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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翎点头笑道:“好,去看看,总是要经过的!”说完,刮了刮凤灵月那小巧的瑶鼻,眼里尽是爱意。
两人现在站的地方位置甚高,眼见得底下平原,一眼看去,眼界开阔至极,密密集集的城镇星罗排列,看来也是个不小的集镇了。
两人走了半个时辰,才慢慢到了集镇的入口处,眼见得一个大大的牌楼立在街道之上,萧天翎刚想去看那上面写的什么字,只奈何因为年代久远,那上面的字已变的模糊至极,只隐隐约约的看到上面好像是透露着一股煞气,一股极浓重的血气!
凤灵月看了前方半晌,只见街上凄凉之极,行人极少,忍不住道:“天翎哥,这里好奇怪!”
“走!进镇里看看!”萧天翎皱了皱眉拉着凤灵月的手往里走去。
其实,看着眼前的情况,萧天翎心里已经一阵奇怪,他心里也隐隐感觉的有什么不对,因为现在的这种气氛让他想起了那种感觉,极不舒服的压抑感,这里只是集镇的街道,两边皆是平常做生意摆摊的摊位,此时却冷清至极,一家家店面门口的帆布招牌随风飘摇,零落至极。
越往镇里走去,人便是越少,家家户户都闭紧了门,地上尽是一些死人时撒下的白色的冥钱,整个村子上空回旋的尽是一些令人心头极沉重的气息,萧天翎长吁口气,抬头看天时,猛然发现天空中竟蒙着一层淡淡的血雾,心头奇怪,揉揉眼睛再看时,却又是蔚蓝的天空,哪有刚才那样的情景。
“怎么?有什么不对么?”凤灵月看着萧天翎恶的模样,心里莫名的跳了起来。
萧天翎摇了摇头道:“走吧,且先去看看!只是我有点奇怪,这样一个集镇,你看有这么多房子,怎的街上连一个人却也没有,家家都紧闭窗门,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月儿,我们本不该多管俗世的闲事,从这里经过,一直向北便是了!”
“嗯!”凤灵月紧了紧手,心里突然涌起一阵不安,刚进这镇子里时,便觉得情况有些怪异,哪有大白天,关着家门,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而且,地上的冥钱仿佛透露着什么!!
两人同时想到了这点,对视了一眼,萧天翎握紧凤灵月柔荑,道:“月儿,这里死过人!我们前去看看!”
渐渐走过集市,一排排民房露了出来,却是家家门头上都挂着白布,服丧吊唁!
“天翎哥!怎么这家家都死了人!”凤灵月紧依着萧天翎的身子道。
“先别急!”萧天翎道,“月儿,你御空看看四周有什么不对,找上个人问问!”萧天翎道。
凤灵月点了点头,飘身而起,展露这御气之术,害怕凡间之人见了会惊世骇俗,凤灵月便依着一堵高墙,身子渐渐的腾空,到了离地三四丈的时候停住,看了看四周,忽然见东北角处,一座座的坟头像是山包一般,一片一片的,紧挨在一起,竟有那么多坟墓!
坟头下面,一个个身披孝布的人影,身影不断浮动着,看来是在哭泣。
“天翎哥,那边有好多人,还…还有好多坟墓,看来真的死了很多人!”凤灵月指着东北角道。
“走!过去看看!”萧天翎拉着凤灵月道,不知道怎么的萧天翎本不想去理这些事,可心里总觉得有个东西在牵引自己一样,自己总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因为这跟上次自己的村子气氛很像,想到这里,萧天翎的手不禁握紧,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煞气。
“哎呀!”凤灵月突然挣脱小手,使劲的甩了甩,嗔道:“天翎哥,你干嘛那么使劲啊,弄疼我了!”
萧天翎看着她那洁白的手背中真的被自己刚才捏出一道红印,心里暗骂自己想事情出了神,忙捧过她手往上吹气道:“疼不疼?”
凤灵月撅着嘴道:“不疼啦!天翎哥,你刚才想什么?”
“月儿,不瞒你说,我刚来到这里时,心里便有股很奇怪的感觉,虽然现在我体内没了任何修为,但我感觉的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哪有一段时间内,死这么多人的!难道是瘟疫,可也不像啊,刚才你说了那儿坟墓还有人的!”萧天翎道。
“嗯!”凤灵月点了点头,道:“我也是,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一下死了这么多人!”
