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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层尽知大荒泽秘境。
然而,风暴却才刚刚开始。
三圣宗素来与各大圣宗不合,因此三圣宗众弟子也懒得和其他宗派打招呼,就此离去,林青玄与单盈盈在醉仙居门口别过,随着易洪刚等人踏上了回宗之路。
青木国距离三圣宗有将近两万里之遥,若是一路御空而行,真气必然消耗巨大,再加上林青玄几个还未凝丹,根本无法御空而行,因此易洪刚和胡杏儿决定,十几人骑马沿着官道回宗。
“驾!”“驾!”……
宽阔的官道上,十几人着装各异,骑着快马向前奔驰,马蹄扬起漫天的灰尘,道路行人只能望见如龙般的扬尘中,十几道身影在马背上一起一伏,若隐若现。
“林师弟,你这把天罡剑让我可是羡慕不已。”一边注视着前方,易洪刚一边转过头来,望着林青玄背后那柄古朴大气的长剑。
“就是,我这大关刀比起林师弟的天罡剑可差远了!咳咳!”背负长刀的景天明冲着林青玄也是大大咧咧的爽朗一笑,扬尘灌入口中,顿时咳嗽不止,引得一干弟子齐声大笑。
林青玄拍拍背后的天罡剑,一缸妖圣之血换得这把剑,的确是自己赚了,即使这把天罡剑不是道兵,但林青玄依旧十分满意。
“那是……!大家快停下!”视野强于常人的林青玄突然发现百米之外的官道上,一群疑似乞丐的人一字并排,躺在道路中央,一个个衣衫褴褛,手里还拿着破碗,有气无力的向来往的行人乞讨。
“吁——!”领头的易洪刚急忙拉住马匹,后面的弟子也随着停下,皱着眉头望着眼前十来个乞丐,这官道上,哪来的这么多乞丐?
“有古怪!”林青玄心中有些不安。
“你们怎么在这官道行乞?官道之上,常有快马奔驰,你们还不速速靠边!”易洪刚翻身下马,走上前去对着这些乞丐大声斥责。
“易师兄,小心!”胡杏儿总觉得心中不安,稍稍感觉了一下这些乞丐的气息,瞬间下了一跳,这些乞丐,修为最弱的都是贯脉境顶峰,甚至还有凝丹境第五重神丹境的乞丐。
“嘿嘿!”胡杏儿话音刚落,那些看起来有气无力的乞丐猛然间像一只只猎豹般,从地上一跃而起,原本收敛的气息全部爆发,强横的修为令三圣宗弟子皆是惊出了一声冷汗。
“现在才察觉,晚了!”这些乞丐一个个冷笑着将三圣宗弟子包围在其中,一声令下,各种各样的招式武技骤然爆发,滚滚真气席卷开来,十丈之内,地面的尘土尽皆翻滚不休,扬尘遮天蔽日!
“叮!叮!叮!……”三圣宗的弟子一个个也是久经江湖,快速反应过来,即使被扬尘遮住了视线,也能抽出兵器挡住漫漫尘埃之中的攻击。
林青玄蓦然觉得头皮发麻,只觉得背后猛烈的罡风扑来,凭借着直觉,林青玄“呛”抽出天罡剑,整条右臂之力爆发,匆忙向后格挡,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之声,林青玄整条右臂被震动发麻,天罡剑差点脱手飞出。
“这些人实力好强!”林青玄甩甩酸麻的右手,暗暗心惊。
“不好!易师兄!”几个真传弟子齐声惊呼。那易洪刚被两位同级高手缠住,仅仅几个呼吸,就被一掌拍在背后,鲜血狂喷而出,还未站稳身形,就被两人合手擒拿,不能动弹。
“桀桀,既然三圣宗并没有长老隐藏在暗中,这个天才林青玄,也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万里之高的天空中,一个黑点急速放大,眨眼间,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急速俯冲而下,犹如苍鹰捕食,空荡荡在袖袍中伸出来干瘪的手掌,袖袍一挥,漫天的尘埃尽被吹散,马背上的三圣宗弟子尽皆被吹得人仰马翻,如落叶一般飞向四周。
马背上的林青玄被大风一吹,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摔进了官道一旁的小驿站,这小小的驿站也被这大风吹得摇摇欲坠,驿站之内的人员一个个犹如末日降临,惶恐的向外逃去。
