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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贺德震惊地抬头!
亦南震惊地抬头!
啥?千岁大人要学做菜?!
两人正震惊不已,厨房门口,那光亮之处,突然又一暗。
一个人逆光踏入,还未至亦南和贺德身旁,就已经激动地开口,不过却不是对着舜元,而是对着不远处的天蕾的。
“启禀王妃,属下已经准备完毕,每时每刻都可以开始学习做菜了!”
这声音——可不就是亦寒吗?
偏头一看——这丫的怎么也穿了一件围裙,可他脸上丝毫不见不快之色,反而一脸打了鸡血的模样!
这啥情况?
亦南呆呆看着亦寒的侧脸,自个儿不就是出去接了一趟贺德吗?怎么一回来整个世界都变了?
“好。”沉静的氛围里,天蕾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嗨皮,“亦寒做得好!有决心!只要你学会了做菜,我就把巧儿嫁给你!”
亦南垂下头:搞半天,是为了美色啊?自家兄弟怎么这么没节操……
天蕾继续道:“亦南,要不你也一起来学学?为以后娶老婆打下基础?”
亦南赶紧摇头:“谢谢王妃关心,属下……属下以后再学。”
“好了。”舜元不开森了,自家王妃和自己这两个属下说了这么多话,无视了自己这么久,看着贺德,“贺大厨,开始吧。”
在自家主子的目光注视下,亦南心中泪奔着退了出去,然后默默关上了房门,做完一切的那一瞬间,他静静地忧伤仰望蓝天。
这一定是一个噩梦,一定是的。刚才那个一定不是自家王爷……
 ;。。。 ; ; 亦南得了命,匆匆去皇宫里将御厨总管贺德亲自接回了元王府。
这贺德,当初乃是圣国东南一带赫赫有名的大厨,当地国色天下酒楼的老板,他做的菜不仅是色香味俱全,而且极懂搭配调理,其招牌不仅是美味,更是‘以食养生’,令许多人慕名而来。后受奸人陷害,家道中落,幸运的是正巧遇到当初的太上皇微服私访,为其平了冤屈。太上皇喜欢他的手艺,贺德又心存感激,便入宫做了御厨,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已然升至了御厨总管。
贺德已经六十五岁,从小便有‘晕车’的毛病,坐不得马车,这几年身子骨又不好,从皇宫到元王府的路途看似短,实际路程却颇长,他压根受不起这个折腾。
可千岁大人的命令在前,这时间可万万耽搁不得,所以,贺德成了第一个被男子公主抱,一路以轻功飞驰到达目的地的……额,老头。
这一路而来,即便亦南底子扎实,内力深厚,身上也起了一身薄汗——没法啊,抱一个老头也就算了,可这老头一路上的目光未免也太幽怨委屈了吧?
亦南一想着自家兄弟正怀抱美人,指不定还在亲嘴儿呢,就胸口发闷。可一放下贺德,还得赶紧赔罪。
“贺大厨,真是抱歉,因为得了主子之命,时间有限,所以这才委屈了你。”亦南的头垂得低低的。
还好贺德虽然觉得自己今儿是纯粹的‘晚节不保’,可摄政王三个字还是很有威慑力的,瞪了瞪眼还是没有再追究,被亦南迎着一路往元王府内走,一边儿哑着声音道:“老奴记得,元王尤爱芙蓉翡翠、玉芝豆腐、纤手丝竹、清水莲花白这几道菜,若是元王未点菜,老奴便自作主张,就做这几道吧?南侍卫,你看如何?”
舜元当初在皇宫也生活了一段日子,贺德和舜元虽然不亲近,可作为御厨也能知道些其脾性,这位元王爷清冷傲气,平日里做什么吃什么,从来不会主动点菜。他口中的‘尤爱’二字,也只是他自己经验所得的自我判断。
亦南笑得神秘:“那个……贺大厨啊,这几道菜未免清淡了些,今儿王爷叫你来可不仅仅是因为嘴馋了,以我的判断,那是因为今儿需要‘补’啊……毕竟说到‘以食养生’,圣国恐怕没几人及你老人家……得,也不说了,等你到了主子跟前儿,自然就知道做什么了。”
别问他为什么会知道?
