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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我并不服气,我会和他争辩到底,直到他拿出事实说服我,那我便会立刻改变我的想法,向他请教。
我的信念和观念大概已经逐渐的形成,我不想再变几次了——我最近又变了一次,我不知道是好或坏,但大概是进化吧。只有学习,只有好书,才能不断引导人的进化,这的的确确是真理。
没有人理解可不是个好滋味,可现在,我正处在并将仍然处在这样的状态不知延续到几时——世人啊,何时能够清醒,何时能够不在尔虞我诈?我的梦想,亦不知如何去实现。但总会有那么一些个倔强的人,坚持着自己的“真理”。自古以来的“士”便是如此,我不敢和他们同列,但也许我有一日也会和他们大多数落得同一个下场——也许不然,至少我知道保存实力,而不是仰天大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当然,我的梦想也绝没有这些风险,至少即使失败,也不会被人怪罪,当然,我想过如果我接受不了而自杀那种情况——但我只是一笑置之。我这个倔强的人恰恰会反其道而行之呢!我的倔强,绝不会是无力回天,就放弃梦想,玉石俱焚的;而该是保存力量,屡败屡战无限次直到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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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魔镜寻踪伤人心
“正该如此,只是师侄还是先行告退为好!大王已失踪多时,况且之前宫中侍卫大概也看见大王与人在空中争斗,此时若我不赶回去送个平安的消息,怕是会引起不小的波澜。”闻仲老谋深算,此时早已觉出石矶师叔的心意,所以不愿多留,况且他此言可非虚。
“啊,太师想的果然周到,我竟然忘了还有这么一茬,既如此,还有劳太师速去。”帝辛闻言,并未多想,便看送闻仲会朝歌。
不知石矶其实心中不知怎地便暗喜起来,又感激起闻仲来,待得石矶自家感受到这份奇异的情感竟代表什么时,不由得羞红了脸:“喂!你,你跟我来罢。”鼓起勇气朝帝辛喊了一句,便逃也似的飞向白骨洞。
帝辛莫名其妙的走进洞穴,他虽是聪敏无比,此时一旦涉及到情爱之事时,便又懵懵懂懂,况且他前世也不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连自己对苏灵(龟灵圣母)的情感也不敢确定,只是每每总是想念,才大概知道那竟是爱的滋味。是以要他轻易的发现石矶的异样,实在不大可能,即使他先前看到石矶眼中奇怪的感情,也并不能清楚的明白那是怎么样的含义蕴藏在其中,只是感觉不太妙,故而忙着打岔。而此时见着石矶逃走的身影,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却又怀疑是自己自作多情。
正想的出神,石矶瞪着他嗔道:“喂,你愣在那干嘛?看看这是谁。”
“啊?哦,没什么,唔,一定是天祥对吧!”帝辛看到正在习练枪法的英俊少年,便已省的必是自己当年送来的黄天祥。黄天祥听见两人对话,愈发使得神勇起来,一条枪随身上下翻飞。
旁观的两人默契的没有言语,直到黄天祥练完后,才打破了这份沉默。
黄天祥好奇的打量着帝辛,突然眼睛一亮:“啊,我记起来了!你是大王,父亲告诉过我,是你送我来这的。”说着倒身便拜。帝辛单手一托,黄天祥便觉得不能再向下半寸,那只手简直有着无穷的力量。
“天祥不必多礼,此时我并非天子,仅是你师父的朋友,你无需行此大礼。”帝辛和颜悦色的把他托了起来。石矶却笑着对帝辛道:“行个礼何妨,你也说是他师父我的朋友,给你行个礼似乎也无甚不妥啊。”黄天祥看着帝辛那张和自己差多年纪,却比自己还英俊的多的笑脸,本来应该惊讶怎么自己苦练武艺道术这么久,却被一个“普通人”轻松托起,但不知怎地,却有另一条毒蛇爬进了心里。于是黄天祥脸上的笑容不自然起来,当时便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怪声怪气的说道:“是啊,行礼一定是应该的。”
帝辛不解黄天祥何以会有此种古怪神色,只是感觉到那笑容必然是虚伪的,虽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会这样,只因他刚开始的时候分明是十分真挚的,此时却突然如此,但也不想和他多言了。于是便把他晾在一边,反对石矶怪道:“你干嘛非要让他给我行礼,不知道我不喜欢这些繁杂的礼仪么?”
