洲分成了两条并行的裂谷。坦噶尼喀湖位于大裂谷的西部分岔上,绵延420英里,是世界上最为狭长的湖泊。
  坦噶尼喀湖水深达一英里,已有一千万年的高寿,同时也是世界上深度和年龄排名第二的湖泊,位列第一的是西伯利亚的贝加尔湖。因而,对于那些在湖床沉积物中提取矿样的科学研究者而言,坦噶尼喀湖是个相当有趣的湖泊。每年的降雪都会把气候的变迁史封存在冰川中,周围植被的花粉潜入深深的淡水水体中。水体整齐而清晰地分层:深色边缘的是雨季的径流带走的植被,浅色边缘的是旱季的藻花。在古老的坦噶尼喀湖,矿样比植物透露出更多的秘密。它们透露了一片热带丛林是如何转变为耐火的坦桑尼亚落叶林地的——这片林地如今覆盖了非洲的大部分地区。坦桑尼亚林地又是一个人类的杰作:旧石器时代的人类通过焚烧树木来获得草场,开发林地来吸引、饲养羚羊,而坦桑尼亚林地正是从那时开始发展的。
  花粉中混合着厚厚的木炭层,这表明铁器时代的到来伴随的是更为严重的森林采伐,因为当时人们已经学会了冶炼矿石,后来还知道了如何制造犁地的锄头。他们种植龙爪稷之类的作物,这也在花粉中留下了迹象。后来的作物,比如说大豆和玉米,要么是产生的花粉太少,要么是谷粒太大没法被雨水带到太远的地方。不过,外来的蕨类植物的花粉增加了,这便是农业发展的证据。
  我们把十米长的钢管系在缆绳上。在一台嗡嗡作响的发电机的协助下,它借助自身的重力下降到湖床,深入到十几万年时间沉积起来的花粉层中。亚利桑那大学古湖泊学家安迪·科恩是坦桑尼亚基戈马区一个坦噶尼喀湖东岸研究项目的负责人,他说,下一步是穿孔机的工作了,它得能够穿透五百万年甚至一千万年的沉积物进行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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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史前世界(3)
这样的机器相当昂贵,它们类似于小型的钻油船。湖泊太深,钻孔机没法锚定下来,只好依靠几个与全球定位系统相连的推进器来不断调整它在洞穴上方的位置。但科恩说这是值得的,因为这是地球最悠久、最丰富的档案文献了。
  “长期以来我们一直认为极地冰层的前进与后退造就了气候的变迁。但是我们有理由相信热带的物质循环也是原因之一。我们对于极地的气候变迁了解很多,但我们对地球的热源却知之甚少,可这里是人们生活的地方。”科恩说,从地层中取样可以获得“十倍于冰川层中的气候史,精确度也会高得多。也许有一百种不同的东西可供我们分析。”
  它们留存着人类进化的历史,因为矿样中记录了年代的跨越——有灵长类动物迈出的直立行走的第一步,还有南方古猿到原始人类、能人、直立人种、最终到智人的超越。这些花粉与我们祖先吸入的那些一模一样,甚至源于他们曾经触摸和食用过的同一种作物,因为它们也同样出现在这条裂谷之中。
  东非大裂谷的另一分支位于坦噶尼喀湖以东,是一个浅些的盐湖,在过去的两百万年中它蒸发消失、又再次出现,反复数次。今天的它是一片草场,马赛人7在这里放牧牛羊,上面洒落着沙岩、粘土、凝灰岩和灰烬,最顶上是一层火山玄武岩。一条向东流经坦桑尼亚高地的河流渐渐在这些地层上切出了一道一百米深的峡谷,在二十世纪,考古学家路易斯·利基和玛丽·利基就是在这里发现了175万年前的原始人类头盖骨。灰色的奥杜威碎石峡谷,现在成了长着剑麻的半荒漠,这里最终发掘出成百上千用玄武岩制成的薄片型工具和斧子。有些工具可以追溯到两百万年以前。
  1978年,在奥杜威峡谷西南25英里处,玛丽·利基的小组发现一些脚印冻在凝灰岩中。它们是南方古猿的一家人留下的足迹,很有可能是父母和孩子,他们当时正冒着大雨走过附近的萨迪曼火山喷发后形成的泥泞火山灰。他们的发现把直立行走的原始人类的存在推到350万年之前。在这儿,还有肯尼亚和埃塞俄比亚的其它遗址,都生动勾勒出一副人类起源的图景。现在我们知道,在人类想到用一块石头撞击另一块石头来制造尖锐的工具之前,事实上已经直立行走了几百万年时间。从原始人类牙齿的遗骸和附近的其它化石来看,我们推断出人类曾经是杂食动物,我们用臼齿咬碎坚果——但是,随着我们从最初的寻找形似斧头的石头,到后来学会了制造斧头,我们也拥有了有效猎杀和食用动物的武器。
