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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骑士!”我不满地纠正道:“我是单纯的骑士系战士,只注册了见习骑士的资格。如果你认为我的实力达到了某种阶段,请用骑士系的称号来称呼。”
剑奴呆了一呆。“请?”
随即剑奴露出苦笑的表情。“我刚刚勉强适奴隶的身份,您突然对我说出敬请,我还真是不习惯呢。”
“知道我刚才干了些什么吗?”
虽然是对剑奴提出问题,可是我的目光却狭促地盯着卡特琳娜。在武力上超越卡特琳娜实在太难了,所以只要一有机会,我便会想办法在其他方面难住小魔女,以便挽救我那可怜的男性自尊。
卡特琳娜孩子气地摇摇头,很配合地表现出好奇的表情。
看到剑奴也沉默地摇头,我装出高深莫测的模样。“这便是‘既能得到那三千枚金币,又不至于惹出麻烦’的好办法。我已经决定解除你的奴藉了,所以清除了对你的限制。你既然拥有自由之身,自然可以领取那三千枚金币了。”
“现在你自己感觉一样,拥有自由的那种感觉是不是特别好?现在我正式向你提出成为萧家家臣的要求,侍大将的位置虚位以待,希望你能够接受。”
剑奴呆呆地看着我,似乎由奴隶恢复为自由人太过突然,因而一时反应不过来。
“操你奶奶!”
剑奴突然激动起来,兴奋地大声嚷嚷,唾沫几乎溅到我的脸上。
面对这种情况,我和卡特琳娜面面相觑。难道说这件事对剑奴的刺激太大,他一时承受不了因而疯掉了?
不过剑奴接下来的举动却证明最糟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深深地吸气,用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我从来没想到剑奴居然可以绽放出这么灿烂的笑容。
“主人,自从被您俘虏后,我在心里偷偷骂您也会产生疼痛的感觉。可是刚才您说释放我的自由后,我忍不住试了试,偷偷骂您果然不再疼痛了。”他咧开嘴象个孩子似地笑着。“现在我当着您的面骂也不疼痛了!”
“我偷偷骂您,你应该可以理解吧。不过现在我既不是您的奴隶,又不是您的家臣,这样应该也不算什么大事。”由于高兴,剑奴一反常态的象个激动的小孩子。“您千万别介意,我一时太兴奋了。”
“谁愿意成为一个奴隶啊?我又不是傻子!”
“对了,我十分愿意成为您的家臣。罗德曼家与布雷西亚联系以便发展,而我却能够直接成为您的家臣,其发展的空间还要大些,我干嘛拒绝?”
“还有,按道理说收服我这样的幻剑士应该是很难得的,您为什么突然释放我自由?总不至于真的是为了那三千枚金币的缘故吗?如果您真的那样想,那可太伤害我的自尊了,我的身价总不至于只值三千枚金币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幻剑士,无论投靠哪个国家也是万金难求的人材。”
看着兴奋得语无伦次的剑奴,我深刻地理解了剥夺一个人的自由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你那‘穷凶极恶’的绰号是怎么来的?”
剑奴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略带尴尬地解释:“有一次我偷偷俘虏目标人的亲卫然后将之杀掉,剥下了他的面皮后戴上,装成身负重伤而又急着回到到目标身旁报讯的模样,顺利接近目标进而杀之。很多人无法接受我的这种刺杀手段,所以我便获得了‘穷凶极恶’的绰号。”
剑奴耸耸肩。“我又不是活剥了那名亲卫,死人反正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这哪里算得上穷凶极恶?不过杀手这一行是‘宁叫人怕,莫让人爱’。所以我也就欣然接受了这个绰号。”
我了解地点点头。“这些天相处下来,我认为你这个人本质不错。对你这样的人施展那种残忍的手段,马迪尔知道了肯定会批评我的。所以我早就想过解除你的奴隶契约。那三千枚金币正好是个契机,我便解除了对你的限制。”
“马迪尔?马迪尔。哈伯?”
看到我点头,剑奴仿佛有些不敢置信。“您是因为马迪尔。哈伯的缘故而释放我自由的?”
卡特琳娜对我的回答也同样产生了怀疑。“兰特,你害怕自己的家臣?”
几乎象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我大声否认。“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会害怕自己的家臣?!”