石矶却突然酸溜溜的说道:“啊哈,我不知道,我怎会知道?我可是几年才能见你一面的。”帝辛听罢已经有些醒悟了,默然片刻,突发奇想,问道:“喏,你是否有一面魔镜?”
石矶讶然片刻,突然惊叫一声:“我怎地没想到!”帝辛却又给她的反应弄糊涂了:“想到什么?你是有还是没有,嗯——你弄丢了它,是么?”
石矶却摇了摇头,从身上掏出一面紫色的镜子,镜子上竟然不会倒映出她的容颜,她却看着那面镜子傻笑了起来,随即招手叫帝辛过来看,一面问他:“你是要寻谁吗?”
帝辛见真有此物,也自欢喜起来,于是走上前,嘴里急忙答道:“我要找的人叫作苏灵。”石矶的笑吟吟的看着帝辛:“男的女的呀?”
帝辛上前看魔镜还未有任何反应,不假思索,急道:“女的”没想到石矶语气却更慢了,笑容也缓了下来,悠悠道:“和你什么关系呀?”
帝辛此时心里着急,也没多想,就开玩笑道:“哎呀,我亲爱的王后竟然逃婚了,此时不知道在哪里,我可要去寻她呢!”帝辛此句一出,石矶的笑就瞬间僵在了脸上,帝辛说罢自己先笑了,半天没听见石矶笑,随将目光从镜子上移到石矶脸上,看着渐渐冷下来的面容,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明白了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于是笑也变成了干笑。
然而此时帝辛可不是真的怕石矶伤心难过,其实是担心如此一来,石矶便不肯将镜子借给自己了,这么一想,便不由得把神色显露出来。石矶一眼就看破了他心事,但却又笑了起来:“原来你已经有妻室了啊,呵呵,你无需担心我不肯借你。”
帝辛一听就开心了:“真的?你真大方。”石矶继续咯咯的笑着:“我大方?不大方不行啊,我又打不过你,你还抢不走么?”帝辛一听语气中的恨意,不由的心头一震。
哪知一旁的黄天祥突然怒发:“师父说什么话,他要向师父强抢宝贝,就得先踏过我的尸体!”此语一出,帝辛又是一愣,赶忙道:“你们这都是说的哪里话,我虽然急切的想找到苏灵的下落,但也绝不是恩将仇报的小人,更不会强人所难。”
说着却早萌生去意。
黄天祥不待帝辛说完,便冷笑道:“你既如此说,还不快滚。”帝辛听罢,突然怒气填膺:“我本就欲走,你何必出言不逊,我自不是恩将仇报之辈,今日却也见着一个活的榜样!”说罢转身就走。
且说帝辛走的坚决,却突然听到“啪”的一声脆响,一下又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黄天祥脸色浮现出五个指印,霎时红透了,嘴角也溢出鲜血,双眸却倔强的冒出火来,一声不吭就往山下狂奔而去。
石矶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自己如何会突然这么大火气,平日里极其心疼的徒弟,今天竟舍得这么狠的扇了他一掌。帝辛也呆住,看着黄天祥狂奔的身影,心里的怒气早烟消云散,反倒是涌起一股同情之意。
帝辛叹口气,摇了摇头,又转回身子,继续下山。哪知身后石矶却带着哭腔道:“你回来,我借给你用。”帝辛再次回转身子讶然的看着石矶。
石矶双眼早已浮起雾气,不愿和帝辛对视,背转身子不吭声的等待帝辛。帝辛心中不忍,忽然不想进去,但一想到苏灵,便硬着头皮,一咬牙就进了洞去。
石矶见他这样无情,已知他的坚定的心意,终于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喏,给你,我已经找到她了。”帝辛苦笑着看着石矶,缓缓接过镜子,知道在喜欢自己的女孩面前对别的女孩这么着急,实在是很残忍的。但爱情不可以施舍,想不伤害石矶,又怎么可能呢?况且自己也确实想苏灵想的紧。。。。。。
帝辛将目光转到镜子中,于是注意力便全在了镜子中的身影上,再无暇分心想石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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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寻苏灵碎断佳人肠
