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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香玉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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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投窗外,深呼吸一口淡雅花香,再举目四望,侧翻身又昏昏睡去。

    我在梦里回想着和弘历哥哥相处的一点一滴,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

    躺在璀璨的梦中星河下,想着圆明园城长春仙馆内的弘历哥哥此时也可以看到这片星空,我有一种很为之欣然的感觉,觉得他此时肯定也在望着漫天星斗,既静静回忆着我们之间的约定,又期许着重逢之日的喜悦。心中的愁思渐去,一种很难言喻的欣喜渐增。

    一夜好眠,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透射进窗里,我眼睛微微半睁,心满意足地展了个懒腰,“恒古情怀,好梦常伴!”

    我起来叫醒香玉,二人都穿好了衣服。天佑刚睡醒也进房内,坐在镜台旁边,只见春儿冬儿,丫鬟夏秋进来伏侍梳洗。香玉洗了面完,夏秋便拿残水要往门外泼掉,天佑说道:“夏秋,不要把水泼了,我趁势洗了就好,省得又过去接新水费事。”说着便走过来,弯腰洗了两把。夏秋递过香皂去,天佑笑道:“不用劳烦,这盆里还有剩余的,不用搓了。”再胡乱洗了两把,便要手巾。香玉笑了笑道:“天佑哥哥,还是这个老毛病儿,需要多早晚才改。”

    天佑并不理会,急匆匆要过青盐擦了牙,嗽了口,完毕,见李香玉已梳完了头,便走过来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已然梳好,可否替我也梳上头。”香玉道:“女儿的发饰怎能和男儿相同,你男儿家不是要留发辫。”天佑乐道:“好妹妹,你先时怎么替我梳了呢?轻而易举就能梳好,编一长辫垂于后背。”香玉淡淡说道:“这是已久的事,如今我忘了,怎么梳呢?”天佑道:“又不是走访亲戚,又不带官帽上朝,不过打一根散辫子就完了。”

    说着,又千妹妹万妹妹的央求。香玉只得扶过他的头来,一一好好梳理。在家不用太规矩,虽想扎成总角,但不合年龄。只将四围短发编成小辫,往头顶发上归了个结,编一根大辫,中间保留长发。分三绺编成辫子一条垂在脑後。自发顶至辫梢,无一用多余物固定,行云流水间整齐交叉。香玉一面编着,一面说道:“这发式说来也奇特,为何满人规定把前颅头发剃光,后脑头发编成一条长辫垂下?";天佑道:“此可意会,不能言传,虽咱们家祖上原是汉人,如今满人统治天下,也许保持统治地位长期稳定与统一,这世道不好说。”蕙兰笑了笑道:“必定是汉人逐渐淡忘本民族发饰也说不准,难不成也要和尚道士也剃成那样,倒便宜了满人。”我一旁盥手,冷笑道:“也不知是汉人真淡忘了,也不知是汉人不愿提及传统习俗!”天佑不理不睬,因镜台两边俱是镜匣物花雕,顺手拿起来观赏,不觉又顺手拈了胭脂,意欲要往口边送,因又怕柳惠兰说。正犹豫踌躇间,蕙兰果在身后看见,一手拍着天佑的肩膀,便伸手来‘啪’的一声,从手中将胭脂打落,淡淡说道:“天佑你的老毛病儿又犯了,多久才能改过!”

    一语未了,只见梅氏妹妹进来,看见这般繁忙充实的光景,知是各姐妹梳洗过了,只得回来自己梳洗。忽见李香玉走来,因问道:“那天佑哥哥哪去了?”香玉含笑温柔细语道:“不久前我还亲自为天佑哥哥编辫子呢,看来你是刚醒来洗漱!”香玉听说梅氏急切的话语,心中明白。又听梅氏叹道:“姐妹们和气,各个都分寸礼节,也没个说闲言风语的!可蕙兰姐凭人怎么劝,都是耳旁风,她不应刻意当面强求天佑哥做那做这的。”香玉听了,心中暗忖道:“倒别看错了这个丫头,听她偏袒说话,倒有些有意识见。”香玉便在炕上坐了,慢慢的闲言中套问她对天佑哥哥的包容看待等语,留神窥察,其言语志量深可敬爱。

    一时天佑来了,香玉见了方出去。天佑便问梅氏妹妹道:“为何香玉姐姐和你说的这么亲热,可是一见我进来就无声无息跑了?”问一声梅氏妹妹沉默不答,再问时,梅氏方沉着脸说道:“天佑哥哥,你在问我?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原故。”天佑听了这话,见她脸上气色非往日相比,便笑道:“为何今日沉默寡语,似乎生气了?”梅氏冷笑道:“我哪里有不说话了,也没有生气!只是从今以后不想再进这屋子了。横竖有人服侍你,再别来唤来我。我仍旧还是服侍老太太去。”

