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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女人,一个月十万。”他上次说的话忽然自动钻进脑海。
云初脸涨得通红,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心情愉悦地笑觑着她脸上的红晕,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也不点破。
“你考虑好了吗?”他倏然倾身靠近她,暧昧的目光似爱抚般逡巡着她的身体,声音低哑,慵懒中透着邪魅,故意混淆她的思维。
“不行!我绝不做别人的情/妇!”她一激动,果然大声嚷了起来。
“哧!”他忍俊不禁,笑盈盈地睇着她,黑玉似的眸子里闪着狡猾的光芒:“我要你考虑半年还款,谁让你做情/妇了?”
吼!这家伙故意的!
“卓先生,如果没事的话,我走了。”她握着拳,拼命忍住踢他一脚的冲动,掉转头往外冲。
“等一下,”卓逸尘收起笑容,正色看着她:“许云初老师,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他居然叫她“老师”?
怎么听都觉得怪异!
这老男人不会又出什么花招,想捉弄她吧?
“什么事?”云初停在门边,回过头,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050 yes或no】………
“刚才我观察了一下,子沛好象跟你很合得来。”卓逸尘收起笑容,略略沉吟了一下,直奔主题:“我想增加授课时间,不知你有没有问题?”
身为CEO,他自问挑选人材的能力是一流的。
她看上去虽然有些冒傻气,但是很单纯,而且对付小孩子好象很有一套。
沛跟她在一起,搞不好能改掉一些乖张的坏脾气。
“增加时间?”云初狐疑地望着他:“我当然没问题。可是,我看他很聪明,也许根本就不需要一个家教,你没必要浪费金钱。”
“有没有必要,那是我的事,你就不需要操心了。”卓逸尘傲然地笑了笑:“你只需要回答YES或NO。”
拷!有钱了不起!
“那卓先生想加多少时间,怎么加呢?”云初暗暗翻了个白眼,跟他讨论实际问题。
“在现有的基础上加一倍,你每天都抽两小时来陪陪子沛,有没有问题?”
“天天来?来得太勤了会不会引起他的反感?”云初摇了摇头:“再说,我每周二四六要去酒吧打工,调不出时间。”
“依你的意思呢?”
“这样吧,我每周周日抽出半天陪他做功课,这样你觉得怎么样?”云初想了想,提出建议。
“这样许小姐岂不是连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卓逸尘望着她,笑得莫测高深。
“有没有约会的时间,那是我的事,你就不需要操心了。”云初学他的口气,慢吞吞地反驳回去:“你只需要回答YES或NO。”
看不出来,这牙尖嘴利的小女生,倒是挺有意思的。
“哈哈哈哈!”卓逸尘微微一怔,仰头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笑屁!
“没有疑问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后天再来,拜。”云初冷着脸淡淡地道了再见,推开门,扬长而去。
看着她苗条纤细的身影气呼呼地跳上脚踏车,渐渐地消失在那一只只美丽的蘑菇似的殴式豪华别墅之间,卓逸尘扬起唇角,笑了。
她,好象跟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样呢!
“许云初,外找。”午间休息,班代赵小玉轻敲云初的桌面,冲她挤了一下眼睛,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帅哥哦。”
“真的?有多帅?”旁边的德琳警惕地伸出头来,虎视眈眈地瞧着云初:“你交男朋友了?喂!我可警告你,不许太花心!”
“神经!”云初挥挥手,起身轻快往会客室走。
会客室的长沙发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他大约三十岁左右,瘦高个,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斯文儒雅。
“许云初?”夏德平挑眉,讶然地看着这个清新秀气的女孩走进来,几乎无法把她跟那晚那个妖娆艳丽的酒家女联系起来。
“你是……”云初茫然地看着这个浑身透着书卷气的男人,迷惑极了。
她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他为什么找她?
“你好,我是夏德平,德凯的大哥。”夏德平站起身,收拾起心底的困惑,淡淡地望着这个多变的女孩:“可不可以抽点时间跟我谈谈?”
