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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银子就算了吧,银库差不多塞满了,多那点也不多。”绍元昊劝道。
“要不你别干,要干就得增加奉禄,没得商量!”苏小小一脸坚持。
事到如今,只能给她来点狠的了,绍元昊拉着苏小小离开了厢房。
“干嘛?”
“给你看样东西。”
来到书房,见绍元昊从柜子里取出一张银票。
苏小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居然私藏票子!”
“这是刚拿来了,还没来得及交给你。”绍元昊解释道。
一把抢过银票,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这一眼让苏小小倒吸一口凉气。
“壹—千—万—两!”
话落苏小小眼睛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娘子!”绍元昊立即伸手接住她倒下的身体,天啊,他只是想让她知道一下他们很有钱不用再去计较那一点点奉银,可没想到她看见那个数字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要知道这样,他就把它换成一百张十万两的银票。
“娘子,娘子,你醒醒!”不论绍元昊如何呼唤,苏小小始终紧闭双目,这下问题大条了,绍元昊赶紧唤人去请郎中,并一把抱起苏小小奔回厢房,将她安放在床上。
郎中匆匆赶来,给苏小小把脉,绍元昊紧张地站在一旁,十分后悔自己给她看银票的行为。
过了一活儿,郎中放开手,扭头对绍元昊道:“恭喜王爷,王妃有喜了。”
绍元昊脚下一个踉跄,幸好及时扶住床柱,随即瞪大眼睛跟郎中确认道:“你没有弄错吧?!”
“小的确定王妃有喜了。”郎中笑咪咪地看着他。
巨大的惊喜从天而降,绍元昊顿时乐开了花,太好了,他要有小王子或小郡主了!
不过他立即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娘子会昏迷不醒?”
“想必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孕妇是不可以受刺激的。”
此刻绍元昊痛恨死了自己,干嘛要刺激她,万一出个什么事,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这时郎中又道:“小的这就给王妃开副调神安胎的药,王爷请放心。”
“快快!”绍元昊催促着,他可不要他娘子出事。
郎中走后不久苏小小便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绍元昊,一把抓住他的手:“那张银票呢?”
“在这。”绍元昊从袖子里掏出那张一千万两的银票递给苏小小。
痴迷地看着那上面的天文数字,苏小小笑呵呵道:“我要把它裱起来挂在床头。”
“好,都听你的。”从前就都听她的,现在更都听她的。
绍元昊抓过她的手,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娘子,你肚子里已经有个小王子或小郡主了。”
眨了眨眼睛,苏小小一时还无法完全消化他的话,好一活儿才道:“你不会是说我已经有喜了吧?”
点了点头。“是的,我们有孩子了。”
“哇!”眼泪顿时飙出,苏小小放声大哭。
“怎么了,娘子?”绍元昊紧张地看着情绪再次失控的小女人。
“我不要生孩子,会很痛的!”说归说,当真的怀上了苏小小唯一的感觉就是害怕。
“可已经有了,我们试一次吧,说不定没有想像中痛。”绍元昊渴望有孩子,渴望拥有一堆他们的孩子,但他也理解她的恐惧,可他无法代替她生小孩,所以只能安慰。
苏小小一个劲的哭,根本不理会绍元昊的话。
这件大喜事就这样伴随着鬼哭狼嚎在王府里传开,绍春兴奋地带领着一帮下人开始准备他们未来小王子或小郡主的厢房。
苏小小在哭了近一个时辰后,终于把眼泪哭干,这期间得到消息的绍则仁第一时间跑来看过了她,并将身体已基本恢复的哭笑带回了王府,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项后方才离开。
吃过一些东西,靠在绍元昊的怀里,苏小小嘴里抱怨着:“都是你!把孩子塞到我肚子里,接下来我要有好几个月不能自由活动了,未来还要经历痛苦的生产过程,将来你让我受的苦我一定加倍还你!”
