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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句实话,我看着这墨老头就有股子亲切感,不像那群高人一个个冷眼看人,一副你们这群凡人的模样,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们。
“诶,老何,在续点水。”墨老头冲着并不相熟的茶铺老板亲切的喊道。
何老板听见“老何”俩字明显一愣,尴尬一下,拿手指了指自己,墨老头冲他点了点头,方才走过来拿起茶壶,往后厨做水去。
墨老头反手扣着碗底,将最后一口茶仰脖引进,低声说道:“说你还是小,你还不爱听,你仔细听好,我给你讲一下这玄气的由来。”
“所谓玄者,道也,自古便有此一说,玄气源头确实始于道家炼体寻真之法,当时道家的龙宿,张道陵并未藏私,而且将修炼法门公诸于世,造化天下苍生,又经一代代天纵奇才前赴后继的努力,在不断繁衍变化之下,偶得诸般妙用,慢慢当时天下逐渐形成诸子百家之势。”
“所说的百家,不过是一虚数,十者去一,余者皆为小道,真正可称无上大道,共有九家,当时九子并行天下,合纵连横之间,帝王也难掩江湖锋芒,那时已有江湖凌驾于庙堂之势,可惜,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与谋,盛极而衰。”
“曾经强大的百家争鸣,还是要难逃湮灭于历史长河的宿命,一并失去许多玄妙法门,以及最重要的信仰传承,令人唏嘘,如今天下只剩下,佛道俩家保存最为完整,声名最为显赫,其余只是偶有英才显世而已。”
“你所说的小诸天,便是道家玄功的代表,小诸天与道陵山是如今道家俩大领袖,每五十年便要各自挑选一位门下弟子,比拼道术,胜者便可称,五十年龙宿之名,上一场是小诸天胜过道陵山,如今这代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何老板正好沏茶回来。墨老头便不说话,给自己倒了一杯,熏熏热气夹杂着一点机淡的菊花香,也不嫌热,一饮而尽,压低声音道:“若想要修炼玄气,根骨体魄意志缺一不可,你虽然十八年未被酒色财气坏了身子,可身体强度却依然很难到达我的要求,我每日让你挥剑砍树便是要磨练你的性子和身体,谨记,四个字,循序渐进。”
我听见墨老头的话,面色一红,其实我还是个童子身。
墨老头继续说道:“说实话,你的资质确实极好,外加上又有惊麟劫淬炼你周身大小百窍气海维持能量,要不然你也没法三月不吃不喝,此时还能活蹦乱跳,你若十分想要修炼玄气,现在也可以,那时你便有能一日千里之感,我怕到时候你心里飘然,根基不稳的情况修炼越快,越容易走火入魔,修炼者将成为一个半人半疯魔的状态,万丈高楼哪有平地而起。”
我沉声道:“小子,受教了”
墨老头略微颔首:“那今天晚上砍伐的数量提升至十棵。”
“我就知道,你这老家伙说那么多话,就为了来这么一招。”
“嘿嘿,剑砍准点,这俩次你砍的树枝都卖不出好价格。”墨老头说完话起身就往南跑
“老板,结账,钱放桌子上了。”我急忙站起跟着墨老头后面跑出去,谁知道这老头脑子里又打什么鬼主意,最近这些日子我可没少被这老家伙丢在半路上转圈。
何老板目瞪口呆的看着跑的飞快的墨老头,他怎么也不想到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能跑那么快,后边的孙子撒开腿跑也跟不上他的步伐,越离越远,不会功夫这俩人就消失官道尽头,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一锭足足十两重的银子,竟然放在我们俩个连饭都吃不起的祖孙桌子上。
何老板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就在这时忽然闻到一股子腥臭味道,抬头一看,一个破衣烂衫的乞丐揣着那锭十俩银子就跑,何老板才刚想追,就发现几枚铜币被乞丐扔在空中,砸在木桌上:“嘿嘿,这才是人家的茶钱,这个少爷我就收下喽。”