作为舜元的贴身侍卫,即便是夜晚,他也不会距离舜元的休憩之所太远,这会知道的原因嘛——自然是自家王爷太生猛啦!战斗力十足啊!
这次舜元匆匆让亦南去请贺德,他自然想的是昨夜主子消耗太大,今儿需要好好补补啦。
可亦南还没带着贺德到达目的地,中途就有侍卫匆匆来传了话,说是主子并不在阁楼,而是在厨房,这又赶紧带着贺德改了方向,一路往厨房而去。
可一进入厨房,别说亦南吓得瞪大了双眼,就算是贺德,都伸出自己褶皱的手,反复搓了搓眼睛。
这这这……面前这人,是自家主子?是那个风华无人能及的摄政王千岁吗?
面前的人,今儿着的一身简单月白丝织长衫,高挑修长,一头长发半束半披,面容清冷如常,满身气质华贵……此时此刻他正目光温柔,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笑意看着房间内的一个方向。
随着那方向看去,原本有些拥挤的厨房显然已经被腾出了一片空地,那里不知何时放了一软榻,软榻上斜斜躺着一个头发披散,咧嘴欢笑,热烈鼓掌的女子,她的身上,搭着一床薄被——不是天蕾又是谁?
天蕾一边儿鼓掌,一边儿毫不吝啬口中的赞美之词:“老公老公你太帅啦!快点儿!转一圈给我看看!”
 ;。。。 ; ; ‘噌’地从舜元的怀抱里逃离了出来,天蕾赶紧去找自己的被窝,将自己牢牢裹在里头,一副宁死不愿出来的模样。
舜元含笑摇摇头,自家暖暖脸皮可真浅薄,这该做的都做了,还这么害羞。他瞧了瞧自己赤果的手臂,本来还想等自个儿给暖暖着衣之后,亲自感受一下暖暖对自己的服务呢。
“暖暖,快出来,用膳去。”舜元不敢逗天蕾了,自个儿下了床开始穿衣衫,这身体是本钱,总不能为了自己的趣味让自家宝贝饿了肚子吧?
“不去……”天蕾露出脑袋,“没胃口,我不吃。”
“别闹。”
“我就是要闹,我不吃。”天蕾噘着嘴,肚子里却开始涌着坏水儿,昨儿晚和方才自己都在舜元面前丢脸丢大了,她可得找回点儿场子,再说了,凭啥自己腰酸背痛累死累活,他却这么精神抖擞?
看上去真让人愤怒。
我就是明摆着闹小脾气,你不服咬我呀?
可千岁大人怎么会不服呢?他甚至一点不满的情绪都没有,反而是心情大好,全身舒畅,哈哈大笑一声:“我家暖暖还耍小性子,得,由着你。”
“真的?!”天蕾眼睛亮闪闪的,“什么都由着我?!”
这眸光落在舜元眼中,好似星光般闪耀,他想着昨夜弄疼了她,让她哭泣,那般‘痛并快乐’的小眼神,突然觉得心中荡漾……心情一好,什么事儿都准了。点头:“任何事。”
“那好!”天蕾高兴地翻身坐起,可一想着要说的话,又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个……老公啊,这事儿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勉强。”
“这都不是事儿。”舜元含笑,如沐春风。他的双目落在天蕾的小肚兜上,这肚兜下昨儿隐藏的风景……虽然小是小了些,可方便把玩,方便玩弄,倒是很有一番滋味。
“其实,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天蕾老羞涩了,“我以前其实没想过我要找一个这么帅的老公,我只希望我的老公对我好,会洗衣服,会煮饭,会炒菜,会洗碗……”
舜元脸色微微一变,突然觉得预感不太好。
天蕾继续道:“我一直希望,我能有一个家庭煮夫。”扭捏地看着舜元,“老公,我想吃一桌你做的菜,可以吗?”
……他能拒绝吗?
可舜元看着天蕾那憧憬的目光就是拒绝不了!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右手上,这一只手,从来只拿剑只拿笔,要么战场杀敌,要么批阅奏则,可以想到这只手要和那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联系在一起,他就有些心里发憷。
但是,自家暖暖那么喜欢这样的男子——得,他要是不改变成这般模样,以后自家暖暖被某个男厨拐走了怎么办?