这时苏小小想起了他们之前定过的家规,她记得当时给他写绝别信的时候,只订到第十六条,还有两条未订,她可以将最后两条订为以后不能再让她生小孩。
想到着苏小小立即道:“我们的家规还有两条未订,现在我就告诉你第十七条是……”
绍元昊立即打断她的话。
“说起这个我就生你的气,居然让我去找别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怀着孩子,他真想揍她屁股,“第十七条,第十一条至第十六条作废!”
作废就作废,她还有第十八条呢,苏小小接着道:“家规第十八条:以后都不生……”
绍元昊立即捂住她的嘴,他知道她接下来想说什么。
“不可以,你的第十八条我不同意。”
拉下他的手,苏小小气哄哄道:“凭什么你想要孩子我就得生!你只负责拨种,痛苦的是我!”
“娘子,为什么一定要规定死不生,我知道生孩子会很痛苦,可你想,一个个长得又像我又像你的小孩叫着我们爹娘,那是多么幸福的事,顺其自然好吗?”
想像一堆可爱的小娃娃围在他们脚边爬,那温馨的画面冲淡了苏小小对生产的恐惧,小小的渴望冒出心头。
“好吧,顺其自然吧。”
环上她的腰,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觉此时那里正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着,那是属于他们的孩子,绍元昊的心溢满了幸福与满足。
柔声道:“家规第十八条:相亲相爱,不离不弃。”
“嗯,不离不弃。”
最朴实的承诺,最美的爱情誓言。
第6卷 第205章 前夫的小小报复
第205章 前夫的小小报复
自从苏小小有喜后,乐疯的绍元昊恨不得张榜公告天下,整天喜笑颜开,逢人就说自己要做父王了。'本书来源WWW.Biqi.me'
在他这种凌厉的宣传攻势之下,很快此事就传到了绍元狄的耳朵里。
坐在金銮殿上,听着绍文跟他八褂。
绍元狄心里恨恨道,你小子,手脚也太快了,才一个多月就把小人造出来了!
之前为了给自己时间疗伤,他还特意发了御旨,下令所有皇亲贵戚三年内不可嫁娶,他应该再加一条,三年内不可以生小孩,失策啊。
前任皇妃怀上自己三哥的孩子,他这个做前夫的心里就一个字:酸!
这时司农寺卿过来送报上月京城各部官员的俸银情况,包括了各府王爷的。
听着他的汇报,绍元狄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坏主意,他要小小抱复他一下,不能让那小子太得意了!
向司农寺卿招了招手,让他过来自己身旁,绍元狄附在他的耳旁低语道:“让太仓史给肃王送俸银时,偷偷拿走一两。”
“为臣尊命。”司农寺卿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是皇命,只可遵从,不可多问。
次日
太仓吏敲开了苏府的大门,仆役见是来送俸银的,立即将其迎进府,并通报给了绍元昊。
收过俸银,绍元昊并未清点,而他也从不清点,因为相信太仓署是不会弄错的。
“这是脚银。”绍元昊从袖子里摸出了十两银子递给太仓吏。
“不不,王爷这太多了。”脚银只要一两就够了,这足足多出了九倍,何况是在他对俸银做了手脚之后,他就更不好意思拿了。
“拿去吧,本王就要添丁了,当送你个好彩头。”想起自己即将当爹,绍元昊美得不行。
“恭喜王爷!”太仓吏接过了银子,“那小得告退了。”
说罢迅速离开了苏府,这银子拿得心好虚啊。
绍元昊提着银袋回厢房,准备交给他的娘子。
此时的苏小小正坐在厢房前的小院子里晒太阳,嗑瓜子。
绍元昊走到她的身旁,将银袋递给她。“娘子,这是上月的俸银。”
苏小小放下瓜子,接过银袋,将银子全部倒在了身旁的小方桌上,开始清点。
“一两,二两,三两……”
将最后一两银子数完后,忽然她抬起了头,凌厉的目光射向绍元昊,呵道:“为什么少了一两?!”
天啊,怎么会这样?
绍元昊努力回想细节,却怎么也找不出原因所在。
这时苏小小的眼睛已渐渐咪起,终于咪成一条线,只见她脱下脚上的绣花鞋,就往绍元昊的俊脸拍去。
“你小子,居然敢给我私藏小金库!”
