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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光光-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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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知道自己将要跌入谷底一般,那太阳拼命地把自己颜色,抹在一片片厚云之上,染红了半边天空,连带着那悄然飘落的雪片,都变成了一种温暖的金红色。

没错,“温暖”的雪。

这种新奇的认知,让包光光感觉有些好笑。于是他终于放开了对“秘密行动”的执着,准备开口问人了。

打听之下,才知道所谓的“桥墩子”酒馆,原来根本就没有招牌,只是一个冲着大街的小门脸,刚才的那段时间里,他还傻乎乎地在人家门前来回经过了几次。

“还是社会经验太浅啊……”望着那绝对“似曾相识”,半掩着的木门,包光光苦笑着咕哝了一句——谁让他在那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二学生呢?若换个当过几年“马仔”的来,估计早就发现沿街的铺面,大多都是没有招牌的,反正卖什么,就在外面摆个什么东西:比如卖酒的摆个木桶,卖杂货的摆个线轱辘,卖成衣的摆一溜衣服架子;卖笑的……穿上衣服出来摆姿势等等。

而当地的人们,自然会以你从事的行当,老板的名字或所处的位替你分门别类,总之电影中那满街的“正宗”、“台妹”之类的字样,是绝对看不到的。

——毕竟你贴出来,也没几个人看得懂。

更高级一点的,便在外面画上个标志性的图案——比如说“桥墩子”酒馆,画的就是一只冒沫的酒杯;只是老包第一眼看到时,还以为那是一颗摆正了的“胶菜”。

之所以酒馆叫桥墩子,其实和这个标志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因为它就守在“大桥旅店”的边上。或许很多人都以为,紧挨着那种“大鳄”,是根本捞不到什么油水吃的,一个弄不好还要被人家吃掉;但其实不然。

正所谓“蚁有蚁道”,由于面向的消费群体不同,开在这里的店铺,反而经常能接到“大鳄”吃剩下来,或者压根就不屑去吃的残渣,因此一个个的,生意反而颇为红火。

当老包推开木门,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里面那种热闹的气氛,而掀开那厚重的毛毡帘子时,更是差点没被扑面而来的热浪与喧嚣再给推出去。

打眼一看,才发现原来左手边就是壁炉,里面的柴火烧得正旺,红通通地映着一张张兴奋的脸。在壁炉边,还坐了一个正在烤火的老者,大下巴,红鼻头,一双朦胧的醉眼瞪得溜圆。

“看是谁来了?”一见到包光光进来,老头就颇为兴奋地大声说道;从他咧开的大嘴里,能看到那掉了一半的牙,“我看看……嗯,是个好小子。这么年轻,就已经懂得酒的妙处了吗?”

老头这一出声,酒客们也纷纷响应,一时间问候声、口哨声、起哄的怪叫声响成一片;让包光光颇为尴尬。

要知道他这副身体的年龄,只不过刚刚十八岁而已;又长了一张邻家少年般青涩的脸。平时穿着法师长袍,给人那种古怪的压力还让他显得比较成熟,可一旦换上了普通人的衣服,便原形毕露。

然而这种气氛,并不会让他讨厌——毕竟从寒冷中进到一个温暖的地方来,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好感的,再加上混杂了酒精、汗臭、食物香气等等所形成的那种说出清道不明的味道,让他禁不住想起了当年,全村人挤在一间大屋里的时光。

“那个……大家吃好喝好哈!”老包的兴致也上来了,一时间,竟忘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一定要低调再低调才行;还笑呵呵与大家应答。

直到对面的老头招呼他:“小伙子!过来坐这里……今天这第一杯酒,算老头我请你的!”并且大声唤那酒保给上一杯矮人麦酒时,这才算反应过来。

“呃,不好意思啊老爷子。”包光光赶紧婉拒,“我不是来喝酒的,只是肚子饿,过来找点吃食。”

说着话他撇开老头,三两步抢到吧台前,冲着酒保说出了约定好的暗号:“给我一碟花生米,两杯老白干,三份猪头肉!”

