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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天色这么晚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干笑着把门关上,又紧紧拴好。
特么的这是唱哪出?
明天无论如何,就算是绑也要把青衣给绑到萧毓那里去,这里奇怪了!
躺在床上,我温柔的抚摸着肚,感觉自己正源源不断的给肚里的生命传输热量一样。
我期待他的出世……
对了!我脑中一个激灵,我本来打算今天买布料回来给孩做衣裳的!
果真是一孕傻年,真是越来越傻了!
翌日我睡到晌午,直到宋昀阙一脚把我门踹开的时候,我才被惊醒了。
“师姐,你怎么睡的那么死啊。”青衣抱怨的对我说。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动了脑力,多休息一下不行啊!”
青衣无语,“师姐你昨天有动脑吗?”
我一边呵呵一边拿起枕头朝青衣砸过去,“我看你是没长脑!”
青衣还想反驳,随后又闷不吭声的出去了。
我瞄了一眼门外的宋昀阙,“你站那儿做什么?”
“等师姐出来。”
我哦了一声,快速下床。许是青衣给我准备好的洗脸水,我抹了一把就出门,问道:“等我做什么?”
“去天山。”
我瞪着宋昀阙,紧张道:“去天山做什么?”
宋昀阙已经开始进屋帮我打包行李了,“天山在苍穹国,传闻苍穹皇宫中有一面镜,名叫水月镜花。能看见过去,只要去了那里,看那水月镜花,兴许就能找到灭我昆仑虚的凶手了,还有…师父…”
听了宋昀阙的话,我这才放心下来。
还好不是去天山派!
天山派掌教,云千梅,那可是曾经轰动道派的一号人物啊!
要问为什么她这么轰动,全然因为她当年做了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
就连如此kai放的我都做不出来!
具体表现在,她对宋昀阙穷追猛打,就算宋昀阙很明确的拒绝她。可是人家不买账,每年七夕亲自送来九千朵花!九千多!
给宋昀阙做的荷包手帕……那可是数不胜数。
硬塞给宋昀阙一条,宋昀阙就当场丢一条。
可是人家不灰心啊!仿佛把追宋昀阙当作了此生的梦想!
十年前仙剑大会,九洞十八弯,七十二教派齐聚昆仑虚。那是有史以来最全的一次所有道教都来了,就连那些旮旯里的小派别都跑上我昆仑虚来。
胖掌教乐呵呵的招待大家,云千梅当所有道友的面,捧着花请宋昀阙和她在一起。
那场面,几万人鸦雀无声……
。。。
 ;。。。 ; ; 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经不起怂恿。
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已经上升到了‘姜还是老的辣’的这种程了。
脸上一闪而过阴谋得逞的笑容,我故作严肃,“你不是要尊敬祖宗吗?”
萧毓一脸纠结的说:“是,没有那位祖宗也许我们家做不成江陵城富。但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想悄悄进去拜见一下祖宗,毕竟作为萧家的孙后代,拜她是应该的嘛!”
听听,什么叫虚假?什么叫虚伪?
就是萧毓现在这个样!
我在心里好好的把她鄙视了一番,才说:“带,待会儿我们隐身进去。”
“好嘞!”萧毓答应得干脆,四下探视,生怕被别人看到了。
宋昀阙拽住我的手肘,犹豫道:“师姐,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我点头,“非常好!”
那又不是我的祖宗,我又不需要尊敬!
那也不是你的祖宗,你也不需要尊敬!
人生就是要干脆直接一点儿,知道吗二师弟?
丢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我跟在萧毓屁股后面,朝那座祖宗祠堂去了。
不得不说,富贵人家果然气派!
更别说是江陵城的富了!
这祠堂,都修得有模有样,旁边还有一间房,但是房门紧闭,而且锁着一把大锁。
我藐视那把大锁,你锁得住我吗?
念了隐身决,我们人瞬间变得透明了,只听萧毓说:“白姐姐,你在哪儿啊?我怎么看不见你了?”