“娘子,误会啊!”绍元昊左右躲闪着,避开苏小小凌厉的攻势,要是以往他可以将她禁锢住,但现在她有孕在身,他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哪敢随便动她一下。
就这样绍元昊被打得抱头鼠窜,嘴里拼命喊着:“小心孩子,小心孩子!”
附近的仆役看到这一幕只是笑笑,没有太大反应,一开始他们对于未来王妃对王爷的暴行也非常吃惊,看了一个多月后他们也都习惯了。
这就是他们的王爷,在外是条龙,在家是条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娘子的鞋靶!
苏小小终于打累了,坐回躺椅,叫来管家绍春,将俸银收入银库,而至于那丢失的一两银子,就从绍元昊当月的零花钱里扣。
绍元昊让仆役搬来椅子坐到苏小小的身旁,一边哄着,一边思考着那害他被狂扁的一两银子到底去了哪里。
检查银袋完好无缺,拿来时也是封好口的,所以绝不是掉了,那也就是说有人做手脚啰。
是司农寺吗?不,他们不敢,而太仓署更不敢。
他想到了一个人,绍元狄!
全天下只有他敢对他使坏,而只有他才教唆得动司农寺!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一定是见不得他好,所以才会使诈,让他夫妻不和,他要找个机会报复,否则这口闷气咽不下!
皇宫
“怎么样,偷偷将一两银子扣下了吗?”绍元狄问司农寺卿。
“是的,皇上。”想他堂堂三品大员居然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汗啊。
“干的好!”绍元狄心中一阵振奋,转而对一旁的太监道,“赏银一百两。”
“谢皇上。”
司农寺卿退下后,绍元狄叫来了绍文。
问:“三天了吧?”
绍文明白他是指和夜约定的时间。“是的,皇上。”
“今晚将北门的侍卫撤了,留一两个老弱昏庸的做做摆设就好。”
“皇上,您真要偷皇宫啊?”绍文问,“不会还要打开国库给她偷吧?”
“你以为朕是晕君啊?!”白了他一眼,“那晚看夜的轻功不错,普通侍卫应该逮不到她,叫鬼幻和鬼烈扮成侍卫,待朕将她引进宫后,让他们将朕和夜一起逮捕。”
绍文更加诧异了。“皇上,小的能理解逮捕夜的理由,可为何连您自己也逮捕?”
“不一起落难,朕又怎么和她套上关系,又怎么能问出她那张脸背后的秘密。”
“严刑拷打就行了。”绍文说得轻松。
“你什么时候变酷吏了?”绍元狄鄙视道,“都不知道人家的来路,也不知道人家是好是坏,就随便用刑,那朕跟暴君有什么区别?!什么也别说了,准备去吧。”
绍文走后,绍元狄坐在龙椅上,闭上眼睛分析着夜可能的身份,及今晚的行动。
亥时
绍元狄只身一人来到北门等待夜。
不一活儿,一抹身影轻巧地跃落在他的身旁,依然是黑衣黑裤黑口罩。
“来啦。”绍元狄问,“干嘛每次将自己包得那么严实?”
“干我们这行不都这样嘛,不能以真面貌示人,我倒奇怪为什么你每次都打扮的这么鲜艳?”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形容自己鲜艳,绍元狄随意应付道:“为了不让人认出我是小偷,所以我得打扮地跟普通人一样。”
“真是高见啊,你比我师傅还聪明!”夜不禁有些佩服绍元狄,“虽然我掩盖的很全面,但和你站在一起,大家只会说我是小偷,而不会发现衣着光鲜的你是同党。”
“你师傅是何方高人?”绍元狄抓住机会问。
“我也不知道,虽然我跟着师傅学了十几年的偷术,但我从未见过他的真面貌,说来好笑,小时候还以为他的名字就叫师傅,而直到他老人家过逝,他也没有告诉我们他的名字。”
“这样说来你还有师兄弟啰?”绍元狄抓住了她话中的的另一层含意,追问。
“我怎么感觉你像官兵在审小偷。”夜皱起了眉头。
“只是好奇。”怕她怀疑绍元狄没有再问,“我们进去吧,乘现在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