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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Ⅱ水火之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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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圣使繁澔星决定调查浪·涛令之主舞天飞琉  
  另一方面,  
  面对光城圣院的动作,舞天飞琉绽出了冷冷诡笑   
  光城圣使和浪涛令之主   
  海、陆各领风骚的两人   
  在有心者的挑动下  
  终于点燃南海海域的水火之战  
  一场隔海较劲  
  种下往后彼此对峙之端  
  也让阴谋者更加伺机而动

第一章 大海之音翠绿的小身形鼓著小羽翅,俯身掠过深蓝碧色的海波,小鸟儿感觉到水的凉意,兴奋的长叫飞舞,尖细

的声不似鸟鸣,颇像童声的呼喊。

“乖,才刚恢复,别这么好动,会累著的。”轻笑的声哄著,飞舞的小鸟随即停栖到掌心上,磨蹭的

偎著。

“不错嘛,这小家伙已经有元气化成形体了,可见原本就灵力不弱。”见到这一幕的舞天飞琉赞赏道



原本还停在掌心的鸟儿,晃了晃鸟头,马上朝来人飞去,停在舞天飞琉的右肩上,靠著她的纤颈撒娇



“知道你赞美它,特地跑到你身边示好。”

“呵,小家伙真是灵慧可爱呀,风。”飞琉也疼爱的以脸颊轻触肩上鸟儿。

“又叫我这个名字,你就不能改唤我的真名吗?”

“你多适合这个字呀,在西海云台我不欢迎你的旧名字。”

“虽然说客随主意,但是主人也别当的这么任性呀。”居然随便替人家改名。

“我就爱你这个名字。”还是她取的呢。“跟这只可爱的小家伙多适合呀。”

“等它完全恢复,只怕你不会觉得它是只小家伙。”模样可吓人。

“能跟在你身边,自然不会单纯的是只小家伙。”她笑道。“我倒是听过它的事迹,很期待看到它灵

力恢复时的模样。“

“你会见到的。”一弹手指,小鸟儿马上又飞回主人手上。“它元气才聚集,还没办法恢复原身,连

记忆和智慧都还没醒来,只有下意识的感觉还记得我,得再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练,才能真正回到它原来的

模样。“见到掌心上的鸟儿捱著掌心似又露困倦之态,风不禁怜爱一笑,随即晕柔的黄泽光由掌心像丝线

般飘散出,层层包围住鸟儿。

“发生时,必不好受吧?”

“声长叹的苦笑。”简直像心脏活活被挖出般,一度以为失去它了。“风将手中被黄丝光包覆的圆球

送到海波中央。“总算……不幸中的大幸。”

“放心,这裏是浪。涛令的源力点,也是日、月光芒交接的汇集处,对它的灵气蕴化帮助非常大,耐

心等吧。“

“是该换我耐心等待,我并非一个好主人,让它受了下少苦。”伥然的声撩荡海潮。

“为主付出与牺牲不就是它所认定的宿命。”

“如果说属下为上人牺牲是使命感和忠诚,那些人见下到的是牺牲之後,主人内心的伤痛,这份难受

将伴随著主人—辈子。“思及往事,眉宇幽幽敛下。

“对属下而言,眼睁睁看着主人死亡,终生将活在救之不及的自责懊悔中,这哪一样是比较善良的?

“飞琉反问。

“以此说来,选择死亡的是自私者,活著的人将背一辈子的痛苦。唉,这可下好,我最怕吃苦了。”

“就知道你自私。”她斜睨。

“我们是彼此、彼此。”对方撇唇。

“只可惜我想当自私者,却没人有能力让我当成,也压根不喜欢吃苦,所以这两样谁都别想在我身上

达成。“飞琉挑眉,扬飞的苍蓝长发,流泄主人自信的风采。

“年少得志,狂气过人,只可惜经验少所以有点下知天高地厚,却反而充满一股霸然的气势,但是高

深的能力有一望即知的弱点,嗯,这个形容,果真是分毫不差呀。“

“这些话是‘她’说的吧!”哼。

“除了她,还有谁有资格对我们下这种评断。”风轻咳一笑。“依我看来,一句话就可以代表你;初

生之犊不畏虎!“根本就是一股蛮逞的胆识。

“活腻了就说一句,我也很乐於助人解脱。”