“走!”拉着凤灵月,萧天翎朝那坟墓走过去。
还没靠近,便听到一声声凄凉之极的哭丧声,寒人心扉。要说这世界上最令人难受的便是失去亲人时的哭丧声音了,声声凄惨和悲凉,再看了看周围毫无生气的坟地,偶尔的乌鸦尖叫两声,萧天翎只觉得心头突兀的一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了上来。
凤灵月脸色略为有些幽白,那些人个个低声大哭,萧天翎和凤灵月这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他们竟然一个也没发现。
“天翎哥,他们好可怜,你看都死了这么多人!”凤灵月看着前面的一切,心里生出怜惜,那些坟头虽多,一看都是新埋的,有些死人还没来得及掩埋,就用一张草席垫着,上面盖一层白布,萧天翎只略微看见白布下的身体很瘦很瘦,那些白布盖了上去便凹了进去,可见下面的人是多么瘦骨嶙峋。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惊恐干尸
一眼扫过坟地,却见有富人也有穷的连衣服都破破烂烂的。那些穷人买不起棺椁,一张破布盖在尸身上,显得极为而突兀。
“天翎哥,你看那!”凤灵月突然失口叫道。
萧天翎顺着凤灵月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坟地边上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的倒是粗布衣服,勉强敝柱身体,她弱小的身子面前摆放着两具盖着破布的尸体,再也无其他人。
“走!去看看!”萧天翎拉着凤灵月快步朝那小女孩走去,人群之中却没有一个人看他两的。
“小姑娘…”萧天翎蹲到那女孩面前小声喊道。
那女孩怔怔的转过头,萧天翎突然吃了一惊,眼见得这小女孩生的眉清目秀,一双眸子却是一点神采也无,脸上斑斑驳驳,一条条黑影,显然是伤心过度,哭过不久。
那女孩看了看萧天翎两眼,又继续低着头看着眼前的两具尸体,再也不抬头。
萧天翎无心再问,眼神扫过那盖着布的尸体时,不经意间,突然看见露出来的一条臂膀!
顿时吸了口凉气,怎么一具好好的尸体,臂膀竟然跟枯树枝一般模样,一些皮肉就那样紧紧贴在骨头上,丝毫隆起也无,那还是什么正常人的尸身。
萧天翎呆了片刻,就是这人死了几天也不应该这样,仔细闻了闻,空气中既无**的臭气,那尸体上也无太明显的尸斑,很显然是死去不久。
“小姑娘,这是你的什么人?”萧天翎低声问道。
小女孩没有回答,更没有抬头,她那双眼睛好像是流干了眼泪,总是无神的看着面前的两具尸体,对于萧天翎的问话,她根本像是没有听见。
凤灵月眼见这小女孩可怜,蹲下身子,拉着那女孩手,顿觉的她手心一阵冰凉,那女孩一愣,扭过头,茫然的看着凤灵月,凤灵月笑了一下道:“小妹妹,不要伤心了,姐姐在这,有什么伤心地事跟姐姐说!”
那女孩怔怔的看着凤灵月半晌,突然猛地扑到凤灵月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凤灵月猛地一愣,继而眼圈慢慢润红,那女孩的恸哭牵动了她某根心弦,那是人心底里最脆弱的地方!
“小妹妹,来,不哭了,跟姐姐说,这…这死的是你的什么人?”凤灵月温柔的拍了拍那女孩的后背,道。
随着女孩突然地大声痛哭,所有人已经注意到萧天翎、凤灵月这两个陌生人,看着两人,所有的人眼神里都露出一股惊奇的眼光,萧天翎注视着他们,深深地看出每个人眼神里还蕴含着另外一种眼神,那种眼神深深地刻在他们眸子深处,那是害怕,是深深地恐惧!
那女孩好像是觉得凤灵月温柔可亲,往她怀里凑了凑,手指着面前的两具尸体道:“那是我爹,这是我娘!”话中带着哭腔,凤灵月只觉得脑中轰的的一声,什么事让这小女孩失去了双亲!
萧天翎已经禁受不住,上前一把掀开了盖在那尸体上的破布,“啊!”凤灵月脸色一白,猛然看到那尸体的面目和身体,抱着那女孩迅速的朝后退了两步,惊恐的看着那两具尸体。
萧天翎怔怔的拿着破布,看着那尸体,喉咙动了动,没有说话,转头看看其余的人,眼神中带着惊讶和询问。
那些人触及萧天翎的目光都把头低下,好像是不敢说,也不知道怎么说!
