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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动”的小妖精又来打搅他。
“亚柏亚柏……”娇嫩柔美的声音在诗人脑海中响起。
“干……什……么……没看到我在品酒么?”被干扰的黑发青年很不满意。
“你看我们的那个紫发小姑娘啊!”完全不在意同伴的恼火,小妖精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我们的’?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别乱攀关系!还有,你明知道我看不到还让我看?去去,喝你自己的酒去,少来打扰我。”黑发青年更不满意了。
“她被好多人围起来了。”
“那又怎样?”
“看来,她很受欢迎啊,呵呵,真好~”小妖精一脸兴奋状。
“你没事吧,她受不受欢迎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神经……”黑发诗人一脸不屑。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很喜欢她啊……”小妖精笑嘻嘻再次强调刚才的话。
“那你干脆和她商量商量,住到她心灵里去算了……嘿,我也就轻松了……”黑发诗人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你……”小妖精的脸顿时像吃了苦瓜一样。
“我怎么了我?”黑发青年的眉毛一扬。
“冷血……”小妖精恨恨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你说什么?”
“我说你冷~血!”
……
在两人马上要开始每天例行的争吵时,公爵洪亮的声音在大厅里再次响起来:“大家请静一静,静一静……”
客人们渐渐的静了下来。
“为了给小女的生日宴会带来更多欢快气氛,我们有幸请到了著名的吟游诗人——瓦伦蒂尔&;#8226;亚柏先生。下面,就请亚柏先生为我们演奏一曲。”公爵的语调饱含了相当的庄重与严正。
“该我们上啦!”小妖精在空气中作了几个手势后,手中出现了一把金色的七弦琴。
“嗯,《星空下的追忆》,应该不会很生疏……”黑发青年也从腰间取下了他那深绿色的七弦琴。
迈着大步,黑发诗人带着肩头的小妖精来到了大厅的中央。客人们都让开在一边,等待着诗人的演奏。
“能来参加这次兰妮卡&;#8226;普拉斯尔&;#8226;菲利姆小姐盛大的生日宴会,是我无比的荣幸……下面,我和我的伙伴将把一首《星空下的追忆》送给菲利姆小姐,作为我们的生日礼物……”诗人和妖精轻轻抚过各自的琴弦,音符从琴弦间一点一滴流淌了出来……
“……
闪耀着无数星星的夜空,
永远都是那样的美丽动人。
我们在星光的辉映下,
开始了无尽的历程。
前方是未知的路途,
后方是黑暗的追逐。
但是我们毫不畏惧,
因为我们坚定的相信,
对方的存在就是希望。
……
多年后再次的相聚,
还是那美丽的夜空,
还是那空旷的平原,
可留下的是孤身一人,
而泪水无声的在流淌,
使天上星星都为之悲伤,
使天上星星都为之流泪,
……”
诗人和妖精的配合天衣无缝,他们的歌声时而穿插,时而合流,他们的琴声互为伴奏,互相映衬。尤其是妖精的歌声,音色是那么的委婉和甜蜜,各种音律间的转换浑然天成,无迹可循,且带着一种原始的优雅。客人们纷纷感到这歌声似乎是在自己的头脑中产生的,挥之不去,让人如痴如醉。
紫发少女就站在诗人不远的地方,她的紫色双瞳比往常更加璀璨明亮,似乎与这梦幻般的歌声和琴音产生了共鸣;她的身体可能是由于过分激动的缘故,竟不停的微微颤抖着;她的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仿佛在为曲中的主人公们遗憾……这优美但又带着一丝忧郁的歌声和琴声,深深的打动着她,把她带入了歌曲中的世界……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消失,这曲《星空下的追忆》在一片寂静中结束……
良久,客人们的神思才回到现实,大厅里突然爆发的热烈掌声将寂静打破。黑发诗人走下厅台后,立刻被激动的人群围了起来。客人们纷纷对诗人和妖精的精湛演奏和优美歌声表示由衷的钦佩。
“你把我的诗集放到哪里去了?快还给我……我想,我想让他在上面签名留言……”梅洛轻轻拉了拉兰妮卡。
“在我的卧室的桌子上,呵呵,你快去快回啊。”红发少女满心喜悦,她也对黑发诗人刚才的表演相当着迷。
“嗯。”紫发少女点点头,快步离开了宴会的大厅。
当大家还沉浸在诗人那优美的乐曲中时,一个身穿黑色晚礼服的仆人疾步跑道菲利姆公爵的身旁低声的说了几句话。公爵听了仆人的话后,两道粗黑的眉毛瞬间扭曲在一起。他匆忙跑到自己女儿的身旁,用很低的声音对女儿吩咐了几句。红发少女听了公爵的吩咐,就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大厅,好在当时人们的焦点都集中在吟游诗人的身上,没有人发现这次宴会的主角慌张离开。
几分钟后,意想不到的灾难降临了。
“碰!”大门被粗暴的撞开,一队身着黑色警服全副武装的宪兵冲了进来。
身着队长军服的宪兵,在进门后就掏出一张文书,他面无表情的宣读如是:“我们奉命捉拿反教者梅罗迪妮尔&;#8226;拉芙莱西亚&;#8226;纽芬斯特,请各位合作!”
