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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五辆马车起程,一连走了三天,穿了深山密林,走出了檀香郡,进入了东川郡地界。入夜,马车在一片林子中停了下来,马夫点起了两火堆,分别围成一圈坐着。
“师兄,为何不走官道啊,走山路坐车很不舒服。”
此时,艾青青坐在火堆前,皱着眉头道,精神显得有些疲惫。
“虽然官道好走,但时间需要多两天。”禹古笑了笑,往火堆里添了些树枝。
“我们之前应该早点出发的,还有,我可是听说这条路闹过鬼啊。”艾青青突然阴森森地道。
“不会吧。”坐在旁边的陆长天疑惑。
禹古不悦,瞪了一眼艾青青,道:“胡说,这路我已走过一次,哪有什么闹鬼的。”
“呵呵,只是说说而已。”
艾青青看到脸色有些紧张起来的陆长天,不由笑了起来。
“青青,这好笑吗?”陆长天不悦地道,往火堆扔了几根树枝。
“是了,师兄这里是东川郡地界了吧。”艾青青突然道。
禹古疑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听说附近有个乱葬岗啊。”
“青青,无事说什么乱葬岗。”陆长天有些怒火地道。
禹古一怔,然后点了点头,道:“不错,附近确实有些乱葬岗。”
众人一怔,皆是看着禹古,只见他笑了笑,道:“哪有什么鬼怪的,胡闹。”
“师兄,前几天师弟可是刚刚遇到了过狼妖啊。”陆长天道。
此时,吹来了一阵阵阴冷的风,把火堆吹一扑一扑的,众人不由感觉一冷。
“不会真的有鬼吧?”陆长天问着。
“只是吹风而已,你还真以为有鬼啊。”艾青青笑起来。
聊了一会儿后,几人感觉到累了,也回到马车中休息起来。
月下,夜渐渐深,火堆也慢慢熄灭。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莫问奴归去……”
在李图睡得懵懵懂懂的时候,感觉到耳边传来了若隐若现、有些怨愁的歌声,心中大惊,难道真有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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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见鬼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
斜月如钩,歌声缥缈,带着点点剪不断的怨愁。
“难道真的有鬼?”
李图心中徒然一惊,猛然惊醒了过来。大深夜里了,是谁在深山老林里月下放歌,而且还是一个女子之声,这答案似乎很明显了。惊醒后,立即坐立起来,蓦然间感到一阵阵阴冷的气息,让李图从头寒到脚,而且马车外似乎也阴风阵阵,显得鬼气森森,刹那间让人不寒而栗,心中惊惧。
李图脸色立即一变,心中略有寒噤,这气息有些阴冷,似乎并不是山风,难道真的是有鬼?
想到了狼妖、老黄狗,再想到禹古师兄所说附近的乱葬岗,李图心中亦疑惑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境后,不让自己去胡思乱想,凝神静听了一会儿。但歌声实在是太过缥缈了,有些不真切,反而像是自己产生的幻听。
“难道真的是我产生了幻听?”
