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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你又做菜了?”九意非常震惊…
他儿在他的怀中也是垂头丧气,其他人俱都如临大敌。
我正巧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不客气的坐下来,笑眯眯的说:“原来你就是乡长的婶婶啊,一上我都听他说起你,果真很漂亮哦。”我夹起一块南瓜片,在婶婶期盼的目光中送进了嘴里。
“啊呸——”南瓜片从我嘴巴里吐出来了,特么的这是菜还是屎?
。。。
 ;。。。 ; ; 弦月当空,繁星点点。
没了蚊的干扰,我睡的很香,除了脚有点儿不舒服以外。
痒…痛…
我蹙眉起来,睡眼朦胧,惺忪的睁开眼睛,发现蜡烛还没有灭。
烛泪顺势滴在了我的脚背上,难怪又痒又痛。我懒得爬过去吹灭蜡烛,性用脚踢倒。
躺回去以后,心中暗自得意,我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很快,我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越来越浓…周围也越来越热。
再次睁开眼,我睡意全无,特么的老的帘烧起来了!
“啊——”
我弹跳起来,大脑瞬间罢工,左窜右跳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家被我吵醒了,也是一顿惊慌。
火势凶猛,半个屋都烧起来了,宋昀阙才大喊着取水灭火。
彭镜冲出去,发现水桶里面一滴水都没有,我们六个干瞪眼。
最后拿着自己的包袱冲了出去…
“天呐,房怎么烧着了!”
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回头一看,竟然是闵善大哥。
我眉间惊喜,急忙道:“闵善大哥,怎么办啊!”
闵善抿唇看我,火光映红他的脸,夏夜闷热。闵善的脸颊油光一片…
我收回目光,掩饰自己的嫌弃。
闵善喝了一口酒,淡定道:“白兄弟莫慌,我叫乡里的人一起来灭火。”
这火势蔓延得很快,青衣去救他的野猪了,我们几个人望着那团火速手无措。如果任由火势这么燃烧起来,恐怕后面的山都会被烧着…
看着闵善龟速的步伐,我有点儿绝望…
待到乡民们赶过来的时候,我都快睡着了。
“这几个家伙哪里来的?”说话的竟然是今天追我们的沧桑大叔!
他言行厉色,恨不得一桶扣死我们。
旁边一个小白脸,穿着中衣中裤就跑出来了,脸庞上也多了几抹焦急。指着宋昀阙说:“这不就是白天撒尿撒到我们水井里面的人吗?”
哑巴大叔啊啊呃呃了半天,他旁边站的女娃说:“我爹说他们白天偷了我们家的苹果。”
……我真是无颜面对天地了,快来个雷劈死我算了。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还不先灭火!”闵善大哥醉醺醺的走过来,手中提着一桶水,往那大火倒去。
可是大火燃得更加猛烈了,这里离水井远,远水救不了近火。我们已经放弃了灭火…
“小兔崽,还不赶快去提水灭火!”沧桑大叔冲着顾韶华怒吼,喷了他一脸唾沫星。
顾韶华憋屈的去提水了,宋昀阙为了不被沧桑大叔骂,拽了我一起去提水。
“这么大的火是灭不掉的了。”我一边嘟囔一边走。
宋昀阙的墨发被风扬起,缕缕发丝拂过他的薄唇,风中传来他的声音,“尽力就好。”
我瞄了一眼对面的火光,将半个夜空都映成了橘色。
回来时,听到那个小白脸说:“还好这里已经没有人住了。”
“是啊,不然就出大事了。”沧桑大叔的脸已经花了,旁边一个年轻女说:“大哥你就不要着急了,你看你这脸,更老了。”
我实在看不出来,沧桑大叔竟然有个这么年轻的妹妹,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他女儿呢…
她穿着一身鹅黄的衣裙,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听她说话就知道不如一般女静矜持。
沧桑大叔瞪她,“你也知道大哥更老了?所以你就不能省省心吗?赶快找个人嫁了吧!”
