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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光光-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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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了,一个个叫苦不迭,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放任不管。

但族长老头年龄大了,精力不济;让乌鲁来管这些琐碎事,那还不如去叫他绣花;而包光光,则根本就腾不出手来——他正忙乎着给搬出去的村民盘炕呢。

说来也怪,虽然结构完全一样,但全村只有这个十几岁孩子亲自盘的炕,才不会窜烟或者憋火。这种情况包光光本人都闹不明白,不过也足够他得意了。

“老子大把的人品,咋的?”

……

……

那时候“滚石公社”早就解散了——即使冰原人再怎么光明正大,不爱搞阴谋诡计;可那种事总不能敞开了任大伙参观吧?

于是一开春,那些有主的男男女女,就开始忙着张罗自己的小天地了。两年后还留下来的,基本都是些找不着干粮,或者架得住内外交煎的大老爷们;如今的大屋,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光棍阵线联盟”了。

——这年头,有剩男没圣女。

也许是热闹久了,包光光总觉得如今的屋子太大、太空、也太冷清。白天要给人盘炕还好说,到了晚上这种感觉就愈加的强烈。虽然还谈不上什么深入骨髓的寂寞,但听不见周围连绵不绝的呼噜,他就睡不安生,夜夜都要惊醒。

“莫非我已经变态了?”他终于意识到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暗暗的做了一个决定。

“你说啥?……医,院?”老族长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两个音连起来。

“嗯哪,”包光光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二郎腿一颠儿一颠儿的,“反正房子也没几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空着可惜了……咋说呢?就是做些药膏啥的,像寇拉拉那次受伤,就有个地方修养;觉得身子不舒服了,就可以过来看看……”

老头不屑的打断他道:“不就跟你爷爷那旮瘩差不多么?撑死了大一点,还整这么个新鲜词!”

“咋的,准不准吧。”

老头道:“你自己的地方你看着整,这算个屁事。”

包光光嘿嘿笑了两声,说:“这不是瞅你老还住着嘛……”

“你想咋的?”老头警觉起来,“崽儿,俺平时待你可不错啊!你不是打算让俺这老头子也搬出去吧?不能呵……”

看老头在那里哭天抹泪,包光光彻底无语了。你说这老头咋这么敏感呢?该着了打一辈子光棍!

连同老头在内,屋子里所有的村民都动员起来了,被包光光支使得团团转——反正大热天的,他们也闲不住;而包光光自己,却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块牌子,写上“内部装修,暂不开放。”几个大字,用绳索穿了挂在大门外面。

不挂还好,他这一挂牌子反而让那些外来者摸不着头脑了,心说这古怪的大屋子从来就没开放过,“暂不”算怎么回事啊?

说是装修,其实也没费什么劲。不过是用亚麻布做成帘子(亚麻布已经不稀罕了),将通铺隔成一个一个单间,还美其名曰:保护病人的个人隐私。其实这种帘子本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真要“私通”,一把掀开就得,连地都不用下。

炕连一起的嘛。

白灰也有,是包光光自己找来石灰石,和着木炭一层一层摆窑里烧出来的。本来还打算都刷上,可惜量不够,刚刷完大树周围的墙就见了底——剩下的还要留着给“乾坤一掷”升级呢。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花与芽

最麻烦的还要属挂在门口的红十字招牌。

为啥?找不到红色呗。没有油墨,没有朱砂,更别说那些不太常见的种类了,往年连饭都吃不上,村民们哪还有心肠收集染料。可不弄这么个招牌吧,包光光心里又觉着别扭——就好像开公司不带个女秘书,钓美眉不开跑车一样,透着那么一股子名不正言不顺的味道。

本来就属于无照行医了,好歹地方弄正规点吧?这叫档次啊同志们,没见人家白天算命晚上还兼修脚的,都顶了个副教授衔吗?

好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反正天也转暖了,别的没有,要花还不到处都是。于是他发动全体光棍出门采花,“只要红的!有不知道红是啥颜色的没有?笨……就是像火一样的颜色!”包光光用小棍一指,“兵发野外去者!”

于是村里的外来者们就见到,大屋的门“嘭”地一声被撞开了,一群野蛮人嗷嗷叫着冲了出去;过不多时,又嗷嗷叫着冲了回来,只不过手里却多了一把红彤彤的小花。那个秃眉毛的贡阿东还怕出错,随手拉过来一个冒险者问:“兄弟,看俺这花颜色像火不?”

