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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可谓是一路神挡杀神,佛挡弑佛了……(为了怕在有书友骂俺把个韩猛妖魔化,没办法,俺只有解释一下,其实,此刻的韩猛只是在干一些小兵兵,大将夏侯渊还在前头照顾着受伤的夏侯敦呢,李典又不在,没人能挡啊!呵呵)
杀得那叫一个乐呵啊!那绝对是爽翻天了,方宁军见得自家大将如此勇猛,士气更是高涨,反观曹军,先前就士气大跌,如今见得又被敌方另一员猛将给辍上,又不见自家将军过来救援,顿时后阵大乱。
一直心忧着夏侯敦伤势的夏侯渊,此刻忽闻小将来报,后阵有敌军偷袭,当时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个怒啊,真当我夏侯渊是泥捏的吗?撇下夏侯敦,提了长枪,拍马便来战韩猛。
可怜韩猛,正杀得舒坦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脊背处一阵凉飕飕的,回头一看,正见着远处一将拍马舞枪朝自己杀来,特别是那双眼,此刻红的就如兔子样。
韩猛知是夏侯渊杀来,韩猛早有心与他较量一番,如今有这机会,哪还会错过,即便知道对面那家伙此刻双眼红地跟兔子一样有些诡异,但仍是不惧,提刀拍马便迎了上去。
夏侯敦,夏侯渊,曹仁,曹洪,曹纯,曹休,夏侯尚,曹真,曹家八虎骑里,若论武,当属夏侯敦排地一,若论统兵,曹真当排第一,然而,若终合二者,夏侯渊绝对是第一。
夏侯渊武不下于夏侯敦,文不下曹真,可谓是文武双全,故而此次兵济南国,曹操不以年长的夏侯敦为统军主帅,反以夏侯渊为主帅,便是这么个事儿。
而韩猛,一介武夫,虽勇武,但也就与张颌,曹仁这帮人持平,对上夏侯渊,估计也就百招之内必败。然而,韩猛毫无畏惧之心。
枪是平刺,借着马,可谓是又快又急,刀确是横劈,又狠又猛,大有一刀两断之势。二人第一招便用上了全力。
枪轻挑,刀便被挑飞一边,枪复又刺来,深冷的寒气,直对准咽喉要害。
好快的枪……韩猛大吃一惊。
“哈……”吐气开声,侧身,以最快的度,几乎是察着枪边儿,险险地避过这猛烈的一枪,回刀,斜斜的往夏侯渊的腰上斩去。
“好胆……”夏侯渊亦是大喝一声,回枪,复又如毒蛇吐信般,急刺而出。
所谓一寸长就一寸强,一寸短就一寸险,二人一个使刀,一个使枪,韩猛的刀,若想接近于夏侯渊,每每都要花上很大的力气,却总是打在了枪杆子上,反而夏侯渊却能轻松自极的挥枪随意指点。
可怜韩猛,使了把刀来,碰上这一战,可算是郁闷着了,浑身有劲儿也使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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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 太史慈威武】………
此次追击战,太史慈确是并没有跟着韩猛出来,一则乃是因为太史慈刚大战了一场,体力消耗过大,不益在出战,二则,主要也是因为历城乃济南国之门户,需着人细心防守,万不可有失,这种大事,若是于禁在这里,太史慈倒是放心让他来守,可是如今就韩猛与太史慈二人,韩猛不在,太史慈哪放心把这坚城给一无名小卒坐守。
安排好了防务,好好的休息了一番,待得太史慈起床之时,已是到了月上柳梢之时。
这天气也怪得紧,早间还下着蒙蒙细雨呢,只以为今天会有场好雨好下的,可是到了晚间,这天空又变得月明星稀,一副天凉好风光的样子。
“来人……”轻唤过门外的亲兵,太史慈朗声问道:“韩将军还不曾归来吗?”
以韩猛的性子,若是他回来了,怕是早就找上门来了,太史慈也没那心思去睡这安稳觉了。只是韩猛到如今都还没有回来,这不由得让太史慈微微皱着眉头,别不要出事才好!
