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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湿儿轻轻抿了一口,对赵军豪和赵晴说:“两位,这位是我市警察局马啸天局长,这次的麻烦,马局长了解得最清楚。”
马啸天在陈湿儿的介绍下,先友好地给赵军豪与赵晴打了个招呼,然后又望向陈市长,陈湿儿连忙暗示他可以开始正题了。
感觉几人的目光都在自己的身上,马啸天没来由地感觉一阵压力,这久违的感觉使马啸天紧张认真地讲叙起盘龙山庄的案情来。
而赵军豪和赵晴一边看着那一张张在现场拍的照片,一边听着马啸天的分析,直到马啸天说完的时候,赵军豪和赵晴才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原来两人心中已有了定计。
赵军豪轻轻放下手中的照片对马啸天说:“马局长,我想仅凭这几张照片和你的说辞,我们还不好作结论。若是能到现场去察看一下,我想定会对案情有所帮助。”
马啸天正心里纳闷着呢!为什么自己刚刚会如此认真和小心地分析案情?对方也就两个年轻人罢了,就算是特安局的又能有多大的能耐?自己难道还会不如两个小毛孩?”
马啸天开始或多或少地排斥起这一对神秘的男女。现在听到赵军豪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调查而要亲自去察看,心头不由一阵冷笑。也好,就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别在这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等你们也查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就别怪我老马说话刻薄。
马啸天想到这,堆起一脸的笑容说:“当然可以去察看,不过此前局里最细心和最专业的警员、训练最有素的军犬,已经对现场做过三次地毯式的搜索,可是连根有用的头发丝都没找到,这次就看您们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啦!”
陈湿儿和赵氏师兄妹那是什么样的人物,难道还听不出马啸天话中的挑衅?可是人家毕竟是识大场面的人,对着马啸天的刺激都只是淡淡地一笑了之。
马啸天看着不太对劲的气氛正要再发飙,陈湿儿已经站起来说话了:“马局长说得很实在,我想赵组长和赵小姐一定不会介怀,不嫌人多口杂的话,两位这几天暂居盘龙山庄这是非之地。可好?”
“陈市长,您太客气了,我和师妹早有此打算,就是怕付不起房钱,才敢没开口咧,呵呵。”赵军豪轻松幽默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这一点房我们还是拿得出的。”说完陈湿儿拿起身边的电话,“小柳啊,赶快备车,盘龙山庄康雅园青枫厅,就说是我要为两位客人接风洗尘。”
赵军豪和赵晴不知道盘龙山庄的具体地址也不好推辞,可一旁的马啸天倒是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上次州长来视察工作都只有安排了个二流的抚琴台招待,这回居然把第一包青枫厅都拿出来了,这两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马啸天知道今晚自己注定要失眠了,唯一想不起的是,他是永远也猜不出来原因。
一眨眼间就到了年初三的早晨。这两天来,徐正为了让沈丽的身体的机能恢复,故意没有让她醒过来,每天定时定刻地为她“安抚”她那受创的细胞。那些细胞都是在徐正的“处子战”中,因不堪能量负荷而被破坏的,徐正心怀愧疚地花了两天的时间治疗后,总算一切都搞定了。
为了这事,徐正两天来只是回家打个转转又跑出来,推掉了所有必要的应酬和不必要的应酬,甚至连好好给李强做一次思想工作的时间都没有抽出来。
“这个挨千刀的,害我差点童贞不保,下次有时间一定要好好跟他做做思想工作!我怎么能忍心看着兄弟面对糖衣炮弹就缴械投降了呢?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那坏胚,或许我就救不到沈丽了吧。”
此刻徐正正坐在沈丽的身边,看着她瓷娃娃般的容颜,不由心中想起了她的资料:沈丽,二十五岁,经济学硕士研究生。这是那晚从她捡回来的包里找钥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她的证件。
