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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不用闻仲提醒也自能猜测到,此时听闻仲之言,忽然想到一个妙着,便悄声让闻仲如此这般。
不久之后,只见帝辛突然使个眼色从刀上跳下,脚下浓云撑住,如陷沼泽,一时间还不曾掉下,于是半空里早把金刀抄在手中。其时闻仲已手持双鞭,头上脚下跳了下去,以鞭开道。帝辛也舞刀分开身边浓云,直坠了下去。
仗着会飞,料必不能摔死,所以二人突然拨开浓云从半空直坠下去,看似寻死实则乃是破中求立、险中求生。那云中子身在云中,必是想消耗二人,寻机出手,所以二人不能久耗,势必以此法脱身。
只见那团云一愣,便追了下来,但云是轻巧之物,若是纵横来回,速度上是占了优势的,然而此时虽然密度加大,但终究没有那两人大,此时竖直掉落,其受到的阻力极大,加上是那二人先行下坠一会儿,速度也占优势(多加速了几秒),所以追二人不上。
云中子哪里肯善罢甘休,于是便离了云中,自己仗剑追了下来。
那两人一开始被云蒙住了眼,金刀不知驶向何方,此时匆忙下坠,哪里知道是在哪上空?是以连自己落在哪里也不清楚了。
此时忽然见着满地白骨,抬头一看也是漫山白骨,闻仲先是一惊,以为必是险恶之地,帝辛初时也是一惊,而后却是一讶一喜,朗声道:“石矶娘娘速来相助,感激不尽!”
闻仲才方自反应过来:“呀,此地竟是石矶师叔所在,怪道叫骷髅山白骨洞,果然是如此模样,今日一见,险些吓着。”
云中子见两人不在奔逃,也听不见帝辛喊什么,也顾不得所在何地,当即从天而降,以剑朝下刺向帝辛。
帝辛无奈云中子穷追不舍,此时只好挥刀上撩,那云中子也不落地,高屋建瓴,就这么头上脚下的狂攻帝辛。帝辛虽然力大,但此时乃是向上挥刀,力不好使出,且云中子借了“势”,所以战在一起,一时半会还分不了胜负。
这云中子此时乃是哀兵,虽不见的必胜,但战力也不比之前一战,加上刚刚所述优势,所以闻仲稍觉担心,却也不肯抹下面子围攻云中子。
恰此时,一着白纱俏女子便飞身前来,她可不管这些,上来便刺云中子,云中子见来人剑上杀气腾腾,一惊之下倒飞而出。
因知此女非是自己仇家,所以云中子暂且发作不得,作个揖道:“来者何人?在下终南山云中子,与阁下无冤无仇,还请速速退去。”
岂知那女面若寒霜,出言讽刺道:“私自闯我骷髅山白骨洞,还斥叫主人退去,好一个宣兵夺主的阐教大仙!”
云中子不禁犯难:“这——你可是截教的石矶道兄,我两教教主乃是师兄弟,所以。。。。。。”
“别搬出师尊来压我,这事就是到你的师尊说理,都还是你的不是!”石矶完全不吃这套,仍旧是面罩寒霜。
“在下并无意冒犯道兄,我也知此事是我的不是,但是,但是我只是和此人有仇,势必要诛杀此人,还请道兄不要阻拦,我既诛杀此人,便立即归去,再不叨扰道兄。道兄以为如何?”云中子只好赔不是,但说到“但是”的时候,却又坚定了一下,几乎咬碎了牙齿,便指着帝辛二人说道。
“做梦!你不知闻仲乃是我截教教徒,乃是我师侄一辈?你此时在我洞要杀我截教门人,岂不是当面辱我截教!”石矶脸变桃花,怒目相向。
“既如此,我只找这个人麻烦便是,还请道兄休要多管闲事。”此时云中子着石矶怒斥数番,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过失,也自有些着闹。
“哼哼,你试试看!此人乃我请来的客人,但你却不是,所以,请你出去!”石矶说完,云中子正要发作,却听得石矶继续道:“你要想做过一场也可,我便去禀明家师,看看他老人家同不同意,或者说我去你师尊那问问?还是说,你想故意挑起我截教、阐教之间的矛盾?”