女双手环胸,哼哼道:“这乡里全是些老男人,你让我嫁给谁啊,不如你去城里给我买一个男人回来好了。”沧桑大叔一听,本来就稀少的眉毛,兀的皱起,显得那整张脸…
我真是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好…俨然如同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
“万柔惠,你到底是不是女孩,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沧桑大叔破口大骂,一个大婶急忙拦在柔惠的面前,劝慰道:“万德,柔惠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凶他呢!”
原来沧桑大叔叫万德啊…
我见万德大叔气愤的看着大婶,说:“娘,你不能老是惯着她啊,你看她现在没大没小的。说话没个分寸,以后要怎么嫁人啊!”
“我知道我知道,待会儿我就回去教训她,行了吧?”万大婶将柔惠护在身后,敷衍万德。
“娘,您看看我,为了你们真是愁成什么样了!走出去,别人都说我是柔惠的爹了!我真是…真是…要被你们气死了!”
原来万德并不老,不过看起来沧桑了…简直比闵善大哥还老…
吵够了,大家都不说话了,其余人全部回去休息了。
这火是灭不掉了,只能任由它这样燃着,闵善大哥还有万德,小白脸留下来审视着我们。
我觉得非常紧张…好像他们立马就要生吞活剥了我们。
“不用想了,我们要立刻把这些小兔崽赶出白马乡,不然我们乡里是得不到安宁了。”看来万德是非常迫切的想要赶走我们。
闵善瞧了一眼万德,又看看我们,最后叹气的看着小白脸。
“九意,你说怎么办?”
九意小白脸意味深长,目光似乎在我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略带惊讶。我想,这小莫非是被我的美貌惊呆了?
他正欲说话,万德插嘴,“作为一乡之长,你就应该立刻马上把他们赶走!”
原来九意是白马乡的乡长啊,我又将目光往他身上扫了一遍。
身姿挺拔,约莫二十多岁,淡眉斜飞。双眸澄亮如洗,如同雨后的天空。
“你们来白马乡做什么?”九意看向宋昀阙,竟然不问我?我才是大师姐好吗?有什么也该我来说好吗?
宋昀阙垂眸,淡道:“归农种地。”
听见这个回答,万德一拍脑袋,大声道:“我看你们根本就不是来归农的,就是来我们乡搞破坏的是不是?”
“不是!”我立马纠正,“我们就是来归农的,不信你看,这是地契!”
我将我的包袱拿起来,这个包袱是专门装的师父给我的东西。白马乡的地契,种白菜**!!还有几贴驱魔符纸…师父虽然封了我们的法力,却还是害怕我们惹上什么妖怪怨灵。
故以…这个包袱全是符纸…关键时刻可以救命的…
那么…我的贴身包袱呢?
万德已经把地契抢过去看了,我却在想,我的包袱呢?装着我的宝贝匣的包袱呢?
“师姐你去哪儿?”青衣见着我往火堆里走,急忙大喊。
我踉踉跄跄,不敢相信,莫非…莫非我的包袱被忘在屋里了?
我的玉石!我的珍珠!天呐!“不——”
我悲痛的惨叫,彭镜急忙过来拦住要跳入火海的我…
“我的宝贝…全被烧了…”我又哭又闹,彭镜只好抱住疯了一样的我,我胡乱在他背后拍打一通。全然已经不在乎是不是拍到他的翘臀了…也不管彭镜的身体是怎样的僵硬了。
此刻我满脑只有我的珍珠玉石…
。。。
 ;。。。 ; ; 正当我抓狂的时候,青衣和弦笙回来了。手中提了不少东西,我定睛一看…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米,还有菜…
“青衣,你们做贼去了?”我不确定的瞄了瞄我这两个笑得跟个傻冒似的师弟。
除了我和宋昀阙之外,其他几位师弟全是后来师父带上昆仑虚的,大约…我五十岁的时候吧。
除了顾韶华不知道尊重长辈之外,其余位师弟都很懂礼数。特别是青衣和弦笙,两人非常要好,简直…感情好得不正常…
我了解这两个人了,非常的憨厚老实,我真不敢相信两人是去做贼去了。
只见青衣又撅嘴了,幽怨的看着我,我真受不了他的眼神…要是再民间,可能我大他五十岁,青衣都该叫我一声奶奶了。
于是,我用非常慈祥的目光看他,“青衣,我们现在虽然处境艰难,可是你们俩也不用去…偷东西啊!”
