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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天已经黑了,店小二将酒菜送了上来,这时凤七才想起,还有一个叶轻候没吃呢,赶紧让小二去请叶轻候。
不多时,房门轻响,叶轻候来了。
“叶兄弟来啦,快请坐,唉,你说你也真是的,咱们三人一个房间多好,可你非要自己单独一个房间,走来走去的多麻烦啊。你又不是大姑娘,还怕我们两个人心怀不轨啊。”
凤七哈哈大笑道。
灵松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叶轻候饶有深意地笑,看得叶轻候浑身的不自在。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又是什么好人了。”
叶轻候啐了凤七一口,脸上又是红了一红。
此时正值华灯初上之际,窗外万家灯火明明灭灭地遥射进来,窗内小二已经掌上银灯,灯火摇曳之间,更映衬得一袭白衣的叶轻候眼眸如水,面如春华。
“好好好,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啊。如果我是女人,今生肯定非你莫嫁。”
凤七击节而叹,实在为叶轻候的俊美容颜所折服。
“呵呵,是么?”
灵松大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叶轻候,随即也哈哈大笑起来。
叶轻候也不在意,只是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可是路过灵松的身边时,灵松却清清楚楚地听到叶轻候用道心传音的秘术道,“该死的小术士,你再敢触我霉头,我撕了你的嘴。”
灵松一怔,随即笑意更甚,到了最后,笑得满床乱滚,实在是有些恶形恶相了,比起之前的那种高深莫测的仙风骨道来,简直判若两人。
“哈哈,灵松兄弟这么爱笑啊?想不到俺凤七还真有说笑话的天份呢,只不过,倒是苦了叶兄弟了,老是成为咱们兄弟调笑的对象。一切都是开玩笑的,对不住,对不住啊。”
凤七挠了挠脑袋,倒是没想到灵松竟然为了自己的一句话笑得这样厉害。
“不是,不是,我是在笑……是因为我今天能够认识天下第一剑派的凤七与明月斋的叶轻候而感到高兴嘛。来来来,今天晚上,咱们无醉不归。”
灵松笑着擦净了眼角的笑泪,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哈哈,这也正是我想说的。确实,今天能够死里逃生,还能结识二位兄弟,真是太高兴了。来来来,啥也不说了,咱们今天喝他娘的一个痛快。”
凤七捋胳膊挽袖子的端起了酒杯。
叶轻候受到了两个人的感染,也有些小激动,同样端起了酒杯,三个人步调一致,一饮而尽。
接下来,便是三人轮番举杯,你一杯,我一杯,聊得好不开心,喝得好不痛快。
叶轻候看来是个很内敛的人,话不多,只是看,听,喝。几杯下肚,脸上已经挂上了一抹嫣红。
倒是这个瘦瘦弱弱的灵松很健谈,再加上他所学博广驳杂,而且对于江湖秘辛往事烂熟于胸,如数家珍,与凤七你一言我一句,聊得好不快哉。
不过,虽然叶轻候不怎么爱说话,可是人却极为豪爽,尤其是喝酒,来者不惧,酒到杯干,这方面倒是颇有几分男子气。
酒到酣时,不免都有些失态了,不过,都是一群爷们,倒也没什么顾忌的。
凤七就将当年自己在青楼时的那些有趣的往事,包括一些妓女嫖客讲的一些黄段子拿到桌面上来当下酒菜,引得灵松大笑不止,不过,谁也没留神,叶轻候听得却是满面羞红,坐立不安的样子。
“行了,我也说累了,灵松,你出身白鹿山,无论怎样讲,人的命理推算都应该算是你的老本行,怎么样,趁着今天高兴,给俺们推算一下,看看我们的未来的命相走势如何?!”
凤七酒过三巡,有了几分酒意,开始大着舌头跟灵松说道。
“呵呵,好啊,即将凤兄有此雅兴,那我如果再推脱不休,就是我的不是了。”
灵松看了一眼凤七,又望了一眼叶轻候,一拍大腿,笑着说道。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惊艳一拍
(今天第二更!)
“不知道叶兄是否有兴趣呢?”
灵松笑吟吟地望着叶轻候,眨着那双明如秋星的眼睛问道。
“靠着一张嘴吃饭骗人的家伙,你又能算出什么来。”
叶轻候自顾自地玩弄着酒杯,头也不抬地说道。
“哎,叶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咱们灵松也是白鹿山传人,秦大师的鬼谷推演术可不是盖的,他的传人能差到哪里去?来来来,咱们都算一算,无论准与不准,全当是下酒的调味品嘛。”
凤七哈哈大笑,先伸过手来,给灵松看。
灵松却不接,只是望着凤七问道,“你要算什么?”
