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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蜀谜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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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舅舅给我说到这事的时候脸还会突然变得像张白纸,摸一摸已经没有头发的脑袋对我说:“大半夜的突然耳边就像炸雷一样听到这叫声,我用枕头把脑壳包得死死的,还是挡不住,那感觉啊就像四周都站满了牛一样,我跑出去看的时候,整个镇子的人基本上都起来了,跟白天赶集差不多了,连几个月大的奶娃都被弄醒了嗷嗷的哭,大伙都知道肯定要出事,很多人跑到县城避难去了,没想到才过三天,就突然发了大水,别说这个小镇,就是县城和周围的几十个镇子村子都被淹完咯,我都记不得那年死了多少人……”

    后来我问他那年是因为什么会使这牛发怒他说:“还不是几个龟孙闯进了山,惹得那祖宗生气”。

    舅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愤恨,但当我问他是哪些人时,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我,为了这事我跑遍了周围所有的县城镇子和村子,也没有人给我一个答案,大家都对这一年发生的东西讳莫如深。

    我们这里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进入这座山里面哪怕只有一步,你的命就不在属于外面世界,即使这座山放过了你老王头也会给你一个教训。

    这还得从我十一岁那一年说起,在那天下午,温暖的带着燥热的风直直的卷过小镇,我带着浩子,阿杰悄悄地走进了这座山里面。刚踏进去我便后悔了,这座山仿佛有种无形的压力般驱赶着我们,我们绷紧着脸刚刚走了几十米,老王头却如鬼魅一样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依然还记得当时的情景,直挺挺的脊梁使他如标杆一样站在我们面前,尖削打褶的脸,一只蒙着白雾的眼睛,一只却布满了红丝,浩子刚看见他就已经吓得哇哇大叫起来,我和阿杰早就懵了。

    老王头一言不发的把我们三人全捞在肩上大踏步的走出了山,他仿佛对这个小镇所有人都异常熟悉,清楚的把我们带到了各自的家门口,把浩子和阿杰扔到他们父母手上,像僵尸一般的冰冷的说:“你们自己看着办”。

    但对我却格外不同,我奶奶出来的时候把我轻轻的放在地上,说话时声音也不再那么冰冷,虽然依旧生硬,但语调却缓和了下来。

    “大姐,你应该很清楚规矩,有我在的一天是不会再允许有人进山的”。

    说完也不等我奶奶回话就掉转头走掉了,已经快八十的奶奶在看到我在他肩上时脸几乎都颤动了起来,也不管我就直直的走进了里屋。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太师椅上吧唧吧唧的大口抽着土烟,脸色阴沉的可怕,但很快就回转了过来对我说:“龟孙你给我记着,在我死之前,你要敢进那座山我打断你的狗腿。今天要不是看你年幼,不用我动手,老王哥早就把你的腿给卸下来了”。

    从那时起,老王头便如阴影一样漂浮在我的记忆里。直到大些我才知道老王头是唯一一个住在山里的人,他担当着守护者一般的角色,阻止任何人进去那座山,只要走进了山里即使老王头把你打残打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人敢有怨言,当地政府也默许了这个规定。

    现在我再提下我的奶奶,我奶奶出生于上世纪四十年代,是一个典型的小脚妇女,终日迈着那脆弱的三寸金莲行走在这个小镇的大街小巷里,很多时候我会很纳闷,那又细又尖如同梭子一样的小脚是如何承受住我奶奶那精力充沛的身体的,尽管由于年老奶奶的身体已经萎缩了很多,可在别人面前仍然是一个高大的女人。

    奶奶今年已经八十三岁了,可腰杆依然如铁棒一样挺得直直的,耳不聋眼不花,走路还带着刺人的风声,特别是那双眼睛即使在现在依然透着精明摄人的光芒。

    奶奶这辈子育有四子,老大早夭,老二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在外人面前从不会多说半句话,如同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一样存在,幺叔则反其道而行之,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奶奶对他也不管不问,别人问起时,她也只是说“各人有各人的命”,到现在依然是一个老混混四处晃荡。