我哼一声,“你旁边。”
“隐身就不要说话,免得被人听见疑神疑鬼。”宋昀阙支了一声儿。
“好啦好啦,废话少说,快进去吧!”
我没有考虑好,萧毓不会穿墙术!
没办法,我只能让她现现卖,不过还好这丫头天资聪颖,再加上青玉的力量。还没有一刻钟就会了心法和口诀,我忍不住称赞她。
“二师弟,你说她算不算奇才?”
宋昀阙沉默半晌,才说:“她是不是奇才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师姐是蠢材,当年不会穿墙术。还愣是用脑袋撞墙,结果脑袋破了,墙壁还纹丝不动。”
……
“可以不提我当年的糗事吗?”我对这身边的一团空气说道。
宋昀阙现了身,直接用了穿墙术,“不可以。”
我立马穿墙跟进去,“这次就算了,下一次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宋昀阙站在墙边,笑道:“师姐现在就可以来打。”
我又打不赢他,只是口头放放狠话,没想到他还当真了!我急忙退缩,“我说了下次就下次,我一向说话算话。”
宋昀阙很轻蔑的看我,留下了两个字,呵呵!
周围檀香入鼻,甚是好闻,烛灯长亮,四面橘黄一片。
大门正对处,供坛中香火不断,青烟袅袅。
这屋简洁,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了。
我将目光缓缓往上挪移,只见那被烛灯映得橘黄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儿。
那上面一个女人,身穿紫衣,眉目冷冽。一双凤眼高傲孤冷,眼瞳中像是缀满了漫天寒雪。左眼下一颗泪痣楚楚动人,薄唇如桃。
这……这人怎么那么熟悉?
我觉得自己好像见过她,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白…白姐姐,你怎么跑画儿上去了?”萧毓张着嘴巴,惊讶得很。
我?
我再看那画儿,果然,那不就是老我吗?
难怪,难怪老爷叫我祖宗,难怪萧老爷说我像一个人!
特么的这个女人简直和老一个模里刻出来的啊!
“这不是她。”旁边的宋昀阙眯眸,仔细看那副画儿,说道:“这个女人……全身充满了杀气。”
我翻白眼,“从一副画儿来看,你就看出她有杀气?我看是你傻气才对!”
宋昀阙往前一步,指着那个女人的手说:“你看她手中的缎带,如同天边晚霞一样。她双手紧握这缎带,眼神孤傲直视前方,她双眉略有皱起。证明她那一刻动了杀机,但…她要杀的人又是谁呢?”
听宋昀阙乱吹流弊简直是浪费我时间,我只当这是一个长得像我的人罢了。
从祖祠出来,我推脱了萧毓的力挽留,大义凛然的走出了萧府。
我害怕我再多呆一会儿,就有一种想要听萧毓话的冲动,留在这里了!
宋昀阙从祖祠出来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就连我在跟他说话他都没有听到!
我很悲愤!
踮起脚揪着宋昀阙的耳朵吼了一嗓,“宋昀阙你是傻了还是傻了还是傻了?”
我的河东狮吼很厉害,宋昀阙瞬间就清醒过来了,愠怒道:“耳朵都快聋了。”
我嘻嘻一笑,“聋了我给你治!”
宋昀阙瞥我一眼,“给你治,我可能五官都得毁了!”
“我有那么厉害吗?”
“当然!”
回到客栈,天已经黑了,宋昀阙提着我的战利到了我的房间。
顾韶华摇曳着他风sao的红裙飘了进来,白衣红发,特么的差点儿吓死我!
青衣则两眼放光看着我的东西,我毫不犹豫的说:“随便吃,你二师兄给的银!”
“师姐果然大方。”宋昀阙非常认真的讽刺了我。
我轻笑,急忙拍马屁,“胡说,明明是你最大方。”
瓜花生炒栗,糖葫芦绿豆糕龙须糖……
我发现我最近嗜好,甜!