历史总喜欢突然间给人们开一个玩笑,这让舞台上正常表演的角色们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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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亦幻亦真
干燥肃杀的火刑场,千钧一发的梦醒,低声啜泣的少女——
“……光明大神洛提拉会净化你们那受到污染的灵魂,使你们回复到原始的纯真……乞求这伟大一刻的来临,在这之前做出最后的忏悔……”双颊肥厚的白衣教士念着冗长且乏味的祷告词,这些词语配合着略微阴沉的天气和目前所处的特殊地点,更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抑气氛。
圣城诺玛基利的密若图火刑场上,聚集着百十户人家,他们正在议论着今天那不幸的受刑者。横观整个人类世界,火刑可以说是最实用的一种死刑执行方法之一。按照教廷的说法,以不流血的方式结束一个迷失的生命是一种仁慈的体现。而且宗教国著名的纪传体文史典籍《光之典》中也暗喻过火是光明的发源之一,是值得人们顶礼膜拜的神的象征。因此,比起其它的刑法尽管火刑再怎样残忍,至今也完全被光明神洛提拉的信徒们所接受。
在光秃秃的火刑台上立有三根黑色的火刑柱,最西边的一根火刑柱空着,并没有捆绑着任何人,这仿佛透出了教会对这场火刑执行要求的迫切性。中间的火刑柱绑着一名体格强健的中年男子,这名男子神色平静,他那异于常人的紫色眼瞳好像在暗示着什么,而且他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火刑毫无惧怕之情,依然一脸的坦然。另一边的火刑柱,绑的是一名仪态端庄,容貌亮丽绝伦的中年女子,她的神态和旁边的中年男子一样,也是异常镇定,一点没有为即将到来的火刑所动摇。当火刑就要开始的时候,这二人时不时地望向那根空出来的火刑柱,脸上竟然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正午已到,开始请出圣火……”白衣教士擦了擦额头上流下的汗水,继续他那些千篇一律如走过场般的问话,“纽芬斯特公爵夫妇,在这最后一刻,抓紧时间忏悔吧,或许这将能够驱除你心中的恶魔,从而以后得到光明大神洛提拉的宽恕……”
火刑台上的二人对白衣教士的话置若罔闻,他们的神情安定祥和。即将到来的火刑并没有摧毁他们的精神,反之,倒使他们有种找寻到归宿的感觉。他们的女儿成功的逃出这次灾难,更使他们毫无牵挂……
当白衣教士结束了繁琐的仪式后,行刑人员拿出了一面很大的水晶透镜,透镜的一边朝着太阳,另一边对准了火刑台下端的引火绒。这就是教会众多种火刑中赫赫有名的“光明神之宽恕”——利用太阳光的热量来引燃火刑台。名义上是光明神亲自来裁决那些受到污染的灵魂,如果神原谅了受刑者,那么引火绒就不会被点燃,反之,受刑者就会因神的愤怒被焚烧而死……可是纵观历史,自从这种刑法设立以来,还没有一个人受到神的宽恕,这是由于光明神对教会的“公正严明”总是很满意很赞同,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也许,这种刑法本身就是个讽刺……
……
“碰!碰!碰!……”一连串枪响驱散了空气中那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息。“咔!哗啦!”水晶透镜被火枪的子弹打得碎裂开来,看来其中有一枪打的还相当精准。一队刚才一直潜伏着、伪装成平民的射手和剑士手持火枪和长剑冲进了火刑场。旁边围观的人马上轰然散去,谁也不愿意在这种场合被卷进去。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一队人一定就是在宗教国里让大主教头痛不已的自由信仰革命军——帕蒂鲁亚&;#8226;温斯顿。
