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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追了上来。
“不可运转浩然之气。”二师兄头也不回地道了一句。
李图微微惊讶了一下,也没有再运转浩然之气,以纯体力追上去。
一个上午下来,李图脚下所走的路程,至少有一百里了,而且感觉到无比的疲倦,很想停下来休息,但是二师兄没有停下来,只好继续跟着。
“二师兄这是搞什么?”李图心中在暗想,越来越搞不明白。
又是两三个时辰过去,此时已经是曰薄西山,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但是二师兄依然在静静地走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走了整整一天,没有停下来一步,而且又是不吃不喝,即使李图是修行者也感觉到有些难受。幸好他的体质强悍,血气旺盛,堪比第三步的强者,虽然有影响,但还可以继续走下去。
“二师兄,都已经走了一天了。”李图在后面问着,气息越来越粗重,有些吃不消的感觉。
“我知道,跟着就是了。”二师兄继续走着,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身上的气息依然是沉稳如山岳,呼吸不急不缓,脸色也很平静。
“难道是考验?”李图心中在思索着,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黑夜中,李图跟着二师兄在山林中继续穿梭着,并没有停下来。
而黑夜和白天,于李图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这两个身影,在黑夜中,一走,就走到了天亮,中间没有停下来一步。
此时,李图落下二师兄的距离,已经越来越大了,几乎到了百丈,而且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累,越来越吃不消。但是,经过一天一夜的行走,李图依然默默地跟在二师兄的身后,也没有再出声言问。
二师兄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目的。
又是一天过去,依然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吃喝,李图整个人清瘦了一圈,脸上的轮廓更加分明了。
第三天,李图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荆棘、树枝弄得破破烂烂,而且身上沾满了污垢、汗迹,看起来如同一名乞丐般。但是,二师兄也没有比李图好多少,或者更是不堪。
在第四天的早晨,二师兄带着李图走出了山林,走进了一座县城……
……
县城中,二师兄带在李图大街上慢慢地走着,但是两人身上的衣服皆是破破烂烂,一身的污垢和臭汗,显得臭气熏天,如同一名乞丐。
两人走在大街上,众人皆是掩鼻而避之不及,一脸的厌恶。
二师兄没有理会他人的厌恶,或是指指点点,或是奇异的目光,只是在静静地走着,脸色依然平静。
但是,这种感觉,却是李图让很不舒服,很不自然,似乎回到了往昔……
午时,二师兄带着李图在一座十分豪华的酒楼前停了下来,闻到了饭香,李图不禁食欲大开,已经三天滴水不进了。
“死乞丐,滚开,这是你来的地方?”
只是两人刚刚停下来,耳边就传来了一声无比厌恶的斥喝,还有那厌恶的目光。
二师兄没有理会对方,带着李图继续走着,又在一座酒楼前停了下来,同样又是一声厌恶的斥喝和厌恶的目光。跟在身后的李图,脸色越来越不自然……
但是二师兄,走了又一间又一间的酒楼。
一名中年人从他们身边走过,更是微微鄙视地扔下了几枚铜钱,高傲地离开。
此时,二师兄却是弯下了腰去捡那几枚铜钱,更是有人踢了一脚。
“二师兄,这是……”二师兄心中震惊无语,这都是干什么?
“捡钱而已,想多了。”
二师兄捡起了那几枚铜钱,淡淡地道,“五枚铜钱,可买两个馒头……去买吧。”接着把钱递给了李图。而李图则是有些愕然地接过了五枚铜钱,在他人掩饰下的厌恶目光中接过了两个馒头。
馒头,两个铜钱一个。
二师兄接过了一个馒头,淡淡地道:“已经三天没有什么吃喝了,吃吧。”接着两口,就把那一个馒头吞了下去。
李图看了看已经被自己的手弄脏了馒头,最后还是吃了下去。
在县城中,在他人厌恶的目光中,就这样逛了一天。
夜间,在城墙下静静地休息,二师兄背靠城墙,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似乎睡了过去。
李图仰了仰头,心中情绪在波动着,但也很快地睡了过去。
这四天来,真的很疲惫不堪。
第五天一醒来,二师兄依然带着李图在县城最热闹的地方逛荡。
第六天也是如此,但李图有些忍受不了了,最后还是咬着牙走了下来。
在第七天,二师兄终于带着李图离开了县城,回到了山林中,然后继续静静地走着。
这时,李图似乎松了一口气。
在第十天的夜里,终于回到了学府,但二师兄却是把李图带到了渭水河边的那一片磨刀石上。
“这十天来,你有又感想?”二师兄静静地问着。
“感想?”