“像,像啊!”冒险者被他吓着了。

旁边一位女性冒险者好奇的问:“大哥,你采这些花要做什么?”

贡阿东着急把花送去,不过有女士垂询,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啊?当然是送人啦!不然俺要这玩意干啥!”说完就急燎燎的跑了。

“真浪漫!”那女人羡慕的说,转头见伙伴一脸迷茫,又恨铁不成钢的解释道,“你以为他这么急着送花是给谁?当然是……唉!要是不来一趟,谁能想到以粗鲁闻名野蛮人,还会有这样的风俗。”

那冒险者哥们也不傻,见对方这样说,赶紧表态:“要不,咱们也照他们的传统来?入乡随俗嘛,你在这里等着。”

转头他也跑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等他满头大汗的捧着花回来,果然见到了女伴幸福的笑脸。正午的阳光下,一对恋人大街上旁若无人的拥吻;那份漏*点,那份甜蜜感染了更多的人。于是有女伴的男人们都纷纷行动起来。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传的,每年的这一天,倒成了男人向女方表白的特殊日子,据说是衍自于某种古老的传统;连那种原本无人问津的小花,也因其傲立冰雪的品性,烈火一般的热情,被冠上“冰之玫瑰”的美名而身价飞涨……

可惜当时的包光光并不清楚这些,所以他得手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辣手摧花!

“梗啊叶啊啥的都不要了,花瓣送到桶里捣碎,越碎越好!”

……

……

“唉!还是不行啊!”包光光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被浸染成粉嘟嘟的十字架,“颜色太淡了点。我说,你们就不能多涂两遍啊?”

“都抹了四遍了!”村民委屈的说。

老头过来打着圆场:“崽儿,要不算了吧。俺看这就挺好,备不住还有人就稀罕这色呢!”

包光光摇头不语,手指在木架上摩挲着,却猛地感到一阵刺痛——原来是被上面的毛刺扎了。口子还挺深,正隐隐的渗出血来。众人一阵惊慌,谁知道他本人却乐了。

“卧室达春绿啊!这不就是现成的红色吗?”包光光拍着脑门,向众人比出流血的中指。

老头皱眉道:“怕是不妥吧……你这小身板统共有多少血?”那秃眉毛的贡阿东也跟着劝道:“俺比你大,血也多,要放也是放咱的!你看这样行不?”

包光光摇头哂道:“谁说用咱的血了,用山猪血不也一样么。”说完了他才反应过来:这话听起来咋就那么别扭呢?

虽然不在乎出那点血,但用来染个木架子就有些不靠谱了,村民们心里也不情愿,听到他这么说哪还有不赞同的道理?

“早说嘛,害俺想岔了。”这是贡阿东说的。

“咱家崽儿就是聪明。”这是族长老头说的。

“高,实在是高!”这……这他娘的是谁说的?

不过这次的染料确实有效。重新浸染过的木头架子,红得那叫一个喜庆;那叫一个鲜亮;那叫一个光彩夺目;那叫一个娇艳欲滴……嗯,是欲滴没错——上面的猪血还没干透呢。

十字架被钉在大门顶上,牢牢的。可包光光瞅着瞅着,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

是了,总得写点什么吧?不然人家怎么知道你这开的不是澡堂子?

包光光想了又想,最后找来两块木板,分别以通用语写上“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挂在大门两侧,感觉跟对联似的。反正话听着耳熟,至于医院到底管不管“惩前毖后”这摊事……就他那脾气还顾得了这个?

看着如今焕然一新的门脸,包光光心里那叫一个美,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于是他就站在那里一边看着,一边笑着;笑啊笑啊眼泪就出来了……

“老家伙,”包光光喃喃的说,“当年你留下的根,如今也发芽了呢,你……看到了么?”

