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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没有惊醒苏琳琅,只任由她穿好嫁衣,打开门,走出宿舍。
我们悄悄跟在她的身后,想从她的行程里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为最后与鬼新娘谈判,解救苏琳琅做准备。
与那天的行程一样,苏琳琅先在宿舍楼的三楼的每一个宿舍都推了一下门,最后有到了艾玛他们寝室,开始推门。但此时艾玛她们远在榕树乡上课,寝室门是锁着的,她又哪里能够推开?
推了一会儿,推不开,苏琳琅就转身下了楼梯。
我看了一眼艾玛的宿舍,想起了那个被我们坑,帮我们带了一路鬼童亡灵的艾玛姑娘。这回儿,艾玛姑娘大概正在做美梦吧。我想。
“走啦。”胖头提醒我。我们赶忙跟上苏琳琅,只见她没费力就翻过了宿舍楼高高的外墙,出现在了外面。我和胖头对视了一眼,我心里想,这姑娘梦游了就是不一样,这么高的墙都能出去。
当然,这样的墙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平日里我们的功课就有攀爬的项目,像爬竹子啊爬屋顶啊爬墙啊什么的,都是我们的拿手好戏。
翻出了围墙。苏琳琅在前面走,我们在后面跟着。幸好这时候是深夜,学院里没有其他人,否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要干点别的不太适合少年儿童参观的事呢。
苏琳琅一路不停留,到了学院的角落,也就是阁楼所在的地方。
“果然是这里。”胖头说。我们心里都猜她肯定要来这里。不过,她却没有进入阁楼,而是在大树下的草丛里拿出一把小锄头,不停地挖着,仿佛想从下面挖出什么东西似的。
我们看了一下,这块地已经有好多坑了,有新有旧,看起来,她每晚都会来这里挖东西。
“这地下必有古怪!”胖头皱着眉头判断。我点了点头,这个判断跟我的判断一致。不过这地面非常结实,苏琳琅一个小女生,又用这样的小锄头,显然无法挖到更深,挖了好一阵子,她便不再挖掘了。
我看了下她挖的坑,其实并不大,能放下一个脸盆就差不多了。看来挖掘技术哪家强这个亘古命题也在困扰着苏琳琅啊。
我们虽然很好奇地底下是什么,想要帮忙挖下去,但看苏琳琅已经停工,开始往回走,也就不再耽搁,回到了宿舍。
有惊无险,一夜无话。
“看来鬼新娘还是挺守规矩的,没有在冥诞之夜动苏琳琅。我看我们多虑了。”天亮的时候,胖头跟我说。
“啊——死人啦——”就在胖头话音刚落的时候,从隔壁那幢男生楼,传来了一声大叫,紧接着,就有人沸腾起来,纷纷叫着,“死人啦,不好了,死人啦。”
我们脸色一变,这人死得也太凑巧了吧。到底是谁死了?
“我去看看。”赵凉生说着,就走出了宿舍。他原本住那幢宿舍,听说死了人,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我和胖头却没有去看热闹。镖师的规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不是我们冷漠,而是生存之道,是无数前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教训。
但该来的总会来。我们不去管麻烦,麻烦总是会找上我们。没多久,吴院长便来请我们了。死者是那天一起去阁楼的探鬼社社员王大胆,死得非常蹊跷诡异,吴院长这才请我们去看。