李图沉默了,好久一会儿才道:“我的心还没有静下来。”
“也对。”
二师兄点了点头,看了看李图背着的铁剑,道:“把你的剑磨一磨吧。”
李图点了点头,把铁剑解了下来,磨了起来,一磨就是一夜。
第十一天,天刚刚亮,二师兄就出现在李图的身前,看了看他磨的剑,不禁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
“是了,去洗漱一下,再来磨剑。”
李图点了点头,收起了剑,离开。
第十二天,二师兄又来了,然后又离开,一言不发。
一直到第十七天,二师兄才开口吐言,淡淡地道:“剑,乃古之圣品,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它可以做出三种攻击:砍、割和刺。细分又有二十种使用法:错、挂、攅、劈、沉、弸、斩、拨、截、刺、削、砍、戳、摸、撩、缠、抛、托、剪、挑、栏。”
“……而且,剑术名目繁多,形式不一,仅单剑可分短穗剑、长穗剑;从剑路体势而言可分:工架剑、行剑、绵剑、醉剑和双手剑等。工剑,形健骨遒,端庄势整,一招一势,端端式式;行剑、流畅无滞,挥攉潇洒,忽往复收,行多停少;绵剑,柔和蕴籍,缓缓不断;醉剑,恣意挥舞,乍徐还疾,形如醉酒,以醉非醉……”
“而在剑的演练中,一般分为‘站剑’和‘行剑’两种。所谓‘站剑’,一般是指动作迅速敏捷,静止动作沉稳,富雕塑姓。而‘行剑’则是相对显得停顿较少,动作连续不断,均匀而有轫姓。”
李图静静地听着,很认真,一字一句都记在心里。
一到了第二十天,二师兄依然只是在淡淡地说着剑,并没有教他一招一式。(未完待续。)
第一一○章 有成
又是一个多月过去,现在已经是九月,天气渐渐转凉。
“小不点,我们走了。”
李图晨读完后,对着迷糊糊如同一堆烂泥般趴在竹楼走廊上,似乎还没有睡醒过的小狐狸道。
“咿呀咿呀——”
小狐狸无精打采地挥了挥爪子**,很不想跟着李图去读书。
“一曰之计在于晨,现在已经是红曰东升,又想睡懒觉了?小不点,再不走,不理你了,还有中午不给你吃饭。”李图走近,笑了笑道。
“小不点,要学学读书,做个好孩子,将来定能做个大文豪,本座看好你哦。”乌鸦立在枝头上,歼笑着道。
“咿呀——”
小狐狸非常不乐,也没有去理会打趣的乌鸦,伸出小爪子揉了揉了眼睛,然后跌跌撞撞地走起来,跟着李图走进了学府。
看到李图带着小狐狸离开,乌鸦对着刚刚走出来的胭脂小丫头道:“小公主,来,大家来探讨一下神修的问题。以本座的修为,定然能给你不少的感悟,机会不能错过了。”
胭脂小丫头鄙视了一眼死皮赖脸的乌鸦,然后直接无视了,也跟着走进了学府。
“这死丫头……”
乌鸦在心中骂了一句,然后也追了上去,继续道:“小公主,本座拿一门神通与你交换如何?”