外表看上去这么清纯,搞不好,骗起人来更厉害也说不定。
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才不会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德凯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051 陌生的访客(一)】………
“夏大哥?”云初惊讶地低嚷:“出什么事了?你要找德琳吗?她刚刚还跟我在一起,要不要我帮你去叫她出来?”
“不必了,我是专程来找你的,许小姐。”夏德平按住不耐,淡淡地提醒着她。
这是德琳的学校,他难道还需要她来提醒?
“找我?”云初有些莫明其妙。
她跟他又不熟,干么找她?难道德琳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能不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谈话?这里好象不太方便。”
看在德琳的面子上,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好,夏大哥跟我来。我知道附近有家咖啡店,味道超棒,环境也很清幽。”云初热情地给他带路。
“咦,下雨了!”云初伸出手接着稀稀落落的雨点,微笑着抬头看夏德平:“今年的梅雨季节搞不好来得比往年要早呢,你说是不是?”
夏德平默不吭声,专心地看着路况。
“到了,”云初拐进小巷,推开玻璃门,挑了靠窗的一个座位,招呼他:“夏大哥,这边好,视野开阔,又安静。”
服务生来点餐,夏德平点了一杯爱尔兰咖啡,合上餐牌,看着对面的许云初。
“夏大哥,要不要来块起司蛋糕?虽然比不上晶华的,但是口感真的很好哦。”云初热心地给他推荐。
“我这次来,有一件事想要拜托许小姐帮忙。”夏德平静静地看着她,说明来意。
“夏大哥不用这么客气啦,德琳和德凯哥对我这么照顾,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好了。”云初轻啜了一口卡布诺奇,笑得很真诚。
夏德平看着她开朗而纯净的笑容,忽然有些不确定。
或许,他应该采用更婉转一点的方法?
“很……难办吗?”云初见他一脸严肃,忍不住放下了叉子,一脸的困惑地看着他。
想到那张信用卡帐单,夏德平轻皱了一下眉毛,冷冷地望住许云初。
“许小姐,我希望你离德凯和德琳远一点。”
云初怔住,他什么意思?
“德凯刚入社会,不懂人情世故,更不知人心险恶。所以,傻傻地容易受骗上当。”
“所以呢,德凯哥被谁骗了吗?”云初有些焦灼――虽然她完全不明白德凯哥受骗了,他的大哥为什么要跑来找她?
夏德平望着一脸惊愕的许云初,深吸一口气,决定快刀斩乱麻,一次把她解决:“许小姐,别跟我绕圈子,明跟你说了吧:德凯的收入并不高,他的信用卡一直是我在支付。如果我停了他的卡,他就一无所有。所以,他并不是什么凯子!请你不要再纠缠他!”
“夏大哥?”云初张大了嘴巴,发现自己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装糊涂哦?
夏德平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对帐单,啪地一下拍在桌上:“许小姐,就算是个凯子,一个晚上宰他五万块,是不是也太狠了一点?”
“你是指我喝醉酒的那天?”云初抖着声音跟他确认。
总算是搞清楚他是因何而来!
原来,他以为是她不择手段诱骗德凯哥在酒吧消费?
………【052 陌生的访客(二)】………
“是,听说那天许小姐一口气喝光一瓶人头马?”夏德平满脸讥诮地望着她:“为业绩打拼本来是好事,但拼得进医院,就太不理智了吧?”
拷!一想到因为这件事还搞坏了他和逸尘的关系,他就郁闷得不得了。
“这次的事就算了,我不会追究。”夏德平冷冷地瞧着满脸通红的许云初,心底的不屑再次涌上:“但是,同样的事情,我绝不会允许再次发生!还有,请你离开德凯和德琳!”