“能死在舞天飞琉手下,该也是一大乐事。”坦荡荡一摊手。

“惯用”脸潇洒的灿烂来回应人,如果不是知道真实的你,怕是每个人都要著迷了。“

“这不就和当今浪。涛令之主常做的事一样吗。”终於搞明白一件事。“莫怪她说我们俩个有相近的

行事作风,碰在一起不是祸国就是灾殃。“

“祸国、灾殃!”拜托。“这句话留给她自己更合用吧,无论容貌或能力,她都有乱世的本钱。”

“再怎么说我们俩的渊源是因她而起,就某方面来说,她可算是你我之师,为人晚辈又怎敢高谈她的

是非。“

“天地倒转啦,我所听闻的你,不像这么谦虚有礼嘛。”

“传闻与事实总是有出入嘛。”自若耸耸肩。

“如风般的傲慢者。”飞琉眸光横睨对方,高撇唇角道。“这是她对你的看法,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出

入吧!“

“傲慢者!”挤出一个万股无辜的表情,风委屈道:“她真是抬爱我呀。”

“我很期待哪一天能跟你真正较劲一场,尤其从她那知道你的时候。”凝锁的眼瞳绿芒跃动。

“找我当对手有什么好玩?”彼此又非敌人,自己更不是多了不超的对手。

“是她认定的人就绝对好玩。”

“呵呵……哈哈哈——”没想到对方竟是笑不可抑,

“有没有人跟你说,你这方面的德性跟她很像。”都爱当著她的面莫名其妙发笑,舞天飞琉冷冷问。

“莫怪她说,嘴硬的这一部份也可爱的让人想一口吞了。”唉,“你摆明这么思念她,何必每次见面

就冷淡不理的模样!“

“别随便乱推测,我只是不讨厌她!”  “如果她多注意你一点,你会更不讨厌吧!”接著又是忍

俊个住的笑。“会更当她像个师父般的尊敬吧。”

“少把我说的像个要引人注意的小鬼。”

对方笑笑凑近她。“你当然不是要引人注意罗,你只是爱嫉妒又未断奶的小鬼,嫉妒她把关注全放到

我身上!“

随即哗啦一声,大海波浪涛起!

碧海波涌中,被推落海中的人马上冒出,朝岸边的人喊著。

“喂,暗算不太光明吧!”

“对有些人暗算是最好的,这是警告你无聊话少说。”

“也该顾念我多少算是个病体之身吧!”游到岸边,风仰首对环胸昂立的人儿道:“惊吓、落水让我

痊愈不了可怎么办?“

“死亡都有过,还怕这一点伤呀!”飞琉笑吟吟的,很满意看到一身狼狈的落水狗。

“我若有个毫发之伤,她可不会原谅你!”

才说完,就听到身後傅来汇涌的水声,回头只见一道惊涛大浪威胁似的在身後高起,却迟迟没打下。

“她只说别让你死了,没说不能把你整的半死不活!”飞琉蹲下,奸笑的用手指捏捏那高挺的鼻梁。

“再鬼吠些无聊废话,这道浪就把你打到海底三尺去。”

“海底三尺!”瞠圆的眼瞳眨了眨,随即抓住她的手贴上面颊,可怜地问:“亲爱的飞琉,你不是说

真的吧,你忍心见我失去温度,成为一具僵硬的尸体吗?“

“尸体呀!能收藏一具这么美的尸体,倒也不错。”嘿嘿,而且是她的独家收藏。“好动人的建议。



“哇,你不会跟那个屠村者的癖奸差不多吧,对死人有特殊偏好。”还想收藏呢。

“你怎么知道屠村者对死人有特殊偏好?”

优美的唇角扬起,惯性的拉著她垂下的蓝发玩。“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你对我能有什么疑问?”彼此都把对方的底探得如数家珍了。

“你为何这么讨厌光城圣院?”

“不是说过了吗,我讨厌自以为是世界和平的仲裁者!好像对舆错都由它们断似的。

“不是吧!”将飘长的蓝发卷绕在手上,放到唇边低吻,风带著诡笑道:“应该是她曾遭受过光城圣

院不公平的对待,才让你厌恶光城圣院吧,看来你对自己的师父可真是敬爱到不惜与天下为敌了,真让人

羡慕她的地位哟。“

数尺高的大浪终於骇人击下,恼人的家伙连唉声都没有的消失水面上,只剩浪涛轻漾。

“哇,这一下,不止会将人打到海底三尺,可能还会被打到深海裏的沙地里吧!”亚亚来到主人身旁

,抬手挡著光,远眺海面道。

“你若关心可以跳下去找。”飞琉没好气。

“生死有命,这人真要短命就别强求了,放水流也好。”生命自然法则多少要遵守一下。

“亚亚小姐,你来啦。”一个轻吐的声幽幽在亚亚耳畔响起,吓得亚亚跳起!