卡特琳娜充满怀疑的目光沾在我的脸上,明明白白地表达出已经看出我在虚张声势的意思。
毕竟底气不足,与卡特琳娜对视了几秒种后,我得出结论:卡特琳娜得到不这个问题的真实答案是绝对不肯罢休的。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不情不愿地承认了事实的真相。
“你不知道哈伯家那条该死的家训:想要成为优秀的家臣,未必一定要将主公的命令放在第一位,但必须要将主公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马迪尔严格地以骑士守则为标准约束自己也就算了,他还非要我的一言一行成为家臣们的楷模。收服凯尔的手段太过残酷,马迪尔肯定会为此而严谏我。就算现在不释放凯尔自由,等回到布雷西亚后白白被马迪尔批评之后,还是得释放凯尔。”
“既然无论如何都必须释放凯尔自由,我干嘛非要听马迪尔的批评呢?”转过头看着凯尔,我郑重地吩咐道:“以后遇见马迪尔可不要告诉他我收服你的手段。就说你被我英俊潇洒、玉村临风、英明神武的形象所折服,因此自愿成为我的家臣。”
凯尔的眼中露出深深的向往,随即释然一笑。
“近来爱克斯大陆上名声最响亮的已经不是四大公子,而是主公您了。作为佣兵,我其实对您的情况了解的不少。听说您在拥有兰丝、凯森、皮耶德作为家臣之后仍旧确定马迪尔为首席家臣。”
“兰丝的魔导师尊号虽然被褫夺,但是他的魔法能力却丝毫不受影响;凯森身为草原边缘族人,因而未曾获得圣骑士的封号,但是在卡敖奇之役后,全大陆的人都知道了这样一名拥有圣骑士实力而又曾是您奴隶的名将;皮耶德是黄金骑士的同时还是一名龙骑士。”
“您将马迪尔的地位安排在三人之上,许多人都认为这是您不够公正的表现。可是此刻,我却深以成为马迪尔的同僚为荣。”
我佯作生气。“你干嘛不说以成为我的家臣为荣?”
“我同样以成为您的家臣为荣。不过您是使我成为奴隶的人,而马迪尔却是使我恢复自由的人。”
凯尔的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请允许我更感激马迪尔一些吧。”
我摆摆手。“好了好了,将来你有的是时间用来感激马迪尔。现在你还是去楼下将那三千枚金币取上来吧。我要数金币玩!”
凯尔哑然失笑,面带愉快的笑容转身离去。
解决了一个困扰了我好些天的难题确实令人高兴,不过我很快就遇到了扫兴的事。
原本打算让凯尔将金币全都扔在那张华丽而又宽大的床上,以便体验那种趴在柔软的床上数金币的感觉。可是卡特琳娜嫌睡在金币上面硌得不舒服,不许凯尔按我的吩咐做。凯尔这个家伙刚刚脱离奴籍成为我的家臣,马上就象阿呆、小火那样叛变了。他二话不话,按照卡特琳娜的命令将装着金币的小箱子放在地上,然后迅速退出了房间。
虽然卡特琳娜用力地撅起红艳的双唇表达强烈的不满,不过我仍旧冒着被拧的风险坐在地板上玩起数金币的游戏起来。在绝世美女与金钱的选择中,我暂时站在了金钱的一边。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在特别的情况下,人会产生一种叫作饥渴的心态。三个月前我为了区区一枚银币的月薪而悲惨地沦落为宠物饲养人,此刻一箱子闪闪发光的金币,对我确实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卡特琳娜感觉自己的魅力受到了威胁,因而大发娇嗔。在魅力失去以往的效果后,小魔女开始对我实施武力的威胁。在倒计时的最后一刻,我果断地将三千枚金币全部从箱子里撒在地板上,然后用肢体语言努力讨好小魔女。
在肢体纠缠的过程中,我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因为我们的衣服变得越来越少。
小魔女充满魅惑的体香与涎龙香那种沁人心脾的幽香奇妙地混合在一起,令嗅觉感受到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屋内的明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在金币上闪烁发光,使得小魔女曼妙得令人血脉贲张的雪白身躯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在欣赏美妙身躯的同时,眼角的余光还能看见散落在地板上可爱的金币,我唯一不满的只是:可惜不能多长出几只眼睛。
如果能够施展魔法,那么此刻我最想施展的便是静音魔法。小魔女的呻吟声即便是凯尔那种意志力极为坚定的人也几乎无法忍受。此刻作为最大的受害者,尽管小魔女的呻吟声听起来显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然而我却坚决不肯宽恕她——谁叫她带着鼻音那么哼哼唧唧地呻吟?