李图凝神静听了一会儿,发现什么都没有听到,但在自己的梦境中,似乎明明听到了那有些缥缈、有些怨愁的歌声。再听了一会儿后,还是什么都没有,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产生了幻听了。
“似乎真的是我多想了。”
李图疑惑了一下,然后不禁笑了笑,让自己虚惊一场。不过,在此刻也再没有睡意,于是抱着琴走下了马车。下了马车后,感受到山林中那阵阵的冷风,李图的头脑更清醒起来,不禁笑了笑了。然后,在远处随便地坐了下来,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琴弦,不时拨了一下,发出一声清淡的琴音。
小白狐,老黄狗…
李图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手指轻轻一拨琴弦,又是一声清淡轻缓的琴音响起。
在马车远处的一颗大树上,一名披着一头长长散发的白衣女子,正坐在斜长着的树干上,那双赤着玉足的腿自然垂下,缓缓摇晃着,一摆一摆的。
一阵冷风吹来,吹起了那长长如泼墨般的青丝,露出了一张挂着两行淡淡泪迹、惨白的绝美脸庞。唇如朱砂,不点而红;眉如新月,不书而黛;眸如明星,闪烁动人……
风,继续吹,三千青丝飞扬,白衣飘舞;那如白脂玉般的脖子下,露出了一对清晰可见的锁骨……
此时,白衣女子正低头垂眉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尖,一会儿后,双眸轻轻一闭,然后微微抬头,看着那如钩的斜月,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沉静了一会儿后,看了看那几辆马车,还有抱着古琴静静盘坐在地上的李图,目光开始显得有些迷离起来。
那张惨白的脸庞上,露着淡淡的怨愁,红唇轻启,轻唱着:“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歌声缥缈,带着些剪不断的点点怨愁。
静坐在地上的李图,身体猛然一颤,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了般,那只手静静地停在琴弦上方,一动不动。这一次,他确确实实是听清楚了,这并不是自己的幻听,而是真真实实的歌声。
此时,林子中又吹来了阵阵阴冷的山风,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再加上那缥缈怨愁的歌声,顿时让李图毛骨悚然,脑海出现了一个词——鬼。
歌声缥缈,忽远忽近,似前似后,又若在左或是右,根本就无法听清楚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儒家的修行都竟然怕鬼?枉为一个读书人,可笑!”
感受中胸中的浩然之气,李图不禁对自己刚刚的表现嘲讽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平息心中的畏惧,抱着古琴站了起来,静听了一会儿后,大声起来:“何人在放歌,请出来一见。”
道完后,静静地站立着,凝神静听。只是并没有人回应他,歌声依然缥缈,轻缓,有点愁。
看到如此,李图只好先叫醒其他人,然后再作打算了,于是大声道:“禹师兄快快醒来。”
但连叫了数声后,却是没有一点动静,李图不禁怔了怔。如此大声,即使是睡着也可以听得见,况且现在是在深山老林中,禹古师兄不可能没有一点警惕心,不可能睡得如此沉。
但自己连叫了数声,他们却是没有一人听到,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难道是这歌声有迷幻的作用。”李图疑惑着,但自己并没有感觉到。
缥缈的歌声唱完后,传来了一声轻轻地叹息,听到叹息声,李图一楞。
一会儿,似乎在林子的周围传来了一连串清脆的女子笑声。
“何人,请出来一见。”李图再次高声道。
此时,白衣女子从树上飘落下来,玉足在地上轻轻一点,然后向李图飘去,身影飘忽。亦在此时,在李图身后远处的黑暗中,一支箭出现,死死地指着飘来的白衣女子。
弓如满月,蓄势待发。
“长夜漫漫,公子抱琴而坐,可是有心事,可否与奴家说说?”一个缥缈带着妩媚声音从前面传来。
“何人?”