“她不是本地人,为什么不回家过年,却在年夜的时候独自一人晃荡在街上?她有迷人的外表、高等的学历和美好的前程,为什么还非自杀不可?为什么她不住学校宿舍?而住如此偏僻的地方。她在躲避什么?若不是土生土长,我还不一定找得到这个地方。
是谁想要控制她?为什么我越回想那晚的情况,就越觉得像电视里常演的降头术或蛊术呢?这一切看来只有等沈丽苏醒后,或许才会有答案了。”看着如婴儿沉睡般的沈丽,徐正的心情变得有点莫名复杂。
“水,给我水。”沈丽的嘴唇忽然微微动了几下。徐正赶忙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温水喂她喝下,喝过水,沈丽终于渐渐地清醒了过来。
沈丽醒来后看着徐正,其实满尴尬的,一个刚刚认识的男生坐在自己的床前,虽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沈丽还是觉得气氛有点暖味。倒是徐正淡然一笑道:“太阳又出来了,恭喜你。”
沈丽的表情变得有丝疑惑不过转眼间,那微微的笑容就在沈丽娇弱的脸上绽放了:“谢谢你……对了!我睡多久了?”沈丽放松了些问道。
“两天。”
“啊!你是说我一睡,睡过去两天。”沈丽有点吃惊地问道。
“对啊!你全身脉络受创,我足足花了两天时间才帮你疏通和巩固的。”徐正说完又向沈丽介绍了些关于元神和身体关系,还简单描叙了下用元气进行疗伤的原理。
沈丽刚开始如听天书般摸不着头脑,在徐正绞尽脑汁用几个比喻来说明的时候,沈丽的眼睛里忽然爆发出异样的光彩,连带看徐正的眼神都变得有点崇拜起来。
“那么电影里的武功都是真的啦……而且你那晚根本就不在我身边,忽然就从空中救下我,用的是乾坤大挪移对不对?一定是!”沈丽越想越不着边,狡猾地看着徐正,一副把他吃得死死的样子。
徐正不禁菀尔,这哪门子和哪门子啊!本以为沈丽亲身经历过,会比较容易接受这些寻常人认为很荒诞的事情。可现在看来这一切只是我的一相情愿罢了!于是徐正遂不再作任何解释,只是很淡淡说了一句:“还是说说你的情况吧。”
“哼!书上写的一点都没有错,你们这些看起来道貌岸然、济人救世的君子,实际上其实都是些怕别人知道自己本门本派武功的小气鬼。我本来还不信,现在相信啦!”沈丽说完还向徐正做了个鬼脸。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老是派些这样的人来折磨我!”徐正有点愤愤然地看着沈丽,一字字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管你怎么想!但你如果还想好好活下去的话,希望你不要惹我生气。”
沈丽的身子如被电击,刚刚调皮的样子随着这句话如潮落一般无影无踪了。
我晕!我不就口气重了点嘛!居然连眼里的神光都黯淡下去!好好好!算你狠!徐正心想到。于是连忙开始哄起沈丽来!一方面告诉她那不叫乾坤大挪移。另一方面暂时瞎掰那是一种特异功能,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安全,外面肯定有人在找她,所以希望她能配合自己。
妈呀!总算像哄小孩子一样把沈丽哄好了,徐正忙倒了杯水给自己喝下。
“要是我真有个像你这样关心我的弟弟就好了!”沈丽看着去盛水的徐正,忽然轻轻地对自己说道,在她的眼里忽然多出了平时没有的温柔和成熟。
徐正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沈丽是不是他并不清楚。不过现在徐正和她倒是相处得满好,沈丽身子还有点用不上力,这一天徐正也留下来一直照顾着她。闲谈间,徐正也就不知不觉把自己的一些疑问,一股脑地都兜在沈丽面前,而她的故事也渐渐露出了水面。
一切还要从沈丽的硕士研究生导师说起,沈丽的导师王希文博士是价值经济研究所的所长,而沈丽是王博士最喜欢的一个学生。王希文博士在国内外经济界都是享有一定声誉的大家,并在外兼任了香江神龙国际投资开发公司的荣誉经济顾问。但只有沈丽才知道,香江神龙国际的执行官兼董事长王若彤,其实真正的身份是自己导师失散多年的女儿。
而在最近,市政有意沿整个贯穿市区的南相江沿岸打造一个生态旅游和文化区,并且内部已经放出风来,这次将会面对市场招标:哪家公司的方案最有新意?成本投资最省?质量最好?就将首选哪家公司为市政开发项目的首选合作伙伴,并且确保该公司在整个开发区内的十年优惠权和优先权。
这风放出来可不得了,多少企业的眼球被吸引,沿整个南相江沿岸啊,在商人眼里那是多少的金钱?!想想都能让那些企业老板们做梦都笑出声来。可是整个开发对中小企业来说实在是太大,不过这么大的肥肉总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吧?于是乎这些中小企业的老板们纷纷主动提出要与各大型知名企业合作,只是希望能在其中分一杯羹。
