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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决轻松一个跃起抢在徐天阳之前将球扣了回去。静寂的赛场上,球成了唯一飞驰的点,它似乎在空气中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尾线,凌厉地像是要划破空气。
出乎对方的预料,险险擦过网的球竟有力量飞得如此远!
一个完美的压线球!
场上被抑制着的欢呼声瞬间破发出来!顾决抬手抹去额角密密的汗水,转过头对着徐天阳吹了一声口哨,格外清楚的声音传到徐天阳耳中。
“愿赌服输。”顾决嘴角的笑容在那一刻显得无比妖娆,像是神秘而又魅惑的紫色玫瑰,眼眸深邃得像是要把人吸进去,“矮子。”
“闭嘴!”徐天阳忿忿地吼道。
再也没有比这次比赛输得更加戏剧了!因为输的原因是——长得没对方高……情何以堪啊!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愿赌服输!徐天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顾决轻笑,“……”
话音刚落,徐天阳嘴巴微张,一脸错愕。
什,什么!?……
*****
因为未来的路很长,所以要心无旁骛地看着前方。
就算大雨让整座城市颠倒(1)
(1)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愿赌服输!徐天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顾决轻笑,“这个周末你的时间归我了。怎么样?”
话音刚落,徐天阳嘴巴微张,一脸错愕。
什,什么!?
“也就是说……”徐天阳难以理解地看着顾决,“这个周末你要虐待我!?”
“……”顾决稍稍黑线了一会儿,手腕微转将羽毛球拍背到了身上,“反正这个周五我在校门口等你。”像是不放心似的,他顿了顿加了一句,“别耍赖。”
徐天阳撇了撇嘴,“我才没那么龌龊!我是诚实守信的好孩子啊!”
顾决被噎了一下,朝她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等等……”徐天阳话出口没多久就后悔了——自己说那么绝对干嘛啊!三十六计走为上啊,到时候溜了呗!该死的……
正在徐天阳懊恼之际,苏妤从一旁出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徐天阳点了一下头,内心仍在懊恼自己刚刚的举动,并没有发现苏妤看着顾决背影奇怪的神情,眼眸阴沉的样子是徐天阳从未见过的。
怎么是他?不能够确定自己的眼睛,苏妤便整理下情绪,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刚刚那个男生是谁啊?长得好像挺不错的。”
“啊你说顾决?别看他长这样,其实人面兽心。不对……”徐天阳自我不断地纠结着,“应该说是兽面兽心……哎呀,总之是个渣。”
苏妤眼眸一冷,没有应话。
(2)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便到了周六那一天。
基本所有住宿生都已经整理好东西准备回家了。
sa203中——
林鹤间就拿了一个随身包,里面也就是一些教科书和教辅材料,这倒是很符合她的个性。包里面也没有过多的衣物,就一件换洗的休闲装罢了。
将眼镜换下放入眼镜盒,本紧绷的眼睛放松了下来,鼻梁上一轻舒服了不少,朝穆初白几个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先回去了。
合上门以后,抬腕看了看时间,加快脚步向火车站走去了。
“苏妤姐那我就先回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穆初白和苏妤的关系也渐渐好了起来,她笑眯眯和苏妤打了一声招呼后也离开了。
“路上小心点。”话还没说完,寝室的门已经关上,一片沉寂,苏妤无奈地笑了笑。
过了很久,苏妤才整理好东西,抬头有些疑惑地问,“天阳,你不回去?”
徐天阳看了看墙壁上的钟,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我再待一会儿……”
苏妤奇怪地看着徐天阳,“那好吧,我也回去了。”
(3)
离寝室关门还有一刻钟,瞅了瞅外面已经渐黑的暮色,自言自语:“这么晚了……应该不在了吧?”她单手将包拿起,背在肩上,脚步轻快地走出门。
利落地将门锁上,钥匙塞入包中。飞快走下楼梯,楼道间特别寂静,只剩下徐天阳咚咚的脚步声,她走得很急。怕赶不上关门的时间。
楼梯间的光线很暗,走出宿舍楼后光线像是一下子泼洒了下来,总之比楼梯间光亮了很多。
“啧啧,那么晚才下来。”顾决的眼眸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明亮,他戏谑地走到已经呆若木鸡的徐天阳面前,“不是说不龌龊做诚实的好孩子吗?”
他有些好笑地捏了一下徐天阳秀气的鼻子,“吓傻了?”
徐天阳悲愤了……还有比顾决更加执着的人肉搜索器了吗……
*****
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
我会给你怀抱。
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
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
就算大雨让整座城市颠倒(2)
(1)
“鹤间?”林鹤间听见声音后,转身眼睛眯了眯有些费劲地看向发声源,狭窄的视线中模糊的人影越走越近,黄昏日落时的光线分散开来,晕在那一片模糊中。
“没戴眼镜?”宋彦打量了一下她,询问道。
林鹤间应了一声,“嗯,最近眼睛疼,所以没带。”
宋彦冷冷地哼了一声,眸底阴晴不定,他紧闭着薄唇没有说话。林鹤间有些尴尬,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迎面一阵风吹来。
伴随着火车“呜呜——”的汽笛声。
火车进站的声响充斥着人们的耳朵,“你是回家对吧?”宋彦突然开口问道。
“嗯。”林鹤间眼神里还游离着茫然。
宋彦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地丢下一句,“那赶紧上车吧。”
林鹤间愣了一下,马上跟随上宋彦的脚步,上了火车。
(2)
林鹤间的位置是靠窗的,她揉了揉太阳穴,眼睛干涩的疼痛还纠扯到了太阳穴,整个脑袋昏沉得难受,对这几天熬夜的结果林鹤间有些后悔。
用力地按压着太阳穴,希望力道之大能让疼痛消减下去。她疲惫的倦容隐隐地映在车窗上,窗外呼啸的景象妖娆地缠绕在自己的脸颊上。
身旁的宋彦将手中的书本放下,皱了皱眉,“很疼吗?”