没错,能定出这种“经典”的暗号,自然是当初与里昂闲谈时,里昂有心记下来的;之所以是“份”而不是“两”,完全是因为大陆上没有“两”这个计量单位。比较接近的,就是“朗格”,比两稍轻一点,又重过盎司,大概相当于那边四十克左右的样子;不过在北地,很少有人会用到它。

毕竟“郎格”,是南方才有的水果,有点像梨子,但是一结一大串儿,最妙的是每一个的重量还都差不多,因此果农和庄园主,便以它作为标准的重量单位,直到近几年才渐渐开始流行。

或许正是因为那句台词太“经典”了,包光光念起来,总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觉着特傻。唯一的安慰,就是里昂没把“左手戴手套”的规矩放在这里,而自己当初,也没秀个《报菜名》之类的。

否则每次接头,都要“蒸羊羔,蒸熊掌”地来一大段贯口,真的会让人想死。

“对不起啊兄弟……”对面的酒保,是个瞧着与老包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唇上的青须还没有褪净,脸上的痘痘也开得正浓。这本就是最容易走神的年纪,因此乍听到老包说话,他就仿佛被烫着一般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这才将心神,从酒客的话题中拉出来,干笑道,“那个,你能再说一遍吗?”

于是老包只好耐着性子,把那句傻乎乎的暗号又复述了一遍。这下子,年轻酒保似乎听清了,只是一双绿莹莹的眼睛却瞪得更大:“那老白干……是什么东西?”

“就是烧刀子……红高粱啦!难道你们这没有?”一再的解释,让包光光也些烦了,口气也变得有些冲。

不过那酒保倒是诚恳的很:“那个……还真没有。”

“怎么会?”这下子轮到老包目瞪口呆了,“你们这……应该有啊!怎么会没有的?能不能是你忘记了?”老包急了,一边说,一边还冲对方挤眉弄眼地使着眼色。

“真的没有啊!”酒保叫起了撞天屈,“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问问在座的各位……喂!你们谁听说过……”

“别嚷嚷!”见对方提高了音量,包光光急忙双手连摆,“没有就没有吧……那你们这都有啥?”

“今天有新鲜的鱼排,很棒!……”听到这个答案,包光光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毕竟浮冰港作为一个港口城市,最不缺的就是鱼了。接连几天鱼干鱼排的吃下来,再喜欢,听到“鱼”字胃里也难免直泛酸水。好在这时候,一个柔柔糯糯的声音插了进来:“安迪,怎么能这样跟客人说话呢?”

包光光偏过头,才发现吧台中,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个女人,瘦瘦小小的,一头乌黑的直发柔顺地下来,贴在圆润如玉的肩头上轻轻滑动。

说起来,这女人算不上漂亮,至少那张脸的颧骨太高,嘴唇又太薄;乍瞧着应该是一副刻薄相——但是当这一切,和那双眼睛搭配起来时,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此时正微微地眯着。就是这几乎细不可察的小动作,却让她的神情多了几分温柔,几分包容;或许,还有几分少女的顽皮。

也正因为这种矛盾的气质,让包光光一时竟判断不出她的年龄——事实上,他向来也不擅长这个。

“不好意思啊,小兄弟。”女人转过来冲这边说,“安迪才来不久,很多事还不太懂……你要的那些菜,我们这的确没有,但也不是不能现做。就是弄原料麻烦了点,所以,恐怕得三枚金币、三枚银币才行呢。”

“有门!”包光光一下子来了精神,赶紧压低了嗓子道,“那五枚金币,五枚银币行不行?”

女人道:“这也太贵了吧……”

“不贵不贵!只要能添饱了肚皮,就算是给你做牛做马,也是不贵!”说到这里,包光光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同志,终于找到你了!……对了,怎么称呼?”

“……叫我妃妮姐姐好了。”骤然被握住了双手,女人却并没有慌乱,只是温柔的笑着,像四月里吹融冰雪的风。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七章 非常的妖

“姐姐……不是嫂子?”包光光眯着眼,有些恶意的猜测着——此时此刻,他心中几乎已经笃定这位“妃妮”与里昂那傻鸟之间,绝对有着某种“不可不说的故事”。

道理很简单——你想浮冰港是什么地方?那是整个北地对外的窗口!在这里集散的,可不仅仅是物资本身,里昂又怎能放心把这样重要的位置交给一个外人?

像班得瑞那种整天背着门板式大刀晃悠的,我们通常叫他“刀客”,哈比那种没事就抱着把剑嘤嘤自语的,则可以算作“剑客”。而老包没穿之前,可是长期混迹于各大BBS,持瓢猛灌的主;那一双八卦之火煅烧出来的眼睛,你以为是摆设么?