“夏大哥,你可能搞错了……”云初按住熊熊的怒火,试图跟他讲理。
“对不起,我跟你没那么熟,这声夏大哥我担不起。”夏德平打断她的话,推开椅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做人还是脚踏实地的好,不要妄想一步登天。许小姐,言尽于此,希望你不要令我为难!我下午还有手术,就不多说了,再见。”
“喂!你站住……”许云初握着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颀长的背影迅速地消失在玻璃门外,气得牙齿都在抖。
哪有人这样?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不管别人,掉头就走?
莫名其妙!
雨越下越大,砸在地上的水洼里,变成一个个细小的坑。
密密的雨,打在她的脸上,凉凉的,却无法冲刷掉她的郁躁,那冰冷的温度,直冷到她的心里。
云初低着头在街头急走,脚下用力地踩着水花,心里似烧着一把火,又似堵着一把乱草,闷闷的,几乎无法呼吸。
她觉得好冤,好呕,好气!
她从来也不认为在酒吧上班有什么不好?
她凭自己的劳动,靠自己的双手赚取着金钱。
她无愧于心,更不曾觉得羞耻。
可是,就是有那么些人,带着有色的眼镜,用着世俗的眼光,胡乱地把各种罪名加在她的身上。
一朵浅篮的花静静地开在她的头顶,替她挡去那无情的风雨。
她惊愕地抬头,对上一双含着浅笑的黑眸。
乔彦身着银灰的恤衫,雪白的长裤,撑着一柄浅蓝的伞,潇洒地站在她的面前。
玉树临风。
这四个字突然毫无预兆地闯进她的脑海。
“嗨!又见面了。”乔彦一手撑伞,另一手极自然地环住她的肩。
“乔,乔教授?”云初不自在地拂开他的手,暗咒他的阴魂不散。
“虽然雨中漫步是挺浪漫,不过淋到感冒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乔彦含着笑,无视她的挣扎,轻松地箍住她瘦弱的肩膀。
她真是娇小,个头还不到他的肩。
“其实呢,走进社会,总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不开心。不要想太多,把它当成一种人生必然的经历,一种成长过程中的磨练,不是也挺好吗?”乔彦不看她,假装漫不经心地低语,语气竟是他自己也料想不到的温柔。
他本来在闲逛,下雨了就到咖啡店避雨。
很不巧,坐位就在他们附近。
所以,很不小心地他听到了他们的全部对话。
虽然无法知道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他们的对话和表情,不难猜出这个急于保护家人的男人与云初之间一定存在某种误会。
看着她气得小脸通红,含着泪在雨中疾走,一种类似于心疼的陌生情愫悄然地在心底滋生。
他来不及分析,凭着直觉起身追了出来。
………【053 云初,别哭】………
云初茫然地瞪着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刚才与夏德平的那番对话他已经听到了。她咬紧唇瓣,心底说不清是羞还是愤,恼怒地瞪着他:“干么偷听别人讲话?你不知道这样很失礼吗?”
他们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这个时段,咖啡店里又实在是太幽静。
“我没有偷听,”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笑睇着她:“我是光明正大地听。”
即使那样,也应该装做没听到才算是礼貌吧?
他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尊重别人的**啊?
不但明目张胆地听了,还大刺刺地讲出来,都不怕人家会难堪的吗?
云初恨恨地瞪着眼前那张俊帅又无辜的脸,觉得心底似驻着一头兽,在她胸腔里横冲直撞,想要破体而出。
她强行忍住濒临暴发的情绪,憋得小脸通红。
“云初,别哭。”他忽然俯低身子,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眼敛,低醇的嗓子似春风一般柔和。
“嘎?”她哭了吗?
她怔怔地望着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抚触。
她伸指抹上颊,果然沾了一手的湿。
酸酸的,涩涩的,也不知到底是雨还是泪?
“这没什么大不了,很快就会过去的。”他俯瞰着她,眼底是浓浓的怜惜。
“他,冤枉我。”云初望着他温柔的眸光,声音忽然哽咽了,刚刚没来得及替自己分辩的话,不由自主就逸出了嘴唇:“我根本就没有诱骗德凯哥!是他自己在酒吧闹事,几乎跟人打起来了,我为了平息事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