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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看就是想不起来这个东西是什么,于是张凌轩伸手拿起了一粒,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下;一股钻进五脏六腑的香味炸开在嘴里,让他想起了前世的烤羊肉串!天,知道了,这是香料孜然!
张凌轩一拍手,兴奋地笑道:“孜然,是孜然。又叫安息茴香,产于西域天山以南。这东西是调味之王,用来烤肉,绝对一流棒!我说得对不对?”
张凌轩笑的兴奋,可是他对面的枯瘦大夫却是一脸死灰,不甘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这是一百两银子,小兄弟请收好。”
张凌轩摇了摇头,退回了他递钱的手,笑道:“我不要钱,不知道兄台可否割爱,将这包孜然赠与在下呢?”
枯瘦大夫一看张凌轩不要钱改要孜然,微微一迟疑,却还是将手里的钱递给了张凌轩,说道,“此物虽然稀奇,还不值一百两银子。小兄弟既然想要,我自然要以实相告。”
看对方挺诚实,输得起,放得下,和文与可二人不同,于是张凌轩也大度的笑了笑,还是将手里的钱递了回去,说道:“多谢提醒,兄台可否告知尊姓大名,咱们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如何?”
枯瘦的老大夫显然没有料到张凌轩会再次将钱递还回来,面上不由一喜,笑道:“老夫苏州冷泠堂陈安时!小兄弟如果以后到苏州游玩,有事儿可以尽管来找我。”
张凌轩将孜然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然后也抱拳回笑道:“自然,自然,以后在下到苏州游玩时,一定会去贵府上好好拜访一番。”
文与可见到张凌轩不仅赢了赌约,还悠闲的交起了朋友,险些气歪了鼻子,冷冷地哼了几声,才开口道:“张小侍卫,我们的奇珍异宝你都已经看过了。现在轮到你了,不知道太医院带来的宝贝又是什么呢?”
张凌轩得了孜然,又赢了银子,心情不由得大好,听闻此言,挑眉一笑道:“我们太医院自然是带了宝贝的,不过宝贝不在我这里。”
“哦?不在你那里,又在何处?”文与可闻言不禁疑惑的问到。
“哼,不会是看了我们的奇珍异宝之后,觉得自己的太寒酸,不敢拿出来了吧?!”刚刚输了银子的王甘菘心有不平,于是便借机讽刺道。
张凌轩倒也不恼,转身径自走回了纳兰涵身边,笑道:“我伟大美丽又有才的‘主子’,该你上场了。”
“贫嘴。”纳兰涵施施然站起了身,美眸嗔了张凌轩一眼,便走向了场中。
张凌轩倒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便也提步跟了上去。
纳兰涵来到场中央,对着殿内的众人微微见了一礼,然后从腰间解下了一个精致的小锦囊,放在了桌上,开口道:“这就是小女子代表太医院所带来的奇珍异宝。”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儿,文与可才开口道:“纳兰太医不是在与我等玩笑吧?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锦囊,怎的也算是宝贝?就算是价值不菲,也不符合百医会奇珍异宝的标准啊!”
文与可此言一出,现场的众位大夫纷纷应和了起来。
“对啊,对啊,这里是百医会,又不是百衣会,拿个小锦囊来像什么话?!”,一个年轻的大夫率先声讨道。
他这么一说,群医更是响应起来:“就是说啊!这根本就是在戏耍我们,拿我们百医会当什么了?!”
纳兰涵并没有说话,美眸里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微微侧头晲了张凌轩一眼。
张凌轩见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要自己来说,于是便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众位大夫,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大家再仔细看一看,这可不单单是一个普通的小锦囊,它可是个宝贝呢。”
文与可低头看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皱眉道:“张小侍卫,你就别拿我等寻开心了,这明明就是个极为常见的普通锦囊,怎么能说是宝贝?”
张凌轩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文魁首,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啊。”说着,便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锦囊,将囊口打开,倒出了几粒东西来。
“文魁首,我说的宝贝,指的是它们。”张凌轩将手上的药丸递到文与可面前,笑眯眯的说道。
文与可看了看这几个黑不溜秋,其貌不扬的小药丸,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这不就是几个小小的药球么?这有什么神奇的?”