好在遭受异样刺激的我仍旧保持着一丝清明的理智。否则,卡特琳娜圆润的耳珠、滑嫩的香舌、樱桃般诱人的乳头,就不会仅仅只是遭受舔或吮吸的待遇了。一个失去理智的人绝对忍受不了这种香甜的诱惑,搞不好真的会一口吞下去。
与安丽丝不同,卡特琳娜开放得多。安丽丝总是被动地苦苦防守阵地,而卡特琳娜却在“战斗”中胆大包天地进行反击,居然与我有守有攻。缠绵中,手指、手掌、嘴唇、牙齿、舌头轮流上阵。交战极为激烈。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终于占据了上风。继“高地”彻底陷落后,卡特琳娜极为关键的“要塞”也随即宣告失守。看到时机成熟,我调动大军发动起最后的总攻。卡特琳娜的整个防线终于崩溃,只得彻底投降。由于战斗过于激烈,肉搏战的双方在体验异样快感的同时,体力却的消耗却极为剧烈。
嗅觉、视觉、听觉、味觉、触觉五个方面同时感受着无可比拟的享受。在最后那美妙的一刻,我和小魔女同时进入了高潮。
为了制服小魔女,我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体力作为预备部队。当卡特琳娜失去知觉昏睡过去的时候,获得惨烈胜利的我也因为体力不支而旋即投入了睡神的怀抱。
第七部 第八章
第八章
当阿科尼奥七世终于作出对布里斯公国出兵的决定时,拉西斯已经率领“黑衫军”和奴隶起义军完全占领了布里斯公国。
相对于法兰西斯大军的姗姗来迟,拉西斯率领的军队已经作好了完善的战斗准备。
虽然两军的人数、装备以及训练有相当大的距离,但是“黑衫军”和起义军在拉西斯的领导下,依托托尔市附近复杂的地形进行了殊死抵抗。法兰西斯军花了两个月时间,依然没能完全占领托尔特别行政区。
在此期间,西西王率领的玛哈亚独立军发动了春季反攻,给予了玛哈亚境内的法兰西斯军重创;五月下旬,塞斯、克里根等附属公国相继宣布独立;六月初,罗格亲王发动叛乱。
八月份之后,法兰西斯军再也无力向玛哈亚、布里斯等公国发动大规模的进攻。法兰西斯的国势就此开始走下坡路。
爱克斯大陆的争霸格局,在托尔战役之后悄然发生了改变。
——摘自《拉西斯。维克传》
蒂丝从小就喜欢学着男孩的模样爬树、打架。
十六岁的时候,亚斯伯爵为蒂丝的双胞胎哥哥亚瑟举行了成年礼的仪式。在仪式的最后,亚瑟骑上战马、穿上铠甲,与一名全副武装的骑士进行比武。与正规的骑士决斗不同,大道的中央被一道一米多高的篱笆隔开。双方伏在马上,伸出套着长木塞的矛枪,在距离六十米至八十米的距离上开始冲锋。
这种比武其实仅仅是一种形式罢了。与成年的领主继承人比武的骑士通常是经验丰富的忠厚长者。这种比武,成年的小领主被击落下马固然不好看,如果那名陪练的骑士被击落,那便意味着他的骑士生涯基本结束。
亚瑟漫不经心地对着对方的盾一枪刺过去,然而在下一刻,他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结果从马上摔了下去。六岁的时候,亚瑟和孪生妹妹爬树,被顽皮的妹妹从树上推了下去。那种脸朝下直挺挺地跌在地上,在恢复呼吸之前片刻之间的难受感觉,与亚瑟此刻的感觉完全一样:呼吸停止、不省人事、恶心。
亚瑟羞愧得想要死去——特别是对手取下头盔,金黄色的秀发象瀑布一样倾泄而下。接着,亚瑟听到极为熟悉的清脆的娇笑声。
继极度的愕然之后,四周看台上的男士们发出了爆笑,而女士们则纷纷以扇子遮住了嘴。
将亚瑟击落下马的,正是他的孪生妹妹蒂丝。这个连罗德曼家的家主也无能为力的肇事者,亚瑟除了自认倒霉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蒂丝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在她的世界中,父亲的纵容和长兄的溺爱,使她的生活精彩而又滋润。在整个罗德曼家,每个人都喜欢蒂丝——当然,偶尔也会有些人会觉得头疼——比如那个比她早出生半个小时的哥哥亚瑟。
蒂丝总是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