那两具尸体,要不是看着下身,已辨不出哪是男哪是女,那哪还是人的尸体,整个身子都跟柴禾一般,全身只剩下一副骨架,一层极薄的皮肉连在上面,就像是一副骷髅上面蒙着一层脱水的人皮。两个灰黑的大眼珠突突的爆出,像是受了极度恐吓!
着这两具尸体,再看了看那小女孩,萧天翎顿觉的她,比自己当初还惨!
“妹妹,你…你爹娘怎么死的?”凤灵月抱着那女孩,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住心里的震惊,问道。
那小女孩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望凤灵月怀里又是猛地一缩,整个身子也不断的颤栗起来,一双手紧紧的揪着凤灵月的衣服,说不出半个字。
凤灵月叹了一口,一手捏着那女孩的手,一手慢慢的抚着她的后背,一股淡淡的真气渡到那女孩体内,那女孩眼神一亮,脸庞渐渐红了起来,她奇怪的看了看凤灵月,感觉的自己体内的变化,有一股暖烘烘的热流流进了自己的体内,舒服了很多,也不再那么害怕了。
“妹妹,不害怕,姐姐在这,告诉姐姐,你爹娘怎么死的?”凤灵月顺了顺那女孩额前的刘海,努力地腾出一丝笑容,道。
那女孩看着凤灵月绝美的脸庞,仿佛是失神了一下,道:“昨…昨晚爹爹正在教我写字,娘在缝衣服,突…突然!”那女孩说到这里,身子又不断地颤抖起来,双眼看着前方直勾勾的,像是又想起了昨晚那恐怖的事情。
“别说了!”突然人群中冲出一个满身绸缎,富人模样的中年胖子,抖着脸上的肥肉,看着那女孩,瞪着一双眼睛,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那女孩被他一吼,吓了一跳,赶忙住口,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那中年胖子道:“老…老爷,我不说了!”
“你怎么吓孩子!”凤灵月看着那中年胖子,一脸的鄙夷。
“这位姑娘,想必你不是本镇人!还是快走吧!”那中年胖子突然冒出了一句眉头没尾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天翎隐隐觉得这幕后有什么不对,皱着眉问那富人。
“公子,你们还是赶快走吧!”那富人面露难色,摆了摆手道。
萧天翎脸色一寒,道:“走什么,说,那两个人到底怎么死的!”萧天翎刚才已经看出,那一男一女虽已死不久,但是全身血液一滴也没剩下,这才是引起他们尸体干枯的原因。
那富人看着萧天翎冷峻的面孔,突然眼神颤了一下,低下头,像是很艰难说出一个字!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半夜闹鬼
见那中年胖子不说话,萧天翎突然朝凤灵月眨眨眼,凤灵月会意,放下那女孩,双手扬起,天地间突然起了风,呼呼刮过,众人闭眼之间,那些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张张翻起,露出下面一具具恐怖干瘦的尸身。
“你…你们?”那中年富人看着眼前的怪相,再看看两人惊得说不出来。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萧天翎的声音的冷的发寒,他自从村里里遭受那一场**后,脑子里再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那中年富人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这位公子,这是我小镇的事,我们不想连累到你,你问了又有何用!”
“我心内好奇!“萧天翎道。
“这”那中年富人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了。
萧天翎皱了皱眉道:“不要罗嗦了,快说,这里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哎,我说不会和你有关吧,看你这左右为难的样子!”
那中年富人叹了口气道:“哎!是,是因为我,我对不起全镇上下父老乡亲!”
这时,那些正在哭泣的人听见他这样说,都齐齐的转过头道,其中一人道:“赵员外,你别这么说,大家伙都不怪你,那那东西实实在是太可怕了!”
“是啊!赵员外,你就不要自责了,这跟你根本没有关系!”一群人附和道。
“哎!”赵员外脸色一白,显然是乡亲们提及到害怕的东西,他们才会这样。
“你是员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天翎奇道,看着赵员外满身的颤肉,再想想刚才乡亲们对他的恭敬,萧天翎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是员外,一个小镇的父母官,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人是好官,因为在萧天翎的眼中,这样的肥胖的官员一般都是鱼肉百姓的才能长得这么肥头大耳。
赵员外道:“是,我是这个小镇的镇长,公子,你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敝镇昨昨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