“你、你……你不能出点声吗,吓死人很好玩吗!”她回头,咒骂著明明该被打落深海,却又一身光

鲜亮丽站在身後的人。

“生死有命,一个人若注定要被吓死就莫强求了。”绽出阳光笑靥,话语可风凉。

“总有一天,别人不解决你,我也会亲自解决你。”被自己的话回敬,亚亚切磨著牙。“放水流还太

便宜你了,等著,我定会用你最怕的事情来治你。“

“那我定找亲爱的小飞琉跟我一起。”风从身後环抱住飞琉那纤细的颈项,面容亲密捱著,一副相依

相偎的挑衅眼前之人,“这样才有伴,充满浪迹天涯的感觉。”

“凭你还不配跟飞琉主人浪迹天涯!”

“好了,你们俩不要这么会斗嘴。”飞琉受不了抬手。“亚亚,你找我有事吧。”

主人开口,亚亚只好忍下一口气,对那个私下朝她做鬼脸吐舌的家伙当作没看到。

“南海皇的武相安诃远想求见飞琉主人。”

“安诃远。”舞天飞琉挑眉。“他独自一人?”

见亚亚颔首,她感到有趣了。“想来是私下拜访,也好,从上次西、南双方一战後,我也想再见见他

。“

“看来,他很合我们浪。涛令之主的脾胃呀。”风悠扯著唇道。

“他挺好玩的。”环著胸,飞琉神态满足兴味。她难忘上回西南一战,安诃远那副被吓唬住的表情。

“只是从那一战後,他就很回避我,真奇怪!”

“只要是人经过那一次,都会对你避之唯恐不及吧。”亚亚念道,从听闻那一战的过程後,她就同情

安诃远和俱珈。

“那是他们太脆弱了吧!”二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这么不经一磨。

“是你太会玩了吧!”这一句话,是亚亚和风同时喊出。

“嗟。”飞琉哼著声。“你们俩个倒难得同声同气。”

“安诃远说是为了海边村落的屠村案而来。”亚亚道。

“屠村案跟他有什么关系?”陆上的事还轮不到他南海皇武相管吧。

“跟光城圣院有关系呀。”风那抹悠笑的声,推断似的道:“安诃远与四季司圣中的夏之圣使是好朋

友,和光城圣院关系也不错,听说连续屠村案连光城圣院的人都受波及,怎么可能会不命令四季司圣接令

呢,既然是靠海的屠村案,陆上查不到,自然从海上著手。“

“你这说法好像是安诃远会来西海云台跟光城圣院有关似的。”亚亚嗤之以鼻。

“八九不离十。”

“听你胡说八道,安诃远或许只是单纯的关心屠村案,想来请教飞琉主子的看法,被你说的像居心叵

测。“她冷呿。”少在那兴风作浪的妄想挑起光城圣院和飞琉主子之间的矛盾。“这个小人。

“说的是,我这人真是心眼太差了。”对方难得不反驳的表现出一副自责模样。

就在亚亚惊奇的以为这人转性了,就见风马上朝偎靠的人道:“亲爱的飞琉,身为好友,我不应该用

推测的语气,而是更斩钉截铁的告诉你,安诃远来西海云台根本是来探查你,因为光城圣院怀疑海边屠村

案与你有关,你压根就是个嫌疑犯!“

喔!亚亚切齿立誓,总有一天她要用力扯下那张老是得意洋洋的小人嘴脸,换上吓到死的苍白,才能

一消她的火!

“请问飞琉大人要到什么时候才方便接见我?”安诃远再次询问假在一旁的侍女。

侍女提著裙子敛首回礼。“权相大人既答应接见,就一定会来,还请安大人您莫急,再梢候片刻。”

“是这样,谢谢。”还……稍候,他都快暍完一壶茶了。

偏偏对方的身份,非他所能催促,只能认命继续等待。

一旁偌大浑圆造型的窗户,中央一大片可眺望景致,其他周围都规划成菱型木框架,相当独特典雅。

望向窗外高空,上方堆叠的白云冉冉,四周围绕几许霞彩,海之滨的上空,那里正是浪。涛令之主所

居的西海云台。若无主人的许可,根本上不了西海云台,每个求见的人都是候在下方神殿,等待浪。涛令

之主的接见。

正当安诃远望空徒叹不知得再耗多久时,身後传来了声音。

“安武相。”一个清秀可爱的佳人微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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