有人送钱给自己去竟标哪有不要?何况这个项目还真是惹人眼红,于是一拍即合,互相在签订了一个类似“君子协定”的条款后,就一群群都打扮得像集团军一样势在必得,气势汹汹地朝清潭拥来。
香江神龙国际投资开发公司正是众多公司中的一家,由于王若彤和王希文的特殊关系,早在两年前,王若彤就派了公司许多得力干将到清潭统一接受王希文的调度指挥。经过多次实地考察地形地貌,寻访风土人情,科学鉴定水文水质,在几乎把一切该考虑的因素都考虑进去了以后,历尽了两年时光,终于赶在了年前把整个方案圆满完成。
而沈丽有幸参加了整个创作过程,这也是因为沈丽是王希文最疼爱的学生,于是计划开始后不久,王希文就神秘兮兮地找到沈丽,沈丽得到老师如此器重,当然也是满口保证绝不泄露任何风声。
参加到整个计划开发中后,沈丽也真未在外面谈起过有关生态旅游开发区的任何事情,除了对自己的学生会长男友许文彬,偶尔解释过自己没有空闲约会是因为在帮老师设计课题以外,沈丽是确确实实没有再说过有关这方面的一丝一毫的事情了。
可是不幸的命运还是降临到了沈丽的头上。
“一个半月以前,许文彬忽然找到我,穷追不舍地追问我到底在帮老师忙些什么?还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沈丽伤心地说。
“后来怎么样呢?”徐正问道。
“我当时心里非常气愤,他居然不相信我,还说那些非常难听的话。可是你也知道当时就算我被气死了也不能说出实情啊!可谁知道他忽然冒出了一句,问我是不是在忙有关南相江一带生态开发的事情?我当时整个人都惊傻了,慌张地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可是……可是他……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在肯定我真是参与了整个开发计划以后,居然说有人出五百万索取,求我偷出整个可行性研究报告!”沈丽说到这里,胸口不由自主地剧烈地起伏着,俏脸也泛起了红潮,显然是情绪过于激动。
徐正心想这件事情对她的伤害恐怕很大,遂轻手轻脚地又递过杯温水,说道:“喝口水,灭灭心头火。”
沈丽幽怨地瞥徐正一眼后,才轻笑着接过水去,轻抿了一口,接着说了起来:“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当时可是脸都气白了,想都没想就给了他一个耳光。他怎么可以为了钱就出卖自己呢?以前的他并不是这样的……或许当时我真的很可怕吧,在我骂了他个狗血淋头后,他又痛哭流涕地悔悟起来,并要我原谅他这一次。我心一软就答应了,可是谁知道他并不是真心悔悟,在几天过后,借与我约会的机会,把我带到‘金色年华’歌舞厅参加舞会,乘机在我身上做了手脚。
“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冷血和不知廉耻,在我们初相识的时候,他还是经济学院的才子。我和他不需要说话,只需要看着对方的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和说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进了学生会以后才慢慢开始变化的,这该死的权力!”沈丽怅惘地骂道,美丽的小嘴托着因不满而微微弯曲的小俏鼻,神情美丽可爱极了。
徐正坐在桌子的另一头听着沈丽的叙说,在这寒冷的冬天里,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但徐正仍然手里和沈丽一样都捧着一杯热水用来暖和。陡然听到如此精致和气质出众的美女骂粗话,徐正一时还真接受不了,随即摆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沈丽并未发现徐正的异样,仍然接着在说她的故事:“一开始他们威胁我的时候,我拼命忍受着痛苦来拒绝他们。因为我以为现在的医学这么先进,绝对是可以帮助我。可是当我私底下去过几家大型专科医院做全身的检查却没有任何发现后,我才发现我太天真了。后来我真的忍受不了那种噬心的痛苦,曾经求他放过我,我以为如果他还爱我的话,必然不忍心看到我如此难受和痛苦。可是我又错了,他当时居然威胁我,如果不好好合作,下场只会更加凄惨。
“此后我就一直受着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