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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觉得这么说不合适,急忙补充了一句——“放心,我说过不会再纠缠你,就一定会做到,不是那方面的事情。”过了这么久,特别是这次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她也想通得差不多了,强扭的瓜不甜,或许这仙人一般的小龙男是真的不懂爱吧!
本以为得到的又是沉默,没想到殊墨竟然太阳打西边出来地迅速回答了:“……你问吧。”
“碧海神渊已经没了,你为什么还跟在我身边?”她有些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脑中积极措辞,“你……你已经没有义务再保护我了。”
刚说完就看见殊墨动作缓慢地转过头来,脸上清清冷冷的看不出情绪,但是眼神却是极快地闪烁了一下,静默许久,他才淡淡地说道:“钟离诉和你说的话,是真的。”
“你说什么?!”
心神一动,她无比激动地扶着石壁站了起来,“我、我真的还能回去原来的世界——”她明明记得当初碧海神说过机会只有一次,而她为了再见到殊墨已经放弃了那次机会,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可以送你回去。”殊墨移开视线再没有看过来,然而此时的朝露太过兴奋,竟然完全忽略了他渐渐冰封的眼神。
“那,我可不可以再带其他人一起回去?”她试探着询问道。
谁知听了这话,殊墨下一秒就完全背转身去,“……随你。”
他的声音冷得吓人,朝露愣了愣,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心想大概是可以的吧?得知这个消息她心里十分喜悦,也顾不上殊墨转瞬间变得冷淡的态度,继续缠上去没完没了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可以送我回去?我想想~嗯,至少得让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妥当了,不能留什么遗憾……”
“半年。”
不等朝露反应过来,殊墨就冷冰冰地开口了,“半年的时间,够了么?”
“呃,嗯……够了。”她怔怔地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渐渐升起一丝酸涩难忍的感觉,看着殊墨好不容易才有了那么点情绪的眼眸再次空无一物,她突然很想哭。
说完这句殊墨就再也不搭理人了,她只好怅然若失地坐回原来的地方发呆,可以回去了,这不是自己一直以来心心念念所期盼的结局吗?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一抬头就看到殊墨坐在洞口随风飘展的白衣,明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却给她一种遥不可及的错觉,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来向前伸去,可最后手臂还是僵在了半空中。
就这么看着那人的背影,直到夕阳西下,再到夜幕渐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熬不住了侧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
翌日。
朝露是被清晨从山洞外洒进来的阳光弄醒的,这位于峭壁的洞穴正好向阳,她一睁眼就刺得难受,连忙抬手挡了挡。
一边揉着因躺在冷硬的地面而硌得生疼的肩膀一边坐了起来,却发现殊墨不在了,昨天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压根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了人影她心下有点着急,不管不顾地跑到山洞口叫了几声——“殊墨!殊墨!”
晕死,那家伙到底上哪去了?可别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鬼地方啊,要知道这万丈悬崖之上的山洞光靠轻功可没法脱身啊……
脚尖靠近悬崖边的时候不慎踩落几块碎石,那落下深渊的石块瞬间就被缭绕的云雾吞没,想也知道那底下得有多险峻!
真害怕不小心就掉下去摔成个肉饼,她只好哆哆嗦嗦地退了回来,一扭头就看见脚底下铺着块白布,上面规规整整地摆着几个昨天那样的野果。
呃,那小龙男不会找了点吃的给自己,就甩手走人了吧?
“殊墨!”
想到种种不妙的可能,她就心烦意乱地继续呼唤,昨天说起送她回去的事情时那家伙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劲,总觉得殊墨这样无缘无故就走了肯定和昨天那番谈话有关……
“你个缺德的小龙男,居然把老娘一个人扔在这了,再怎么样你好歹提前打个招呼啊!”
她骂骂咧咧地退了几步,谁知刚转过身脑袋顶就撞上了,“哎哟,这什么……啊?”
一抬头就看到脸色冷得能冻死人的殊墨正直挺挺地站在跟前,吓得她狠抽一口气差点直接厥过去,尼玛这货其实是灵异生物来的吧?怎么每回出场方式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而更加令人无语的是,这小龙男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刚才为什么要骂我?”
“呃……”
朝露嘴角抽了抽,受不了地撑着山洞石壁垂下头去,原来这货脑的回路也很有问题啊~“难道你不应该先交代一下自己刚才去哪了,再来更关心我为啥骂你吗?”
“……”
一如既往的沉默以对,她真是受够了!
经过昨天那场有问有答的对话之后,还以为终于可以和这家伙正常交流了,搞半天她还是想多了~还好,过了半分钟殊墨还是老老实实地答话了,“那些人还在外面。”
闻言朝露愣了愣,想起那个一脸正气请自己上馆子吃饭却暗地里下毒的沈谦她就一肚子窝火,自己还没找上门算账呢,那些家伙竟然还这么厚颜无耻地跟来了?于是乎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拿眼角瞥向一旁的殊墨,“怕什么,直接打过去好了!”
“……你打?”殊墨脸上表情不变,完全一副局外人的姿态。
然而这话在朝露听来却十分的不舒服,什么叫做她打?难道都这般田地了,这小龙男还打算袖手旁观地站在后面当路人甲打酱油吗?
话说她心底一直有个疑问,虽然之前也试探着问过,可得到的答案很是敷衍,于是清了清嗓子重新问道:“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武力值的?”
殊墨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显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没办法,她只好换种说法,“我问你,如果我和别人打起来了,你能不能帮忙的?”
“……你快死了的话,或许会帮。”殊墨声音很轻,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清清楚楚传进了朝露耳朵里。
听了这坦诚到令人吐血的回答,她心中顿时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快死了才帮?你妹的,人都快死了还帮个P啊,帮忙收尸的吗啊?
