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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治好这病,一定!”
又是一阵凄厉的叫声,幽儿再次陷入半疯狂、半昏迷的状态。
孜木道师不会游泳,在水池里灌了一肚子水才被打捞上岸,躺了一个时辰才渐渐苏醒。
“道师大人!您没事吧?”张宽如何也没想到一场夜宴会变成这样,担心得几乎想逃。
“我在哪里?”孜木道师还是有点懵,茫然看了看四周。
“这是下官的府第。”
“啊!”头依然湿漉漉的,勾起他刚才的记忆,猛地跳了起来,一把揪住张宽的衣领,大声斥问道:“刚才是哪个混蛋偷袭?”
张宽摇头道:“没看清,好像谁也没动过。”
“不可能!明明有人把我撞下池子。”想到刚才的狼狈,孜木道师又羞又恼,怒不可抑。
张宽不清楚他是怎样掉进池子的,但见他恼羞成怒,知道事情不能善了,摆开两手,一副无辜的表情,辩道:“道师大人,我一个手无縳鸡之力的人,您不会怀疑我吧?”
“哼!”孜木一把推开他,冷冷地道:“一定是那几个混蛋干的,我绝饶不了他们。”
张宽心里一转,一丝邪念忽然涌上心头,忖道:“如果藉道官的力量把那六个人宰了,秘密就永远消失了。”
想到此处,他阴阴一笑,小声道:“下官愿为大人赴汤蹈火。”
“他们住在哪里?我立即找人来。”
“道师大人,这六人是左明的亲信,走掉任何一个,都会惹出天大的乱子,一定要斩草除根。”
孜木道师狞笑道:“不行,只能杀五个,那个美丽的小姑娘杀了太可惜,我要收房。”
张宽心领神会,邪笑道:“下官明白,事成之后,下官连那十二名歌妓也一并送给大人。”
“哈哈,好!如果事成了,我收你为徒。”
张宽眼中精光大放,心中狂喜。
被孜木收为徒弟,就意味着成为道仆,虽然名位低了许多,但道官的势力如日中天,进入道官势力无疑是最好的保障,这是他盼望已久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杀斩风的心更坚定了。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亭子里又是一阵阴笑。
半个时辰后,十名道士悄然无息的来到清兰苑,而清兰苑附近全被张宽封锁,不让斩风有逃脱的机会。
孜木道师虽然吃了一亏,但还没有把斩风等人放在眼里,道官的优越感,使他错以为道官在朱雀国内无敌手,十名低级道官已是绰绰有余,因此与张宽坐在亭子里,搂着一名歌妓饮酒作乐。
“道师大人,十个够吗?”张宽却有些担心,刚才孜木无故落水,如果是那些人干的,实力一定不低,但孜木却只派十名低级道官去杀人,似乎太过大意了。
“别担心……小宝贝,好滑的皮肤啊!让道爷摸摸……”孜木满脸**,正对怀里的妙龄歌妓上下其手。
张宽不时起身向清兰苑的方向张望,喃喃地道:“都这么久了,该得手了吧?”
孜木道师脸色一变,咒骂道:“这些混蛋,不会美人的主意吧?”
张宽呆了一呆,没想到他居然在担心这事,又好气又好笑。
“你如果担心就去看看,别在这里妨碍你师父的好事。”孜木道师忙着摆弄怀中少女,其他的事早就抛到脑后去了。
“是,师父!”张宽大喜过望,跪叩了三个响头,然后喜孜孜地离开亭子。
刚走两步,一名家奴慌慌张张地冲了过来,边走边叫道:“太守大人,出事了。”
张宽喝道:“什么事这么慌张?不懂礼数的家伙。”
家奴朝亭子张望了一眼,伏在他的耳边小声禀道:“那十名道官,已经被左大人的亲信们杀光了,尸体全都被扔出了门口,有的还被劈开两半,守卫们都被吓得半死,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张宽吓得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在家奴的搀扶下才勉强站住,脸上全无血色,颤抖着声音问道:“真的吗?”