“算命嘛。”
凤七挠了挠脑袋,有些不明白灵松的意思。
“嘻嘻,命相这个东西的内涵和外延可大了去了,包括前程、功名、生死、运数、爱情……”
灵松开始掰着手指数了起来。
“停停停,听得我头都大了。什么功名前程的,我又不是学究仕子,世俗的前程与功名都跟我无关。
至于生死,嘿嘿,江湖人,沟死沟埋,路死路埋,活下来算是命大,死了就当是为大地贡献肥料了。
运数嘛,我凤七能有今天,已经充分说明了老天爷对我照顾有加,即使以后天天走霉运,我也无话可说,老天爷已经够厚道了。
爱情嘛,嗯,这个东西属于个人**,还是不要算的话……”
话音未落,灵松就已经接了上来。
“我看,凤兄还是算算爱情的好,提早做个准备。”
灵松向着凤七眨了眨眼睛,有趣地说道。
“什么?”
凤七一怔,有些没听明白灵松所说的话,可灵松已经开始扳过他的脸,替他算上爱情了。
旁边的叶轻候此刻拄着上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人,两只大大的眼睛里映着明灭的灯火,柔媚得要命。即使身边的人如果稍不留神,也会将他当成个美丽的大姑娘。
“喂,你看完了没有啊,人不大,手劲却不小,扳得我脖子生疼。”
凤七被灵松硬扳着脸弄得脖子疼,在那里梗着脖子直喊。
“看完了。”
灵松终于松开手,开始坐回了原位,闭上了眼睛不住地掐念,嘴里念念有词,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靠,看你这德性,哪里像是白鹿山下来的,倒像是市井街头糊弄老百姓的神棍。”
凤七翻了翻白眼,无可奈何地说道。
“嘿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小隐隐于朝,大隐隐于市。有道是大音无形,大象稀声,越是高深的,越是简单的。越是远在天边的,越是近在眼前的。你说,对吧,轻候兄。”
灵松忽然间睁开眼睛不怀好意地向着叶轻候贼笑了一声。
“滚蛋,算你的命得了,干嘛问我,我又不是算命的瞎子。”
叶轻候瞪了他一眼。
“嘿嘿,怎么着我这也是不耻下问嘛。”
灵松吃了鳖,摸了摸鼻子,倒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说吧,小骗子,你非要给我算什么爱情,现在你算吧。”
凤七倒很是满怀期待。
“咦?咦?不对啊,不对啊,怎么回事?”
算着算着,灵松忽然脸色凝重起来,双目紧紧闭合,眉头锁成了一个疙瘩,看起来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嘴里还喃喃自语。
“怎么啦?你别是算不出在这里跟我们打马虎眼吧?!”
凤七喝了半杯酒笑道。
“神刀出,鬼神惊。英杰怒,撼袅雄。泣血战魔祭四灵,正道人间天有情。沧海月明珠有泪,玉暖生风偕美行。龙行凤舞神仙慕,眷侣众归玄牝中。”
灵松嘴里缓缓唱道。
“什么跟什么啊?我听不懂。”
凤七琢磨了半天,也明白这似诗非诗的谒语倒底是什么意思。
“凤兄,我也不明白,只是按照天道推演而来,算了,就当是我唬弄人的,来来来,咱喝酒,不说这些了亦玄亦妙的事情了。
一切都是老天爷安排好了,多想无用。反正,如果从面相来看,嘿嘿,老兄你这辈子风流无数,命犯桃花啊。做男人,挺好的,哈哈哈哈……”
灵松长吁口气,晃了晃脑袋,半真半假地跟凤七说道。
其实,术士所推演的东西,都是扫照一定的玄机定理再加上特定人的特定特征推演出来的,可是这个结果,却把灵松也给搞糊涂了。
这么多年,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命理运数。
虽然说是单算一个爱情,可是,连带地,却将凤七那莫测不明的命数也算了出来,只是有些含糊不清罢了,这也让灵松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
“哼哼,小骗子,就会骗人。”
却不料,旁边的叶轻候却来了这样一句,也不知道为什么叶轻候就这么看不上这个灵松。毕竟,相识这么短的时间,灵松从来就没得罪过他。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有“旧仇”的可能了。
“骗人?嘿嘿,凤七大哥的命势我算不出来,但如算算你的,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灵松嘿嘿一笑,向着叶轻候说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用不着你算。”
叶轻候莫名其妙地有些心虚,当场便拒绝了。
