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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有小雁子探出头来,耍闹着,显得无忧无虑。
刘云松旧装换新人,兴奋的很,又想到了他的身份问题,还有刘秀华,这次要想办法改变原来的命运。要跳出原来的轨迹,一定要想周全。
他想着又想起刘秀环,她的父亲刘云腾,也是刘秀松的嫡亲大伯父,很年轻的时候病逝,死的时候还不到30岁,就只有刘秀环这个女儿。刘云腾大伯是刘秀华爷爷王老的警卫员刘云先的哥哥,父亲刘云磊是小弟,二伯刘云先跟着王老一起下放之后,刘秀华留在城市的父亲王俊国看着风声越来越烈,城市也逐渐不安全了,就干脆送她到刘云先的乡下,当时的环境下,干部下放加上知青下乡,全国范围内的流动很多,消息也相对闭塞,这件事遮掩起来就比较容易。公社主任刘云东---也是刘家堂人,与父亲刘云磊关系最铁,就对外托词说是刘云先在外的女儿送回老家,改了一个姓,王秀华为刘秀华,也对应了“秀”字辈。
刘家是当地大族,整个村子加起来有3000多人。刘家堂公社地理位置偏僻,管着几个湖边小村落,倒也没人追问。不过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事情。要知道在特殊时期时期,出身不明就意味着一个靶子,年龄小的即便不被批斗,但也绝对没什么好待遇。
这一放也就7年,刘秀华从6岁到现在也已经是一个13岁的大姑娘了。
刘秀松记得当时没有小孩子跟他玩,刘秀环大了,需要劳动算工分,所以在老宅里就只有刘秀华跟他一起。
刘云松记得一直到他重生,家乡也没有公开他父母的问题,既没说有责任,也没说有贡献,所以他一家在失去父母两个青壮劳力之后,只有刘秀松的爷爷刘廷延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也终于操劳过度,在1972年初也得了病,冬天的时候终于没有抗过去,撒手人寰,刘秀松知道他爷爷绝对是郁郁而终。刘廷延先是失去了大儿子刘云腾,大儿媳妇改嫁走了,只留下了刘秀环,幸好成人;又失去了小儿子刘云磊和儿媳;二儿子刘云先失去消息,为了养活2个孩子加一个半大姑娘,终日劳作,省吃俭用,去世的时候他才7岁。
刘秀松握紧了拳头,关于父母的问题要让公社明确下来,父母虽然自己才4岁就离开了,但他们绝对意外,不能因为这个意外而背负上这么一个出身不明的包袱。在这个年代,最关键的是出身,所以必须要将这个问题解决掉。
刘秀松关于住的地方倒不在意,只是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讲错话,不能做错事。
目前阶段还是先对付着,自己还小,慢慢来。现在刘秀环住在刘云磊分家时盖的房子里,他和刘秀华住在当初未分家的老宅子里,有两间堂屋,一间锅屋和一处院子,也就是现在住的宅子,外间放了杂物。
看着熟练拿着做饭家什做家务的刘秀华,刘秀松非常的惭愧,前世除了玩,后来读死书,就什么都不会了,由于是男丁,应该是从小就被人照顾的好好的。
刘秀华扫了一遍院子,然后去锅屋刷碗,一会又端着刚刚刘秀松放锅里的饭菜出来了,用她亮亮的眼睛看着他。
“你病刚好,给你做的,让你吃,你怎么剩那么多,快点吃完。”刘秀华将刘秀松刻意留着的炖锅鱼拿了出来,放到他面前,原来刘秀华刚才已经发现他一直在不停的打量她,根本就没睡觉,一看到锅里的饭菜就气愤的端了过来。
“姐,我刚才吃好了,你看,好饱啊。”刘秀松说着掀开了上衣,露出瘦骨嶙峋,却显得圆滚滚的肚皮,接着又打了个嗝。
“你真的吃饱了?”刘秀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心里有点发慌,平时他都饿鬼一样,今天怎么了,不是真的摔出毛病来了吧?