……

……

可惜他忘记了,血,是会变色的。

第二天早上,包光光就发现那个红十字标志已经完全认不出了,半红不紫的让人看了心里就堵得慌;大团大团的污渍,好像被人泼上去的脏水,就那么顺着木架的纹路流淌,最后将滴未滴的结成了珠子。

远远看去……靠,还不如近看呢。

更倒霉的是,这玩意现在还取不下来了。

也不知昨天是哪个孙子,憋了几十年吃奶的劲,木楔子愣让他给砸墙里去了。要知道那石头墙可是连泥灰都抹了三层的!——纯牲口啊!就像另一世电影里边,都被枪扫成网兜了,还能抡个片刀电锯之类追着人砍的家伙。所谓的常理在这个种族面前,那就素渣啊!

“凑合吧,凑合吧。”包光光只能如此安慰自己。多少伟大的爱情还不就是这么凑合出来的?还有那些更加伟大的爱情结晶。

心情恶劣之下,原本打算好好搞一次的开门大典也草草结束了——几乎所有的环节都被省略,就讲了一句话。

当时包光光穿着流晶送来的魔法师袍,手笼在袖子里,上前两步抖搂着丹田气,大吼一声:“冰原——滚石村人民医院,今天,成立了!”吼罢也不等下面鼓掌就扭头跑了,只留下一群摸不着头脑的围观者在那里面面相觑。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关于信仰

整整一个上午,门户大开,却愣是没见病人光顾。包光光心里这个郁闷——虽然开医院不是什么买卖,但就算不挣钱,挣点人气也行啊!要不,咱也在医院里腾块地方出来,搞个第三产业啥的?

到中午,好不容易来了个村民找他,包光光是欣喜若狂,一把扯住对方就不松手了,一叠声的问道:“你哪里不舒服?”村民红了脸,吭哧吭哧的说不出话。包光光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正色道:“医者父母心,孩子有病难道就不要了?再说了,咱这还有保密制度,你就放心大胆的说,有啥困难俺都帮你!”

“你答应啦?”这下轮到那村民心花怒放了,“哈,太好了。料都备得了,就等你人过去呢!”

“靠!”包光光暗骂一声,“原来是找我盘炕的!”

本来他还以为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晚上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有个穿白斗篷的家伙正跪在树下,低个头喃喃的说着什么。而屋里的光棍们都围在一处,看猴戏一样指指点点的议论。

包光光捅了捅其中一个村民:“谁呀这是?”

“不认得。”村民摇摇头,“还寻思是你朋友呢。”

另一个村民插言道:“你瞅他是不是有啥毛病啊,可怜见的,这都跪老半天了!”

包光光心里面也琢磨:你说这哥们该不是把医院当教堂了吧?看着像!可屋里也没点蜡烛啊……这种情况咋处理呢?直接告诉他楼上楼下的姑娘们都忙着,明日请早?还是说找教堂出门右拐,见到坑就跳下去?貌似都不怎么厚道啊!

转念又一想,忏悔都能跪这么久的,那肯定是心里有事了,而且这事多半还小不了。

真要说起来,心病也算病,既然开医院,就不能把病人给推出去,真落个“医院大门朝东开,有病无钱莫进来”的名声,被人戳脊梁骨很好玩么?

想到这里,包光光终于找到了身为医生的责任感与使命感(合着以前他什么感都没有),只见他快步冲上前去,双手按住那白斗篷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兄弟,你有病!”

“谁?我?”白斗篷傻了。心说这间教会还真特别,别家撑死了说一句“孩子,你有罪”,到了这不但改有病了,连称谓也给改了……他喊我兄弟,我该喊他什么?喊神父那不是差辈了?别弄错了规矩,到时候挨顿打那可冤枉。

“说出来吧,”包光光非常有诚意的说,“只有你说出来,我们才能帮你。放心,你的病情我们将予以保密。”

白斗篷这下有底了,心想还是原来的套路,换了个说辞而已。既然这样那就按程序来呗。于是开口道:“是的兄弟,我有病。我觉得我的信仰还不够坚定……”

十个来告解的,八个用这句话作为开场白。可包光光不知道啊,咋办,开喷呗。反正所有的心理治疗都是从谈话开始的。

“信仰是什么?简单的说,信仰就是一个人的理想,一个人的追求,一个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的答案……”

包光光抡圆了一通乱喷,间中还出去喝了口水,回来又接着喷:“……有了信仰,妖就不再是妖;有了信仰,就代表你心底还存在着希望;有了信仰;就能把握人生的方向;有了信仰,就能迸发出我们生命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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