“禀将军,韩将军自午间出去,至今尚末归来。”门外有小将回道。
“不好,伯登怕是出事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历城内,能顶得上事儿的也就太史慈一人,现在太史慈倒是有些后悔了,为啥好好的把个于禁放在了东平陵,若是于禁现在在这里,就不会有这种尴尬的事生了。
正自太史慈在为韩猛担忧之时,帐外忽有传令兵报来,言城外有败军叫门,打的却是韩猛将军的旗号,黑暗中辨不得清楚,那守城的小将不敢尚自作主,特来请示于太史慈。
“韩猛将军呢?”太史慈急问道。
“那叫城的小将说,韩猛将军被敌军大将夏侯渊所伤,所受重伤。”
“那还等什么,还不与我打开城门,让韩将军入城。”
“诺……”那小兵兵见得太史慈那吃人的眼神,吓得转身就向外头跑去。
“慢……回来……”猛然间,太史慈喊住那正要往外走的传令兵,确是低头细细沉思起来。
黑暗中,确见得此刻的太史慈双眼精光闪烁,却又显得满脸痛惜之色。
那小兵兵被太史慈叫住,立于帐外,确是不知是进也好,还是退也好。
“某且与你同去。”一把摘过挂于壁上的长弓,拿过大枪,铁戟,待出得门来,翻身便上了马儿,打马往城墙上飞奔而去。
不消一会儿,太史慈便到得城墙下,脚刚要伸出去,却突然又缩了回来,伸出手来,朝后招了招手。
左右亲卫却是不知其意,只当太史慈有何吩咐,遂亦是翻身下得马来,走至太史慈面前恭声道:“将军有何吩咐?”
“汝且把盔甲脱与我。”
“喏。”
轻身换过一身亲兵盔甲,又在地上抹了些灰尘,轻轻地抹在脸上,在黑夜中,即便是眼力再好之人,一时半会亦是看不出来。
“噔噔噔……”一路爬上楼城,确并没有立即就起身答话,确见得太史慈就着墙角处,悄悄地蹲了下来,就这么借着微弱的火光,抬头往远处细看去。却见得城外空地上,此时正或坐,或站,又有些横七竖八的躺着,粗略一数来,至少亦是七八千人之多。
此时,正听得城外有一员小将正对着城门大声呼喝着:“我乃韩将军帐下校尉,韩将军如今深受重伤,你们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兄弟们在外头打生打死,你们在城里头乐呵着,如今我们回来,却又不开城门,你们想造反吗?”
“操他娘的蛋,你们这群八王羔子,再不开门,等老子进城了,非捏暴你们这帮鸟蛋儿。”
嘈杂的怒骂声,在城外此起彼伏,细细的看了一会儿,此时的太史慈,方才爬起身来,大声喝道:“某乃横野将军帐下亲兵,找你们能答话的人出来与我说话。”
城外那一帮子人互相推让了一番后,方才见得刚才第一个喊话的那员小将走上前来大声道:“我乃韩将军帐下校尉李前,横野将军何在?”
“横野将军今日大战,疲劳过度,至今高卧未醒。”
“这可如何是好?韩将军被那曹军大将夏侯渊所伤,如今伤势沉重,急需入城寻医匠。还请兄弟打开城门先。”
“横野将军有令,若无凭证,万不可放入一人,汝可有何凭证,拿来与我验过,方才可开城门。”
“某有韩将军将令于此,还请兄弟放下吊篮来。”
着一旁一小卒放下吊篮,把个那印信取了上来,借着火光,太史慈细细看来,果是韩猛的将令。
“哼!!好胆,某今日且让你来得去不得,定要与伯登报了此仇。”城楼上,此时的太史慈双眼寒光四射,握着那块令信,却是牙床紧咬,面色狰狞恐怖至极,杀机隐现。显是已经怒到了极点。
却说,早上刚才那会寻问韩猛之时,那传令兵却答韩猛至今未归,当时太史慈心里便是一突,正这时,忽闻帐下复有传令兵至,言韩猛大败而归,身受重伤,如今生死不知,正在城外喊城呢。
如今已是夜里,天色昏暗,想看得城外一里处都很是困难,这时确报知韩猛率败军而归,当时,太史慈只所以会叫住那急急而去的传令兵,便是心里以有所察觉。
后来与那亲兵换过一身装束,复上得城来答话,果然那小将的回答,破绽百出,即便那小将已经拿着一枚韩猛的印信上来。
“汝等且稍待,某且取去与太史将军一观。”回身扔了句话儿,以便稳住城外那一帮子人儿,也不再管他们,转身便飞奔而下了城楼。
“来人。”城楼下,太史慈怒喝出声。
“末将在……”身后众将佐见得太史慈大怒,知是外头那帮子所谓的韩猛将军残部,怕就是个假货,而韩猛将军怕已经是招了不测,所以个个皆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待着太史慈吩咐。