“真的吃饱了,姐还信我啊?我什么时候说过瞎话(说谎)啊?”刘秀松转过身来,理直气壮的说到,他刚才实际上偷偷灌了一通凉白开。
“姐姐,你也补补身体,浑身没有二两肉。”刘秀松看着刘秀华忙里忙外,悄悄上去抱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到。
“是不是皮痒了,敢笑话我?”刘秀华转身就要跟平常一样追打,才醒悟过来他刚刚受伤,只是爱惜的摸了摸刘秀松的头。
“我是说我们到了长身体的时候,生活会越来越好,我们现在要锻炼身体,补充营养。”刘秀松假装没看到,他突然发现原来刘秀华现在已经具备了美人胚子,薄怒之下虽然还很青涩,但他见过长大之后的样子,那可是千娇百媚。
“说的好,生活会越来越好的,哈哈。”刘秀松和刘秀华都没发现,外面有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红黑脸,身着灰色衬衣,口袋上别着一只钢笔,从装束看是当时的一个典型干部形象。
刘秀松眼前一楞,才记起来,原来是他。
刘云东,也是刘家堂公社革委会的主任,刘秀松记得他经常来家里看看,聊几句,目前是刘家堂公社最大的干部。
革命委员会是特殊时期期间全国各级政权的组织形式,简称革委会。革委会实行一元化,即党政不分家,党委与政府合为一体,革委会主任是名副其实的一把手。不过后来党政又分开,有些地区就还是革委会最大,有些地区就是党委最大,所以这个也看当地情况了。不过在刘家堂,绝对是刘云东最大,因为他一直兼任着刘家堂村的支书。
“大毛,病好点了吗?”刘云东看上去手大脚大,眼睛炯炯有神,亲切的话语让人感觉不到反感。刘秀松记得好像是在刘云东为人廉洁,据说后来也没升上去,一直被压制着,最后退休也只是从副处级的位置退下来。
“已经完全好了,东叔今天怎么有空?”刘秀松的心里年龄倒不惧场,不过不得不装出天真的样子,在刘秀华面前倒没什么,在这些搞政治运动出身的身上就得小心了。
“恩,我不放心,你们家大丫头出嫁,我这个做叔叔的怎么回来看看,你婶子也去帮忙了。”刘云东已经在秀华姐的招呼下坐在了凳子上,“刚才你说生活越来越好,是为什么啊,老师说的吗?”刘云东虽然还是笑着说,不过气场却是凝重起来。
“是啊,老师说我们长大了,会越来越能干活了,那自然日子就会越过越好了。”刘秀松记得当时“四人帮”当政,现在是什么流行也不记得了,就说长大能干活就肯定对题的。
“大毛不错,以后要多帮帮秀华,你们要相互扶持啊,不错,不错。”刘云东显然没再关注刘秀松,刘秀松真的松了一口气,才刚刚重生第一天,已经接二连三的事搞的精神紧张,疲惫不堪了。
刘云东公务繁忙,坐了一会,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离开之前还塞了几张粮票给刘秀华,显然是知道现在刘秀华当家,没他这个小屁孩什么事。
不过倒是给了自己几块糖,让刘秀松这么大个人装出欢天喜地的样子,确实够难为情,不过看着刘秀华也欢呼雀跃,为了她也值得了。
刘云松与刘秀华随意的聊着天,一个下午就过去了。刘秀华又赶紧的去做晚饭,是面汤,也是简单的菱角面汤,靠山吃山,靠湖吃湖,现在大队公粮都勉强的情况下,只能靠湖里的出产了。
………【第3章 与姐姐一起裸睡】………
“姐,我想去看看环姐,行吗?”刘云松看刘秀华进进出出,忙里忙外,哼着欢快的调子,刘秀松也开心起来。
从重生到现在,一直都没搞明白目前的状况,不知道刘秀华知不知道所有的事情,看她正烧火,就随意的问一下。
“知道她对你好,去就去吧,她嫁了人也就少见了。”刘秀华只是不满意刘秀松乱跑,她对刘秀松去看刘秀环还是很开心的,尽管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开心。
“姐,环姐出嫁了,她的房子是不是就给我们了?”刘秀松记得以前刘秀华走了后他自己就一个人住那的。
“怎么?看到房子好就嫌弃姐姐了?”柴禾是晒干的芦苇,劈啪啪的响,映照她的脸红彤彤的。
“哪能啊?我就是想知道嘛,小环姐出嫁了,要不我们搬过去一起住吧?”刘秀松试探着问,那边是三间堂屋,位置也比这里好。
“要去你去吧,反正我是不去!”刘秀华急躁起来。
两人沉默不语,愣了好一会,刘秀华干脆就抱着膀子,幽幽的啜泣起来。
