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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道歉做什么?我不会生气的,你快不要给我磕头,不要道歉啊……”
余冠愣愣地抬头,便看到天蕾那张微白,带着疑惑的小脸,他两眼一翻,再也忍受不住,晕了过去,这脑子里最后一个想法是……
果然,这五小姐是被祖宗给附身了……
天蕾愣愣地看着晕过去的余冠,赶紧出来使劲拍他的脸,好不容易拍醒了,瞧着余冠迷迷糊糊醒来,可不知道咋的,一瞧见自己又瞪大着眼睛晕了过去,她无语地嘀咕了一声:“真是个神经病!”这才跑到小院门口,叫来了下人,将余冠给带了出去。
不过这余冠自从被带出去之后,便一直没有再回来,天蕾一直很纳闷,直到三日之后,一次巧儿前来送饭时,她终于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小姐啊,您可是不知道吧?”巧儿犹豫了许久,这才低声对天蕾道,“这余冠出去之后不久,不知道怎么的,便神志不清了!口中一直说着些糊涂的话!老夫人便派人将他送了回去,还送了好大一笔钱财。府里最近讨论这事儿的人不少。”
天蕾听着咂舌:“当时我瞧着他就不像是个正常人,原来是疯了,在这祠堂久了,的确是容易疯掉的,哎……”
看着天蕾一脸惋惜的模样,巧儿只好把心中的话压了下去。
她总不能说:小姐,这余冠守了祠堂几十年都没有疯,是您一来才出事的……小姐,那余冠醒了之后,便一直说:五小姐五祖宗,小的错了小的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小姐,大家都传,是您把人家吓出毛病的……
 ;。。。 ; ; 巧儿挺同情地看着天蕾,好半天才安慰道:“没事儿小姐,反正您如今的形象也不咋的,咱们不怕被毁啊!”
天蕾:……
也聊了好半天了,外边儿和煦开始催了,巧儿瞧了天蕾好几眼,却还是只能不放心地走了。
祠堂的门一被关上,顿时一阵阴凉的风便从后方吹来,吹得天蕾的背脊阴森森的发冷,她抬眼瞧着那黑压压的灵牌,此时此刻上边写着的一个个金色的名字,似乎都发出了淡淡的光芒,然后在她的面前变成一个个张开的血盆大口……
天蕾是个现代人,本是个不信鬼神之说的现代伪知识分子,可是自她穿越之后,她就觉得这世上是否有鬼神,还真的难说,所以在这一刻,她怂了。
双腿一软,便跪在了脚旁的蒲团上,死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念道:“各位徐家的列祖列宗啊列祖列宗啊,小女名叫徐天蕾,如今也算是你们徐家的一份子,你们可不要来吓我啊,我一定会在这几天好好的陪你的陪你的……”
罚跪祠堂,除了跪之外,徐家老夫人还给了一本泛黄,却保存完好的经书,要求天蕾读给各位列祖列宗听,天蕾一瞧见那些字,就首先晕了,什么‘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什么须菩提,于意云何?须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须陀洹果不……’谁能告诉她,这些都是啥啥意思啊?原谅她文言文一直是弱项好不?
断断续续地读了好几页,最后天蕾把经书朝着一旁一放,瞧着眼前的一块块灵牌,思索了好片刻,拍手道:“各位祖宗,这经文想必各位祖宗也听太多了吧?指不定……各位是不是听着也有些难懂?生活是很无聊滴,我想你们的生活一定是更无聊滴,所以创新很重要,新意很重要!”
天蕾不知不觉已经站了起来,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摸着她根本没有胡子的下巴,她突然觉得自己突然有一种高深莫测的儒雅之风,连带着这祠堂似乎也不黑暗可怕了,那些灵牌似乎成了一位位专属于她的听众,她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低声道:“下面,本人徐天蕾将会给大家带来故事——安徒生童话,各位请听好嘞!”