这乞丐跑的极快,跑的比刚才那老少还快,我要是在这;就会忍不住赞叹,这人才真是条野狗。
第 016 章 砍树遇到鬼
黑夜寂静,清亮月光恒洒天地之间,透着层层高树嫩叶斜照在一位正在奋力挥剑砍树的少年人身上,用的是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背后的青衫上渗出辛苦的汗水。
我双手握着剑柄,大喝一声,用力挥击,那并不锋利的剑刃艰难的磕在树干上,“叮”破剑就只能给大树留下一道极小的细痕,在过来看我,反而因为受到树木力道的反弹,长剑脱手,一屁股摔在地上。
“呸,妈的。”
我一个鲤鱼打挺弹起身子,抹了一把头上的大汗,捡起飞出的锈剑,长吸一口气,双手握紧剑柄,用力的朝着刚才我所砍的位置又是狠狠砸下,“叮”这次剑刃与树木再度相撞,有了一些不起眼的木屑飞出,我面露得色,一鼓作气,再度高举剑身,飞快砍下。
我手中长剑举起,砸下,举起,砸下,“叮叮”撞击的声音不断地响起,木屑横飞,溅的我满身都是,而树干细小缺口也由慢慢扩大,渐渐露出根部深藏的年轮。
“轰”,大树终于承受不住我频繁的砍伐,应声断裂,砸起满地的烟尘,我掩住口鼻扔下破剑,等尘土散尽,坐在刚形成的木桩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不停地颤抖,手腕酸疼难忍,汗早已浸透衣衫,一阵夜风刮过,更添一股寒意,让我身子打了个哆嗦。
“ 第 016 章 奏,快慢要如何,力度要怎样,才能最省力的砍倒一棵树。
我坐在木桩上一点点略清头绪,抬头时正好看见圆月当空,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失落,不知道若是从洛阳处观月也能否如这般皎洁完好,有道是月是故乡明啊,我甩了甩头,弄得头发上的汗水飞溅,让自己尽量不去想洛阳的人和事,
嘿嘿,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浪子游侠了,可转念一想,他妈的,这天底下又有那家的游侠是靠砍柴为生的。
“诶,臭小子,别偷懒继续砍啊。”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从远处的最高树上飘下,墨老头负手站在树梢,看着月光下思索的我。
我举目望去,虽然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的老脸,但我猜一定都是得意洋洋的神色,我喊道:“我中计了,中了你老流/氓的奸计了,什么根骨体魄,都是废话,你就是想要折磨我。”
墨老头从树上轻跃,飘然落地,大笑道:“没错,那你是砍还不砍。”
“砍。”我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来。
“什么态度,你这小流/氓总是诋毁我老人家,说什么老流/氓,老朽一向洁身自好。”
“气质像。”
“好!好!你快点休息,我像你这么大的年纪的时候,不用给我一个时辰,这一片绿林就让他全部化为木桩。”
“你行,你来啊!”
“现在老了,小流/氓快点起来。”
“那你为什么叫我小流/氓。”
“气质更像。”
“你不要脸。”“你不要脸。”我和墨老头一同指着对方大笑道,我们俩个几乎每天都要斗嘴,不为别的,就只为解闷吧,不过这老头确实让人讨厌。
墨老头继续说道:“我要出趟金陵城,见一个朋友,你一会休息完了,继续砍树,自己小心。”
“呵,朋友?那你是去见一个买木柴的人吗?”我有些困意上头,掩面打个哈欠,冷笑着说道。
墨老头出奇的没有反驳我,只是淡淡的说道:“要是实在乏了,便去睡吧,硬挺着对身子不好,凡事循序渐进。”
“你快走吧,这么晚了,别让你老相好的寂寞的苦等了。”我冲他摆了摆手,
“滚,一句正经的都没有,我去见的这个人,你这小流/氓也认识得。”
我挠了挠头,我和墨老头都认识的人,脑袋仔细的思索一下,也就只有和这老不死下棋的李老头,那个李老头好像是个哑巴,一天坐在悦来下店就知道和墨老头下棋,一言不发,所以我对他也不是很熟悉,自从我出事之前,大约有半月的光景没见过了;于是便试探着问:“是李老头吗?”
