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茵诗走上前小声劝道:“不解决这小子,恐怕没有办法继续计画,到手的财富也会白白流失,不如先解决了他再说。”
参岩啸皱着眉沉吟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
茵诗瞥了一眼,冷笑道:“流血可不比搏斗,那是受天生的形格限制,他长得并不壮,体内的血液也不会太多,只要找到巨人与他抗衡,同样的流血,我相信他会先倒,到时候就无话可说了。”
“好吧!”参岩啸虽然极不情愿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但船上气氛炽热,情势的展已不容改变,只能做出最佳的应对。
书枭读懂了他的意思,转头朝着人群扫了一眼,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场中最高大的一名男子身上。
“嘿嘿,有意思!我来玩玩。”男子咧开血盆大口,露出丑陋的笑容,扛着一把巨型花斧朝斩风走去。
斩风转头望去,山似的汉子缓慢地栘向面前,高度几乎是他的两倍,体型更是几倍,如同狮兔之比,肩上扛着一把巨型花斧,上面雕龙刻虎,但斧刀很钝,一看便知道是个以力取胜的猛汉。
“野猪诛赤!”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叫。
诛赤咧嘴笑道:“嘿嘿!我就是诛赤,小子,要比流血吗?我陪你玩。”
原石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大的诛赤,心里十分不爽,转头问道:“喂!他的计画好像失败了,如果流血的数量相同的话,死的人绝对会是他,我们最好想办法,不然他就白死了。”
兵烨满脸不愤地道:“可恶!对方刚好有这么一个壮汉,实在不走运。”
“不要小看他!”赤瑕璧竖起食指摇了摇,轻松地笑道:“绝对不能。”
明帅好奇地看着他,能感觉到斩风足这五个人的领,但实力上又似乎不像,心里有些纳闷。
花舞斜眼瞟向砚冰问道:“小姑娘,难道看着你的情人送死吗?”
“死?谁死还不知道呢!”砚冰冷笑一声,转身拿起两个水桶,走到斩风身后,“这个够大了吗?”
“麻烦了。”斩风点点头。
“别太累。”砚冰温柔的目光凝视他片刻,转身走了回去。
花舞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原以为砚冰会阻止心上人拼命,没想到她居然“助纣为虐”。
花舞盯着她问道:“你是不是疯了,这是逼他上绝路吗?”
“连这一点都不明白,你离他太远了。”砚冰淡漠地瞥了她一眼,然后默不作响地回到船边,靠着栏杆而站。
“太远?”四人都不明白她的意思,愣愣地看着她。
明帅手托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斩风,眼睛忽然一亮,转头笑道:“如果伤口很小,大概可以撑到龟山岛。”
“啊!”其余的人都愣住了。
明帅微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这疯狂的计画,不过这是个很好、很合理的计画,只要比赛没有完,人们的注意力就会在比赛的两人身上,换句话说,参家就没有任何借口挑起内哄,一旦到了6地,选择的余地就会扩大,至少大家不用担心死在海里。”
“这……这是他的计画?”原石不可置信地望向斩风。
“不清楚,但现在有那种效果,只是……”
砚冰接口应道:“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刻。”
“你……”花舞现那冰晶般的眸子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希望他能成功。”
“风哥哥!”幽儿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臂,紧张得心都几乎要跳出来。
场中,斩风还是一副冷漠的表情,没有兴奋,没有紧张,更没有惧怕,只是静静地站着。
“别浪费时间,我们开始吧!”诛赤咧着血盆大口,露出丑陋的笑容。
“随便!”斩风根本就是立于不败之地,就算血流光了也不会送命,挥动长刀随手一拉,**一道三寸许长的口子。
原石惊得大叫道:“啊!这不是疯了,开这么大的口子,恐怕没有两下就死了。”
花舞怀疑道:“他不会是特地来送死的吧?”