    而至于我爸却没有任何印象,因为从我有记忆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我打小都是由我奶奶和二叔抚养长大,幺叔只是偶尔会回家看看,后来二叔让我过继到他家认他做二爸,二娘很早就离开了他直到现在他也没再娶,我很想知道我爸我妈是一个怎样的人,但二叔对此只字不提。

    奶奶也只是平淡的说,“那两个龟儿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有音信。”

    但使我无法释怀的是家里也没有关于他们的任何照片和信息,小镇里也没有人会提起他们,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认为我就是二爸的亲儿子或者从哪条河里捡上来的。

    奶奶这人做事雷厉风行,容不得半点懈怠,在镇里很有影响力,只要是我奶奶出面的事几乎没有摆不平的,就像我上面提到的,连那人见人怕的老王头对我奶奶也是相当的尊敬。

    我也曾多次问过奶奶关于牛头山的事,但她从不肯对我多说,只是眉毛一挑,没有好气地说:“你给我记好了,龟孙,你给我跑到国外去我都不管,但那座山你敢去的话我就把你废了”。

    当我问到老王头的事时,奶奶就不再说话啦,只是坐在太师椅里大口大口的抽着土烟。

    大学毕业的这个暑假我回到了小镇,碰巧的是浩子在上一年快过时刚好退伍,现在也正呆在家里闲着无聊。

    浩子,阿杰和我一直以来都是玩的最好的朋友,小的时候按照大人的说法,我们三人是穿着连裆裤的。

    尽管大学四年几乎没怎么见过面,但心情不好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也总是他们,还好现在这个年代网络电话普及,能随时联系。

    浩子读到高二时因为把老师打了,就闲在了家里,他爸是我们小镇初中的老师,刚听到这消息时正在上课,然后一声不吭的把上课玩手机那家伙给拖了出来暴打了一顿,打完了继续上课,那学生之前玩手机浩子他爸从没有管过,不过至此以后只要是他的课,没人敢不认真,学校的学生也把他取了一个诨名“爆发哥”。

    浩子在家里闲了快一年,他爹也从没说过他,等到浩子在外面玩野了彻底成了一个混混时,他爸却默不作声的动用关系把浩子送到了北京的卫戍区部队,后来浩子跟我说,他妈的以后千万不要惹到我爸,这老头太狠了。

    而阿杰在初中没毕业就走了,几年无影无踪,再见时已经是在监牢里了,不过很快又被他爸妈赎了出来,听说这家伙在外面强贩毒,打架,诈骗几乎都干尽了,不过谁让他是我兄弟呢。

    我回来后立马找到了浩子,很久不见,这家伙已经壮得像一头牛,我摸了摸他那结实的胸肌,心想,以后带着他肯定很有安全感。我记得有一次我喝醉了发着酒疯把他放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如果现在我这样估计他能一脚把我踹回家。我们找了一家以前常去的小酒馆里,正喝得起劲的时候,浩子眨巴着眼,压低声音神秘地对我说:“出去这么久了还记得牛头山吧?”

    刚听到牛头山我的酒就醒了大半,推开了浩子那越靠越近喷着酒气的脸,说:“我他妈当然记得,我们这不还进去过”。

    提起往事浩子立马苦着一张脸大骂起来:“我日,说起这事我他妈就来火,你说那老王八是不是闲得蛋疼,那天我爸疯了一样的打我,边打还边祈祷山神别降祸给我家,你见过这么诡异的画面吗?自从那次过后,我就发现我的脚长短不一啦”。

    说完浩子点上一支烟,又严肃的对我说:“你刚回来不知道,有一群外地人两个月前来到我们小镇,据说是打算进山,我们都知道93年也是有人进了山没过多久石牛发怒涨水把整个县城都淹掉了,因此这次一听说这群人想进山,连宾馆都不让他们进,现在他们都在牛头山脚下搭了帐篷住了下来”。

    浩子的话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刚喝完酒我就让浩子陪我去看看。
第二章 老王头
    牛头山位于我们小镇下街口中学的后面,绵延几百里的山去只有我们小镇的一条入口,其他地方不是悬崖峭壁就是灌木密生无法进入,而那个入口后来也被当地政府安了铁丝网,防止中学的学生好奇进去。