云中子听得,徒然青筋暴突,其实发作不得,深呼吸两下,恨声道:“将来大劫来临之时,再来找你算账,届时看你我谁上封神榜,此时若动手,便是我挑起两教战争了,哼!”云中子说罢,化云而去。
今天看到了好多关于金老先生的评论,令我对其关于民族问题的人品有了一定的了解。是以我觉得我以后都会羞于提及他了,更不会再拿司马翎前辈和他相比了。说实话,我真没想到,然而我虽然不算皇汉,却绝对是爱国的,所以我实在是受不了某些篡改事实如同篡改商周事实的言论,以及无脑诋毁和帝辛有些相似的崇祯的言论。商周商周,明清明清,微子包衣,笑了。
说实话,要不是小子性格愈发温良了,恐怕难免出言不逊,但饶是如此,辛辣一点也是难免的。上面的话,大家看看,笑笑,就不要去管他,更别去细细揣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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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白骨战场空遗恨
云中子去了,但似乎石矶却还要为难帝辛,只见她怒视帝辛:“你这家伙,不知多久不来,一来到我山上便给我带来个偌大的麻烦!”随着她的瞪视,山上的白骨好似有灵般的一起瞪视着帝辛。
帝辛于是尴尬起来,倒不是因为那白骨,只是觉得石矶的目光中有些奇妙的东西闪过,忙打岔道:“呃,这个,这些白骨不会是你——”说着倒是真个泛起疑惑来。
石矶却也真就没察觉他的窘迫,反倒随了他的意,转移了话题:“哼,是又怎样——好吧,告诉你便是,这里原本似乎是一处上古战场,却也不知是哪些军队交战,竟丧生如此之多。”原来石矶本待嘴硬,瞥见帝辛眉头一皱,于是不知怎地便不再开玩笑。
听得这样的由来,帝辛眉锁微释,打量起了周围的白骨,那些白骨并不是真的在瞪视他,但是不知何故,总给人一种瞪视的感觉,也许是心理作用吧?但帝辛又另外奇怪起来:“石矶你少说有千年道行了吧?此处是你洞府,你竟不知,岂不是说这场战争远超千年?”
石矶听到帝辛问起自己,心内竟然窃喜起来,转而又为自己的窃喜感到羞愤,于是脸上飞红了一片,帝辛尚未注意,石矶连忙道:“我原本住在西昆仑,这里只是我偶尔觅得,因为阴气甚重,适宜我的功法,所以定居。我可不敢断言此处的来历是多么久远。”
帝辛回顾自己了解的知识,竟不能推断出是何等大战,但隐约猜测出几种可能:一是夏商之战,二是妇好和印欧人之战,三则无法估量。至于黄帝与蚩尤那等久远的,便也不必考虑,当然,他也的确不知黄帝与蚩尤并非真的是这宇宙界的人物,更不曾在这里有过什么逐鹿之战。
于是帝辛怅然叹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说来说去,伤害的都是人民。不论哪朝哪代的更迭,只要有战争,伤的到底还是人民。”
旁边闻仲亦有感触:“大王言辞之中,透出的尽是仁君之心、情,此真乃天下万民之幸。”帝辛却摇了摇头,哂笑自己:“我是不想打仗,可总会有人逼我,届时我也成了那一将,又不知因我而造就多少尸山骨海。如今我却在此处怅然嗟叹,若是不了解我为人的,只怕还以为我在假仁假义呢。”
“大王何必气馁,难道要让位与那姬发,使天下社稷倒退百年,天下苍生苦不堪言才好么?今日一战,死的是当下人,大王英明,料必能大胜,伤亡自然可以降低,甚至天下苍生之生死,全系在大王,尽在掌控之中。而倘若让那野蛮落后的周代替我大商,只怕危害何止千年!况已是不可控之事,大王您再将无力阻止所有一切。”闻仲听罢帝辛之言,思索良久,左手拂过长髯,遂将良言道出。
帝辛身躯一震,想到闻仲所料不错,见地极深。自己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西边蛮荒的周朝代替已经具有强大文明的商朝,致使历史倒退,且进入不同轨迹,说不得三千年后,也没有那劳什子满人天朝,更不至被西方入侵了吧。然而这样想仍不能完全使他释怀,他微微的叹息,又想到那些将为他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再想起他们家中苦苦等待的家人,更觉肩上压着一杆无比沉重的担子。
于是他开始想要逃避,他想起了苏灵,他最近简直不能不时时想起她,而因为要不停压抑自己的情感,这份情感也愈加的要爆发。可是他往哪里逃避,又如何逃避呢?他不想打仗,这对大家都好——然而,总是有人不认为这是好的。于是便有了矛盾,有了矛盾,便会爆发,也亟待解决。他当然想解决这个难题,可是真的有办法吗?似乎除了击败敌人之外,似乎是再也找不到别的方法了。
再看看现在的自己,竟被自己的朋友质疑,被无数人冤屈,简直无法忍受。他想过放弃,但好在他并不是一个不坚毅的人。他定了定神,自己的豪气呢?早已说好要与天斗,要改天命,此时畏惧什么呢?他再也不会去想自寻短见,他偏偏要和天命一争长短!