祠堂外的小院里,种了好些绿色的植物,花卉也盛放地灿烂,如今还未到正午,正是风和日丽的时候,虽然这一次天蕾被罚跪祠堂,也不许巧儿跟在身旁伺候,可天蕾毕竟是内阁学士府的五小姐,所以这院子外,原本负责打扫清洁的余冠并没有被遣走。
这余冠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也算是府内的老人了,如今老夫人给他派了一个任务,那便是除了继续做平日里的工作和看着徐天蕾,莫要让她出了意外之外,还让他关注徐天蕾平日里的言行举止,瞧瞧这病是否有好转,并且每日上报。
所以这余冠便搬了一方独凳,坐在门口。没想到这才半日不到,他便已经被惊得出了一声冷汗!
 ;。。。 ; ; 只不过,这相遇的地方实在是有些奇葩。
原来啊,小徐天蕾出去走了一段时间,便肚子有些疼,可是她对府邸本就不熟悉,这涸藩……也就是如今所说的茅厕,如何也寻不到,终于在她快忍不住的时候,突然瞧见不远处捂着肚子跑过来一位穿着华丽的漂亮小姐姐,那样子一看也是要那啥的,等她拐了一个弯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她便赶紧跟在了后头。
再然后,等那位漂亮小姐姐进去之后,小徐天蕾自然也就跟着进去了……其实,如果单听这个故事,便觉得很正常,没什么特别的,可是,这漂亮的小姐姐如果实际上是一位漂亮的小公子,那就不一样了……
“小姐,您和白公子的梁子就是这般结下的,后来奴婢听有些老妈子说,白公子当时在涸藩里被吓得不轻,听说您当时进去的时候还盯着他……额他的白白的臀很是看了好几眼,那眼神把白公子吓得目瞪口呆,之后人家还没说出话来呢,您……您就在他身旁的位置自个儿脱了蹲下了。”
天蕾听得目瞪口呆,不是吧,这小徐天蕾以前也太囧了吧……不过更囧的还在后面,巧儿接着吞吞吐吐地道:“当然,这还不是全部,等白公子哆嗦着穿裤子的时候,您不知道怎么的……瞥见了他前面的……当时您发现自己弄错了对方性别,也是给吓呆了,惊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还推了对方一把……把白公子给推茅坑里去了,染了一身的……额一身的脏物。”
天蕾在心中补充道:还是新鲜的。
巧儿继续道:“之后老爷罚您,您还一个劲儿地哭诉,说要怪就要怪这白公子长得太漂亮了,您才会给搞错了……哦对了,忘了跟您说,以前这白公子不叫白公子,都被称为月公子,不过那一次,您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似乎还说了句‘月’这个字本来就是适合女人的,然后月公子便改了名,自此之后这京城再也无人叫他月公子了。”
瞧着天蕾一脸受打击的模样,巧儿叹息道:“这事对白公子的打击似乎挺大的,听闻他回去就大病了一场,还连续一个多月一直在做噩梦,口里说梦话,平宁府还请了好几个道士来做法……以后白公子便很少来府上了,期间几次上门还来恶整了您好几次,所以说小姐,您真的是搞错了,您一直对这位白公子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又怎么可能会心存爱慕呢?您今儿个……真的是……”
连巧儿的话里都对自己带着无尽的鄙视之意,天蕾恨不得现场挖个坑钻进去!她怎么能这么囧呢?还自认为悲情地演绎了一个抛弃旧爱,找寻新生活的现场片段,搞半天竟然全部是自己胡想的乌龙事件!怪不得现场徐家那几位的表情各个都怪异地很。
“巧儿,我的形象又被自己给毁了……”天蕾对自己越发的恨铁不成钢起来,你说吧,人家穿越是越活越像回事儿,生活越过越滋润,可她怎么就这样呢?生活越活越黑暗?
 ;。。。 ; ; 不过天蕾也知道自己力量薄弱,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力量改变这一切,噶,原谅她贪生怕死不敢起义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一个无人关注的穷吊丝……
心中同时不断安慰着自己道: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不就是鬼么其实算上来自己也算是一只活生生的鬼,自己和这些老祖宗可是真正的同类不怕不怕……
等心情终于平静了,天蕾这才看向巧儿,皱眉道:“对了巧儿,那平宁……平宁小白?是这个来着?他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一般来说,这懦弱女对渣男说出这等话之后的一般走向,面临的应该是冷嘲热讽才对,可方才她话语落下之后,却是诡异的安静?等脑子冷静下来之后,天蕾想着方才的事情自然便觉得有些异常了,难道说,‘自己’同那小白男的过往和雷人小说里的情节并不是一个走向?