BBS混久了,什么样的鸟没见过;因此仅仅是在提起里昂之后,那女人一个细不可查的小反应,就让老包看穿了这对男女之间的猫腻。

不过那个“姐姐”的称呼,包光光倒是接受了,因为这里没“嫂子”。

和冰原没“姥爷”还不太一样;人类社会中,倒是认嫂子这层关系的,只不过通用语里面那个词直译过来,是“外姐”;同理弟弟的媳妇就是“外妹”,而姐夫就是“外兄”,依次类推……

认了亲之后,剩下的事就顺理成章了。老包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说出了他的要求。“你们要做的事有两件。”他掰着手指头,比比划划地说,“The_FirstOne,我要你们,在我以本来面目出现在公众视线之内的时候,尽一切可能来帮我煽动民众……具体的做法,可以‘嗯、啊、好、这、嘿、哟、是、去你的吧’这八字真言,总之别让气氛冷了,剩下的,你们自己掂量着办。”

“这个我懂。只是前面的……那‘佛斯特万’是什么意思?”身为一个纯粹的“土著”,妃妮自然被老包嘴里蹦出来的鸟语弄得一头雾水,于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呃……‘佛斯特’就是首先、第一个的意思。”

“明白了。”见对方露出尴尬的表情,妃妮连忙回了一个鼓励的微笑,“现在说第二件事吧。”

包光光“哦”了一声,把食指按了回去。“The第二个One,就是在我还没登场之前,做好一切煽动民众的准备……”

其实里外里,一共就那么点事;即便是再翻来覆去地说,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交代了一些细节之后,包光光又胡乱往肚子里塞了点东西,这才起身告辞。

“喂,妃妮!”见女人踱回吧台,一个酒客粗声粗气地叫道,“什么时候开始,你又对那种半大小子感兴趣了?毛都没长齐呢……告诉你说吧,像我多明克这样有胡子有肚子的,才叫男人!怎么,不考虑一下?”

这番话,倒引得不少人哈哈大笑,当然也不乏叫好和拍巴掌起哄的,而那多明克本人,则得意洋洋地与周围众损友对骂,一时间整个酒馆,闹得是乌烟瘴气。

妃妮也不恼,只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道:“什么时候你也有本事弄来冰原上的好酒,我倒真的会考虑一下。”

“什么?”多明克瞪大了眼睛。也不知是酒精的关系还是兴奋上涌,他的脸,似乎比先前更红了些,“难道说,那小家伙还有这种路子?”

“你们这帮酒鬼,以后可有福了。”妃妮含着笑的答复,又激起了一片欢呼,那多明克,甚至高举着酒杯跳到了桌子上。

“妃妮姐!”嘈杂中,那叫安迪的年轻酒保,压低了声音问妃妮道,“刚才那个人,就是里昂老大的老大?”

“你这坏小子……”妃妮笑着在他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记,“都什么时候了,还玩?……怎么,你觉得他不像?”

“像啊,怎么不像。”安迪也笑了,记住我们全新的域名

“我看他比里昂老大还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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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那安迪其实是认得老包的;毕竟作为里昂最为忌惮的人,不可能不让自己的亲信多加注意。

之所以包光光在浮冰港逗留了这么久,都没有被这帮人盯上,完全是因为他一直深居简出,窝在寂静岭里头不露面的关系;就算出来溜达,也要么就是深更半夜,要么就罩上旅行者袍,脸上还戴着那张“银先生”的古怪面具。

这样一来,探子们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神秘,但没办法将其与老包大当家的身份联系起来。

直到里昂在典狱官加洛林先生为女人举办的酒会上见到了乌吉娜,才意识到那包某人,很可能已经在浮冰港了。

在这件事上,里昂的伙伴们自认丢了大脸,看包光光当然不怎么顺眼了。其中安迪最为年轻,也最沉不住气,一见到老包寻上门来,便想着要给他点“乐子瞧”。而且从他的行动上看,很难说里面没有一个“老”员工对年轻新领导的那种,混杂了嫉妒与排斥的微妙心理作祟的关系。

当然已经离去的包某人,是绝不会知道这一切的——此时此刻,他正被一大票人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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