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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凌姑娘亲自端汤过来给他,喝了没多久后便累得倒在了桌子上,一定是她将自己抱上床的,还那么细心的帮自己盖好被子。爹爹说过,能在细节之处关心夫君的人,一定是个好妻主。凌姑娘,她是。想到这里,他为自己误会她甚至伤了她懊恼不已。
正好这时候,有个侍从敲门走了进来:“何公子醒了?这是你的衣服,看看合不合身。小姐吩咐了,何公子有什么缺少的尽管说。厨房正在准备晚膳,小姐让静星问下何公子想吃些什么?”
何纯见凌天悦这般体贴周到,当下更坚定了她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好妻主,脸上表情甚是可亲:“我不挑食,吃什么都可以。你家小姐呢?”
静星看到何纯那盈满了感动的眼睛,心里着实替他可惜了一把,可怜的公子啊,他家小姐正琢磨着怎么撵他走呢。“小姐在大厅,何公子若是想去,静星为你引路。”
何纯的脸微微一红,他若是这么做,显得也太不矜持了些,便笑道:“不必了,还是用晚膳的时候再去谢谢你家小姐。”
“那静星下去了,何公子有什么事情随时吩咐我。”静星说完就退下了。
门刚刚关上,何纯便急急忙忙的下床去看静星送进来的几套衣服,每套他都十分喜欢,手指细细的在上面摩挲,再看到衣服旁边还有一小瓶上好的金疮药时,更是欣喜的无以复加了。
静星来唤何纯时,微微又吃了一惊。何公子换了身新衣服,又把自己收拾的十分整洁、漂亮,笑容也很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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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让人误会的赶人方法
静星来唤何纯时,微微又吃了一惊。何公子换了身新衣服,又把自己收拾的十分整洁、漂亮,笑容也很亲切。
静星暗想:这也太隆重了吧。不过,他也不方面说些扫兴的话,便引着满怀渴望的何纯,到了用膳的饭厅,然后悄悄退下。
何纯见只有他和凌天悦两人用膳,当即有些腼腆了。
凌天悦倒是很热情的招呼道:“何公子,请坐吧。”
“何公子,这菜的味道如何?”
“何公子,多吃点儿肉吧,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何公子,要不要再来一碗汤……”
一口一个何公子,入耳的都是温暖的关心人的话语,何纯低着头,脸再次不争气的热了起来。
汤足饭饱,该谈正事了。凌天悦干咳一声,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何公子,你近日出来家里父母也不知道,恐怕他们担心坏了,我明日派人送你回家吧,去报个平安。”报完了就好好在家待着吧。
何纯心里美滋滋的以为,凌姑娘这是要打算去自己家提亲了,当即羞涩的“嗯”了声。
凌天悦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解决,高兴得差点忘乎所以,忙站起来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何公子快回去准备下吧。”
何纯美得晕乎乎的,脱口道:“那凌姑娘也去收拾一番,我们明日早些出发。”
凌天悦听到这句话,心里一个激灵,这才注意到他满脸欣喜和羞涩的模样,说话都有点打结了:“那个,何公子,不是我们,是你,你自己回家。”
就像一盆冷水泼下来,瞬间浇灭了何纯所有的期待,他仍然不死心:“你什么意思?”
凌天悦看到他变了脸色,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几步,何纯的性子她还不是太清楚,但就冲刚醒来那匕首捅她的模样,肯定有烈的一面,搞不好眼前的这些桌子盘子一会儿又称为他的武器了。
凌天悦有错在先,怎么舍得将他暴打一顿。“我是说,你悄悄出来了,又被坏人所害,如今安全了,自然该回家了……”她后面其实还想补充:再找个好女人嫁了。可是看到那双定定看着自己的眸子,终究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何纯看着她谨慎的后退,脑子一清醒,也明白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你是说,你不负责?”