“大师姐你别误会,这全都是闵善大哥给我们的。”弦笙表情一板一眼,非常认真。
我挑眉,这闵善大哥怎么无缘无故对我们这么好啊!?
我指着他们拿着的东西,不确定的问:“这些真的都是闵善大哥给的?”
“是,我们把闵善大哥送回去,可是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闵善大哥嘟嘟囔囔的钻进了他们的厨房,后来就把这些东西全部塞给我们了。”青衣非常肯定的说,好像真的是我错怪他们做贼去了。
宋昀阙拿起一个瓷碗,仔细看了看,惊讶问道:“连碗都给你们了?”
青衣和弦笙互望一眼,随后点头,那头点得,跟个捣头蒜似的。
“闵善大哥说,他不需要这些东西,他只要有酒就够了。”弦笙如此描述,我信了。
虽然和闵善结识不久,但是单看他走到哪里手中都提个小酒坛的样,想必一定是嗜酒如命了。
不过这些东西…我们还真的不能要。
“你俩把这些还回去,然后去镇里买,反正我们有马车。一去一回应该耽误不了多少功夫…”宋昀阙和我想的一样,我还没有开口吩咐,他就已经说了。
“为什么呀?”青衣和弦笙非常不解。
我瞪他们两个一眼,道:“你傻啊,你把人家家里的东西都带走了,闵善大哥的家人回来怎么办?再说闵善大哥是喝醉了才把这些东西给我们的,万一他清醒过来不记得了呢?咱们就真的成贼了!”
兴许是我语气重了,青衣和弦笙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怯懦的望着我。
“还看什么看,还不立即还回去。”我戳他们的大脑门…
“是是是。”两人连滚带爬的往闵善家方向去了。
我无语凝噎,师父交代的都是什么破差事啊!我现在算是真的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了。
等到青衣他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饿的不行了,没了法术。连辟谷之术都用不上,实在悲惨。
宋昀阙在旁边生火,顾韶华虽然面部略有嫌弃,却还是乖乖的用他那白生生的手指淘米。
彭镜和青衣去了井边挑水,弦笙在旁边择菜。
这一副和谐的场面…啧啧…看得我心甚慰。
“大师姐,你怎么坐那儿闲着啊!”顾韶华非常不满意的看着我,举起水瓢就要朝我砸来。
幸亏我身灵敏,往旁边一闪,水瓢就扣在了野猪的猪头上。
我微笑,“师弟,你怎的这么浪费。”
野猪哼哼叫了两声,无奈被大石头堵得严严实实,根本出不来。
它头上的水瓢算是不能用了。
顾韶华风骚一笑,贱贱的说:“多亏师姐扶贫,我才能这样浪费。”
这话听得我心尖一痛,老的红宝石!!!
我堵气进了屋,经过一番收拾,除了屋破了点儿,其余的都是崭新的。
青衣考虑到我是个女的,故在房间的角落给我搭了个帘…
看着那丁点儿大的角落,我的心堵得更加厉害了。
外面传来了饭香,我吸吸鼻,饭香钻进我的肺腑。让我的五脏六腑为之一荡…
天色渐暗,碗筷已经摆好。
我偷偷看了一眼外面,盘里的菜真是色香俱全,我抹了把哈喇。
“大师姐,赶快出来吃饭了。”青衣似乎和野猪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我没有发现,他竟然给野猪买了个大盆!!
将饭菜搅拌一下,他喂野猪去了…
喂完之后才叫的我…
等我从屋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