“给他算算,嘿嘿,我看叶兄弟长得如此俊美,肯定也是个风流坯子。就是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这样俊俏的小郎君。”
凤七却来了兴致,哈哈大笑地跟着凑热闹。
“叶兄凤目斜挑,此是心高之势,天下间,怕是没人能入得叶兄之眼。但眉尖却是斜扬之后微微下挑,这分明是在说,叶兄即将遇到中意之人,或许就在明天,或许就在此刻。”
说到此处,灵松不禁斜着眼睛看了看叶轻候,却见叶轻候一张玉面已经彻底红扑扑起来,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别的原因。真是人若洛神,面若桃花。
“哈哈,灵松,你说明天或许我还相信,但你说是此刻现在,这个我可就不信了。我们一屋子三个大男子人,叶兄弟再怎样不会喜欢你我这样的同类男子汉吧。哈哈哈哈……”
凤七捧腹狂笑。
“那可未必哟。”
灵松看了一眼酒意上涌的凤七,又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你再看,眼角之下,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此痣名为滴泪痣。情不尽,泪不干。相思终是苦恋,转眼已是百年。泪尽时,情才圆,这也充分说明,叶兄的爱情足以是任重而道远,只恐苦尽泪干无数辗转之后,情才方圆哪。”
灵松说到此处,再次正了正颜色,语气里开始肃穆起来。
“没功夫听你在这里瞎猜乱测。一个小骗子,你的话又会有谁相信呢。”
哪想到,叶轻候听到此处忽然间勃然色变,将酒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墩,整个杯底都完全陷进了桌面之中,足见他心底是如何生气。
“我滴个娘哎,想不到叶兄弟那样文静的一个人,脾气却是不小。我说,灵松兄弟你也真是的,喝酒喝得好好的,让你算个命助个兴,你却尽弄那些不吉利的东西,说人家爱情不顺,人家能高兴吗?”
凤七一惊之下,酒醒了一半,他倒没想到叶轻候翻脸比翻书还快,说变就变,赶紧打圆场。
“叶兄弟,灵松那是跟你闹着玩呢,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真是的,一点男子汉的胸襟都没有。”
凤七离叶轻候坐得近,说到这里,很自然地伸出手在叶轻候的胸口上拍了两下,一是表示亲近,二是表示安慰。
却不料,一手抚了上去,凤七却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随即转头向灵松瞠目结舌地道,“我靠,我以为经过了燃野穷山的试训之后,我的块头就已经不小了,没想到,叶兄弟的块头竟然比我的还大,胸大肌比我还发达,真是没看出,这么瘦弱的身子……”
灵松登时整个人就傻掉了,咬着块鸡肉,就那样瞪着眼睛看着凤七。
反观叶轻候,却是连手都抖了起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到了最后,整个人身体都哆嗦了起来,像是在打摆子一样。
“你,混蛋!”
叶轻候死死地咬下下唇,一下将脸别了过去,仿佛不想让人看到眼睛里面什么东西,随后怒骂一声,愤怒至极地长身而起,竟然就那样拂袖而去,将房门摔得震天响。
“啊?不至于吧?又不是女人,摸一下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这脾气,可真够怪的。”
凤七挠了挠脑袋,望着叶轻候跌跌撞撞冲出去的背影,有些不理解地说道。
“老大,今天我才真正的发现,你太猛了,实在太猛了,你才是天下第一猛男,敢摸明月斋叶轻候的咪咪……你实在太太太猛了……”
此时,灵松嘴里的那块鸡肉才扑嗵一声掉落下来,砸进酒杯之中,酒水四溅。
“明月斋怎么啦?明月斋的人就都有洁癖啊?我这手又没摸什么,哪里有脏东西了?真是,大不了,我给她洗衣服就是了。”
凤七实在不理解叶轻候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想一想,如果这个家伙确实有洁癖的话,倒也是说得通了。
“嗯嗯,看来,你洗衣服的日子在后头呢。”
灵松低头开始与那块刚从酒楼里的鸡肉展开博斗,倒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从他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含含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