终于,他挣脱了思想的挣扎,然而环视周围的枯骨,又皱眉轻叹一声,随即道:“我们还是离开这个地方吧,我不想呆在着伤心之地。”闻仲没有作声,跟着帝辛离开。
不过这时,还有一个人,她可不答应了,斥骂道:“好啊,你们两个擅闯洞府,又带了一个大麻烦,我不但没有怪罪你们,还帮你们解决了这麻烦。可是你们呢?简直没良心之极,不但不曾有半句道谢之言,还不把我当数,就这么径自走了?!”口中的他们,自然也只是偏指某一个人。
帝辛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物,还有这么一档事情,自己大觉失礼,赶忙赔礼,又是道谢,一时有些语无伦次。反倒是看到帝辛滑稽的样子,石矶扑哧一笑:“算了算了,不过你可不能这么走了,既然来了,还不到我洞中去坐坐么?”
这里纠正一个失误,亚瑟王被封的是“护国文成王”,东夷原是封给“神行侯”飞廉的,但因为飞廉走了,这才答应交给亚瑟王。
最近的文风似乎竟又更变了一些,多半是受司马前辈影响,虽然我明知此种文风也许并不受青少年的青睐,也知道网络小说的主要阅读人群大多是青少年。然而我还是极喜欢这样的文风,也许这才是我追寻的东西罢?而且我想,这个世界,是否也更需要一些内涵了呢?快餐式的爽文,毕竟不能极好的提升一个人的修养境界。有所得必有所失,也许我今日的选择注定我的文不能适应这样快节奏低内涵的快餐式网络小说潮流,但我并不后悔。我想,多留一些好东西给世人,才是我真正想去做的。事实上我的梦想,也让我不得不如此。
我一直以来的进步,都是从书中取得的,从原本一个顽劣不懂事的孩童,到现在,品德修养都不可同日而语,这一切都是拜书所赐。所以我感谢书,我爱书,我更不能糟蹋书。也许我的说法可能引来一些有心人的恶意揣测,但我只能说,我是坦荡的,在说这些话0的时候,我首先对得起自己的心。
所以我希望自己的文章也能给别人带来点什么,用来回报书对我的恩赐,书带给我智慧,我也将它回馈给书。最次的是给别人带来快乐,让别人能和我一样,在看书的时候,能进入自己的那个宇宙,在其中遨游。我从不曾跳着看任何书,我觉得很享受,也离不开它,没有了书,我就没有了世界。除了带给别人快乐,也许还能带给别人一些明悟,一些提升。
我说这些并不是在赞扬自己,也不是自以为是,然而我确实知道世人对青少年总是有一种轻视,哪怕有句话叫做“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其实我觉得这话在这应该说成是“有智不在年高,无智空长百岁”,是智慧的智,不是智商,不是智力,我不知如何讲述其中的区别,但我知道,总有人可以理解。
况且假使我现在并没有达到这高度,但还有几十年的成长空间,是以我敢说这些话。当然,我并不觉得别人如果有闲言碎语会对我有多大的影响。因我的话而不屑的人大概大有人在,不信我其实是一个谦逊的人的,自然也大有人在。但至少我不知道的,从来不会说知道,我都会悉心的请教别人我所不知道的;假使有人点出我的错误(不止自身,还有观点),如果属实的话,我也一定认真的改正。当然,如果他指出的错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