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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徐天阳成了宿舍长,干着廉价,哦不。是免费的劳动力,但总是会把宿舍弄得鸡飞狗跳的……
可能是因为……天生这方面比较缺乏,吧。
(4)
见过哪个宿舍长昨天夜里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定会起床把大家都给叫起来然后设了七八个闹钟,声音此起彼伏的,但结果自己睡的跟头猪一样没起来的吗。
还见过哪个宿舍长收费的时候没收齐然后找了很久发现是自己没交这样的奇葩吗。
……
总之徐天阳小朋友的功绩实在是数不过来了。
穆初白用力拧着手里刚刚又被徐天阳弄湿的衣服,凉凉地送了一句给肇事者,“要不是看你徐天阳长得人模人样的我都会怀疑你是不是从天空三千公里之上来的。”
林鹤间听闻后挑了一下眉忍住笑意看向徐天阳的反应,只听她回答说,“我也觉得我是从那里来的,我觉得我的精神和那里一样高尚。”然后很开心的出门了。
穆初白看到徐天阳反应以后则一脸错愕。
而苏妤显然没反应过来,她问:“天空三千公里之上不是天堂么?你们不觉得天堂和徐天阳无缘么?”
穆初白明白过来徐天阳的反应,扑哧一笑,“那个天空三千公里之上不是天堂啦,天堂多没科学依据。”
林鹤间眼镜反光一脸了然,“天空三千公里之上就是外星了。”
苏妤:“明白了……”
*****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多看见的花的名字。
所有机缘巧合碰撞在一起的奇迹(1)
(1)
印有【一年二班】的金属牌子钉在雪白的墙壁上。在年华呼啸的日子里,就这样的一个班级以最初的名字开始。
在心里框架出一个位置然后一点点开始填满。
是从最开始的相遇,从遇见每一个人开始在脑海里留下了模糊的印迹开始的吧。
——遇见你就像是所有机缘巧合碰撞在一起的奇迹,因为世界那么大,相遇多不容易。
(2)
“现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们的班导。”看起来温驯的老师柔柔一笑,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利落地写下她的名字——
沈岚。
她环视了一下教室,“首先我们今天先把位置调整好,先都出去排队,等会我叫到名字的一个个进来。”
……
“宋彦。一排六。”林鹤间有些许惊愕,她微微抬眸看向门口。
平淡无奇的校服穿在宋彦身上却有一种很奇特的气质,削尖的下巴,皮肤苍白如雪。他还是和原来一样,眼眸中缭绕着一股雾气,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哟。”走过林鹤间身边坐到她后面的时候,宋彦扯出一个弧度。
林鹤间收敛了一下自己多余的情感,“真巧。”
(3)
徐天阳抬腕看了看表,加快步伐往体育馆走去,“咚!”一个篮球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正中徐天阳的脑袋,疼痛的感觉在脑袋上迅速蔓延开来,“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弯下腰捡起篮球时,一道阴影挡住了光线,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能把球给我吗?”语气中没有半分的歉意。
徐天阳心中有些不爽,但还是压下了心中的火气,平静地问道:“你的?”
“对,那你可以……啊!”听到回答后,徐天阳毫不犹豫地将篮球用力一掷砸到男生的脚上,“你妈妈没告诉你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吗?”
丢下话后她发现时间不够便赶紧跑向了体育馆,该死第一天报道得迟到了吗?
而篮球的弹性也特别的好,当男生正想弯腰看看脚上的伤势的时候,篮球又恰好弹起砸到他的下巴上,巨大的撞击使他的牙齿又咬到了嘴唇,使嘴唇破了一个口子,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极好地印证了徐天阳的那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地上像是有什么闪着亮光,顾决眯了眯眼睛将掉落在地上的校卡捡了起来,“一年二班,徐天阳?很好。”
“顾决你没事吧?”后面一个男生跑过来看着有些许狼狈的他担忧地问。
被叫做“顾决”的男生咬牙切齿地说,“有事。”
身后的男生发现了他手里的校卡,惊呼道,“徐天阳?她不是那天拿包子砸我通过考试的新体育生吗?她的校卡怎么在你这里?”
顾决没有回答他,而是大步流星地朝体育馆的方向走去。
(4)
“诶,是顾决啊,今天怎么会有空来这里?来帮忙吗?”在帮忙的几个体育社同学听到社长的声音后,都抬起了头朝顾决的方向看去,眼神中都带着崇拜。
这,这就是学校篮球比赛的灵魂人物顾决前辈吗!
开学的第一天遇到偶像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几个同学内心在激动地呐喊着。
“不是。过来找一个人,一年二班徐天阳。体育老师让我找她过去,听说有事。”顾决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这样啊……”社长拿起随身携带的喇叭,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一年二班徐天阳在吗!”
顾决有些痛苦地捂上耳朵,体育社长依旧和从前一样——声音如此激情……
整个体育馆回荡着社长的声音,“徐天阳在吗……在吗……吗……”
直到最后某个有些弱弱的声音从角落传出来,“那,那个在啊……”
天哪!难道她迟到这件事情已经严重到了需要社长广播叫出来然后当众严厉批评这个地步吗!徐天阳宽面条泪了。
*****
那些你很冒险的梦,我陪你去疯。
所有机缘巧合碰撞在一起的奇迹(2)
(1)
等徐天阳被顾决拖出去以后,社长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等等……今天体育老师不是老婆生产请假吗!”
那顾决前辈叫这个新生是要干嘛!要干嘛啊!