然而她刚想开口教训几句,却听到那小龙男面无表情地又来了句:“冤冤相报何时了。”
“……”瞬间石化。
坑爹的,她能掐死这家伙吗?能吗能吗?
第282章:牵线搭桥
在这悬崖峭壁间的山洞呆足了三天之后,殊墨才带回消息说金翎山庄那些人已经撤走了,两人这才终于重见天日。
只是朝露这会已经不打算再冒险返回去找沈谦了,再怎么说这里都是人家的地盘,而且沈谦肯定已经有防备心了,再混入金翎山庄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反正武林中大事小事那么多,金翎山庄总有出面的时候。
朝露打算带着此趟前来得到的一些线索先回苍州找御风弦商量对策,这么多天过去了那小子手头上也该掌握了不少情报,更重要的是再过不久就是那刀剑双门约定比武的日子了,各大门派都会前去观战,朝露心想着可以在那时设计将沈谦擒住,然后再严刑逼供什么的,总能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两人走出树林后并去到城镇,而是经由崎岖的小道离开了金翎山庄的势力范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两天那番关于她回到原来世界的对话导致,殊墨的态度比起之前更加冷淡了,来的时候起码问三句能答一句,可现在从早到晚都沉默着,朝露思来想去也搞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回苍州的路上,刚开始几天朝露还能耐下性子嘘寒问暖地关心一下,可在那小龙男完全不领情的不理不睬之后,她也索性放弃了,那闷葫芦爱怎么样就{无}错{小}说 M。QULedu。怎么样吧!反正再过半年姑奶奶就拍屁股走人了~~就这么自我安慰着,她心里好受了许多。
……
临山狭道,秋风谷。
已近日落时分,残阳如血,树影重重,几只大雁悲鸣着划破长空。
古道一侧立着一处简陋的茶棚,远道而来的几名黑衣人行色匆匆地驻马山前,领头的男子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高瘦,略显病态的苍白肤色,一件价值不菲的狐裘披风将他本不出众的五官衬出几分世家子弟的雍容,此人便是剑门宗主孟初寒。
要说孟初寒这人虽长了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实际上野心勃勃城府极深,自打从老宗主手中接过大权成为现任剑门宗主,他便不顾派中元老的反对煽动手下弟子与刀门生出嫌隙,经过几年苦心布局后更是将门派里反对他的人物尽数除去,如今时机成熟,于是借了两年前天剑门倒台的由头撕毁协议与刀门对立,改名为“无极剑门”。
再过不久就是孟初寒与刀门宗主尉迟飞的三月之约,然而和早就开始为比武筹备的刀门截然不同,孟初寒竟在这关头扔下剑门不管,私自带了几个弟子就离开了门派……
没人料想到这孟初寒居然来了临山狭道,因为此处是通往真理教总坛的必经之地。
马不停蹄地赶了几天路,其实孟初寒一点不想耽搁行程,但是再好的千里良驹也架不住这般日夜兼程的折磨,他只好带着几个弟子进到这沿途的茶棚歇息片刻,待日落之后再连夜启程,这样隐秘的行踪也很难被人察觉。
孟初寒此行带来的弟子都是他的亲信,平日在门派里就横行霸道惯了,然而身为宗主的孟初寒却极少约束手下的行为,因此其中两个弟子喝了几杯之后就坐不住了,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免不了是要出去寻些乐子的。
这临山狭道虽地处偏僻,可附近仍有几处村庄集镇,因此这两个剑门弟子出了茶棚后就一径儿往那有人烟的地方走去,反正宗主交代了天黑之后才启程上路,这会时间还很充裕。
这两人名为肖虎和宋威,都是门中做事颇为得力的弟子,仗着宗主的器重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做,刚才吃饱喝足又灌了小两杯酒,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说的正是这肖虎和宋威二人了,他们走到半途就盯上了一个提着竹篮独自出门的村姑,已经用轻功跟了一路,只等到了更偏僻的地方就直接把人拖倒办事了。
那村姑约莫是打算去附近集镇采买东西的,压根没发现自己身后尾随了两人,想着抄近路能节省点时间便走了条山间小径,谁知就因为这样才遭了殃……
等她听到身后树丛中传来的响动时,为时已晚。
“你、你们想干什么?!”这村姑虽然粗布衣裳的土气了点,可十八、九岁的年纪倒也还算水灵,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瞧得肖虎和宋威二人心里头邪火直冒。
宋威向前跨出一步挡住那村姑的去路,一双鼠目里泛着精光,“我兄弟二人瞧着姑娘顺眼,特来打声招呼啊~”
“都这节骨眼了宋师弟还这般文雅,直接拖了走就是!”肖虎生得五大三粗,人也颇野蛮,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一把钳住村姑的双手将人强行搂在了怀中。
山村里的女孩嫁人早,这村姑看着年轻水灵,其实也是孩子的妈了,也因此少了许多闺房少女的羞涩多了几分为人妇的泼辣,她吓愣了片刻之后还是拳打脚踢地挣扎了起来,嘴里还大喊大叫地骂起来——“流氓!快放开我!”
肖虎嫌人太吵,干脆点了这村姑的穴道,这样一来她不仅动弹不得,而且连喊都没法喊出声了。
虽然人已经制服了,可宋威此人心眼多,故意笑嘻嘻地对肖虎说道:“肖师兄先上吧,我就在这望风,等你爽完了再换我便是。”
“也好!”肖虎没多想就抓着村姑的头发将人拖进了后方的草丛。
听着那边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宋威嘴角擒着一丝阴笑,他让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