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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什么功夫能够把这样的高手在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里,弄成这样?若说是这周围二十几人做的,我不信。他们的功夫顶多和这人差不错,即便是一起出动,可能造成这样的效果,却不至于悄无声息。”
 ;。。。 ; ; “竟然会是这里……”平宁月带着天蕾轻轻落在一块青瓦上,那张妖冶的脸上带着一丝深思之色,“相府难关重重,这两人竟然进入这里似入无人之境,当真是奇怪,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天蕾把平宁月的话纳入耳中,有些好奇:“相府就是丞相府?”她对圣国丞相的知道的信息并不多,只知道个大概信息,听说这老丞相虽然顶着个丞相名头,但是最近这些年身子却很是不好,常年身缠重病,因此把大多权利都交了出去,其实没什么实权。
“恩,这里就是司徒相府。”平宁月瞧着那两个几乎没有被丝毫阻拦的身影,声音有些沉重,“这当真是奇怪,这两人对这里的竟然似乎熟悉至极?竟然都是往那些高手探究不到的死角走?”他抱着天蕾身子朝下贴着墙落下,“接下来你要跟紧我,我不能用轻功带你了,不到万一情况,千万不要发出声音,不然到时候我俩指不定就一起……”平宁月伸手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天蕾吓得小心肝乱跳,刚想阻止,平宁月已经朝前快速走远了,她瞧了瞧后方高高的楼墙,欲哭无泪,呜呜,小白白,我的性命就暂时交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又死一次了……关键是看这情况,万一被逮着,一定会死得很惨呜呜呜……
天蕾赶紧小跑跟上。
一路上两人都不再说话,天蕾不懂武学里收纳吐息隐藏气息的方法,只得捂着嘴巴小心翼翼的呼吸,生怕一不小心露馅了死翘翘了,但是一边走心里也很是奇怪,听平宁月的口气,这司徒相府似乎很是不一般,按理说,如今圣国已经是摄政王掌管实权,这丞相已经是个空架子了,应该没有这么厉害才对,怎么听平宁月的话,却给人一种鸭梨很大的感觉?莫非这里边另有玄机?
天蕾脑子里电光一闪,该不是这丞相大人乃是出了名的扮猪吃老虎吧?可是很奇怪有木有,这丞相大人都七老八十了为啥还有心思耍这种深沉扮猪吃老虎啊?这么老了拿那么大的权利有用么?金银财宝又不能带到棺材里去,至于后宫三千嘛……这枪都软了还咋个发射炮弹?
天蕾脑子里yy无限,却突然感觉嘴巴被人突然捂住,然后一个力量带着她朝着一处墙面阴影一躲。
平宁月的声音轻轻响起:“别动。”
几乎就在平宁月带着天蕾往里一躲的瞬间,前方的路,一个身影突然快速出现,那般悄无声息,然后只听到一个似乎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下一刻,那人又是一闪,朝着之前的方位快速走去。
瞧这样子,竟然是被跟踪的那一男一女中的男子折回了过来,就怕有人跟踪!当真好警惕!
平宁月没有松手,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抱着天蕾走出,然后朝上一跃,落至了屋顶,再小心翼翼朝前爬了几步,来到了屋顶最高处,从他们这个位置朝下看,借着挂在回廊上灯笼发出的淡淡灯光,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偌大的院子,而这院子后方,赫然是一座山壁,山壁上流水潺潺,一条天然泉水从上缓缓流下,被引入到这小院中间,整整绕一圈,再往远处流去。
 ;。。。 ; ; 出人意料,平宁月很快就带回了消息。
天蕾瞧见如鬼魅一般从窗户闪进来,脸上明显带着不正常兴奋之色的平宁月的时候还明显呆了一呆,这道不是因为她脑子反应快想到了因果,而是因为……因为使用轻功‘飞’了一段路的原因,此时此刻平宁月身上穿着的紫色长裙有些微微凌乱,尤其是最外层的薄纱,更有些褶皱,可是加上他微乱的长发,实在是显得——太、让、人、想、犯、罪了!