张凌轩神秘的眨了眨眼,并没有作答,只是上前一步,将锦囊放回了桌上,然后又将手上的药丸放在了锦囊之上,这才笑着开口回答道:“此药丸全大曦,乃至全天下,独此一份,服用此药丸,可迅速退烧,专治感冒,实乃杀人灭口,居家旅行之必备良药。”
听到张凌轩半认真半调侃的话,纳兰涵不禁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轻启檀口,对一脸茫然的文与可说道:“文魁首,此药丸乃太医院精心炼制,凡伤风发热者,服用此药,便可在一刻钟内退热。”
听闻此言,文与可颇为惊讶,伸手拿起了一颗药丸,左右的看来看去,片刻之后,才不屑的说道:“这个小小的破药丸也能治病?况且,不熬药,怎么能将药物中的精华逼出?哼,你这丸子肯定无效。”
张凌轩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对文与可说道:“文魁首不信么?不如我也和你们打个赌,如果这药在一刻钟内无法退热,那我们太医院自甘奉上纹银一千两,可是倘若一刻钟之内,病患可以退热,我也不要求别的,我只想要魁首刚刚展示的胡商异宝………玉麦,如此可好?”
赢了就是一千两,输了才是三根玉麦,这么合算的买卖,岂有不赌之理,如此想罢,文与可便点了点头,笑道:“好,就这么说定了,希望张小侍卫一会儿可不要抵赖不认才好。说吧,我们如何验证这药丸的药效呢?”
张凌轩对自己和纳兰涵一起做的‘退烧丸’可是颇有自信,听闻文与可挑衅的话,倒也不甚在意,微微一笑道:“试药,试药,自然是要找病人来试。”
文与可闻言不禁皱了皱眉,不满道:“张小侍卫,我现在去哪里给你找一个发热的病人来试药?你这不是在戏耍我等么?”
话音未落,一旁站着的苏州冷泠堂陈安时开了口:“文魁首,老夫这里倒是有一个小随从,因为连夜从苏州赶路,受了风,着了凉,所以染了伤寒,并伴有发热的症状,虽然服了中药,可是烧热至今仍未退去,小兄弟要是不介意,可以拿他来试一试这药丸,我相信小兄弟所言非虚,这药丸子肯定会有效的。”
张凌轩颇为感激的看了陈安时一眼,抱了抱拳道:“在下定不会负了您的期望。”转而看向文与可,继续笑道:“不知文魁首意下如何?”
听到张凌轩的询问,文与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陈安时见到文与可肯收后,便转身对身边的一个年轻大夫说道:“徒儿,去马车里把阿药叫过来。”
第74章 试药
第七十四章
年轻大夫应了一声,便转身向殿外走去;不一会儿便领进来一个小随从。
“师傅;阿药来了。”年轻大夫毕恭毕敬的对陈安时说道。
“嗯。”陈安时简单的回应了一下;便看向阿药:“阿药,你可是还在发热中?”