这时社长的脑海里翻滚着各种画面,最后他颤抖着唇,颇郑重地拍了拍身旁同学的肩膀,“看来我们马上要有嫂子了。”
……
“陪我去医务室。”顾决拖着徐天阳快步地向前走着。
徐天阳看到近在眼前的医务室牌子,不禁吐槽道,“你已经把我拖来了!还问个毛意见!还有不是体育老师找我吗!”
“谁说我是问你意见,我只是告诉你一下最后结果。”顾决停住了脚步,挑眉看向徐天阳,“我有说过是体育老师找你吗?”
“你没有吗!”明明就是这么骗我出来的!
“那就是你听错了。”顾决果断地回答然后把她拖进了医务室。
(2)
医务室的窗开着,风若有若无地吹了进来,卷起了帘子,混杂着消毒水的气息。
“老师不在诶。”徐天阳自己嘀咕着,“不过就是……啊疼。”不等她反应过来,一股冰凉的湿意已直直地触上她的额角。
顾决俯下身,捋开徐天阳的刘海,仔细地用棉花擦着她额角的一块红肿,一股云南白药特有的浓郁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
徐天阳有些愣了愣,视线停在男孩衬衣前的校卡上——二年三班 ;顾决。她敛下心中莫名其妙悸动的感觉,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打破沉寂的时候。
顾决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放在她手心里,徐天阳疑惑地问,“怎么会在你这里?”
静静躺在手心里的不是其他,正是徐天阳的校卡。
“哟。砸了我又把校卡掉在我这里,你难道忘记了?”顾决揉了揉自己下巴没好气地说。
砸了他?徐天阳抬起头重新打量着顾决——可是自己不认识他啊……
等等……脑海中有几个零碎的片段浮出——自己被球砸了,然后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问她要球,自己头也没抬便狠狠地砸了下去……
难道说……就是这个人!?
(3)
“想起来了?”顾决凉凉地说。
徐天阳干笑几声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没有什么错,然后极力为自己辩驳,她理直气壮地喊道:“是你先砸我的!”。
“那好,我现在还清了债。可你还欠着我。”顾决言下之意便是让徐天阳给自己擦药,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徐天阳。
徐天阳嘟囔了几声,还是规规矩矩地拿起棉花球给顾决擦药。
她拿着棉花球小心翼翼地在顾决脸上移动,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有一丝丝的内疚。不知过了多久,顾决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喂我说,徐天阳你表情别那么认真,不然会让我以为你迷上了我的。”
徐天阳被吓得手下一用力,“没有!”急急地后退但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啊……”本能地将眼睛一闭,整个人则一个前倾扑到了顾决的怀里。
她抬眸,有些茫然,眨了眨眼睛,睫毛在顾决脸颊上轻刷,嘴唇上软软的,牙齿像是磕到了什么,徐天阳反应再迟钝也发觉了眼前的情况不对劲。
该死的!她,她居然亲到了顾决的脸!?
反应过来的徐天阳用力将顾决一推,力度达到让顾决整个脊背和着椅背撞到了墙壁上,“唔——”顾决吃痛地叫出声。
“啊啊啊!混蛋!”然后徐天阳不知所措地跑出了医务室。
顾决失笑地摸上自己的脸颊,低低的声音在空气中回旋,“被吃豆腐的可是我诶。”
*****
哪有动情是意外。
所有机缘巧合碰撞在一起的奇迹(3)
(1)
男生宿舍sc203。
“顾决你的嘴怎么了?”程司然在键盘上移动的手停了下来,视线淡淡地从顾决身上扫过后低下头继续操纵着电脑。
穆怡年搁下了手中的书本,抬眸表现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此刻的顾决的嘴角边缘出现了一块淤青还有些许红肿,嘴唇还破了一口子,身上是一股医务室云南白药的味道,而其中最可疑的便是他脸上的若有若无的笑意。
程司然表情依旧波澜未惊,可是他就这样一脸淡定地从嘴里蹦出这样的话语。
“顾决你是不是去强吻男人了?结果被对方打了,可你应该乐在其中。不过这不是重点,和你一个寝室那么久我也不知道你是个m(受虐狂)真是有点失败。”
“哈?被你这么说,你没有觉得和我呆在一个寝室很危险么?”
顾决将衬衫脱了下来甩在床上,热气在他身上蒸腾出来,几滴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向下滚动着。顾决走近程司然俯身下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两人之间。
程司然处惊不变,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着,眼皮都懒得抬,镇定开口:“是有点,所以你离我远点,身上有够臭的你。”
顾决翻了个白眼,起身准备去洗手间,“那我去洗澡了。说起来身上好像真的是有点粘糊糊的……”
穆怡年则从身边抓了一块毛巾丢了过去,“别忘拿这个,擦干再出来。别把地上弄得**的。”
顾决接过毛巾懒洋洋地回应了一声,“知道了。”
过半晌后,穆怡年:“我觉得我们好像忘记了什么……”
(2)
“咚咚咚——”听到敲门声后。
穆怡年:“司然你去开门。”
程司然伸手拿了一个耳机戴在头上,“你说什么?没听见。”
穆怡年黑线。见程司然还是一脸无动于衷,便无奈起身跑去开门。
片刻后,“小白?!”
“哥哥?!”
门外是两人同样惊讶的声音。
……
紧接着一场批斗大会开始了,批斗对象:穆初白。
首先是穆怡年找出了一堆理论来教育妹妹,噼里啪啦后是这样结尾的,“总之一个女生跑来男生宿舍就是不对!”
“哥哥!一个人主观来一个地方和被迫来一个地方是不一样的!而且我只是……只是因为不认路走错了嘛!所以你的理论根本不成立,因为它们是建立在主观来男生宿舍的条件上的!”穆初白一口气反驳了回去。
一旁的程司然脸色也不是很好,他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