“姐,我不去住,我就跟你一起住,你别哭啊,都是我不好,打死我都不去。”刘华松也着急起来,心想我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样子想住好房子也不能操之过急。
“你说的是真的?”刘秀华哭着转过身去,抹了把脸,睁大了眼睛。
“嗯,是真的,绝对不去!”刘秀松斩钉截铁,开玩笑,刚刚在一起,怎么就惹得生气了。
刘秀华擦了一把泪转过身,然后将面汤盛起来,提水刷了下锅,倒了清水进去。
“姐,干嘛放水进去啊?”刘华松看刘秀华还是闷闷不乐,就只能继续装可爱。
“给你烧水洗澡啊,看你浑身脏的。”刘秀华到底是小姑娘,心结一开,立刻就恢复了大姐的派头。
不一会,刘秀华已经烧好了水,烫了家里唯一的布块,刘秀松从记忆力得知,这个就是家里的“毛巾”。
农村里孩子比较多的时候,家里都是让孩子一起睡的,为了就是节约资源,同样的,物资奇缺都是这么拮据着用的,比如毛巾,衣服,如果家里孩子多更是一个接一个传下来,一直到不能使用,所以当时做的衣服都是偏大,就怕孩子长的太快,孩子多的就直接给老大做好,下面的直接穿老大剩下的。
“大毛,快过来洗澡了。”刘秀松走出去看到刘秀华已经将“毛巾”放在洗澡的大木盆里面,热水蒸腾而上,她脸红扑扑的,汗水将额头的刘海束成一绺。
“快脱衣服进去”刘秀华又提了一桶热水倒了进去,“趁热赶紧泡泡,出点汗。”
刘秀松趁着刘秀华提水的空档,赶紧脱了精光跳了进去,实际上也就是褂子和裤子,内衣是没有的。水温正合适,还有点薄荷的清香。如果能蒸个桑拿就好了,此时此刻,这个无良的家伙居然想起了桑拿。
“来,我给你搓搓背。”温柔的声音从耳旁想起。
“不要!”刘秀松吓了一跳,赶紧跳了起来,马上往下看了下捂住又坐了下去,水绕了盆沿一下就溢了出去,撒了刘秀华一身。
“快点,是不是皮又痒了,害我衣服都湿了。”刘秀华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毛巾就拧干了,然后在后背搓了起来。
刘秀松眼见抗议无效,享受着微带粗糙的手抚摸过自己的脊背,只好收起心思,收心静气。以前自己的老婆也给自己搓过背,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呢,又惹得姐姐伤心了,她还是个小女孩,却照顾的自己无微不至。
刘秀华倒没留意到这个“弟弟”居然有那么多心思,搓了后背之后就翻过来错前面,胳膊、大腿和脚丫都搓了一遍,小弟弟也没放过,看她坦然的样子,刘秀松惭愧不已,不过幸好没发育,不然真的丢人到姥姥家了。
想想也是,确实没什么,那个年代10岁的男孩子;缺衣少穿的;一点都没发育,看着也就是小孩子,一点心里负担都不会有。
不过刘秀松自己清楚,这个心理绝对是老男人,是极度不健康的,尤其是在重生之后对这个小姐姐的愧疚之情,夹杂着复杂的心绪。
刘秀松赶紧回到了屋里,如平常一样躺到了床上,听着外面的水声,反而静下心来,居然睡着了。
半夜时分,刘秀松梦见自己回到了蜗居,开心不已,还是陪家人去游玩,与重生前一样,所有人都离开了,他最后一个离开的时候,过山车失控了,然户眼前一黑,刘秀松拼命挣扎,大汗淋漓,一下坐起。
“怎么了,做噩梦了?”哧啦一声,煤油灯亮了起来,清凉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刘秀松的背脊感受到后面的清凉躯体靠了过来。
“姐姐,我好怕。”刘秀松转过身,抱住了她。
刘秀华那套粗布的棉褂放在床头,**着身躯,肌肤在灯光下如玉似光,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下来,配上大而有神的眼睛,精致光滑的俏脸满是关切,柔和的目光穿过灯光,落在刘秀松的身上。
当时农村没有条件穿裤衩,晚上睡觉绝对是裸睡。不穿裤衩是农村的习惯,主要是为了节省,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也确实没有条件。
刘秀松闻着清香的味道,看着曼妙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感受着抚摸着自己脊背的小手轻柔无比,他逐渐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