“王校尉,孙校尉,汝二人引弓驽营,与我分部城楼上来,城上三千,城下二千,若不得我令,谁亦不可泄露声响来,待某一声令下,万箭齐。定让他知道厉害。”
“诺……”王,孙二校尉得令,匆匆而去。
“田校尉,李校尉,汝二人各执刀斧手五千,埋伏于城门左近,亦是待某命令行事。切记万不可泄露声响,否则,提头来见我。”
“诺……”田,李二校尉得了将令,亦匆匆下去自去领兵埋伏去了。
“王校尉,马校尉,梁校尉,吕校尉,汝四人各引本部兵马三千,偃旗息鼓,悄然从南,北二门而出,以截断大军后路,待得城里杀退大军,汝等四人,各引本部兵马,一并冲杀出来,莫要放走一个,若有放走一人,吾拿你们四人试问。”
“诺,将军放心,若有放走一人,吾四人定提头来见。”四小将悭然道。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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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 李典的诈城】………
换过身衣甲,仍旧一声雪白,仿如长阳白雪,英气风流,倒提一杆长枪儿,缓步上得城楼。
“某历城守将太史慈,韩猛何在?”城楼上,太史慈双手扶城墙,威风凛凛,双目中似有神光闪烁,印衬着火光儿,只让人不敢逼视。
城外,那个小将见得太史慈如此神勇,那眼神,仿若能洞穿人之心神,见得太史慈问起,那小将方才心怀忐忑而出:“太史将军容禀,我乃韩将军帐下小校李前,今韩将军如今深受重伤,急需医匠治疗,还请太史将军放行。”
太史慈却是并没有接话,仿佛是在沉思中般,双眼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那员小将,只看得那员小将心里毛,双手颤抖不已,如此过得好一会儿,太史慈方才朗声道:“来人,大开城门迎韩将军。另,寻医匠来此。”
“谢将军……”城楼下,那员小将似乎是因为太史慈开了城门而很是兴奋的大喊了声:“兄弟们,太史将军开城门了,大家进城。”
在刺耳的格吱格吱声中,吊桥被缓缓地放了下来,城外大军陆续爬起身来,或三五一群,或两个一伙,互相搀扶着往城内走来。
城门口处,将将进得三五百人,忽见得在那三五百人中,跳将出一人来,单手持枪,大喊一身:“杀贼……”
顿时,原来是死气沉沉,三五成群,互相搀扶着入城的众败军之卒,此刻,确个个反手拔出一把大刀来,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刀是从何处而来。
此时,那三五百人已自结成了个圆阵,更是被其占得了城门,城外大军此刻正陆续往历城内疯涌而进。
此时的李典,心内是激动的,是兴奋的。
夏侯敦与夏侯渊二人都没有攻下的坚城,此刻确被他使了个小计谋,便入得了这城,也不知道是说夏侯二兄弟的命太背,还是说他李典的命太好。!!?难道是天要送某家这一场大功劳大富贵耶?怪不得最近右眼皮直跳跳。
人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呸……某这右眼跳地这么凶,却是场大富贵等着我去取呢。
“杀……”见得自家兵马已经入得城内一二千之众,并已牢牢地把持住了城门,李典大是兴奋,一挥手中长枪,大喝一声,率着大军便往城内推去。
“哼……弓驽手何在?”城楼上,太史慈厉声喝道。
刷刷刷……几乎是在瞬间,在李典,在众曹军目瞪口呆中,不知何时,城门上,城内两条大街旁的房屋上,到处站满了弓箭手。
好家伙,李典暗自咋舌,这少说也有五六千的弓箭手啊。正自李典伤心欲绝之时,那城楼上忽又有将令传来,“刀斧手何在?杀敌立功更待何时?”
一队队的刀斧手,从民房内,从路边的草堆里,从墙角边,从某个让人想不到的旮杂里钻了出来。
血亮的刀光,在火光的印衬下,此刻,已经亦散出深深的红芒来,那是血一样的红色。今夜,注定将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