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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忠良这话一说,脑海之中那声音就立刻说了起来:“不错,老夫就是后世史书之中评价为奸臣、权相的仙游蔡京。”
说到这里,蔡京的情绪似乎是显得有些低落起来,随即道:“没想到这一睡竟然又是千年。当年,老夫被贬岭南,途中无人卖食物与我。老夫就曾说过,京失人心,何至于此。万千钱财今何在,千古留下惟骂名啊。”
似乎是感觉到蔡忠良想要说什么,蔡京的声音继续在蔡忠良的脑海之中说了起来:“年轻人,毋须多说,毋须劝慰。老夫八十年生涯。到死那刻我早已经看透了。死后,多亏老仆秘密将我尸身安置于此,这才得以保全。如此,我的灵魂全靠那卍字符号才得以保存。恐怕再过片刻,我就即将消散了。”
话一说完,似乎是为了印证一样,蔡京说话的语气都显得瘦弱了许多。半晌之后,蔡忠良却是麻着胆子道:“你…那你为什么不为老百姓做好事,做一个名传千古的贤臣呢?”
“哈哈哈,年轻人,你以为内有童贯、外有高俅、杨戬等人,尔以为老夫能独善其身?”说到这里,蔡京仿佛是自言自语道:“对于这个,老夫从来无悔,悔的是,老夫当初不该兴花石纲。悔的是,老夫贪的对象错了。最后老夫因此而丧失民心,饿死于潭州啊。年轻人,你却是老夫直系后代。老夫正是因为你的鲜血为引这才能超度啊。”
此刻,蔡忠良听到蔡京的话语,神色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几近咆哮的道:“你知不知道……”
等到蔡忠良将开始那一番愤怒的发泄再次说了一遍之后,蔡京的声音又显得飘渺了许多:“年轻人,不需要把话都说出来,我在你脑海之中,怎能不清楚你的想法。可以说,从你出生到现在的一切,我都清楚。也罢,既然你是我的后辈子孙。我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值得我珍惜的。唯独我这一生的为官心得,也算是有些用处。当年,我与吐蕃国的国师转轮法师曾经有过一些交往。当年他教了我密宗的灌顶之法。现在我就用这灌顶之法,将我一生的为官经验全部传授给你。也算我为我后代子孙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话音落下,蔡忠良只感觉到自己的印堂上一阵剧烈的痛疼,之后,疼痛迅速蔓延到整个大脑。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痛疼消失,蔡京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的子孙,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这里,有我这一辈子的为官心得。希望能为你所用。换句话说,既然你觉得先祖我是奸臣,那你作为子孙后代,为什么不能进入官场,去实现你自己的理想报复成为一个贤臣呢?那样,或许你的子孙后代们都会因为你而不必像你现在一样卑微。记住了。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要想成为人上人,那就要永远能够抱住最粗的一条大腿。从你的记忆之中,不难看出,你是多么的失策。最后我给你一个建议,你们现在执政的**,你一定要尽快在最短的时间里加入。这就好比是古代的科举,有了这个,你才算是有了进军官场的一个最起码的资格。”
随着蔡京的这一句话说完,蔡忠良虽然看不到,可是,却仿若可以看到自己的脑海一样,在脑海之中,原本金光璀璨的卍字符号迅速的褪去所有的颜色。最后直到逐渐黯淡下来没有任何的光芒的时候,卍字符号在瞬间奔溃成点点碎片,就这样凭空消失在蔡忠良的脑海之中。
回味着蔡京的最后一句话,蔡忠良自己也呢喃起来,实现自己的理想报复,成为一个贤臣?反复的念叨着这几句话,半晌之后,蔡忠良的脸上闪现过一丝坚定。此刻,蔡忠良心中已经做出了人生之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决定,我要从政。
回想着先祖的劝诫,蔡忠良此刻的气质已经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以前的蔡忠良是自卑的、是内向和自闭的。而此刻,蔡忠良在继承了蔡京一生的为官心得之后,心态上,性格上也难免受到了一些影响,整个人都显得阳光了许多。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沉声道:“从政?入党?入党么?”
