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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应该是对我们两个人十分放心的。”上官悦回答,她并没有去提醒萧墨还有两位老人,她知道萧墨是可以用神识探测到他们的。
萧墨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放声大笑了起来,其实这是萧墨第一次在上官悦面前如此放肆的大笑,这让上官悦十分不悦,就觉得萧墨是在嘲笑她,她明明没有说错什么。
“如果他叫清泉童子,我就该叫邪火冥王了,你知道为什么吗?”萧墨停止了微笑,身体微微前倾,用他墨黑色的眸子去看上官悦。
他的眸子实在太黑,好像看一眼,便会陷进去,上官悦错开她的目光,看向一侧,道:“因为你有邪火,他则是清泉?”
“对,他的清泉十分特别,而且与我恰恰相反,他必须这一生都保持童子之身,才能使用他的那种清泉之水,就算与女子有什么过分的举动都不行,如果有,他的清泉之水便会没有任何效果,他就是一个空有灵骨,却无法修练的人,也可以说是一个有着单系灵骨的废人。他确实可以感觉到我,因为他的清泉导致他的人太过于纯净,遇到我的邪火,会让他觉得过于邪异肮脏,相反的,我对他是一点的感觉都没有,因为他干净得几乎没有,就算他站到我面前,我也只会说,哦,原来是他。”萧墨说着,脸上都有着笑容,这笑容让上官悦觉得十分不舒服,觉得他好像就是在幸灾乐祸。
上官悦的反应并不是十分强烈,她深呼吸了一下,才回答:“处子之身又有什么不好?都说大道无情,他便一生都不去追求男女之情,断了念想,岂不是更好?”
“身上有着男人的东西,却没有用武之地,我猜苏延一他是不喜欢这个身份的。”萧墨邪魅一笑,笑得上官悦心中发慌。
他十分不喜欢萧墨现在脸上的自信表情,就好像他笃定了苏延一的想法,大局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上官悦不喜欢被人算到了内心的感觉,只觉得萧墨这般精通算计很让人受不了,“你真当所有人都是与你同样的想法?”
萧墨则是一脸的淡漠,他说:“上官悦,阴间不适合你这种人逗留,在阴间,善人就是傻子。”
萧墨的一句话,简直就是否定了上官悦这个人。
“你……”上官悦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子怒意,就要发作,却又硬生生的忍下去,接着,她对萧墨淡淡一笑,那百合花般的笑容好像晃了萧墨的眼睛一般,让萧墨下意识的眼角一抽。
“这难道是老傻子在警告我这个小傻子?”上官悦与萧墨都是善人,而萧墨刚刚说的善人,则是包括了他们两个人。
萧墨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点了点头:“嗯,好像真是这样。”
上官悦微微叹气,只觉得他们谈话的内容严重偏离了她之前要问的主题,萧墨的思维十分跳跃,而且总是他在带着他们之间的话题走向,使得上官悦不自觉的,就在跟着萧墨的思路走,她突然觉得,萧墨不过是一名比她大二十多岁的人,却要比她厉害许多。
“我竟然在遇到问题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来找傻子商量商量。”上官悦收回双手,用双手环住胸口,有些不悦的说道。
萧墨依旧是一脸淡淡的微笑,懒洋洋的看着上官悦,“哦?你的问题,就是我对苏延一的看法?”
“我只是想问一问你,我该不该告诉大师兄,我救了你,并且将你安排在我的房间中,他能够感觉到你在这里,我不去告诉他,会不会十分不好?”上官悦问出了自己很想知道的问题,等待着萧墨回答。
萧墨依旧是他那种跳跃性的思维问上官悦:“你就那么在乎那小子?”
上官悦被他问得皱眉头,“这与在乎不在乎有什么关系么?”
“如果你不在乎,很可以不去思考他的想法。”
“那在乎呢?”
“在乎?那就该将我赶出去了,他应该十分讨厌我身上的邪气。”
上官悦又一次叹气,只觉得自己来找萧墨问这个问题就是多此一举,答案没有得到,反而弄得她心情有些不好。
“你做什么事,都要想那么多,累不累?”萧墨在这个时候问上官悦。
上官悦皱眉:“难道你想的不多?”