  奥杜威峡谷和其它原始人类化石遗址,从形状上看仿佛是从埃塞俄比亚往南延伸、平行于非洲大陆东海岸的一轮新月,它们无疑证明了我们都是非洲人的后代。我们呼吸着的尘土,随风扬起。和风在奥杜威的剑麻和刺槐上播撒下一层灰色的凝灰岩粉末,其中包含着我们身上携带着的钙化了的DNA片段。从这儿开始,人类迈向各个大陆,走向世界的各个角落。最终,绕了一个圈以后,我们又回来了——我们与祖先长得如此不同,以致我们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存权利竟把落后的血亲当作了奴隶。
  这些遗址的动物骸骨有的来自河马、犀牛、马和大象,它们因人类的繁衍而灭绝;许多骸骨被我们的祖先磨制成尖锐的工具和武器——这让我们知道,在人类从其它哺乳动物中脱颖而出之前的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然而,它们未能显示我们是如何脱颖而出的。但是在坦噶尼喀湖就有线索。这些线索指向冰层。
  许多从几英里高的裂谷绝壁上倾泻而下的河流都注入坦噶尼喀湖。曾经有一段时间,这些河流来自于长廊雨林。随后才有了坦桑尼亚林地。今天,大多数的悬崖峭壁上都没有树木。人们把斜坡焚烧一空,种植木薯;他们的农田太过陡峭,听说曾有农民从斜坡上滚落下来。
  冈贝河是个例外。它位于坦噶尼喀湖东部的坦桑尼亚海岸,从1960年开始,利基奥杜威峡谷项目的助手、灵长类动物学家简·古道就一直在这里研究大猩猩。她这项考察一个物种在野外的行为表现的田野研究是人类史上历时最长的。他们的中心设在一个营帐中,只有乘船才能抵达。周围的国家公园是坦桑尼亚境内最小的一个,占地只有52平方英里。简·古道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周围的山丘上长满了丛林。丛林与林地、草原接壤的地方,住着非洲狮和黑色大水牛。今天,木薯田、油椰子地、山上的民居、湖岸边生活着五千多人的几个村落包围了这个国家公园的三面。著名的大猩猩的数量在九十头上下摆动。
  

第四章 史前世界(4)
尽管大猩猩是冈贝地区被研究得最多的灵长类动物,但这里的雨林却也是许多绿狒狒和好几种猴子的家园:黑长尾猴、红髯猴、红尾猴、蓝猴。2005年,纽约大学人类起源研究中心一名名叫凯特·岱特维拉的攻读博士学位的学生,在这儿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调查红尾猴和蓝猴的怪异现象。
  红尾猴的脸部窄小,为黑色,鼻子上有白色的斑点,面颊也为白色,栗黄色的尾巴十分灵活。蓝猴的毛皮略显蓝色,呈三角形,脸部几乎没有毛,突出的眉骨让人印象深刻。它们颜色不同,体型不同,名字也不同,没有人会分不清这里的红尾猴和蓝猴。不过,在冈贝地区,现在人们显然没法区分它们了,因为它们开始杂交繁殖。到目前为止,岱特维拉证实,尽管这两个物种有着不同数量的染色体,在雄性蓝猴与雌性红尾猴(或雌性蓝猴与雄性红尾猴)杂交产生的后代中,至少有一些是具备生育能力的。她从森林的地面上刮下它们的粪便——它们肠内的残渣表明,DNA的混合产生了新的物种。
  只有她想得比较多。遗传学史上,300-500万年前的某个时间,具有共同祖先的两个猴种分道扬镳。为了适应环境,这两者逐渐分离。通过与此类似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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