也不知道是染了伤寒还是其他的原因,阿药的脸上晕着一团不正常的红色,眼神也有些萎靡;见自家主子问话后;强打起精神来做了一揖,回答道:“回堂主的话,小的热症仍未消退。”说罢;又咳嗽了几声。
陈安时闻言点了点头;对阿药招了招手,等阿药走到近前后,便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拿起了他的手腕,把起了脉来,过了片刻,才微微点了点头,对众人说道:“他炎症确实未好,而且还在发热中,可以用来试试小兄弟的药丸,文魁首要是不放心,可以亲自来把一把脉。”
文与可哈哈一笑,道:“不必多此一举,我自然是信得过陈大夫的。”
见文与可无异议,陈安时又转而对在场的群医说道:“诸位大夫,有没有哪个不放心的?也可以过来把一把脉。”
众医刚刚自然是看到了文与可的态度,哪个会傻到去和百医会的主办家家主唱反调?因此,陈安时此言一出,在场没有一个人走上前去,都纷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怀疑。
张凌轩见到陈安时如此啰嗦,不禁暗暗撇了撇嘴,心里想道,随从就不是人了么?人家好歹也是病人,哪里有心情在这里听你们谦让,赶快让人家吃了药去一边休息吧,于是,为了防止陈安时再说下去,张凌轩便笑着走上前去,抱了抱拳笑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就先让这位阿药兄弟服了此药丸,去一旁休息吧,他毕竟是个病人,不好这么陪着大家,大家也别着急,一刻钟之后,一切自然就见分晓了。”
阿药闻言,抬起头感激的看了张凌轩一眼,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随从,而百医会里则都是些身份地位极高的名医,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为他着想,替他说话,这让他如何不感激。
陈安时点了点头,从张凌轩手里接过了一粒药丸,递给了阿药,笑道:“阿药,吃了它吧,吃了之后病就好了。”
阿药接过药丸,拿在手里,有些茫然又有些恐惧的看了看,并没有动作。
王甘菘见状略有气愤的一甩袖子,口气有些许不悦,道:“喂,你耳聋啊!没听见我们叫你吃了它么?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吃!”今天受了那个太医院的小侍卫一肚子气,正愁没有地方发泄。此时见到这个小随从竟然不听话,于是便一股脑的将胸中的怒火发泄在了他身上。
陈安时听见王甘菘的话后,不禁皱了皱眉,这个小随从是他的人,王甘菘怎能随意呵斥,这不相当于变相的在他脸上抽耳光么?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于是陈安时沉下脸色,冷冷哼道:“王大夫,我家的随从也不是可以随意训骂的。”
听闻此言,王甘菘脸色一变,知道自己刚刚失了言,刚要开口解释,便被张凌轩出言打断:“阿药兄弟,不用怕,这个是退烧药,吃了之后,你的病就会好了的,这可是我们太医院独家秘制的,保证管用,而且无毒副作用,放心吃吧,吃完就先到一边休息一下。”
阿药将信将疑的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笑眯眯的俊美男子,然后将心一横,一扬头便把手里的药丸吞了进去。
“嗯,阿药,去边上先休息一刻钟吧。”陈安时缓和了脸色,对阿药说道。
“是。”阿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便转身走向了一旁。
刚刚被张凌轩打断了话的王甘菘此时也不好再继续开口,只得冷冷一哼,退到了一旁。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陈安时走到在一旁休息的阿药身边,问道:“阿药,感觉怎么样?”
此时的阿药脸色看起来比刚刚要好了许多,脸上那团异样的红晕已经变的极淡,眼神也明朗了许多,此时听到陈安时的询问,阿药不禁笑着猛点了点头,道:“堂主,我好多了,刚刚头还晕晕的,现在已经好多了,而且身上也不觉的燥热了。那位年轻的大夫给的药真的很管用。”
陈安时闻言也不禁笑了起来,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了阿药的手腕,把起了脉来,过了片刻,才收回了手,脸上的笑意却是更加浓郁,转而看向众人,朗声道:“诸位大夫们,阿药的烧热果然已经全数退去,而且炎症也减轻了许多,脉搏已经趋于了平稳有力,相信要是再次服用此药丸,过不了几天,这伤寒便可痊愈了。”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众医都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向正在微笑的张凌轩和仍旧是一脸淡漠的纳兰涵,不知是谁带头赞叹了一句,接着,现场便沸腾了起来。
“真的假的?!老夫行了一辈子的医,这伤寒怎么消也得半个月的时间才能痊愈,而且还是最快的速度,怎么可能在一刻钟之内就将热症退去呢?!”一个老大夫讶然的说着。
“那药丸真的如此神奇?!”另外一个年轻的大夫则是将目光投向桌上剩余的几粒药丸之上。眼中散发出贪婪的**。
听闻此言,文与可脸色变得极差,拧着眉头走到阿药身边,伸手把了把脉,片刻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