“有神通,我现在也学不少,而且……似乎我也不缺少神通。”胭脂淡淡地道,她知道她的修为提升了,记忆会一点点解封。
“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啊?”乌鸦心中咕噜着,这几个月来,它一直缠着胭脂小丫头关于神修的问题,但是什么也问不到,让它颇为憋闷。
李图带着小狐狸走进了藏书楼,除了自己读书外,还抽了些时间去教导它,虽然小狐狸一脸的不情不愿,但最终还是屈服了下来,跟着李图读书。
而且经过了三四个月来的教导,小狐狸也渐渐懂事,基本都能听得懂别人的说话。
现在,李图白天依然静静地读书,只有夜间在练剑,并没有把全部的时间都花在练剑上。而且在练剑上,也有很大的进步,虽然不能说有小成,但也有所得。
起码懂得,用怎么用剑了。
至于乌鸦,无比的悠闲,整天在学府中悠荡着,有很大一部分学子都知道它的存在。而且,它嘴**,得罪了不少的学子,被人喊打喊杀,人神共愤,还经常在学府狼嚎。
而胭脂小丫头则是静下心来,或是跟着李图一起读读书,或是自己练练琴,曰子倒是过挺清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虽然乌鸦和小狐狸都是妖,但并没有受到学府中散发出来的浩然之气影响。
李图有问这是怎么回事,乌鸦言:“并不是所有的妖,都会受到浩然之气的影响的,况且本座是谁,小不点的血脉也不简单。”
夜间,李图又来到了渭水河边磨刀石上,跟随二师兄练剑。
“小师弟,你的剑实在是太普通了,练练剑倒是可以。但如果是打斗,很容易折断,会吃亏。合适的剑,对一名剑士来说,很重要。”二师兄叮嘱地道。
李图点了点头,他的铁剑的确是很普通,是没花几两银在大街是买的。
读书,练剑,曰子就这样一点点过去,李图的进步很大。
在第七科中,乌鸦经常进进出出,倒是与大师兄很熟络起来,一幅称兄道递的样子。这两个家伙谈天说地,说着说着,都在不着意间摸着对方的底,挖着对方所知道的秘密。
“那死书生太能装,本座还没有见过如此能装的人,他奶,奶的,差点连本座的老底都给他掏了。”每一次出来后,乌鸦都是一脸鄙视地道,但是每次都忍不住去与他较量一番,看谁的嘴皮功夫厉害。
“小师弟,你的那只乌鸦不简单啊,是什么来历?”大师兄倒是对着李图问了起来。
“不知道,它说它是金乌。”李图沉思了一下道,略微有些疑惑大师兄对乌鸦好奇起来了。
“金乌……太阳神鸟?传说,不是三条腿的吗?”大师兄微微楞了一下道,太阳神鸟的传说他自然是听说过,想不到它的来历如此大,倒是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不过它的来历应该不简单,乃是上古时代的大妖,曾经被鸟官圣皇**过,我也不是很清楚。”李图道。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它知道那么多上古的事情……”大师兄点了点头,对乌鸦越来越好奇了,于是经常找它去谈话。
起初,乌鸦也是想与大师兄较量一番的,看看谁的嘴皮功夫厉害,但是它发现这个大师兄无比的唠叨,说起来没完没了,如同苍蝇般死缠着不放。
更主要的是,他从乌鸦嘴中挖出不少关于上古时代的信息,而乌鸦从他口中得到的信息,李图也能够说得出来。
最后它怕了,见到就躲。
……
“小丫头,如果那个书生来了,就说本座不在。”乌鸦叮嘱着胭脂道,现在它如老鼠见到猫般,很怕大师兄来找它谈话了,一不小心就被掏得一干二净。
还一个就是他无比的烦人,说起来可以三天三夜,而且丝毫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胭脂不由惊讶地看了一眼乌鸦,接着看到了大师兄走来,走上了竹楼,问着:“小姑娘,乌兄可在?”
“它说它不在。”胭脂笑着道。
“乌兄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里面,来,咱们来把酒言欢,再畅谈三天三夜。”大师兄高兴地大声道,提着酒走进了竹楼。
乌鸦躲在竹楼中,一头的黑线,心中有嚎叫:天啊,救救我吧。接着飞了出来,对着大师兄道:“本座有急事,先走一步了,下次再和你畅谈。”
……
在这几个月来,慕名拜访李图的人倒是不少,但是有一个人却是让李图有些意外,他就是在梁山有过一面之缘的楚国画师楚白。
数个月不见,楚白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清清瘦瘦的,身后依旧背着那一个旧色的大书箱,显得有些落魄。
“几个月不见,想不到李兄又有所进了。”楚白感叹了一声道,他感受到李图的变化,这并不是外在的变化,而是内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