书中交待,龟灵圣母原是混沌界所生,并非源自这宇宙界,那定光神剑也并非真乃商朝所铸,但传承与商朝,却是事实。而那剑所让苏灵寻找见到的境遇,其实皆是龟灵圣母所经历之事。
此时帝辛于镜中所见,俱是此处宇宙界的光景,但其实苏灵虽然身在那地界,眼中所见,却是定光剑让她看到的混沌界景象,是以帝辛并不能明白她所经历的究竟是什么,只能看出竟是定光剑拉着苏灵四处飞翔,而苏灵本人则迷惘的跟着。
其实定光剑之所以拉着她到处跑,一方面是找寻相似的地点,令苏灵即使看完那些境遇清醒之后也难以分辨;另一方面若是呆在原地,则苏灵定能明白那些地方都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就不能极好暗示她这些是她曾经经历过的。当然,如此智计,简直只有活生生的人才会考虑的如此周全,可那定光剑分明只是把剑而已,这等奇事,当真是说出去也无人肯信的。
然而苏灵本人恰逢这奇事,却也并没有过度惊异,甚至颇感惊喜,只因如此一来,大概能恢复记忆。至于帝辛,当然也十分惊喜找到了苏灵的下落,不过却又有一桩难事,便是如何确定她如今所在之地究竟是什么地方。倘若不能锁定目标位置,即使看见苏灵所在之地,找寻不到,又有何用呢?
于是帝辛当然想问石矶此镜是否有此种妙用,然而一抬头看见石矶眼中的泪水和她那凄然的神色,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到了嘴巴的话便也一时说不出口了。
石矶看到帝辛终于注视自己,心中略觉欣慰,然而她毕竟一想便知帝辛的想法,于是幽幽道:“你放心罢,我已似乎已经认出那所在,待我在仔细锁定那。。。。。。那姑娘,那姑娘就是你已有的心上人、你的王后吗?”
帝辛一面把镜子送回石矶手中,一面逃避她的目光:“抱歉,麻烦你——”
石矶憔悴的“嗯”了一声,却并没有追问,只是似乎在施展什么法术,但见镜子中的身影逐渐放大。但就在镜子中的一切越来越近之时,镜中的身影忽然停滞下来,定光剑几乎是瞬间放出万丈强光,隐约听见一声不屑的怒哼,接下来却就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响声。
帝辛忙把目光投向石矶那里,只见那镜子果然已经碎了一地,而石矶,几乎没有发出声响,就已经七窍流血软倒在地。
一时间,帝辛浓眉一扬,几乎瞪出眼珠来,慌忙扶起石矶,知道石矶是因施术锁定而被反噬,而且大抵那魔镜竟是本命法宝一类的存在,此时一碎,便同时给主人带来了极大的创伤。好在似乎没有生命危险,但显然石矶已经陷入了昏迷。
帝辛明知道石矶心中对自己的心意,但不得不寻求她的帮助,心中清楚这样做对一个喜爱自己的人来说是有多么伤心,本以为即使苦苦哀求尚不可得,但石矶只是默默哭泣,并且真心的帮助自己。于是帝辛知道,这是真正非占有的爱,但正因如此,帝辛更加的不安和愧疚,他知道自己恐怕已经欠了她一辈子,可是爱情总是不能施舍的呀!
而此时镜子的破碎,石矶所受的创伤,更加令帝辛难以弥补,他绝不是薄情寡义之人,虽然心里决不能容许自己去爱石矶而放下苏灵,但因石矶对自己的好,而格外想对她好些,却是在所难免的了。
心中为她难过,也觉得愧疚,帝辛将石矶扶到石榻上躺下,守在她的身边,默默的审视她。她那美丽的容颜变的苍白没有血色,胸口的白绢上也染上了鲜血,七窍中流出的血液也渐渐干涸,留下难看的痕迹。
于是帝辛很自然的怜惜起她来,找了一会儿,终于让他找到了手巾,从而能细致的帮她拭去从七窍中流出的一路蜿蜒的血迹。接着,他又开始担心起来,因为看起来她伤的真的很重,尽管不会危及生命,但不知会昏迷多久。
长长的叹一口气,想把胸中复杂的情感抒发出来,但终于没能做到,反而觉得更加难过。他已决定在这里陪她,直到她醒来,不只是因为目前只有她知道苏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