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说还有大事,众人也就正襟危坐,等着方宁讲。
“今年年景不好,今秋又是一个大旱灾年,整个幽州境内,甚至于冀、青、并、兖、豫各州皆是颗粒无收,流民遍地都是,至从入冬以来,这冻死饿死者更是不计其数,同是我大汉子民,皆是我同袍兄弟尔,吾每想及此确叹无能为力,确是不胜悲伤。宁经反复思考,今决定把寨内众人的口粮再紧一紧,也好匀些口粮出来,救济更多受苦的同袍们。众位以为意下如何?”
再坐的众人确是一片目瞪口呆的看着方宁,看的方宁一阵子心虚,心里直嘀咕,莫非我这拉人口计划给识破了?可话已经是说出了口,想收也是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忽悠下去:“众位莫不是有什么问题,直管提,宁知道这事提的是有些冒昧,毕竟这是观乎到众人的身家性命的事,众位也得好生考虑清楚。其实以宁看来,大家也不用怎么担心,只要紧张这么的一两个月就行,待熬到来年开春,这满山地的野菜、野味的,也是能糊饱肚皮的。宁只是想能多救几个同胞兄弟就多救几个,虽说我们这寨里头救不了几个人,但也好在是尽了这份心力,良心上也是好过上些,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主公高义,我等万分不及,我等愿听从主公安排。”几乎是同时地,厅内十多人同时跪在地上唱起了被征服。毕竟曾经的他们也是这流民大军中的一员,如今能得安生,怎可忘本,就像主公说的,同是我大汉子民,即是我同袍兄弟尔,同袍有难,兄弟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嘿嘿,成功了,方宁心里大呼痛快,确是赶紧站起身来回礼道:“众位这无量大德,宁谨记了,那宁也就不客气了。李谷、李曼。”
“末将在”
“末将在”
“从明日起,你二人各带二十人先行下山,到涿郡周遭去招引流民。若是能扩散开来,整个幽州地界都可去得。”
“末将遵命”
这时一旁沉思多时的李普却开口道:“禀主公!经普暗下里粗略算来,寨内余下的口粮及钱粮物什若要坚持到来年秋收,此番怕是最多只能招到二千人左右。”
“那要是只估算到来年阳春二三月间呢?”方宁不由问道,这可是个很关键的问题,人若是招的少了,还不如自己窝在山里头吃地饱饱地得了,什么同袍兄弟什么的,哪还顾得了,要是自己都要被饿死哪管得了别人呢。
“这……保守估计的话应是够二万五千左右的青壮一日一顿的口粮。”
方宁点头很肯定地嗯了声对着李曼道:“溢山大哥,就按五万人的指标去招,不要怕寨内会没口粮了,若是真到那一步,我们在想办法,我们得先接济大伙,把眼下这个冬天给过了在说。”
“是,末将定不辱命。”李曼激动地应道。如此为民着想,宁愿自己挨饿受苦也要多救流民的主公,怎么不令这位年轻地小将激动。
“去吧,记得好生照顾自己,袁老和石老也先去准备一下,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散了,李老先留下我还有点事要跟你说说。”
李普留了下来,谁也不知道方宁跟李普说了些什么,还没到一盏茶的时间,李普就面带苦色地出来了,后来大家看到李普把李曼和李谷二人拉到角落里,好好地说了一通话,也就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给读者的话:
***昨天线路检修,停了一天的电,好让人郁闷,现在才现爱迪生他老人家的伟大,哎!!!米有光的日子真可怕!!!
………【八 大话任我打】………
方城,福来客栈,方宁静静地跪坐在主位上,一声不吭,脸色也有些阴沉。虽然方宁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样,可下处袁意,石中二人却是脸色肃然,不敢有半分越举。
至从方县令死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涿郡的郡守大人却是一直都没有再安排个县令过来。而这方城县也就失了管制,理所当然的成了个难民营地。
刚方宁随同袁、石二人一路走来,这沿街的流民恐怕不下万人之多。饿死冰死的更是不记其数。真个是惨不忍睹。
因为没有县丞及军队的压制,这个方城据说已经生了好几次抢劫粮食的暴动了。而在刚刚方宁进城的时候,一场因为食物的争夺战才刚刚结束。
“我想这方城县是需要一个能干的县丞大人来解救一下那些可怜的流民们了。”寂静中,方宁突然开口说话道。
“主公所言甚是,所谓择日就不如撞日,约见袁累两家今日确正是好时机。”下处的袁意轻声附和道。
“嗯!袁老此话有理,择日确是不如撞日,二老可各执拜贴前去,就言午间我们在福来居宴请二家家主。”
“是,主公。”袁石二人各自躬身退了出去,留下方宁独自一个人静坐在房间内。
袁累二家家主大概也是带着一份希奇吧,很想看看这两个都年过半百的老头口中的主公是何许人,也可能是想起上次的暴乱事件吧,反正是午时都尚未到,二家家主就相偕到来。
当两位家主第一眼看到眼前这个满脸微笑着站在店外迎接他们二人,确只有十来岁的孩子就是袁意、石忠二人口中所说的主公时,均是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义的样子。
见袁石带了两位中年男人进来,便知道是袁累二家的家主来了,方宁赶紧迎了上去笑道:“二位家主能在百忙只中,肯赏脸来此一聚,确是令宁感到荣幸之至。”
听方宁这么说,左边一人满脸不屑道:“不敢不敢,方大领果然是年少有为,小小年纪确已经是一方霸主了,霸主之邀,像袁某这等升斗小民怎敢不从。”
方宁确是满脸不在意地笑道:“呵呵,袁大家主说笑了,小弟前些时日确实是多有得罪二位的地方。只是一直都抽不出时间来给二位家主陪个罪,今日确是难得闲下来,这不小弟就特意邀二位大家主同来,以解前误。”说罢确见方宁走至桌边倒满一杯酒,向袁累二家主遥敬道:“小弟也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今日小弟就先自罚三杯,还望二位大家主能暂弃前嫌,容小弟解说一二。”说罢也不等二人反映,尽自满饮了三大杯。
“哼”袁家主轻哼了声,也不理方宁,尽自坐了下来,而随同而来的累家家主,确是一直保持着那副微笑的面孔,见袁家家主坐了下去,便也不客气地坐在了左一空位置上。
“你二人便也过来坐就是。”方宁招呼了声仍是站在边上的袁石二人。
“谢主公。”二人躬身应了声也相偕坐在了下位。
待四人坐定,方宁也只一个劲地劝酒,吃菜,席间也自讲些趣闻,完全看不出来这会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所做的事情。席间加上袁石二老的帮衬,这席酒倒也是吃的还算热闹。
酒至半酣,终是那袁家主忍不住先说道:“酒也吃的差不多了,有什么事方领倒是不防直说出来。”
“来,来来,小弟再敬二位家主一杯。”方宁继续劝着酒,也不看二家主的脸色,完全没有说一点正事的意思,仿佛今天就是真的请二位家主来喝酒,赔礼来的。
二家主面色一僵,那袁家主更是有点怒的边缘,见如此袁意,石中二人赶紧打圆场,直说“喝酒,喝酒。”
“呯”地一声,袁家家主把个空酒杯掷在桌上道:“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若是方大领没什么赐教的话,我就要先走一步了。”
面对袁家家主的怒火,方宁是无半分着急之态,哈哈大笑道:“人言袁家主性急如烈火,我看是快人快语才对,既然袁家主如此说,那我也不藏着掖着,免得落了小气。”
“哼”袁家家主轻哼声,也不多说话。
方宁确是不说话只拿眼看着袁累二家主,面对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孩子的眼光,袁累二家主竟然有些不敢拿正眼去对看,那眼神太犀利了。
直至袁累二家主都开始感觉到有些不自然后,方宁才收回了目光,轻轻地道了句:“宁想让二位家主向太守大人举荐我为方城县县令。”
静,很安静,虽然方宁说话的声音很轻,但他说的事不谛是如平地一声惊雷,震的袁累二家主愣在当场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一旁陪酒的袁、石二老更是震惊不已,一脸错愕的表情看着方宁,按他们二人的想法,主公肯定是千求万求地软语相求袁累二位家主,求他们以家族的名意举荐为孝廉后,再入仕为县令,确不想方宁确是直接提出要做县令,而且那口气分明是无半分与人商量或是求人的样子,直让袁、石二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
方宁端起了一杯酒,就这么自顾自地慢慢品尝着,他不急,因为这件事无疑是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想袁累二家主他们还需要些时间来消化掉。
这才四个多月前,这方宁才带着流民反出了方城,那可是占山为王成草寇了啊,现在倒好,突然只间,这方宁就说要回来做县令?这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接受。至少以袁累二位家主一下子是不能反映过来的。
终是一直不苟言笑的累家家主先反映过来,只见他亦笑了笑,仿佛是自嘲般道:“方大领还真是高看了我累家了,我自己都没有现我自己有这份能耐。”
“更何况,我累家虽不怎么成气,但我累家也是有人在本郡内为官,若我累家真有那能力,何不举荐我自己人,何来举荐他人之说。”
方宁哈哈大笑道:“累家主所说有理,为何要举荐我,为何?只因利尔!”