都说酸儿辣女,我这喜欢吃甜的,那生个什么?
“师姐,如此良辰美景,再加上好吃的一大桌,我们不如来盘五棋?”青衣将龙须糖扯得老长,还非常恶心的露出那沾满糖汁的嘴巴和我说话,我真是受不了!
“来就来!”我本来就想赢你的银!
顾韶华立马将棋盘摆好,得意道:“师姐你知道今天我们没出门都在屋里做什么吗?”
……我一脸坏思想的盯着他和青衣,“难道…你俩…有jian情?”
……顾韶华和青衣的脸黑得跟煤炭似的,宋昀阙将白递到我的手上,云淡风轻的说:“师姐,有时候我真想呸你一脸口水。”
我将五颗白摆好,说:“他问的那句话明明是很令人遐想的好吗?”
顾韶华拍桌,怒道:“老是想说我教了青衣一整天的五棋!你就等着输光家产吧!”
我张着嘴巴半天没回答出来,但是脸上还是不相信,就算你顾韶华教了青衣一整天。但是你要知道,猪是不会上树的!
。。。
 ;。。。 ; ; 老爷被扶进了萧府,却还瞪着眼睛看我,已经掉光了牙齿的嘴巴还一张一合的喊:“是祖宗……是女祖宗回来了……”
我非常羞涩,老爷为什么要说我是女祖宗呢?
踏进萧府,富丽堂皇,堪比皇宫。水榭庭院,优雅别致,就连丫鬟下人穿的衣服都是绫罗绸缎。
头钗精致,眉眼清秀。
这萧府……明明充满了铜臭味,却又要把自己装扮得高贵优雅。
我啧啧两声,跟宋昀阙走进大厅。
‘哐啷’
坐在上方的萧老爷把茶杯都打碎了,丫鬟赶忙过来清理,不消一会儿,地上就干净如新了。
萧毓欢喜的拉着我,说:“爹,这是我的朋友,白朝岚白姐姐,还有宋昀阙宋大哥。”
萧老爷哦了半天,一双眼珠还在我的身上流窜,我想。这老色胚莫非是在打姑奶奶我的主意?
后来证明,是我想多了。
萧老爷气魄不变,刚开始的吃惊已经完全消失了,笑道:“白姑娘见笑了,老朽刚才只是觉得,白姑娘很像老朽认识的一个人。”
……
这一天已经是两个人说我的长相跟他们认识的人很像了。
我忍无可忍,“不知萧老爷认识的那个人是谁?”
他摆手,“那是家族秘密,老朽不便多说,还请白姑娘见谅。”
我真的很不想见谅,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
“爹,你认识的我都认识,为什么我就没见到过跟白姐姐一样的呢?”
看来萧毓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我不动声色,等萧毓出招。
萧老爷眼风里瞟他一眼,“小孩别乱说话。”
萧毓不乐意,“人家说的真的嘛。”
萧老爷守口如瓶,“还有客人在,不要胡闹。”
萧毓瘪嘴,“我任性,不行吗?”
萧老爷转移话题,“白姑娘和宋公既然来了江陵城,小女又很喜欢你们,不如在府上住下?”
萧毓气,撒娇发嗲道:“爹——”
我捂着身上倏然而起的鸡皮疙瘩,受不鸟了。
“闭嘴,一点儿都不懂礼数,我平时怎么教的你!”萧老爷语气厉了几分,萧毓知道自己爹来真格的了,立马闭了嘴。
萧毓赌气坐在一旁,萧老爷终是心软,说道:“你不是一回来就在念叨白姑娘她们吗?人家都来了,你还坐在这儿生气。”
“哼,不理你。”萧毓朝萧老爷做鬼脸,随后拉了我出去。
我和萧毓并排走,宋昀阙在后面跟着。
我对这些漂亮的花园儿池塘不感兴趣,走了一会儿就觉得累,最近总是很疲乏。
找了个凉亭休息,我捶着发酸的小腿,说道:“刚才你加老爷叫我祖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