………【第3章 第一步行动】………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了。一进宿舍,同宿舍的刘峰就已经迎了上来:“忠良,你是怎么了?从来都没有旷过课的。今天怎么?”
不知道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先祖蔡京的原因还是什么其他,原本一身淤青的伤疤一个上午的时间竟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峰,这是自己在学校里唯一的一个朋友,同样也是来自农村的贫困子弟。不过,刘峰是楚南省宜阳地区上梅县山区的。
刘峰比蔡忠良大一岁,今年正好20岁多一点,身高大约一米七,穿着一套军旅色的长袖衣服,宽大的衣服下面,可以看出十分消瘦的身体,明显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骨子里透射出一阵憨厚。
宿舍里,两人因为都是来自农村,都是同样的贫困,所以平日里说话交流最多。至于其他两人,一个是来自江北省金陵市的臧舒,一位是来自楚北省向阳市的萧建红。两人因为都是来自城市,自然而然就显得不是那么的亲切和谐。
面对着刘峰关切的目光,蔡忠良心中闪现过一丝感动。随即笑着道:“没什么,心情有些不好,去麓山那边转了转。今天班会课周老师没说什么吧?”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蔡忠良自己都感觉有些诧异。难道这性格的影响真的是如此之大?要是以往的话,自己绝对不会说这么多,还面带微笑。最多,自己就是摇摇头,低声说一句没事就完了。
旁边,刘峰倒是没有感觉蔡忠良的变化,显得很是高兴道:“没有,你小子,我真是太佩服你了。这次又是我们系第一。老周上午还问了你的。他知道我们关系好,出来的时候还嘱咐了我,叫你下午去他家一趟。”
蔡忠良点了点头,脸上,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喜悦的神情,系部第一,乃至是全校第一,全区第一,这样的成绩。在蔡忠良这二十年的学习生涯之中,实在是太多了。从小以来,家庭环境让蔡忠良有些自卑,同时在骨子深处又有一种极其根深蒂固的自尊心。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只有学习成绩才是蔡忠良傲视众生的本钱。
从宿舍出来,蔡忠良心中却在沉思起来,根据脑海之中那莫名其妙的官场手札,根据那自己都不知所谓的先祖的总结。古代当官,和现代当官都是一样,比如汉代,需要举孝廉。比如宋代就需要有名气,需要走科举的道路。只有这样才算是有了从仕途的资格。而按照那个死鬼的说法。在现在这个社会,在士农工商的界定已经模糊的情况下,似乎,先获取到**党员资格才是跻身仕途的一个重要指标。
刚才蔡忠良正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却恰好知道辅导员找自己。蔡忠良的思路似乎一下就宽阔起来。抓住一切机会,这正是手札上教导自己的第一条经验。
可是,在学校里要想入党的话,辅导员的推荐这是一个必不可少的程序。一路上,蔡忠良心中在沉思起来,按照老怪物,此刻,在蔡忠良的心中,已经把蔡京这个北宋的亡魂当成了老怪物。如果不是老怪物,怎么会经历千年都不消散,还有,那什么手札经验,竟然和活佛灵童转世一般神奇。这一切都让蔡忠良有些后怕。虽然蔡京在说完最后那一句之后就已经彻底超度。可此刻,蔡忠良还是习惯性的把心底不属于自己的那种思考方式当成是蔡京的。毕竟才刚刚融合,两种性格,或者说蔡京一生的经验还没有彻底的融入到蔡忠良的骨子里。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心中的打算,按照老怪物的想法,无论做什么事情,还是需要送礼的,华夏本就是一个讲究礼节的国度,人们自古以来讲究的就是礼尚往来。如今改革开放已经进入了第十三个年头。而且还是在首长南巡之后。物质文化相比以前空前的活跃起来。送礼的风就更加的浓郁了。
依照心中的打算,今天去辅导员周老师家里应该是要提一些东西去的。手札上,或者说在蔡忠良的记忆之中详细的记录了一些送礼的学问。