平宁月显然没有注意到天蕾不正常的地方,眼中熠熠生辉,朝前走了一步自然而然搂住天蕾的腰,正要使用轻功从窗户飞出,却听到天蕾蚊子一般的声音……
“你你你……你抱我做啥?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嘴角一抽,一点都不知道何为风月和怜香惜玉的平宁月抬起手就给了天蕾一个暴栗:“屈服什么啊屈服?要是爷想直接办了你还会给你时间挣扎?我已经找到人了,赶紧跟我走,不知道怎么的,刚才我在房顶呆了那么久,却发现不仅没有官兵的搜捕,而且似乎也没有感觉到城门加强警戒的消息,这总让我心跳加快。”
“再不走,我们两个肯定都会被我元舅舅给玩死的。”平宁月声音有些急促,说这话的时候,他自个儿也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天蕾不喜欢自己,可她不愿意嫁给元舅舅让他也分外高兴,而且很是乐意助其一臂之力,可是元舅舅都是二十几岁的老人了,单身了这么多年,什么花没见过,却一朵都没有摘不说,甚至连多瞧一眼的想法都没有,这好不容易有了放在心里的对象想要把她给娶进门来,却让自己帮忙给这么逃走了……
想都不用想,如果事情败露,那得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可能都是言微的了,最可怕的就怕虐心啊!
天蕾心里发毛,整个人一跳,直接挂在平宁月身上:“那好,我们赶紧地跑,可千万不要让摄政王大叔给抓住了。”
平宁月甚是赞同,抱紧天蕾,轻盈一闪,整个人如飞燕一般从窗户飞了出去。
不远处一个黑暗的小角落,一个身着布衣,拿着一个包裹的女子偷偷从一闪后窗翻出来朝下一跳,正好被下边一个男子抱住,两人看上去很是鬼鬼祟祟,朝着四周瞧了一圈,然后来到一处墙角,小心翼翼蹲下,摸索了半天,竟然将墙角一团的石块慢慢推了出去,不过一会儿,就俨然成了一个墙洞。
“这墙洞通过去,是一条小巷,很是黑暗,这条路还算不错。来,我们跟着走,看他们有什么好计策。”屋顶黑暗处,平宁月贴着天蕾的耳朵,低声道。
瞧着那两人小心谨慎地走远,他这才带上天蕾,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这一男一女找的路线的确很是不错,一路上他们弄通了好几个早已经准备好的墙角,甚至还有别人庭院的,一路上曲曲折折的,最后找的地方,甚至还是一处看上去颇为大气的大宅院,夜色里,期间假山楼阁,若隐若现,规模似乎不小。
 ;。。。 ; ; ……天蕾无语,这货到底是在赞美自己还是损自己?
随意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天蕾问道:“平宁月,你带我到这里来究竟是想好了怎么逃?我可不觉得这地方能有什么方便逃跑的好办法。”
“你这就不懂了吧。”平宁月看着天蕾,好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你知道不知道,哪里私奔的数量是最多的?”
不等天蕾思考,平宁月接着道:“无论在哪个城市,你出去问问,这青楼私奔的次数绝对都是名列前茅,为什么呢?这是因为青楼里的女子赎身的价格实在是太高了,用钱让自己自由那对于许多人都是天方夜谭的事,而反而许多府邸宅院里,因为内宅和外界有界限的缘故,所以见的男子少,感情还没培养起来,大多小姐公子的姻缘都是听从父母之命,而丫鬟们也大多是上边直接赏赐给别人。”
“而青楼呢,青楼女子见多了风尘,虽然天天都伺候男人,可心里头其实是最渴望男子真心实意的温暖的。所以青楼好多女子虽然看得通透,可也最傻,为了那一点点的光亮,也愿意拼劲全力同其私奔,最后要么是被抓回来要么是被骗,这占的部分可有相当一大块,但是就算是这样,每年青楼私奔的女子数量,却一点都没有变少。”
天蕾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平宁月的目的,顿时有些惊悚,颤着声音问:“然后呢?你……你该不会是想说……你带我到这里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哪对私奔的男女的吧?”