本来我打算让胖头跟苏琳琅留下,但苏琳琅说那是她社员,执意要去看看。我们无法,只好带着苏琳琅去看王大胆。
王大胆的宿舍已经被校方隔离了,我们打开门,感觉到一阵阴森森的气息扑面而来。王大胆死在他的床上。此时被一条被单遮着。
胖头掀开王大胆的被单,只见王大胆赤身**仰躺着,双手虚抱在空中,好像抱着一个人,他腰间那玩意儿硬扎扎地挺立着,脸上的神情欢喜与痛苦交融。不问而知这个姿势的意思。
苏琳琅见此,不由得俏脸微红,赶忙转过身去。我的脑海里,却立刻浮现出探鬼那夜赵凉生等人骂王大胆的话:“去你的王大胆,让鬼新娘拉你去做老公算了。”
第16章 鬼棺
我拉过被单,将王大胆的尸体披上。一句话也没有说,离开了王大胆的宿舍。
“荊先生……”吴院长在身后跟上我,想说点什么。
胖头摇了摇头,阻止了他,这种情况我们有什么好说的呢。苏琳琅、赵凉生与王大胆平日里都很熟,此时见到王大胆死得如此诡异,都吓坏了,脸色发白嘴唇发抖。
其实不单是赵凉生和苏琳琅感觉到恐惧,便是我,心里也是又怕又悔。怕的是这鬼新娘如此凶戾,竟然能够在无声无息之间取走王大胆的性命,悔的是接了这个单子,淌了这趟浑水。
鬼新娘一事,看着是凶灵杀人,但细细想来,远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我感觉到这件事情的背后,隐藏着一段惊天的秘密。无论是我,还是胖头,甚至是整个鬼门镖局,都有可能会被卷入到这件事情当中。目前我还没有证据,但一个镖师的直觉告诉我,秘密一旦揭开,会很惊人很可怕。
也许,我真不应该接这个单子,不应该淌着趟浑水的。
下午,王大胆的家人就闹到了学校,他们将花圈摆满了校门口,还纠集着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扬言是学校管理的问题,导致了王大胆不明不白丧命,要学院赔偿巨额款项,并要让学院给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他们就要烧了学校。
闹得最厉害的时候,县里的武警都出动了,局面非常紧张。
同时,王大胆死的很蹊跷,这件事在学院里也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人心惶惶。吴院长等学院高层忙得焦头烂额,而我们,也感觉到身上的压力越来越重。
这一次鬼新娘第一个就杀死了王大胆,那么其他一同去探鬼的学生,也有可能会遭受到王大胆一样的命运。
好在赵凉生不负所托,真的弄到了一个中国大鼓。那大鼓很大,我和胖头两个人张开手臂,才能将它围拢。我让他将大鼓摆在苏琳琅的宿舍门口,自己拿起鼓槌砰砰敲了两下。
鼓声很洪亮。我满意点了点头。
“荊哥,你摆个鼓干什么?没听说这鼓可以镇邪啊!”赵凉生问。他平日里看各种灵异小说,只看到有用符啊咒啊镇邪的,没听说过大鼓也能镇邪,心中十分疑惑。
“没什么,闲着没事干,我又不会弹钢琴,就随便弄个鼓玩玩。”我说,“还有,你的手很冷,这是血脉不畅的症状,平时多打打鼓,有助于血脉畅通。”
我将鼓槌塞到赵凉生手里,自己走入了苏琳琅的宿舍。
“哟,你什么时候变医生了,还知道人血脉不畅的事?”胖头道。他在宿舍里听到我跟赵凉生说的话。
“你阳气太足,血脉过旺,要不要我帮你放放血调养一下?”我看着胖头。
“那倒不用。”胖头说,随后压低了声音道:“唉,你搞这玩意干啥?”