“利?此话怎讲?”不只袁累二家主,就是连袁意石中二人也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二位家主可知中原四大商家否?”
“当然识得,想我等为商怎会不知四大商家之事!”
“那不知二位家主看那四大商家如何?”
“那还用说,当真是富可敌国,是连国家也不敢小视于他。”
“那若我说我能让二位家族与那卫、糜四家齐肩呢?”
“嘶!齐肩?”袁累二位家主皆是猛吸一口冷气,以平复心中的震撼,这可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那卫、糜诸家可是都是经过多少代人的心血积淀才有如今这种地位,同样做为一代家主,一个世家,袁累二人当然知道这想成为像他们那样的存在,是需要付出多少艰辛。可看眼前这十一二岁的小孩确是如吃个炒豆般简单,真正是童言无忌啊袁累二家主同时想到。
“可是觉得我说地话太过夸谈?”
“非也非也,呵呵,童言无忌尔,童言无忌啊。”二家主同声道。
“嗯,可能暂时我说的你们也不能相信我什么,要不这样吧,不知二位家主可敢放胆与我赌上一把?”见二个家主对方宁完全没有什么指望,方宁也只能感叹事态严重,所谓人言微轻,没有势力就这么跟人家空谈,确实不能让谁信的,看来只得换个筹码了。
“赌上一把?怎么赌?赌注是什么?”累家家主奇道。
“其实很简单,就赌你们二家的家运。你们举荐我做方城县县令,五年内,若是二位家主觉得我不能为二位的家族提供任何帮助,你可以来问罪于我,至于你们也是什么损失也都没有,生意还是照样的做,你们袁家累家仍然是这方城县里数一数二的大绅豪,这就如同你们举荐你们族内人出任这方城县县令一样的结果,只是要推迟一段时间而已;而若是赌对了的话……”
“赌对了又当如何。”
赌对了会怎么样方宁没有说,但是想来他们也是知道结果是怎么样的。
两家主低声商议了一阵,那累家家主才道:“此事关乎我两族兴盛,我们得慎重考虑一翻。”
“呵呵,那宁就在此静候两位家主的佳音。”
两位家主相继告辞而去,屋内只剩下了三人,气氛有点严肃,有点压抑。谁也没动一下,只那么静静地坐着。
方宁是在想着下一步的计划,而袁意石忠二人确是在回想着刚方宁说的那些话。
终是袁意忍不住先问道:“主公认为,那袁累二位家主会同意举荐主公为方城县县令吗?”
“嗯,能,当然能。只要袁累二家主不是笨蛋,他就一定能看到现在这种局面,方城需要一个有能力的县令,这能力不是指治城的能力,而是军队。正巧我们有。”
“可袁累两家也可以自己招募啊,他们有的是钱粮,更何况如果是他们本族之人坐上这县令的位置,对于他们这么一个商人世家来说岂不是更好,更何况,刚主公提及能让他袁、累二家与那卫、糜四大家比肩,这似乎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对于这种毫无根据之事,那袁、累二家怎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