“尸体上有一张纸,警告大人的小命。”家奴掏出一张沾着血渍的纸。
张宽不用看也知道说什么,心中的如意算盘一下子全乱了,如果杀不了清兰苑中的人,秘密就会泄漏,唯一的办法,只有挑拨孜木亲自动手,无论哪一方失败,都把责任推到这一方的身上。
“噫!你怎么又回来了?”孜木埋怨地瞥了他一眼。
张宽满面慌张地道:“道师大人,大事不好!那六人太厉害,你的弟子有死有伤,都等着您去。”
孜木勃然大怒,一手扔下半裸的歌妓,怒目吼道:“可恶,居然敢对道官动手,我看他们是活腻了。”说罢,身子就消失在亭中。
张宽抹了抹额上冷汗,喉咙里挤出阴森的笑声,伸手将歌妓抱在怀里,**道:“小美人,道爷走了,轮到本大人来疼你!”
踏入清兰苑,孜木道师一眼就看到血淋淋的尸体堆在门口,怒火中烧,高冲入主屋。
“出来吧!”
刚踏入厅堂,一声冷喝吓出他一身冷汗,甩头望去,厅中坐着一男一女,话的正是戴面纱的女人,心神大颤,惊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看穿遁术!”
“我叫砚冰。”砚冰并不急着攻击,孜木已是瓮中之鳖。
“逆……逆党!”孜木道师吓得面如土色。
“说对了!我叫藏剑。”
“青云阁!”
孜木慌了,他作梦也没想到四大逆党中的两大魁,居然都出现在这里。
砚冰冷笑道:“不必看了,你已经没有退路,我们和张宽演的这场戏不错吧!”
“什么!张宽居然……”孜木心中又悔又恼,心里早骂足了张宽的十八代祖宗。
“你自投罗网,怨不得我们。藏剑,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别当道官浪得虚名。”孜木怎肯坐以待毙,身子突然消失了。
砚冰早有防备,孜木的身子刚动,她的影雀已出现在门口,封死他的去路。
孜木道师不敢硬闯,现出身影后,又往内房闯去。
藏剑急步追去,却听砚冰道:“不必了,落在斩风手里,他会死得更惨。”
话音未落,内屋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第八章 刺杀计划】………
幽儿的病情依然起起伏伏,斩风正感到心烦意乱,十名道官的出现已令他大为恼火,现在又遇上孜木,想起他在打幽儿的主意,心火大盛,突然施展出紫月之瞳。
两道紫芒破空而走,孜木道师惊慌万分,根本没有任何防备,直接被紫芒射入眼中,斗志和杀气在一瞬间消失,求死的意念,像种子一样在心神中不断滋生。
扑通一声,他跪倒在斩风面前,眼神空洞,四肢无力,头深深地下垂。
“啊--”幽儿又出一声惨叫。
斩风被叫声刺得心绪不宁、焦忧万分,正想找个泄情绪的地方,挟着怒火冲向孜木道师,竟然一手摘下了孜木道师的脑袋,鲜血狂喷,暴洒一地。
冲进来的木斐和鸣一无不大惊失色,虽然他们都杀过人,但斩风实在太凶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杀气塑造出来。
藏剑虽然见过斩风出手,却从来没有这么狠,心中暗暗感慨,绝不能与被激怒的斩风正面对抗,否则只是自寻死路。
砚冰却无动于衷,凭孜木的所做所为,死足十次也不为过,根本不必同情。她掏出一块手绢,为斩风擦了擦手上的血,柔声道:“你看着幽儿小妹,其他的事我们处理。”
“嗯!”斩风擦干净手上的血渍,转身走回床上,把幽儿抱在怀里,继续为她按摩。
鸣一堪堪反应过来,惊叹道:“老大实在太恐怖了,幸亏我不是老大的敌人,不然早就吓死了。”
砚冰冷笑道:“这个色鬼,居然想打幽儿小妹的主意,死了活该。”
木斐叫道:“还有张宽那个混蛋,也不能放过。”
藏剑从惊愕中恢复,神色凝重地道:“张宽先不忙杀,他还有利用的价值,这种小人,没有必要让他死得太痛快。”
“交给你了,我也去帮幽儿小妹。”砚冰会心地点点头。
幽儿成了所有人的心头肉,满副心思都放在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身上。
炷香的时间过后,张宽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赫然现地上血淋淋的尸体,吓得一**坐倒在地,结结巴巴地叫道:“你……你们居然……杀道官……”
藏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的眼睛,冷笑道:“你给我听好了,道官在你的太守府里被杀,消息传出去,你第一个倒楣,我们有左大人撑腰,未必会有影响。
“你也应该知道,左大人暗地里与道官对抗,杀几个道官也不算什么,只要你处理妥当,我保你无事,你如果敢大声嚷嚷,后果自负。”
张宽这才意识到道君死在自己家里的后果,事到如今,即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唯有把事件掩住,才能有一线生机。
“这次是你的机会,办好了,左大人那里我们替你举荐,办不好,要你的命。别忘了,道君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何况你一个书生?”