林青玄灰头土脸的站起,拍拍身上灰尘,想起这突如其来的神秘高手似乎说过要抓“林青玄”,心中不由得一惊,这等高手要抓他,简直轻而易举。
这种级别的高手,就是在场所有三圣宗弟子一起围攻,也只能是送命。
他急忙将容貌一变,这可是逃命的必须手段,趁着的混乱,林青玄纵身一跃,向官道一旁奔去。这些人显然是早有预谋,而且就是冲着他来的,以林青玄如今的实力,就是有一万条命也只得逃。
官道之上。
“那林青玄可曾抓到?”那发须皆白的老者轻飘飘的落到地上,随手一拍,一名三圣宗真传弟子就被拍成了血雾,七零八落的三圣宗弟子也是一个个分开而逃。
“天鹰圣者,你刚才一出手,这些三圣宗弟子全被吹散,那林青玄更是不知道飞哪去了,这可如何是好?”一名乞丐走到这天鹰圣者一旁,弯着身子恭敬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出手?”天鹰圣者冷哼一声,一掌向那乞丐头顶拍下,那乞丐瞬间就化成了血雾。
“有他在,我们还怕找不到那小子么?”天鹰圣者阴测测的诡异一笑,在场众人皆是汗毛倒立,他挥挥手:“把他带来,叫他带路,这小子上次就情报失误,这次我亲自出马,一个小小贯脉境的弟子还能跑的掉?”
林青玄哪还管前面是什么,只想着逃命,一路狂奔,随着响传步的不停施展,他的真气几度耗尽,为了逃命,林青玄也顾不得许多,每当真气耗尽之时,就狠狠灌下一大口妖圣之血,迅速恢复着真气。
这一路奔来,全是树林,还好那群人并没有追来,林青玄也在狂奔了将近一个时辰之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一个小镇。
“我容貌已经改变,想必那群人就是见到我,也认不出了。”改变了容貌的林青玄略微心安,混迹于熙熙攘攘的小镇中,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是?”林青玄发现人群中闪过一道略微熟悉的身影,是个老头,脑海中画面一闪,对比着人群中那老头,诧异不已:“竟然是他!”
那人群的老头似乎是感应到了林青玄的目光,突然转身,冲着林青玄诡异一笑,踉踉跄跄走进了旁边的一间酒楼。
“这老疯子怎么会在这?”看清了那人面貌的林青玄已经能够肯定,刚才冲着自己一笑的那老头,就是曾经为自己算卦的疯老头。
林青玄拨开身边之人,急忙向那老头追去,在一片骂骂咧咧声中也进了那酒楼。
一进酒楼,林青玄将各桌之人仔细扫视一遍,并未发现那疯老头身影,抬脚就要向酒楼二层而去。
“噔!”“噔!”“噔!”……
林青玄一口气跑上了二楼,这小酒楼总共才两层楼,二楼的酒客比起一楼无疑要少的多,林青玄仔细将二楼每一个人都看了一遍,仍然没有发现那老头的影子。
“难不成从这窗户跳了下去?”林青玄走到一张酒桌旁,这酒桌的一侧是一面窗,这种靠窗的酒桌最受酒客们亲睐,酒客们可以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窗下的风景。
“这是?”这酒桌之上,竟有酒水写着“快逃”二字,林青玄默然一惊。
“那疯老头一定是从这下去了,这‘快逃’二字难道是告诫我的?”
林青玄傻愣着看着字迹未干的“快逃”二字,这老疯子,竟然能算出林青玄如今的遭遇?
将头探出窗外,林青玄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大街,努力寻着着老疯子的身影,然而看到的景象却令他心惊肉跳。
“他们,是如何追上来的?”这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十几个叫花正在四处张望,像是搜查,这些叫花中央,正是前面从天而降的老头。
没有过多犹豫,林青玄“蹭蹭”的下了二楼,哪还敢从大门而出,那不是找死么?