萧墨淡然的摇头,“不多,该杀的就杀,省得麻烦。”
上官悦撇嘴,只觉得萧墨这样做,简直就是屠夫的行为,心中十分不屑,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那你可知道玉无香
。。。
 ;。。。 ; ; 上官悦这才哑然。
这些事情,上官悦是不了解的。她只是用一些十分正常的思维去想事情,熟不知,这么去想,完全就是一些小聪明,在萧墨看来,更像一个笑话。
“然后你便来了这里?”上官悦问。
“嗯,你是我想到的,唯一一个在我重伤的时候,绝对不会伤害我的人。”萧墨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上官悦知道,那种上扬的弧度绝对不是出于开心,而是自嘲。
在自己为难的时刻,竟然没有一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
“翡盈、妖墨邪他们对你都是很忠诚的啊。”上官悦下意识的问。
“袭击我的人,我在之前同样十分信任她。”萧墨再一次冷淡的回答。
上官悦看着萧墨,只觉得内心一阵难受,她能够想象萧墨此时的心情。
接着,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去问:“你为什么要留在阴间?为什么不去转世投胎?为什么还要这么努力的修行,还弄出来一个冥王府来?因为不甘心吗?因为你不舍得放弃这一世的生命吗?因为你想证明你自己?你快乐吗?你这么累值得吗?邪天宗?曜天宗?是巧合吗?你明明可以选择不在邪天宗发展你的势力,随便寻找一个其他宗门就可以,可是你偏偏选择了邪天宗,愿意自己的人修练的同时还与玄派对立,只是因为邪天宗这一个名字,对不对?”
上官悦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就好像连环的炮弹,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在萧墨的心口,萧墨睁开眼睛,怒视上官悦,甚至手腕翻转,直接用隔空取物这项能力拽来了上官悦的身体,接着手直接掐在上官悦的脖颈在,近乎握进肉中,这让上官悦十分难受,却还是让自己保持一副不屈服的样子看向萧墨。
“你……难道不觉得你今天话太多吗?”萧墨问上官悦,声音努力压低,以此来控制自己的怒意。
萧墨此时是已经动了怒的,上官悦在他手中就好像一只十分无力的下动物,就算挣扎,也伤不到他,偏偏他们之间有着牵绊线索,他的喉咙处也开始疼痛。
喉咙被人捏住十分让人难受,上官悦的喉咙被萧墨捏得,已经有些吐出舌头来,脸也被憋得通红,萧墨这才松开了上官悦,却很快抓住了上官悦的手腕,让上官悦逃离不了他的范围。
上官悦没有去挣脱萧墨,而是用手扶住床,剧烈的咳嗽起来,她觉得,她肚子里的东西,都险些被咳出来。
上官悦咳得几乎流出眼泪来,萧墨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抱住了上官悦的身体,将额头抵在上官悦的脖颈处,之前握过上官悦脖颈的手,此时再一次放到了上官悦的脖子上,轻轻的帮上官悦去揉她的脖子。
上官悦身体纤细柔软,还很自然的散发出一股子花的清香来,抱起来十分舒服。
上官悦下意识的想要推开萧墨,又怕碰到萧墨的伤口,只得去推萧墨的肩膀,却发现萧墨抱的牢靠,她挣脱不开,“你……”
萧墨用额头蹭了蹭上官悦的耳垂处,样子有些像在撒娇,又好像是要睡觉,不过是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萧墨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说:“我不甘心……”
上官悦停止了挣扎的动作,轻微的咳嗽,等着萧墨说下去。
上官悦此时近乎坐在萧墨盘膝的腿上,靠在萧墨的怀中,看上去,就好像是真的夫妻靠在了一起。
“我在宗门,算得上精英弟子,却只是因为那种原因,引得他们用阴谋陷害我,将我逼到那种绝境,我不甘心,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就算仅仅是一点……我也……”