    一面说,一面便在炕上合眼躺下。宝玉见了这般景况,满腹狐疑,禁不住赶来劝慰,梅氏只管合了眼不理。天佑万般无奈不知如何是好,因见紫鹃进来,便问道:“天佑哥哥,是不是又在招惹你妹妹了?";紫鹃脸红道:“我好像知道了,问你自己便明白了。”天佑听紫鹃这一说,呆了一下,自讨无趣,便起身叹道:“不理我也罢,我也睡去。”说着,便起身下炕,到自己榻上歪下。

    梅氏听他半日无任何动静,细小的打鼾声,估计已熟睡,便起身拿一床毯子来,替他刚盖上,只听“呼";的一声,天佑转过身便把毯子掀到一旁,也仍合目装睡。梅氏明知其意,便点头冷笑道:“你也不用生我的气,从此后我只当哑巴吞黄连,和你好好说话,如何?";天佑禁不住起身问道:“也不知你为何生闷气?你赌气只会装睡,现在倒好了,你来好言好语相劝我,你劝我也就罢了,进来又没见你劝我,一进来你就不想说话,只会把气憋在心里还冷语相对。我还摸不着是为什么哪儿招惹,这会子你又说我恼了。我何尝不想听听你心里的委屈。”

    梅氏顾影自怜说道:“你心里到现在还不明白,还要等我说给你听呢!”正闹着,李祖母遣人来叫他俩吃饭,方往前边来,胡乱吃了半碗,仍回自己房中。只见梅氏无精打采睡在外头炕上看着书,紫鹃在旁边陪李香玉抹骨牌。天佑素知紫鹃与梅氏亲厚,一并连紫鹃也不理睬,揭起软帘自往里间来。只得跟进来。天佑便轻轻推她出去,说:“不敢惊扰你们,我一个人就好。”紫鹃只得笑着出来,唤了两个小丫鬟进来。天佑随手拿起一本书,歪斜着看了半天,因口渴要茶,抬头只见两个小丫鬟在静静站着。一个年龄稍大些儿的生得十分水灵秀丽,另一个年龄稍小些儿的生得环肥燕瘦。天佑便细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大些的丫鬟恭敬便说:“奴婢叫梦云。”天佑便问:“是谁起的?”梦云笑着道:“我原叫怜梦的,是香玉姐姐改了梦云的。”天佑笑着道:“我还是觉得叫梦儿罢了,顺口好记!”又问另一个小些儿的丫鬟道:“你家里姐妹几个?”丫鬟道:“三个。”天佑道:“你第几?”丫鬟道:“第一。”天佑笑了笑道:“明儿就叫‘元春';,不必什么‘‘春桃';‘幽兰';的。那一个个花名太俗味老套,新的好名好姓暖入人心。”一面说,一面命她俩倒了茶来吃喝。梅氏和紫鹃在外间听了抿嘴而笑不止。
乱红尘(一百)
    香魂一缕随风散,片片飞花逐水流

    尘埃落定望难却,梦醒情归入梦还

    这一日天气有些闷热,天佑也不大情愿出房走走,也不和姐妹丫鬟等厮闹,自己沉闷木讷的,只不过拿着书解闷,或弄笔墨,也不使唤其他丫鬟,只叫元春服侍在身旁。

    谁知元春是个讨人怜爱聪敏乖巧的丫鬟,见天佑心闷忧郁,她变用尽方法笼络天佑为之解闷。然至午饭后,天佑因心意低落吃了两杯暖酒,眼饧耳热之际,若往日则有香玉等大家喜笑有兴,今日却冷清清的一人对灯,好没兴趣。心中毫无牵挂,反能怡然自悦。因命元春煮水烹茶,自己随手翻了几页《山海经》。

    忽念起我,然轻声叹口气放下手里的书,一人亲自去房中来看视。

    彼时我悠闲躺在床榻安然歇午,左右伺候的丫鬟们皆出去自便,满屋内静谧安宁的,天佑揭起绣线软帘,进入里间,只见我熟睡在那里,忙走上来推揉道:“我的好妹妹,才吃了晌午,又踏实入睡。”将我从美梦中唤醒。缓过睡意见是天佑,温柔细语说道:“你先出去走走。我前儿折腾了一夜,今儿还没有歇过来,浑身酸疼。”天佑道:“酸痛只是小事,睡久了浑身不舒服那才是大病。我今日不知为何心里一股酸味,忽然念起你就过来看看,想必也闷得甚。混过困去就好了。”我只合着眼,说道:“我不困,只略歇歇儿,人生苦短,不吃饱歇息足吹会凉风,岂不辜负了这大好时光,你且别处去闹会子再来。”天佑推她道:“我一人能往哪儿去呢,见了别人就怪害臊,你就这会儿陪陪我。”