原来,这个世界上最应该防范的男子并不是平宁月,而是所有的男性厨师。舜元决定,以后要交代下去,永远不许男厨子见自家王妃。
一桌菜而已,难道还能难住自个儿?
哈?开玩笑,他是谁?!普天之下,还没有他舜元完不成的事儿!
“行!”舜元点头,心中突涌一片豪情壮志!
 ;。。。 ; ; 翌日。
等天蕾悠悠转醒之际,想着昨儿个自己做的冲动之事,早就羞涩地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敢出来了,同时,全身上下的酸痛还在提醒着她——冲动是魔鬼!果然会后悔!
千岁大人果然不仅在文韬武略上拥有非一般的能力,这床第之间,也是惊人得很啊。
天蕾心里暗暗叫苦,昨儿自己是被折腾了几回合来着?是三回?还是四回?
天蕾这一动,舜元便睁开了眼睛,他早就醒了,本来便不是贪睡之人,今儿迟迟没起,还不是在等自家小王妃,结果没想到却让他瞧见她这么可爱的一幕……他觉得自己,突然又有些激动了。
可再激动,也还是得忍着的,昨儿他如此节制,都让她承受不起了,今儿早上,便暂且放过吧。
我们的摄政王大人很大人有大量地给了天蕾一个缓刑,同时温柔伸出手臂将天蕾抱在了怀里,失笑:“暖暖,已经午时了,昨儿又劳累得紧,定是饿了,午膳已经准备好了,暖暖是要送过来用,还是去前厅?”
为什么要强调劳累?
天蕾觉得自己的脸更滚烫了,抓着枕头宁死不放手,好半天把自己给憋闷住了,才松了松,偷偷呼吸了一口大大的空气,这才闷闷道:“我不饿,没力气,我不吃。”
“病了?”这倒是个大问题,舜元赶紧伸手要去摸天蕾的额头,“哪里不舒服?本王让亦寒立刻去叫御医。”
“……不,只是全身酸痛。”自家老公为什么哪里都开窍,就连那啥那啥都无师自通,可这情商方面似乎有些糟糕?要是因这事儿去请御医,传了出去,她不得丢脸死?
“本王给你捏捏。”舜元丝毫不吝啬自己的服务,及时这种服务全国乃至世界上下都没有一人能让他提供。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伸出手认认真真给天蕾按摩起来,手臂,背脊,小腰……慢慢往下,力道适中,再注入内力,可谓是舒服至极。
可问题来了,现在天蕾还是裸奔呢……这大掌四下游离,岂不等同于点火?
天蕾忍得捉急,但舜元半分未觉,一脸正人君子,坦荡荡模样。
按摩了好半晌,天蕾只觉得身上的被子被人一掀,全身一凉,然后自己就被人抱了起来。同时,一件白色的,上绣着几朵素雅花纹的……额,古代小内内,撘在了她的小胸上。
她偏头一瞧,舜元认真地理着那小内内的绑带,绕过自己的脖颈,然后给自己认真打结的模样……他竟然是在亲手给自己穿衣服。
天蕾心中觉得温暖无比、感动无比。她知道这古代的男女阶级,更知道这人的地位崇高,可她没想到……这男人能好到这种地步!
虽然看上去,的确让人觉得有些……少儿不宜。
有些不好意思,可又无处可躲,天蕾垂着头任由舜元捣弄自己,一边儿开口问:“对了老公……你怎么突然叫起我的闺名了?”
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唤过她,这突然一改口,倒是有些突然。
“呵呵。”舜元亲了一口天蕾的脸蛋,有些宠溺的味道,这丫头可真呆,可真傻呀,这问题难道不明显吗?
“因为暖暖从昨儿起,就不再是我的小丫头啦。”
天蕾愣了好半晌,突然全身滚烫,脸蛋爆红……
 ;。。。 ; ; 这么大的冲击力在眼前,让天蕾太过兴奋了,对着舜元就是一阵狂吻——当然,这种狂吻最后自然成了凶猛撕咬。
那疼痛感在舜元的身上一点点的蔓延开来,他却丝毫不觉得痛苦,而是无比激动,同时,内心之中,还升起了一些愧疚之色。
他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