墨老头原本兴冲冲的神色一下子黯淡许多:“不是,他死了;三个月以前就死了。”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节哀,你快下山吧,你的朋友在等你。”
墨老头什么话也不说,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运起玄气,不消片刻就已经快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望着他飘然洒脱的背影,心里那股怅然感更加抑制不住,失落瞬间汹涌澎湃漫布全身,我双手抱腿半蹲在地上,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中间,掩盖住面容,愚蠢的试图自己给自己一个拥抱。
皎洁月光,照着一个孤独的人,然后我就这么睡着了。
天地无声,这座还算是广阔的树林里安静的可怕,困意十足的我猛的抬头,惊醒,我突然意识到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在这座山上从黄昏进林直至现在深夜十分,竟然连一句鸟叫虫鸣我未曾听见过,联系到墨老头走的时候,说让我自己小心。
这夜晚的风打在身上,更让我觉得寒意十足。
原本完成这十棵树的任务就必须让我用尽全力,哪里有空想些别的什么事情,此时心无旁骛,才突然发现如此诡异的场景,深山老林只我一人,其余好似我以外的所有生物,都陷入死寂一片,万物静籁,免不了让人浮现联翩。
我急忙捡起被我扔到的破锈铁剑,正手拿着护在胸前,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四下扫视着周围的草木灌丛,生怕有什么古怪的东西,突然蹿出来。
最近在行进的路上墨老头没少给我讲一些鬼怪离奇的故事,我一直不以为然,如今遭遇这般诡异的场景,倒是免不了让我多信几分。
死一般的寂静,越想来越害怕,我下意识的咽了唾沫,剑握的更紧,手心里全是冷汗,抬头看去,就连天上的月光也黯淡了几分,忽然耳边传来一丝,几乎细不可闻的奇异叫声,吓得我大叫蹦起,长剑胡乱的挥舞,状若疯魔,嘴里还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鬼怪退散啊!”等等,是不是墨老头在坑我,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强行的止住了自己有些狂乱的动作,锈剑的剑背不小心磕在我的小腿上,登时肿起呈现一片青紫,我也不理会,闭目屏气凝神,听着那不似人声的古怪声音从何处而来,双手拿着剑,单腿跳着,朝那勉强能听见,但是断断续续的声音偷偷摸去。
一边单脚跳,一边心里祈祷,这一定要是老流/氓在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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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7 章 鹰蛇斗
我寻着这声音的源头单脚跳着前进,越发的往这深山老林的内部深处前进,繁密树叶连月光都照射不到,我有些后悔不应该如此冲动,最起码应该生个火把在跳步前进啊,好在被雷劈过之后,我夜里视物的能力还不错,不然老头也不会每天让我深夜劈柴,现在只能索性壮着胆子,走在这死寂漆黑一条的路上,耳边就环绕着那渗人的叫声。
越离那尖锐奇怪的声音近,我越能感觉到身体内的血液流动越快,在这寒夜冷风之下,全身竟然慢慢产生一股燥热沸腾,受伤的左小腿肿胀的更为厉害,疼痛加剧,我此时已经心里已经明知这不是墨老头的“奸计”,可既然已经选择要一探究竟,强忍心中的恐惧也要走完这条路。
这声音已经很近了,我已经单腿跳跃了好久,在我眼里所有的黑暗都是上下浮动的,感觉左腿剧烈疼痛不停的在撕扯者我肌肉,至于那一直在跳动的右腿,我早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一个脚底落地不稳,我整个人身子倾斜着栽倒,“嘙。”我将嘴里的尘土吐出,还好我不是别的富家子弟,对于所谓仪表看的不是太重,直接就这样趴在地上,靠着双手匍匐前进。
当然这不是说我不要脸的意思。
我爬在地上,依稀能看见前面是一片灌木丛,耳边的古怪声音就是从这后面传来,我面红耳赤,身体燥热难忍,立刻加快爬行的速度,双手撑开俩侧草木,却不小心划破手掌,我低声骂了句,“他妈的”,爬在灌木丛中继续前进,俩侧的杂草不时的扯住我的衣服,好似在劝我回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