赤瑕璧的脸色也青了,嘟啧着道:“这个小子在搞甚么鬼,只要开了小口就好,这样才能支撑到龟山岛,这么做岂不是自找死路。”
“风……哥……哥……”看着血淋淋的手臂,幽儿嘤咛一声昏倒在砚冰的怀里。
砚冰拥她入怀,紧张的目光一直盯在斩风身上,暗暗念道:“风,你要干甚么?难道不是为了拖迟时间?虽然你有天人一般的毅力和耐力,但这是性命游戏,不能太随意。”
“一开始就流这么多血,小子,我开始有些喜欢你了,不过我可没那么笨。”诛赤从腰皮带上拔出一枝小镖,在小指上扎了一个小口子,鲜血慢慢地渗出,然后沿着指尖流到桶里。
又是一片哗然,一边是血流如柱,另一边则是一点一滴,单凭眼睛所见,人们几乎断定斩风的失败。
场面虽然血腥,但人们的目的并不在鲜红的血液上,而是盯在斩风的脸上,都想看看这个奇怪的青年,为甚么开这么大的口子,又能支撑到甚么时候。
斩风盘膝坐在地板上,流血的左手放在桶里,神色很轻松,仿佛流血的不是他,抬眼看了看对面的肉山,回头朝砚冰唤道:“姐姐,别浪费了。”
“哦!”砚冰愣愣地应着,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长山时的景象。
那时斩风也是自己划破肌肤逼她吸血,以后又经历了无数次同样的过程,尤其是这一路旅程,斩风变成了鲜血提供站,无论甚么时候修炼,斩风都会提供充满新鲜力量的血液,这一点令她一直很不解,但这些吸血的经历中,没有一次是吸光他的血,所以并不清楚血液对他的重要性。
登上了望台的参岩啸和手下们,也被斩风轻松的表情迷惑了。
“这小子到底是甚么来历,为甚么会有这种沉稳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青少年,而且手臂上还流着血,难道不痛吗?要是我已经晕过去了。”
“他一定有甚么奇术!也许与血有关,所以才会选择这种挑战方法。”
“宗主,这下可不好,万一他真有奇术,以诛赤的身体来说,流到明天也没有问题,如此一来,我们的计画就彻底失败了。”
茵诗蹙着眉尖提议道:“我看不如停船吧?”
参岩啸摇头道:“不行,停船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我们的实力虽然强大,但对手更多,而且这些人中有几个是二级猎物,联起手来我也未必能胜,正是如此才大费周章,先安排他们自相残杀,而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猎物溜走吧?”
“当然不能。”参岩啸冷冷地扫视着赤瑕璧等九人,阴笑道:“船不必停,比赛也不必中止,不但如此,我还要添加更多节目。”
书枭阴阴笑道:“您是要挑起他们之间的比试?”
“既然无法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试也是一个极好的选择,同样可以消耗战力,到时候一个个都像是无力的老虎,任由我们宰割。”
“可是注意力都在那小子身上。”
“他们十个是一伙的,就从他们开始。”
“您是说……”
“快!把他们找来,先把这十个生事的家伙解决掉,然后主导之势就会回到我们的手上,这批猎物有不少好东西,能卖很好的价钱。”
“是!”茵诗腾身跳回甲板,接着向船舱走去。
“为甚么不让猎物自己打?”书枭有些不解。
“很简单,我们师出有名,他们是杀害我儿子的嫌犯,用比试的方法解决问题,能名正言顺的抓住他们,不会有人反对。等十场战完之后,那些好斗的人不会就此罢休,只要我们梢加挑拨,他们就会主动请战,到时候只要等待就行了。”
“宗主果然妙计。”
“哈哈!等着看好戏吧!”参岩啸扬扬得意地笑了。
人们的注意力都被场中的奇怪战斗吸引,大都没有留意场外的变化,只有明帅时时刻刻在注意参岩啸和书枭的举动,见茵诗领着八人从船舱里走出来,心里已猜到参家的意图,神色突然一变,回头急唤道:“大家小心,他们又有新招了。”
“新招!”原石等人第一次感觉到语气中自信不足,都吃了一惊。
明帅指着茵诗身后的八人道:“那些人似乎是针对我们而来,大家要小心。”
“是嘛!我早就手痒了。”赤瑕璧兴奋地望着八人,自信和斗志伴随着笑容展现在脸上。
“慢着!”砚冰挥手拦下他,神色凝重地道:“他们不会只找你一个。”
赤瑕璧呆了呆,看了看身后的人,目光最后落在幽儿身上。
“难道……”
“他们一共九个,我们这里除了斩风也是九个,他们的目标尽。”明帅看着初识的同伴,苦笑道:“谁也跑不掉。”
原石愤怒地道:“不如立即戳穿他们的诡计,让所有人醒觉。”
“没用,他们还是会以比武的办法决定问题,对于那些四肢达头脑简单的人来说,绝不会反对。而且撕破脸后,我们的处境会更差,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单是水手就有二三十人,再加上埋伏在人群之中的家伙,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家族,而是一个集团。一
砚冰望着赤瑕璧,沉声道:“要用那一招吗?”