“咯咯……”
笑声清脆,甜美。
感受到身边阵阵阴冷的山风,还有那一股阴冷的气息,李图徒然一喝:“天地有正气。”
脑海中那本黑皮书,在序章的“天地有正气”突然亮了起来,射出淡淡的白芒。蓦然间,一股浩浩荡荡的浩然之气从天地间生出,散发出至刚至大至正的气息,阴冷的气息被一扫而空,化作丝丝的烟雾消散,整个林子中充满了中正平和的气息。
“咦!竟然能够从夜间呼唤出如此浩荡的浩然之气。”
白衣女子怔了一下,然后继续向李图飘去,口中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笑声,李图身后黑暗中的箭死死地指着白衣女子。
“何方妖孽竟敢袭击我学府,找死。”
此时,一个怒喝声从马车中传出,接着飞奔出一个身影,手中提着一柄剑,直指白衣女子而去,身上散发着一股勇猛的血气。与此同时,那五名马夫也立即惊醒过来,向马车奔去,从车底抽出了武器,然后也朝白衣女子飞奔而去。
感受到白衣女子的气息,李图不由一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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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谁放歌
禹古从马车中飞奔而出,速度快到了极致,身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血气,勇猛无比,手中长剑也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向飘然而来的白衣女子刺去。那五名飞奔而来的马夫,身上也散发出一股铁血的杀伐气息,动作丝毫不慢。
“咯咯…”
白衣女子口中又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身影一飘,如同落叶般飘忽,避过了禹古的长剑,飘到了李图身前不远处。双手直直地向前伸起,苍白修长的手上露出猩红的指甲,在淡淡的月色下,闪烁着冷光。披头散发露出了半张惨白的脸庞,口中发出阴森森的声音:“拿命来。”
“师弟快闪。”
禹古一剑落空,回头一看,见到白衣女子竟然向李图扑去,心中大惊,急吼了一声。接着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身上的血气立即燃烧起来,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红雾,转身猛奔,手中的长剑光芒大放,向白衣女子腾空劈去。
“你不是鬼。”
李图怔了怔,然后对着身前的白衣女子冷冷地道,声音中含着怒意。早在白衣女子飘来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是一股正常的生命气息,与人无异,并没有鬼魂阴冷的气息。不过之前并不敢十分肯定,直到飘到了自己身前,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气息才确定下来。但在此时,心中也有些疑惑,既然这白衣女子不是鬼,那刚刚的阴冷气息是从哪里来?
白衣女子一怔,然后停了下来。此时,禹古的长剑也正好朝她劈落,散发出势不可挡的威势,凌厉无匹。而白衣女子,却是身影再一次飘荡而开,如同落叶般飘忽不定。
禹古再次落空,提剑追击而去。
“师兄,她不是鬼。”李图感觉到禹师兄似乎并不是她的对手,于是急道。
“我知道。”
此时,禹古停了下来,感受到白衣女子身上的生命气息,也知道她并不是女鬼,持剑冷冷地盯着她,一脸怒意,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装神弄鬼?”
在这个时候,澹台纪、艾青青等人闻到了动静,也清醒了过来,然后走下了马车,却是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情况,于是问着:“禹师兄,发生了什么?”
借着微亮的月色,刚刚走下马车神志有些迷糊的陆长天,发现突然多了一名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不禁好奇一看,却是看到一张惨白的脸庞,那猩红的朱唇欲滴血,与鬼无异,心中猛然一惊,叫道:“鬼啊。”
白衣女子一怔,然后眼珠向上一翻,双手又向前伸露出猩红的指甲,阴森森地道:“我死得好惨啊。”
“装鬼很好玩吗?”一会儿后,陆长天也醒神过来,对着白衣女子怒道。
“你是何人,为何要在此装神弄鬼,到底是何意?”禹古用剑指着白衣女子,怒不可遏。
“玩玩呗。”白衣女子“咯咯”笑了几声。
闻言,禹古更怒了,目光凌厉,手中的长剑握得更紧起来,那五名马夫也在不知不觉中围了上来。
看到众人皆是一脸怒意,冷眼相待,白衣女子立即飘得远远,停下来后,道:“不就是玩玩,至于要拼命吗?”
“哼!你是何人,到底是何意”
禹古冷哼了一声,脸上的怒意没有消散,冷冷地看着白衣女子。在大深夜里,一个女子跑来深山老林扮鬼吓人,只是为了玩玩,这有人相信吗?
“本姑娘是何人,说了你们也不会知道。”
白衣女子笑了笑,然后又道:“到底是何意,自然是想吓吓你们了。”接着,看着李图道:“咯咯,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我扮得像不像啊?是了,想不到你这个士子境界的儒家修行者,竟然一下子破了我'***'阵,不错。”
闻言,李图心中不禁苦笑,但怒意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