    不过每年都有一些神经大条整天念着唯物主义想探险冒险的家伙闯进去,结果当然跟我们以前那次差不多,但是没我们好运,最惨的一个被老王头整的在医院呆了三个月,还有几个甚至把命丢在了里面,也因为这事,老王头在镇上的威慑力就如同恶鬼一般。

    当年那几个人的爸妈咬牙切齿的说要找老王头偿命,可刚站在山脚下就再也不敢往里走了,后来老王头偶尔来镇上买点生活用品和食物这些的他们也不敢跑到他面前找他的麻烦,毕竟我们这有这样的规矩甚至比法律还来得更加有用,即使是自家的亲戚也不会为他们出面。

    不过这件事也依然会带来后果,听我奶奶说为了这事镇政府还找过老王头让他不要做得那么绝,不管怎么样出了人命他们也不好办,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了,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这样的规矩对于他们的思想政策来讲就是封建迷信,知道了可是要严肃处理的。

    至于老王头是怎么回答的我就不知道了,奶奶也没给我说。我想应该会给点面子,不怕官就怕管,老百姓无论如何也是惹不起当官的人。

    当然这些公职人员并没敢亲自进山去找老王头,而是请的我奶奶去寻的他,很多时候我都好奇老王头和我奶奶是什么关系,到目前为止镇上的人也只有我奶奶偶尔敢进山里面,每次也都是为了找老王头,镇上的人对此也从没有大惊小怪。

    只是出了那件事后老王头或许也会内疚吧,来镇上的次数明显少了很多,一年也就出来过两三次,这说法是我二爸说的。我认为是瞎扯,就老王头那样的人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会是内疚的人,我觉得应该是害怕,毕竟你杀了好几个人,万一真的引起了镇上人的公愤,虽然不敢进山找你但只要你敢出山恐怕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山终年累月的被雾霾笼罩着仿佛想遮盖住自己的秘密一样。层层叠叠的雾障如同厚重的云海氤氤氲氲。自从93年那件事过后,当地政府也是严禁任何人进去,这次这群外乡人这么高调的宣称要进山,又毫无顾忌的在山脚下驻扎,当地政府肯定知道,却没有人出来阻止,看来这群人的来历一定不简单。

    浩子轻车熟路的带我来到中学后面围墙的一个缺口处,我说:“你小子看来早有准备啊”。

    浩子嘿嘿笑了一声,说:“没办法,部队里面养成的习惯,对外来人都有种警惕,不过我观察过几次,这群人恐怕不一般”。

    说到这,浩子把嘴凑近我耳边低声说道:“这些人都带着枪,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猎枪,我注意过,有ak,n95在部队里面这现在都是最好的制式步枪,还有一些弹匣式冲锋枪,白天晚上都会有人轮班站岗”。

    浩子的话让我也警觉起来,我们从缺口望过去,在入口和围墙之间密密麻麻的驻满了帐篷,看来人数不少,不时有人从帐篷里进进出出,我仔细看过后还发现了两个黑人和一个白人。我擦,没想到她娘的还有老外。浩子跟我指了指不远处站岗的人,我也清楚地看见了他手上拿着的枪。我说:“这群人到底是哪来的?完全没有把政府放在眼里嘛”。

    浩子哼了一声说:“说不准就是政府的人”。

    我摇了摇头说:“和政府有很深的关系我相信,不过咱们的政府不会雇佣老外来混进部队里,从他们的体型神态来看,很像我在电影里见过的雇佣兵”。

    浩子不置可否的“嗯”了声,说:“还有件事更奇怪,这群人这几天不停的往刘铁匠家跑”。

    我和浩子往回走的时候做出了很多猜想因为实在想不通刘铁匠和他们会扯上什么关系。刘铁匠是本地人,原名刘铁军,因为开了个铁匠铺大家都叫他刘铁匠,后来电焊这些兴起,铁匠铺渐渐没了生意,他就把铺子关了,做起了音像店,浩子说,中学的时候还经常悄悄的在他那里买过不少美国日本的毛片。

    这老头现在已经七十几了不过身子还算硬朗,只是到现在也还是一老单身汉,经常喜欢找一些妇女调**。浩子总是喜欢说,“这老头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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