赤瑕璧想了想道:“不急,一对一我不怕,你们也部是有实力的人,唯一担心的就是雅雅、幽儿,还有受伤的。”
“我不怕!”雅雅甜甜一笑,自信地道:“我的药击术,可不是普通人能对抗的。,一
兵烨满眼柔情地道:“对,对,连我都打不过她,她是最棒的。”
看着这对甜蜜的情侣,赤瑕璧耸了耸肩,转头看着明帅问道:“你的伤还没好,恐怕不能再战。”
明帅歪着脑袋想了片刻,道:“想赢倒也有机会,不过需要花些时间,还要找到合适的对手,那个女人似乎不好对付,其他的还行。”
“那么只剩一个。”
………【第九章 掳人集团】………
花舞盯着幽儿片刻,摇头道:“让她认输吧!别把小命丢了。”
明帅沉吟道:“只怕他们不肯,而且我们一旦出手,她就会陷于孤立,到时候可能会被掳为人质,情况反而不妙。”
“该想个办法才行。”
幽儿愣愣地看着众人,虽然感觉到不祥,但她已经习惯了生死边缘的痛楚,并没有任何紧张。
“有个人最适合照顾她!”赤瑕璧笑着朝斩风指了指。
“他?”原石等人面面相觑,实在想不透斩风还有甚么能力保护幽儿。
明帅怀疑地问道:“只怕他撑不下去了,那小姑娘有自己的对手,要以一敌二,他恐怕不行吧?”
赤瑕璧笑道:“你看看他的伤口再说。”
“噫!好像血流得少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他的血……好像……快流光了!”雅雅是学医的,一眼就看穿了斩风的现状,因而最是吃惊。
“甚么!”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斩风,遇到这种情况,没有人能保持镇定,做为人的灵气所在,血液是必不可少的,世上流光血而能不死的,除了鬼,恐怕只有强尸。
书枭一跃而下,扬声道:“流血的比试太单调了,大家看得不过瘾,我看不如再加九场,这样才叫尽情。”
除了明帅一群人外,没有其他人察觉到笑容背后的阴险,都兴奋地大叫起来。
“好啊!我的手痒了。”
“我也要玩玩!”
“一会儿有你玩的。”书枭阴阴一笑,转眼望向茵诗。
茵诗忽然踏前一步,满满煞气道:“我们先来,杀夫之仇不共戴天,我要先和他们算一次帐,如果我们输了,我就不再怀疑他们,如果赢了,他们就必须受到盘查。”八名水手装扮的汉子,在茵诗身后一字排开。
其他的人部不好意思与一个寡妇抢,都退缩了。
“他们八名是红带、弹子、麻梳、短奚、纣言、午乐、桀辰、弥不平,加上我一共九个,随便你们挑,只要每个都有对手就行。”茵诗冷冷一笑,森然道:“规则就是没有规则,直到一方战败为止。”
头绑红色头巾的名叫红带,手里也拿着一条红绸带;杀气最重的名叫弹子,是个职业杀手,手上戴着刚套,身上绑着两条布皮带,上面各插满精钢小剑。
满脸麻子的女人名叫麻梳,手里拿着一把钢制大梳子:矮子名叫短奚,一身黄色,像个小土墩,却有着惊人的撞击力。
纣言,年纪不大却满头白,被称为白鬼,手里提着一支白色的拖把;午乐,一个指力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