    我听了,噗呲的一声笑道:“你嚷嚷既要呆在这儿,就老老实实地坐好,咱们说会话儿。”天佑一脸委屈道:“我也想像你一样歪着。”我淡淡道:“你就在旁歪着就好。”天佑道:“没有枕头,咱们在一个枕头上。”我娇气道:“胡说!外头不是还有枕头?拿一个来枕着。”天佑出至外间,看了一看,回来笑道:“那个我不要,也不知是哪个用过的。”我听了,睁开眼,起身笑道:“若说不准你就是我命中的小煞星!请天佑哥哥枕这一个。”说着,将自己枕头推与天佑,又起身将自己的再拿了一个来,自己枕了,二人对面倒下。

    我不经意间看见天佑左边腮上有微微微小不起眼的一块血渍,便挪动身子凑近靠前,以手抚之细看,又心疼问道:“这又是哪家姑娘的玉指划破了?”天佑侧翻身子,一面躲藏,一面笑睨道:“不是划的,只怕是昨日替妹妹们淘漉胭脂膏子,不小心上了一点儿。”说着,便找手帕子要揩拭。我便用自己的帕子替他揩拭干净了,口内说道:“你又胡闹干这些事儿,干也倒罢了,必定还要带出谣言蜚语来。便是舅舅看不见,若是别人看见了,又当奇事新鲜话儿去鹦鹉学舌好说一顿儿,吹到舅舅耳朵里,你又该被责骂尽惹生气。”

    天佑总未顾及这些话,只闻得一股幽香挥之不去,却是从香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天佑一把便将我的袖子拉在鼻前,要细看细闻着何物。我笑道:“春意盎然的四月,这说不定池塘里的莲花散发出的香呢。”天佑笑道:“既然如此,为何此香浓郁久而不散?”我道:“连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散发的香也说不好,衣服上熏染的也未可知。”天佑摇头道:“未必,这异香异气飘散四方,不是那些香饼,香炉,香袋的香。”我冷笑道:“难道我使唤仙人仙子下凡给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异香,也没有亲哥哥亲姐妹弄了花儿,朵儿,草儿,树儿替我炮制一番。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罢了。”

    天佑不禁笑道:“凡我就说了一句,你就扯上这么些无关闲话,不给你点利害尝尝,也不知道我的能耐,从今儿可不能再饶你了。”说着翻身起来,将两只手哈了两口,便伸手向香玉胳肢窝内两肋下乱挠。我素然天性触痒不禁,天佑两手伸来乱挠一通,便笑得喘不过气来,口里说:“天佑,你再胡闹,我就恼了。”天佑方住了手,笑问道:“你还说这些不说了?”我笑了笑道:“再也不敢了。”一面理鬓笑道:“我有自然而生的奇香,你有外在而来的暖香没有?”

    天佑见问,一时解不来,因问:“什么是外在而来的暖香?”我点头暗自叹笑道:“真笨,好笨!你自出生那时口含玉,而李大姑娘就有金来配你,而我有天然而生的冷香,你就不曾想过冷香丸的香去配?”天佑方听出来。笑了笑道:“方才口口声声要求饶,如今更说狠了。”说着,又去伸手。我忙笑道:“好哥哥,我可不敢了。”天佑笑道:“饶便饶你,只要把袖子给我闻一闻就好。”说着,便拉了袖子笼在面上,闻个不止。我夺了手道:“闻了一下便好,消停歇歇。”天佑笑道:“咦,还不能消停。咱们斯斯文文的躺着说话儿。”说着,复又倒在床榻上。我也倒在床榻。用香味正浓的手帕子盖上脸。天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机灵话语,我只不理。天佑问我几岁随师傅上京,路上见何景致古迹,徐州府有何遗迹故事,土俗民风。我只不答。

    天佑只怕我睡出病来,便温柔哄道:“嗳哟!你们徐州府衙门里有一件动人魂魄的大故事,你可知道?”我见他说的一本正经,且又惟妙惟肖,只当是真事,因问:“什么事?”天佑见问,便忍着笑顺口诌道:“徐州府从古至今有一座红山。山上有个玄妙洞。”我笑道:“真是撒谎,自来也没听过有这山。”天佑自圆其说道:“天下山水数不尽说不完,你哪里知道这些就是谎言。等我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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