慌不择路的林青玄把店小二手中的菜盘直接撞落,在店小二的谩骂声中,从后面夺门而逃。
“这些人,怎么找到这来的?”林青玄始终想不通,这群抓捕自己的人是如何追过来的。
这酒楼的后面是一条小路,林青玄头也不回,消失在了小路上。
人流之中,那发须皆白的老头紧皱着眉头,显然是不耐烦了:“小子,你到底找到没有?”
“天鹰圣者,林青玄似乎是察觉到我们的到来,又开始逃了。”一名青年叫花紧闭着双眼,似乎在感应什么。
“又逃了?这小子可真能跑!”那天鹰圣者面色一沉,鹰眼般的目光直视着那青年叫花,青年叫花顿时感觉压力倍增,双腿打着颤,冷汗也是顺着额头流
天鹰圣者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让人发寒:“若是这次还抓不到那小子,你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第把十八章 大圣法身!
“噗通!”
林青玄一头栽进河水中,任由的河水冲刷着自己,感受着河水的凉意,林青玄这才觉得凉爽一些。
又是两个时辰的狂奔,林青玄沿着那镇上小路,不知跑到了何处,见到眼前一条大河缓缓流过,忍不住一头栽了进去,顿时无比清爽。
许久,拖着疲惫的身体,他才从河中一步步慢慢挪出,这几个时辰的逃亡,林青玄就是铁人也禁不住这番折腾,早已精疲力尽。
直挺挺的躺在河滩之上,林青玄大口的喘着气,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全身灵穴齐开,自行恢复着真气。
等到体力稍稍有些恢复,林青玄又拿出了妖圣之血,灌下了几口,面色也是渐渐红润起来。
一阵河风吹来,林青玄只觉得后背发寒,不安的转过头一望,发现什么也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还好那些人没有追来。”
“小子,你在说谁呢?”
一只干枯的手掌不知从何伸出,死死握住了林青玄的颈部。
天鹰圣者眯着鹰隼般的老眼,右手掐着林青玄的脖子,灰白的指甲抵住林青玄的动脉,似乎随时都会划开。
“咳咳!……”
林青玄被这犹如枯枝般的手掌卡住脖子,全身都仿佛脱了力一般,不能动弹分毫,脸部涨的发紫。
“还真是脆弱,死了可就不好交代了。”
天鹰圣者五指齐齐松开,林青玄这才得以解脱。
想都没想,林青玄脚下真气一运转,欲要逃脱。
“若是让你这毛头小子跑了,我这一把岁月岂不是白活了?”
天鹰圣者戏谑一笑,一掌搭在林青玄身上,这普普通通的一掌,却让林青玄感觉一座山压在了自己肩头,全身动弹不得,双腿直接承受着如山的压力,没入了河滩的泥土中。
“你……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顶着泰山压顶般的压力,林青玄始终没想通,这些人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况且,自己已经改变容貌,这些人是如何识破自己的。
“你以为你改变的样貌我们就找不到你了?林青玄!”那老者向后一招手,身后立刻出现了十几个乞丐,这些乞丐面容冷峻,看着林青玄的目光就好像猎人看着猎物一般,其中的一个青年更是面色诡异。
“你们为何要抓我?”
林青玄全身真气骤然爆发,全身紧绷着,欲要从这天鹰圣者的手下挣脱出来。
“还想逃?痴心妄想!”
天鹰圣者目光一凛,压在林青玄肩上的手掌再加上了一分力道,林青玄的半截身子都被压进了河滩。
“噗……”
肩上的压力再次加重了一分,林青玄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在圣人面前,他实在是太弱小了。
“在你面前,我就是天!岂能容你反抗?”
天鹰圣者得意的望着被自己拍进河滩的林青玄,浑浊的老眼尽是不屑之色。
“啊……!”看着身子渐渐沉入泥土之中,林青玄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双眼之中,尽是血丝:“你就是天?那又如何!”
林青玄的骨头咔咔作响,显然是这压力所致,他双手撑着河滩,欲要再次挣脱出来,七窍开始流血,分外狰狞,溢血的嘴唇一张一合:“天若压我,我也要踏碎这苍天!”
“狂妄至极!若不是要活的,老夫早就一掌将你拍成血雾!”
那干枯的手掌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