送礼,这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在记忆中,送礼有三种阶段,第一种,属于最为初级的阶段,送的,无非就是一些普通礼品,黄白之物。这一方式,是最为大众的一种方法。自然,在大部分的时候可以起到无往而不利的功效。可是,往往有时候有些人却不为所动。那么,就需要第二种送礼方式了,这种方式,归纳一下就是投其所好。有人爱钱,有人爱美女,有人爱古玩字画。总之,在记忆之中,蔡京的评价就是,每个人都有弱点。就看你能不能抓住。而最后一种,蔡京也没有详细说明,只说了一句,送到别人不认为这是送礼。这才是最高境界。
蔡忠良对于这句话琢磨了很久,算是有些明白了。这最后一种方式,也就是说能够让人认可自己,那么,不管送什么,别人都会欣然接受。而且看待自己的角度也会不同。
可是,自己该送点什么给周老师才好呢?想到这里,蔡忠良皱着眉头沉思起来。送钱?太俗了,而且,自己如今是深处在纯净的象牙塔之中。这么做,只可能适得其反。送点水果?也不太好。周老师的性格,蔡忠良是清楚的,这是一个真正正直无私的人,是有着老一辈人的坚持的人。而且,自己本身的家庭条件周老师都十分清楚,真要送东西,恐怕会适得其反。反而让周老师误会。想到这里,蔡忠良最终决定,什么都不送。周老师喜欢成绩好的学生。这一点,自己无疑是足够的。
加快脚步,蔡忠良很快就来到了楚南大学的教工家属区,周老师就住在这边的一套两居室的房子。
走到二楼,敲了敲门,不一会,一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打开房门,蔡忠良也是认识的,这是周老师的爱人,学校材料工程系的高级讲师秦老师,蔡忠良此刻显得很有礼貌,深鞠躬一下之后这才道:“秦老师,我是周老师班上的学生,我叫蔡忠良。今天开学的班会我没有去,周老师让我过来一下。”
质朴的衣着打扮,开门见山,十分坦诚的话语,再加上认错的态度,蔡忠良这样的人,立刻就得到了秦老师的好感。而且,秦老师也经常听老周说起班上有这么一个年年成绩第一的学生。所以,秦老师显得很高兴,面带微笑,显得十分热情道:“你就是老周班上那个年年第一名的蔡忠良啊。快,快进来坐。我去喊老周。”
说着,秦老师扭头喊了起来:“老周,老周,你学生来了。出来一下。”
不一会儿,周老师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周老师全名周定北,六十年代的真正大学生,这可不是以前那些什么工农兵大学生可以比拟的。周老师年纪大约四十五岁的样子,头发已经有些谢顶了。看到蔡忠良站在客厅里面。周老师一脸严肃,对着蔡忠良点了点头,指着旁边的沙发道:“坐吧!”
此刻,蔡忠良显得十分的恭敬,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身体笔直,显得十分的拘束,这种态度,很显然让周老师十分的满意。表情也缓和了许多。沉吟了一下,周老师这才缓声道:“忠良啊,你的家庭情况我是清楚的。能够得到珍贵的学习机会,不容易啊。去年期末,你的成绩很不错,再次获得了全系第一的好成绩。今年,我们学校第一次针对大学生推出了新的奖学金制度。我们系,我准备把你推介上去。你倒好,第一天开学就旷课了。”
周老师说完这番话,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这个孩子,周老师是很看重的。可是,蔡忠良的自尊心和自卑感也让周老师担心这孩子承受不住压力而变得自暴自弃。这才有这番语重心长的话语。
蔡忠良心中一喜,不管如何,有奖学金这就是好事,不管多少,总归是自己的额外收入了。表面上,却是一副虚心受教的神情,点了点头,诚恳的道:“周老师,对不起,我不该第一天就旷课。请您批评我。”
周定北此时也笑了起来,挥了挥手道:“好了,忠良啊,这也不是小学和高中,大学嘛,本来就是开放性教育的场所,这里是一个人从学生开始走入社会的最后一个对接点。适当的接触社会还是可以的。一次班会,没那么严重。只要以后记得不要缺席专业课程就行了。”
听着周定北的话语,蔡忠良感觉到周定北的情绪很不错,时机也到了,再不说,恐怕周老师就要送客了。想到这里,蔡忠良随即开口道:“周老师,还…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和您汇报一下。”
看到周定北望着自己,一副询问的表情,蔡忠良这才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