萧墨的声音很小,但是上官悦如果认真听,便会听得真切。
萧墨刚刚之所以那般恼怒,也只是恼怒上官悦那样直接说出了他心中的事情,他如此努力的原因很简单,真的很简单,只是因为不甘心……
不甘心被宗门算计……
不甘心他来到了阴间……
“何必呢……”上官悦喉咙难受,只能用十分别扭的声音去问萧墨。
萧墨又抱着上官悦的身体,动作紧了紧,让两个人靠在一起的姿势不至于太过于别扭,这才说,“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这些话,也许,只对上官悦说过……
为什么要说出来,萧墨自己也说不清,可能是受伤之后,人会变得脆弱吧。
阴间,邪天宗外围,绿树环绕,大片大片的树木,掩饰着追逐着的两个人。
白曼琅使用轻身术跑在前面,并不是因为他没有佩剑,而是因为他的佩剑早就在战斗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他此时剧烈的喘息着,明显体力已经近乎虚无,他的脸上,身上,尽是伤口,使用轻身术的时候,身体也有些不稳。
相对来说,追在他身后的人,却要悠闲很多。
他踩在一柄低级佩剑之上,神情悠闲的看着白曼琅狼狈逃走的模样,脸上那种玩味的表情十分明显。他的周身,散发着一股嗜杀之气,好像是久战沙场的将士,白曼琅不过是其中一名已经接近死亡的逃兵罢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羞辱,玩弄这个人,最后在把他弄死。
白曼琅也有着不错的修为,妖修妖精中期,近乎后期的修为,对付追在他后面的那名修者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他明显是弱的那一方,甚至,是最后死亡的那一方。
追在后面的人突然运转灵力,发出了一记火弹术
火红的弹球直接攻击在了白曼琅的后背,让白曼琅惨叫一声,直接倒在了地面上,火球并没用就此熄灭,而是继续燃烧白曼琅的衣服与后背的皮肤,让白曼琅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白曼琅最后不得不甩出一道水系灵符,去灭掉身上的三味真火。
对,是阳间的三味真火,而是不是阴间的三味冥火。
追在后面的人终于追上了白曼琅,接着他跳下佩剑,走到了白曼琅的身边,蹲下身,一脸淡淡的微笑:“要不要告诉我,你的身份?”
白曼琅趴在地面上,一脸的狼狈之色,往日阴柔的笑容,也不复存在。
“你到底是谁?”白曼琅抬起头,虚弱的看向眼前的男子,眼中满是不确定。
他明明是在算计其他的人,怎么能想到,自己反倒被人反相算计了回去。
“你不是在调查我吗?应该知道我的呀,我叫上官逸。”上官逸嘿嘿一笑,觉得白曼琅问的这个问题十分的好笑。
这个白曼琅,百般的调查自己,用各种的话语套自己的话,现在却问起了自己的身份来,怎么可能不好笑?
“你……怎么会使用三味真火?”白曼琅虽然已经精疲力竭,却还是用咄咄逼人的眼神去看上官逸的脸。
上官逸瞥了瞥嘴,表情略微有些不悦,接着,他站起了身体,直接一脚踢向白曼琅的身体,使得白曼琅被踢得身体弹出,撞到附近的一颗大树,才算停下。
“你好像没有弄清自己的立场,我是在问你问题,而不是你来问我,懂吗?”上官悦英俊的容颜出现了几分阴狠之意,他慢悠悠的再一次走到了白曼琅的身边,接着用脚踩在白曼琅的手腕上,狠狠的一撵。
白曼琅再一次发出惨叫声,这叫声近乎绝望,如果不是真的痛到极点,一名男子怎么可能会发出这般凄惨的叫声来?
他们现在置身于邪天宗外围,因为上官逸的逼迫,白曼琅只能往越来越远离人群的地方逃跑,使得他现在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白曼琅躺在地面上,眼睛中已经布满了血丝,他怒视上官逸,神情中透着一股子决绝之意,明显,他已经坐好了死去的心理准备,心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