“碰……碰碰……”守卫火刑场的教廷卫队射手和冲进来的革命军射手开始互相对射。这队革命军的队长是一名身着蓝色披风的青衣剑士,他迅速拔出腰间的长剑,带领身后的六名剑士和教廷卫队的剑士展开了白刃战。“叮叮当当……”兵刃尖锐的交击声不绝于耳,掺杂着火枪的枪声,还有时不时的惨叫声——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动作要快,我们没多少时间!在教廷的增援到来之前,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蓝色披风剑士以其迅捷无伦的宗教国传统派剑术,干净利落的解决了身边的一名教廷剑士。他冲上了火刑台,连续两个弹剑,绑在公爵夫妇身上的绳子,纷纷断裂开来。教廷卫队的射手们一见到这种情况,纷纷掉转枪口向火刑台上射击。而这名蓝色披风剑士,在发出弹剑后嘴中默念了几句,左手就迅速撑开了一张巨大的冰盾,将射来的火枪子弹全都反弹开来。
“快走!”蓝色披风剑士一边抵挡乱射而来子弹,一边对火刑台上的二人大叫。这时候,教廷卫队的三十多名射手,已经有一小半被革命军的射手射倒,而革命军的十二名射手中也有两名射手失去了战斗能力。火刑台下,六名革命军的剑士在苦苦的拖延着,他们面对了十几名教廷卫队剑士的凌厉进攻。公爵夫妇趁这个机会解开了身上的绳索,快速跑下了火刑台。蓝色披风剑士在他们后面支撑着冰盾迅速后退。可当他们就要撤离火刑场的时候,教廷的第一批增援赶到了。断后的六名革命军剑士,在已经补充到近二十名剑士的突击下,阵型几乎就要崩溃,而敌人的数目还在不断增加。
蓝色披风剑士看到断后的剑士们节节后退,实在很难再支持下去。为避免防御阵型被突破,他当机立断发布了一道新的命令:“你们先走,我们再抵挡一会儿,下水道里集合!公爵先由你们保护!”而后,蓝色披风剑士解除了冰盾,放弃了自己亲自保护公爵夫妇撤离的计划,回身去支援己方的剑士。
“我们的其他部队,正在分散详攻教会的几个重要厅堂,因此这里的增援不会太快,公爵大人请和我们快速离开这里,队长一会儿会来和我们汇合。”一名革命军的射手向公爵道明了现在的情况。
“好,麻烦你们了。”公爵拉着公爵夫人的手,在革命军射手们的保护下迅速逃离火刑场,钻入了旁边地形复杂的小巷。
火刑场的一角,蓝色披风剑士接连砍倒了四名教廷卫队的剑士,但他自己左臂和右肋也分别中了一枪一剑。“好,这次的作战很成功,我们准备撤退吧!”说完,他又刺倒了一名教廷剑士,然后撑开了冰盾。随同的六名剑士得到命令后,在一轮急攻下纷纷抽身撤离。蓝色披风剑士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银色的小圆球,笔直的往天上一抛。“呜……”银色小球在升空的途中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教廷卫队远处的射手和近处的剑士都被突如其来的强光晃得无法睁开眼睛,革命军也就得到了一个最好的撤退机会……
过了一小会儿,当教廷的卫队成员恢复视力时,革命军早已经从火刑场上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于从刚才双方一交火,行刑的教士们马上躲到了安全的地方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