平宁月骄傲地仰起下巴:“那是自然,这一家虽然不是城内最大的一家,可管理上却没那么严格,而且这段时间来的新人很多,这些新人最是耐不住别人的诱惑,而且好多可能还有以往的缘分。我们值得一碰,要知道这些大多私奔的都得花好一段时间准备,已经有了自己秘密的私奔渠道,大多都还会想办法躲过官兵的追捕,我们时间紧来不及想这些,所以借用他们的方法是再好不过的。”
天蕾彻彻底底无语了,平宁月这一招当真是高,高得她真的想给他一铁锤子。
而平宁月又突然解释道:“我知道这个可不是因为我是常客啊,这是因为我一表兄的朋友的表兄是这些地方的常客,我那表情的朋友常常拿他表兄的见闻说事儿。”
“哦。”天蕾明显没了精神,她为什么会相信平宁月的智商呢?她怎么就忘了这丫虽然没有现代人的思想,可是也绝对是古代一逗比么?她怎么就同他一起疯呢?若真的要等到有人私奔再逃跑,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吧?
“你呆在这里,有什么事儿就大吼一声,我去房顶瞧着附近动静,到时候一有发现我就下来找你。”平宁月再三叮嘱,“等我出去你就把门反锁了,这些地方的人总归是有些变态的,而且喝醉酒的还多,难免到时候进错了房间,若是坏了我们的大计可就不好了。”
说着,平宁月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身子一闪,整个人消失不见。
 ;。。。 ; ; 梅阁,不算太大的房间里,大多装饰品都以轻纱为主,加上萦绕在鼻尖的淡淡檀香味道,凭增几分魅惑的味道,最让人喷鼻血的是,这间房的墙面上,赫然挂着一幅幅春宫图,这些春宫图在薄纱飘飞中隐隐可见,愈发少儿不宜。
不过,这些春宫图对于堂堂现代吊丝外加腐女的徐天蕾同志来说,实在是小case,古代的人物画风天蕾本身并不是很感冒,她挨着这些图一幅一幅地瞧着,还是觉得不如漫画里的小萝莉有感觉。
天蕾这般淡然还外加审视的态度早就让平宁月心中吐血了,在天蕾目光落在最后一幅图上,而且眼里还衣服嫌弃表情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红着脸爆发了。
“喂!徐天蕾!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能这么盯着这些图看呢?”
天蕾有些发懵,有些不知道平宁月的火气是从哪里来的,回过头来诧异地问:“怎么了?”可目光一落在平宁月脸上,却惊觉,这厮明明没有打腮红的脸竟然奇怪的多了两团浓浓的红云,他的眸光此刻更带着些羞愤的色彩,可是为啥咋看咋像是在勾引自己?
天蕾警觉,这货刚和自己告白,就把自己带到这种地方来,该不是没安好心吧?难道是要把自己生米煮成熟饭?天蕾瞧了一眼四周,捂住胸口,不好!这还真的有可能!
“你那什么表情?你捂着你……你那里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平宁月暴走地揉着自己的头发,这丫头怎么能够这么厚脸皮,看这种图如此不忌讳也就算了,竟然还以为自己要对她用强的?她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作多情?
可却又突然觉得有些遗憾,这丫头怎么以前没有对自己自作多情,如果早点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对她有那种心思,他们的结局,会不会和现在不一样?
天蕾瞧着平宁月脸上神色变换,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哀伤一会儿又有些憧憬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喂……喂……平……平宁月,我告诉……告诉你,你可……可千万不要……不要过来。”
“你!”平宁月朝前迈出一大步,迎着天蕾视死如归的表情怒吼道:“你这丫头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你作为一个未出阁的丫头盯着这些图片瞧是不对的!廉耻之心还是必须有的!真的是……”
平宁月眼睛一瞪:“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丫头。”
好吧,天蕾摸了摸鼻子,自己真的是想歪了,她偷偷瞧着平宁月那张美色无边的脸,那脸上的羞红都还没有褪去,真的没想到,这货竟然这么纯洁,如果放到现代,那可绝对是国家级保护动物。
耳边,却又突然响起平宁月自言自语的声音:“不过我的眼光倒是真的好,竟然一瞧就瞧上一个最不要脸的,这么多女人不要脸的可不好找啊,我一逮就逮着一个,我真真不愧平宁家风流倜傥的白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