负个屁责啊!凌天悦心里暗道,见他情绪不明朗,躲得更远了些,离门口只有一步的距离,她说:“其实你的清白还在,那件事只要你守口如瓶,没人会知道的。”
何纯见她离得那么远,以为是自己今天吓坏了她,还以为自己是个悍夫呢,马上解释道:“凌姑娘,你是因为今天的事情生气吗?我当时是气昏头了,我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了证明自己,他甚至还端起茶准备递给凌天悦,没想到她一直防着他,立刻开门,脚底踩油一样的溜了。
何纯就端着茶僵在那里,姿势尤为怪异。
用完晚膳,他就没看见凌天悦了,想和她解释也没机会,回去睡觉时,见静星已经给他打点好了包袱,摆明了是要撵他走,当即气得摔了茶壶茶杯,静星只好灰溜溜的出去了。
凌天悦看到这种情况,很不厚道的庆幸自己还好跑得快,这个何纯和自己一样,压根儿就是伪装的好脾气。留不得,坚决得送走!她设想了以下几种情况:
他的骄傲和自尊受不了,明日乖乖的配合离开;
他明天一定要自己给个说法,她大不了就耍无赖,实在不行被他骂几句,打几下,坚决不负责!靠,前身惹得祸,凭什么她负责啊。这可是历史中不存在的女尊世界啊,意味着她可以像男人那样逍遥快活。想到这里,她坚决不肯当冤大头。
凌天悦想好了对策,为了怕何纯想不开,还特地在门外讽刺几句:“何公子,你今天给了我一刀,我也救了你,就算以前有什么事情,我们也两清了。你若是想不开要自杀,麻烦别在我这里。再说你也要想想你的父母,他们辛辛苦苦养了你十几年,你就这么轻易的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多难过啊。人要是不自己爱自己,别人也不会心疼你的。”
说完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等何纯开门想再和她说几句的时候,只看到她的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苦笑一声,再次回到了屋里。
凌天悦的话很伤人,却也彻底惊醒了他,是的,他并没有失去全部,还有疼爱他的爹娘,他们现在肯定担心死了,他不能就这样死去。他为刚才想那碎瓷片割腕的想法感到后悔,默默的拿扫帚收拾了下,就回房躺到了床上,今日好好休息,明日要让父母看见好好的自己。
屋外的凌天悦见何纯想明白了,心下也舒了口气,便去温习下师傅教的武功,她飞快去了那个鲜有人去的桃花园,挥动宝剑,脚底生风,踩上树梢。她伸开双臂,贪婪的吮吸着鼻尖的清香,满足,舒心。
银色月光下,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落入了何纯的眼里。他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便想在院子里四处走走,不经意到了这里,便看到了她白衣飘飘,银色的宝剑飞舞,桃花纷飞,画面如此唯美,使得他本已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起来。
第二日,当静星喊他起床用早膳时,他在窗户外发现了几片桃花花瓣。他清楚的记得,他昨天只是远远的看着她舞剑,且一夜无风,这么说来,她昨晚又来悄悄的看过自己?
何纯的心再次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他想,凌姑娘一定是关心甚至是喜欢自己的,可他当初却想杀了她,而且偷偷的跑来找她,还表现的不够温婉……
他把所有的责任和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费了好大的勇气,才下定决心厚着脸皮留下来。
因为爹爹告诉她,碰见喜欢的女子一定要勇敢,这样才能抓住幸福,据说爹爹当时就惊世骇俗的和娘私奔,至今二人琴瑟和鸣,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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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赶不走了
何纯把所有的责任和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费了好大的勇气,才下定决心厚着脸皮留下来。
因为爹爹告诉她,碰见喜欢的女子一定要勇敢,这样才能抓住幸福,据说爹爹当时就惊世骇俗的和娘私奔,至今二人琴瑟和鸣,羡煞旁人。
凌天悦后来知道了何纯的这番心里变化,后悔死了!昨日她只是想练练剑啊,没想到让何纯对她更加倾慕;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悄悄的去看看她别想不开自杀,竟也成了他坚决留下的理由。你说她的手怎么这么贱啊,非要昨夜舞剑,她的脚怎么也那么不争气啊,非要看看才心安。肠子都悔青了!