“是不是打扰你了?”语气中有些歉意。
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僵滞,硬邦邦的语气,“没有。”
垂了垂眼眸,对他的态度已是习惯。脑袋席卷过来的疼痛让她很难受,她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补觉。
火车车厢有些晃荡,在这种情况下,林鹤间也挺佩服自己能够入睡这么快。
暖洋洋的阳光像是琥珀,透亮又粘稠地照射在身上,补觉起来也格外舒服。宋彦微微侧过头,眼眸落在林鹤间已歪在自己右肩的脑袋。
整个右肩沉沉的。她白净的脸上,眼睛下是淡淡的青色,睫毛有些不安稳地颤了颤,但依然乖顺地靠在肩膀上。
他皱了皱眉,思量了一会儿,有些犹豫地抬起手。
最后手在空气中僵滞了一会儿,慢慢放在林鹤间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有些微凉的手指触上她的皮肤按动着。
一切的感官都如此温暖,如此真实。宋彦淡淡地勾了勾唇角,他波澜未惊的眼眸中有了细微的变化。像是染上了暖意。
像今日的阳光一样。如此美好。
*****
愿时光对你温柔以待。
就算大雨让整座城市颠倒(3)
(1)
程司然骑着单车沐着阳光在道路上平稳行驶,穆初白则老老实实坐在后座,环着程司然的腰,一种温暖透过指尖一丝一缕地散开,蔓延。进入血液中。
和着脉搏的跳动,在血液中流动——成为了体内的一部分,永远不会消失。穆初白嘴角边的弧度漾开,显出一个小小的梨涡。温婉可人。
随着车子向前行驶而卷起的气流疾速穿行在两侧的灌木,枝叶摩擦发出的哔剥声在耳边作响,清新干净的空气荡漾在鼻翼间。
阳光凌乱地碎在地面,动起来,有些眼花缭乱。
脚底轻轻擦过路面一小段距离,最后脚支在地面上,程司然利落地下身,穆初白跟着也跳下了车,“我哥呢?”
平常都是三个人一起回家的,今天怎么只剩下一个司然了?
程司然想了想,委婉地说,“高瓦斯的电灯泡比较容易爆掉。”
穆初白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她迟疑了一会儿,艰难地说:“是你们寝室的电灯泡爆掉了让哥哥修吗……”
程司然噎了一下。没有回答。
(2)
穆初白找出钥匙,塞入空中,手腕用力向右转了转,但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钥匙转不过去,她想可能是因为钥匙生锈了的关系吧。
那没事!用力一点就好了嘛!
然后她就很努力地往右转着……
结果——钥匙断了!半截卡在里面了……
(穆初白和程司然家的屋子是对门)
程司然将自家的门打开后,准备察看一下穆初白情况的时候,他发现他实在是……
高估了穆初白的能力。
程司然抽搐了一下嘴角,“你是不是又左右不分了?”
穆初白无辜地说:“没有啊。我是往吃东西的那只手的方向转的。”她边说还比划了一下方向。
“……”隐约看到程司然的额头上爆出了几条青筋,“吃东西是用那只手的,那吃饭用哪只手的?”
穆初白纠结了一会儿,举起另一只手,“这只啊。”
和低智商的人沟通果然困难。程司然腹诽了一下,脸色铁青地提着穆初白的领子来到了自己家。
“阿姨叔叔和我爸我妈昨天去旅行了。还有你哥哥这个周末都有事不会来。”
“诶?这样啊……”穆初白一副天然呆的样子完全没有找到重点。
半晌,穆初白突然反应过来,“那我怎么办!混蛋哥哥妈妈爸爸!怎么能这样害我无家可归!”
“是你把钥匙弄断了回不了家。”程司然强调了一下事实,“所以,这个周末你得和我住。”
*****
因为我活在西边,
只拥有半个白天,
一到午后夜色就蔓延。
就算大雨让整座城市颠倒(4)
(1)
所以,这个周末你得和我住。
——和我住。
穆初白眼眸弯成月牙,亮晶晶的,“诶?好啊!”
心里打着小算盘,这样算不算又近了一点呢?脑海里又回荡出哥哥那天教授自己的话,“根据恋爱法则中所讲,长期近距离接触有利于感情发展。”
但是穆初白这样想的同时她忘了一件事情——
她的哥哥,也就是穆怡年!他现在还是光棍!
不管他是被抛弃了还是抛弃了别人,这只能说明他的eq非常之低!感情经历非常惨淡!所以——这里不得不说,听哥哥的话是她以后人生巨大的一个败笔。
咳咳,回到现实中。
面前的程司然看到穆初白的反应则挑了一下眉,凑近,压低声音,魅惑般地说,“但是也不是白住的啊。”
“啊……诶?”穆初白反射性向后退了退,松软的沙发让她越陷越深,程司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一抹热意缠绕耳根而上。
程司然勾唇一笑,低沉的声音缭绕在空气中,“那要不,小白……”
最后的尾音颤颤地落于空中。
“你以身相许吧?”程司然狭长的眼眸中满含笑意。
许久,穆初白微弱的声音发了出来,“你不要我哥了吗……”
别当穆初白没有看见啊!这么多年的好基情!当她是瞎了吗!
一团黑影笼罩了她,干净的沐浴露清香袭入鼻间,来不及反应唇上是一片温热——程司然低下头狠狠地蹂躏了一下穆初白的唇,嘴角噙着笑意看着穆初白,“唔,这是预付房租。”
(2)
穆初白有些魂不守舍地抱着被子站在走廊中,脸蹭在大大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