听天蕾这么一问,巧儿也怪异地看了天蕾一眼,轻轻道:“小姐,白公子名叫平宁月,而不是平宁小白……这平宁家族是京城有名的大家族,他们家族中虽然没有人入朝为官,可是却掌握着国内近四分之一的经济命脉,自平宁家崛起以来,它们家族共出了四个皇后六个皇贵妃,这十位后宫女人中,有四位最后成为了皇太后。”
“当今陛下的母亲,也就是如今的皇太后,便出自平宁家族,而那白公子,正是皇太后的……亲侄子,非常受皇太后宠爱。”
天蕾吞了一口唾沫,这平宁家族……听起来好牛叉,那平宁月听上去势力好大,她竟然得罪了这么一尊大佛?她看向巧儿的目光莫名忧伤哀怨起来,自己该的未来该不会被自己给亲手葬送了吧?
“那我们过去?”天蕾郁闷地问。
巧儿叹了一口气:“小姐,没想到如今您都失忆了,却还是和白公子不对盘……不过您今儿个却的确是想多了,白公子虽然自小便优秀,今儿一瞧,更是长成了……”巧儿也脸微红,她还未出嫁,便私下谈论别的男子,本就不符合规矩,可微微一顿,便接着道,“更是长成如今这幅翩翩男儿的模样,可是小姐您别说是爱慕白公子了,您对他怕是连喜欢也喜欢不起来的……”
瞧着天蕾迷茫的眼神,巧儿继续道:“小姐,您知道为什么白公子不允许人叫他月公子?偏要取自己的字‘紫白’中的‘白’字,作为称呼么?”
“……这事情,还要从好些年前说起了。”天蕾的摇头巧儿觉得理所当然,她娓娓道来。
原来八年前的徐天蕾同现在一样,也是备受冷落的,除了这落寞的小院之外,她便很少出去。不过有一次,趁着同样还小的巧儿没跟着,徐天蕾却偷偷地跑了出去。也正巧,便是这一天,瑄夫人也刚好带着平宁月前来徐府做客,趁着母亲和自家姐妹叙话的时候,平宁月也偷偷地跑了出去。
两人都还小,一路都隐在花丛或者转角处,躲开了丫鬟小厮,竟然一路都没有被人发现。于是,两人便这么不期而遇了。
 ;。。。 ; ; 嘎嘎嘎……
平宁月这话一出,现场的四位都觉得自己的头顶似乎飞过啥黑乎乎的东西。
他们想说,白公子,贞操这个词,是适合女子用的……白公子,若是让平宁老爷知道您又这么随随便便大呼小叫,您又得爱抽了……还有白公子,您的反应,真的太慢了!
可是这话不能说,无论是因为身份使然还是环境使然。
徐天晴拉着身旁的三妹徐天雅和六妹徐天盈,朝着徐天蔚和平宁月有些不甘心地盈盈一拜:“二哥,白公子,我们姐妹三就暂时告退了。”顿了顿,“五妹妹她看来是入了什么魔障,白公子也不要太过在意了。”
徐天雅也跟着附和了几句,徐天盈却没有说话,一张姣美的脸只微微发红的看着平宁月,直到徐天晴将她拉出去好远了,她这才痴痴拽了拽徐天晴的手,轻轻道:“二姐姐,白公子可真好看。”
徐天晴本就在郁闷中,平宁月身价颇高,即便她即将成为景世子的侧妃,那也是请不动他的,平宁月小时候虽然时常来内阁学士府走动,可十岁之后,便几乎再没有来过了,今日知道他来的消息,徐天晴也是很惊讶的,可惊讶之余,便想到了报复徐天蕾的法子,那便是借刀杀人,借助平宁月的怒火,烧了徐天蕾。
这……普京上下,有哪户贵族人家不知道这两人曾经过往的?
可是没想到,那徐天蕾好生没用,才说了几句就喷鼻血晕了过去!这下一次两人再有交集,也不知得到何年何月去了!
心中想法甚多,现场便没太注意徐天盈的表情,如今她这一说话,徐天晴突然微微一愣,然后便捂嘴笑道:“是啊,那白公子在六妹妹的心里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