第二日,凌天悦不敢见何纯,在另一个饭厅悄悄吃早餐,忽然间静雪面色怪异的走了进来。她嘴里还嚼着包子馅,发音都有些模糊不清:“人送走了吗?”
静雪脸上一副看好戏的笑容:“何公子说他无论如何都不走了。”
凌天悦因为她那坚定的语调,噎了下,忙喝粥咽下去,有些无奈的说:“你就不能想点办法吗?他那模样,细皮嫩肉的,脸皮肯定薄,你损他几句,就把人撵走了。”
静雪不服气的说:“你别光说不练啊,有本事你去,到时候再把人家小公子说的跳江了,看你怎么收场。”
凌天悦听见她那鄙视的语气,当即放下碗筷,摔门离开,气冲冲的去赶人了。只是那庞大的气场,见到何纯正斯文的一小口一小口用餐时去了大半。
凌天悦拽过一把凳子,坐在何纯附近,耐着性子问道:“何公子为什么不回家呢?你的爹娘会担心死的。”
“我今天会托人给他们报平安。”何纯打算留下来后,便计划好了接下来该做什么。
凌天悦赔笑:“可是何公子你住在陌生女子的家里,对你的名声很不好,你以后怎么嫁人呢?”
何纯低头,慢慢用筷子搅动着面前的粥,低声道:“除了你,我不会嫁给别人了。”
凌天悦感觉冷汗在后背流动,虽是春天,这句旁人听来深情款款的话冻得她浑身发凉,定了下神,她脸上的表情也冷冽起来,语气更加不客气:“何公子,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不打算娶妻的,更喜欢青楼的妓、子。你若是强行留下,只会每日看到我和各色美男厮混,这是你想要的吗?”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何纯的心被冰刀刮过,疼得厉害,然而抬头对上那弯起的唇角,咬牙道:“对。”
看样子还是不够狠,凌天悦语气颇为无奈:“直说吧,你是不是看上我的钱了,想要多少?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会答应你,就当在青楼花钱了,不过你得马上走。”
何纯强忍的眼泪就快夺眶而出了,可他记得爹爹说过,好事多磨,完美的幸福总是要经历痛苦,遂坚持:“我不要钱。”
凌天悦看着那双眼泪盈盈的眼睛,心一横,用手挑起他的下巴,故意舔了下嘴唇,本来就红润的唇更加鲜翠欲滴,连那双眸子里闪动着的**火苗也极其魅惑,几乎让何纯忽略了她嘴里恶狠狠的话语:“既然你愿意不要钱给我,我岂有不要之理?况且这还是具清白的身子,要了也是白要。”
说着,她的手便试探着去解开他的衣服,满意的看着何纯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她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你倒是快点求我啊!这戏我都快演不下去了。
何纯终于有了动作,凌天悦激动的内心大声欢呼,眼珠子却在下一刻惊得差点掉出来了!何纯脸上滑过泪水,直接自己解开了衣服,拽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他心里这么想着。
凌天悦脑子瞬间短路,触到那温热的身体时像烫山芋一样离开,急忙又将他的衣服系紧。刚才的挑逗之色全无,颇为无奈的说:“何纯,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是不会娶你的。”
何纯脸上还挂着泪痕,嘴角却浅浅的弯了弯,他刚才其实是在赌,赌凌天悦是怎样的一个人,还好,她没有让他失望。“我就想待在你身边,现在不想娶没关系。”他要得是以后,他相信凌天悦会喜欢上自己的。
“凌姑娘,你还没用早膳吧,一起吃吧。”何纯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温婉贤淑的要给她盛粥,打算让她知道,自己其实是个贤夫呢。
凌天悦表示自己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慌忙摆手道:“我已经吃过了,你慢慢用吧。”接着脚底生风的跑了。看见那温柔的渗人的笑容,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粥里下了毒药。
接连几日,凌天悦都不敢在凌宅里长待,生怕何纯笑意盈盈的给她送点他亲手煲的什么汤,或是仅仅眉目传神。她甚至悄悄的命下人给他使脸色,专挑难以下咽的饭菜的给他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