威逼加恐吓,把一个太守吓得连爬都爬不起来,只能靠着墙壁坐,喘着粗气道:“一切都听上官的指示,千万别惹出大麻烦。”
藏剑见他这副德性,知道打死他也不敢向外张扬;却不知,其实风家的事比这个更令张宽害怕,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把斩风抖露出去。
鸣一和木斐都松了口气,忙着把死尸抬出屋外,又打了一桶清水,洗去屋内的血渍。
藏剑望向床上,幽儿的情况并没有改善,情况还是让人十分担忧,同时担心斩风刚刚伤愈不久,身体会支撑不了,劝说道:“盟主,不如你去休息一阵。”
斩风哪有心思休息,幽儿的病情每一刻都牵动着心神,看到洗地的水,心中忽然一动,急忙唤道:“快准备一桶热水,也许可以减轻痛楚。”
砚冰点头道:“对,热水也许有用。”
“是,是。”张宽哪敢不答应,战战兢兢爬了起来,在鸣一的搀扶下走出屋子。
斩风又道:“藏剑,院子的事你处理,我和砚冰看着幽儿。”
“我明白。”藏剑随着也走了出去。
砚冰摸着幽儿的黑轻叹道:“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换了别人,宁愿自杀也不愿受这份罪,幽儿小妹从小撑到现在,实在不容易啊!”
“是啊!我当年被杀……”斩风摇摇头,没再往下说。
“被杀?”砚冰茫然看着他。
幽儿的叫声打断了她的问话,斩风也趁机躲过一道难关。
很快,屋内架起了一个大浴桶,里面装满了热水,斩风和砚冰把幽儿放入水里,经过热水浸泡,抽筋的情况果然好了许多,人也渐渐平静下来。
与痛楚抟斗耗尽了幽儿所有的精力,累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但神色很平和,尤其是看见身边的斩风,信心更足。
“睡吧!”斩风亲匿地抚弄着沾满水珠的黑。
“风哥哥,明天带我去玩,我要吃糖葫芦……”幽儿很听话,乖乖地闭上眼睛,嘴里轻轻呢喃着,很快就进入梦乡。
斩风和砚冰对视了一眼,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连斩风也少有的露出笑容。
“她很信任你。”
“我是她哥哥。”斩风抚摸着被热气熏得红的面颊,无论动作还是眼神,都像亲哥哥,“扇君这些年一定很累啊!十五年,每年有十二天这样的日子,想想真苦。”
“是啊!难怪他们兄妹的感情这么好,换成了我也一样。”砚冰凝望着他,问道:“扇兄真能复生吗?”
“一定有相见的一天。”斩风斩钉截铁的语气不由得砚冰不信。
砚冰用毯子把昏睡中的幽儿包了起来,然后稳稳地放在床上,含笑道:“我想即使扇君再次出现,她还是会把你当成亲人。”
斩风怜惜地望向幽儿,沉声道:“下个月还会有一次,连我都感到心怯了,实在无法想像这么娇弱的身子,为什么能承受这种痛苦?而且平时的她一点忧色也没有,每天都那么开心。”
“也许正是经历的痛苦太多了吧,因此她才会珍惜每一天的快乐,你和扇君都让她看到痊愈的希望。”砚冰满眼怜悯,但话中之音不只幽儿,也是为自己的身世感叹。
“可恶的怪病!”斩风愤然一拳击在自己的大腿上。
“别着急,不是说黑雾泉能治吗?只要到了那里,幽儿就再也不用受苦了。”
“嗯!我们要尽快启程。”经历了这一夜,斩风恨不得立即就飞到岛上去。
“就这么放过戟布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