“还不知道,总能派上用场的。”我说。
“装神弄鬼,俗称装逼。”胖头对我没事弄个大鼓摆放在宿舍门口的事横竖看不顺眼。
我们说着话,但手里却没闲着,忙着在房内贴上各种符咒。最后,我们将一串铜铃铛小心地挂在窗户和门上,这是亡灵镖师常用的一种铃铛,平时挂在窗户等地方,若有不干净的东西出现,会发出声音示警。
苏琳琅呆呆坐在宿舍的椅子上,情绪很低落。显然,王大胆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
我和胖头都没有说话安慰她,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我们三言两语能安慰好的,还是让她一个人静静比较好。我们现在想的就是快点与那鬼新娘接触,早日化解她的怨气,让苏琳琅平安。
我们已经和吴院长商量,要将苏琳琅曾经挖掘大那块地挖开,看看地底下到底有什么东西,再对症下药来对付鬼新娘。吴院长答应了我们,以整修校园的名义,找人将那块地围了起来,让工人不断往下挖掘。
而我们,也在一边看着,看看这底下有什么蹊跷。苏琳琅、赵凉生也一直跟着我们,王大胆已经死了,他们现在也是虱子多了不怕,想拼一把。
工人们不断的挖掘着,挖出来的泥土在旁边堆成了一座小山。地面上渐渐出现了一个大坑。
“泥土不一样!”就在工人们挖了一米多深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这里的泥土分成了两层,上面一层的泥土和下面一层的泥土不一样。看起来,下面的泥土要更老一些,上面的泥土是后来建学校时候盖上去的。
“挖到陈家大院的地面了。”一众工人之中,有本地人,知道学院就建立在陈家大院的基础上。
“继续往下挖,我倒要看看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我和胖头对视了一眼,让工人们继续挖掘。下面的地面显然更加结实一些,工人们花费了很久,才挖出三尺多深。
“这里比别处更结实一些,而且,越来越硬,像是有人故意夯实的。”有工人报告,我试着挖了一下,果然很硬,那地面虽然是泥,但都铁块似得,凭手工很难挖动。
“去弄台挖掘机来。娘的,老子就不信挖不动。”最终,负责这个项目的包工头也起了好奇心,想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没多久,一个自称是蓝翔毕业的挖掘机师傅就开着挖掘机过来了。蓝翔出来的技术果然牛逼,一爪子下去,那结实的地面就如豆腐一般被挖出一个大口子。
“铿——”突然,挖掘机的爪子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有一块石板!”有人下去看后,向我们回报。
我们让挖掘机将石板挖开,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赫然是一口棺材。那棺材周围的泥土非常结实,是以并没有发生腐烂,我们让人抬出棺材,摆放地面上。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人?”我和胖头心里都非常惧怕,没想到下面竟然埋着这样一口棺材。这鬼新娘一家人也太怪了,好好的陈家大院下面,竟然埋下了这么一口棺材,而且这棺材不是横着摆放的,是竖着摆放,头下脚上非常诡异。
“这可是一头栽地的摆法,是让棺里的人永世不得翻身的意思啊。”有本地工人想起本地的下葬风俗,知道棺材这么摆放,是对死者的一种诅咒。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才这般下葬死者?”一时间,在场的工人议论纷纷,今日他们亲手挖出这口棺材,心里头都感觉到非常晦气,纷纷围着承包这个项目的包工头,要求晚上请他们喝酒为他们洗晦气。包工头无奈,只好苦着脸答应了。
这里面的人显然不是鬼新娘,否则陈家不会做这么绝的事情,对自己家人下这么重的诅咒。
我和胖头在棺材面前烧了些纸,没有打开棺材,因为此事远出乎我们的意料,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也不敢开馆。
“都散了吧,今日的事不许乱说,否则,谁也别想拿到工钱。”我和包工头商量了一下,包工头答应了我们帮忙封锁消息。威胁工人们说如果此事走漏风声,他们就拿不到工钱。
我们平静了好一会儿,才从这个围着的工地里出来。这期间,我嘱咐赵凉生去买一只鸡,一个猪头还有一些瓜果,我们算好了时辰,准备在晚上八点十五分打开棺木一看究竟。
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哪怕九死一生,也得勇往直前。
八点十五分,学院里的学生大都在上晚自习,这个角落,平时也没多少人来,正好适合我们打开棺木。
我和胖头让赵凉生和苏琳琅帮我们点燃了香纸,又把鸡的脖子割开,洒在棺木的周围,而后,将猪头和瓜果摆放在棺木前,祭拜了一番,胖头才拉着嗓子,朝着那棺木喊:“皇天在上,朗朗乾坤,阴神退避,开棺——”
胖头扯着嗓子喊的时候,声音都打颤了,在这黑夜里,显得特别的阴森,我仿佛感觉到平地里刮起了一阵阴风,不禁打了个冷颤。
棺木缓缓打开。
“哇——”苏琳琅立马就吐了。很快,赵凉生也吐开了。我也感觉到一阵阵反胃,棺木里的东西,实在太恶心了。那棺木里赫然躺着一个道士,那道士虽然已经死去不知道多久了,但尸身却未曾腐烂。他的鼻孔、嘴巴、耳朵、眼洞都被人用石蜡牢牢封住,面色乌青,额头上的青筋暴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