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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嫂子她当时是为了你考虑,她是一片好心啊……”
灵松与尚飞在后面焦急地喊道,如果不是两个人都有伤在身,现在已经扑过来拉开凤七了。
凤七真正暴怒的原因,是因为凌清潆在凤七苦战无双公子口喷鲜血之时所说的那番话。
“都他妈的给我闭嘴。一个人,如果没有尊严,如果被抽去尊严的脊柱,那他还能干什么?只能永远匍匐在地上,被人当成一条死狗踩来踩去。
凌清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做为雷霆剑派的第十五代弟子,你应该为你今天所说的话感到羞耻,你对不起雷霆剑派这四个字,你对不起雷霆剑派英勇的列祖列宗。
一个人,如果没有了原则,没有了尊严,他还能干什么?
纵然你是个女人,可你,依旧是雷霆剑派的弟子,是雷霆剑派的十五代传人!
给我跪下!”
凤七愤怒得浑身都在颤抖,抖得他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
凌清潆已经彻底吓傻了,“扑嗵”一声就跪了下来。
凤七一伸手,道力运转之间,地上青翠的小草瞬间被吸起一片,随意一扭,拧成了一条韧性十足的草鞭。
“今天,你要为你的所言所行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知道,雷霆剑派的门规,不是摆设,而是要永生永世记在心里,不屈、不退,无惧,无惧!
纵然你是掌门道尊的女儿,也要接受这样的惩罚。我代表师傅,现在便要惩罚于你!”
随着凤七的一声怒喝,“啪”,草鞭已经打在了凌清潆的背上,登时,凌清潆的背衣上就多出一道血痕。
“大哥,不要啊……”
灵松是知道凤七与凌清潆之间的关系的,他也明白凤七对凌清潆的爱倒底有多深,否则当时就不会狠心拒绝更加美艳的叶轻候了。
他更知道,这一鞭下去,凤七的心在滴血。
可是他还知道,每个门派的门规之森严,向来是不可触犯的高压线。无论男女老幼,一入此门,便要将门中之规牢记于心,不可有半点触犯。
对于修真门派来讲,每一派的门规都前辈的鲜血换来的,都是神圣无比的,谁敢触犯,那是相当于对前辈以及整个门派的不敬。
可是,他实在不能眼看着对他比大姐还亲的准大嫂挨打,他现在恨不能立即扑过去替凌清潆挡下这一鞭。
“凤七,你他妈打女人,算什么威风,有种的你来打我。”
刚刚醒过不久的尚飞也急了,他终于看出事情的不寻常,只是,着急归着急,却没有半点办法,想爬过去也来不及了。
“啪啪啪……”
连续三鞭,打在了凌清潆的背上,凌潆潆咬牙硬挺,连躲都不敢躲。
因为,她知道,自己确实错了。
三鞭过后,凤七忽然停手,而后,便听见更加猛烈的鞭击**声响起,像是一场狂风暴雨。
却是凤七调转草鞭,开始向着自己死命地抽打起来,鞭鞭着肉,道道见血,比打起凌清潆来凶狠千倍万倍。
“凤七,凤七,你干嘛呀?你别打了,都是我的错,你别打了好不好……”
凌清潆猛然间抬头,却发现凤七正在疯狂地自虐,登时扑上去,抱着凤七放声大哭。
凤七打她她疼在身上,可是凤七打自己却是疼在她心上啊。
其实,对于凤七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潆儿,潆儿,我知道你对我好,可你不该触犯门规啊。那是雷霆剑派千百年来的尊严和荣誉所在,你不该啊……”
凤七推开凌清潆,一声长叹,却依旧不停手。鞭下如雨,血珠纷飞。
“都是我不对,我不对,可我犯了门规,该当处罚的是我,你为什么要打自己啊?你别这样,你这样打自己,我,我,我心疼……”
凌清潆大哭,抱着着凤七胳膊死也不肯撒手。
“潆儿,三鞭的惩罚已过,现在,该轮到我受惩罚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最好的保护你,却让你担惊受怕,还要冒着触犯门规的大忌向那个无双公子求饶,这是我的无能。
并且,我曾经发誓保护你一生一世,可是,我今天却亲手打了你,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这个错误都无法让我原谅自己。
打在你的身上,疼在我的心里。
我打你一鞭,我便要打自己一百鞭,否则,我心里会更难受。”
“啪啪啪啪……”
鞭雨密集无比,每一鞭都带起了一溜血泉,可见凤七心中是如何痛苦,抽打自己是如何的用力。
“凤七,凤七,我求你,我求你,你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我错了,跟你认错还不行吗?我求你,别打了……”
凌清潆疯了一样的想抱住凤七的胳膊,可哪里拦得住?
凤七足足打满了三百鞭,抽得自己遍体鳞伤,才终于放下了已经被鲜血浸透的草鞭。
反手搂过已经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凌清潆,凤七一声长叹。
“疼吗?”
凤七温柔地抚着凌清潆的秀发,终于让人看到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面。
“不疼……”
凌清潆哭泣不止,死死搂住凤七的腰,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傻事来。
“唉,其实,一切都怨我,如果不是我没用,你也不必为了我冒犯门规向那个混蛋求饶的。”
凤七叹了口气,将凌清潆搂在怀里,闻着她秀发的清香。
“怨我,都怨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向那个混蛋服软,我应该相信你会打败他的,你是我心中的英雄,永远的英雄,没人能打败你,连我爹都不能……”
得,意乱情迷之中,凌清潆连自己的老爹都出卖了。
看来,女孩子真是不能谈恋爱,一旦有了意中人,情乱情迷之下,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汗,兴之所致的随口瞎说,如果有女读者,别拿砖头砸俺哈)。
当然男人也是一样的。
爱情的火焰会烧昏所有的人头脑,无论是盖代英雄,还是风华绝代的美人。
“这两个人,哭哭笑笑的,唉,又是何苦呢?”
灵松望着前面的两个人苦笑不已。
“妈的,爱情这东西太费事了,也太缠人,我受不了这刺激,所以,我这辈子准备单身了。”
尚飞翻着白眼说道。
“就你这蛮牛加黑炭头,估计情况这辈子也讨不到老婆。”
灵松斜着眼睛看着尚飞,一脸不屑的样子。看来他是在找碴儿呢。
“小芦柴棒,你又好得哪里去?就算娶到了老婆,你那小体格能行吗?再敢说我,我揍你信不信?”
尚飞不甘示弱,向着灵松示威地举起了碗口大的拳头。
“奶奶的,老子现在动不了,如果能动,准保用天罗仙剑把你小**割下来炖汤,看你还敢狂。”
灵松也不是什么善茬儿,还嘴道。
“你小子还敢凶?”
尚飞伸手过来就揪灵松的衣襟。
“你敢动我一下我废了你。”
灵松也抱住了尚飞的大腿。
得,两个家伙开始在地上跟街头流氓似的干上了。只是,两个人都是神疲力虚,拳头软得跟棉花一样,又哪里像打架了?倒像是儿戏。
“娘,我要找我娘……”
随着一声哭泣,远处,有一群孩子的哭声依稀传来,众人耳中听得清清楚楚。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掳童迷雾
“快,快去救那群孩子。”
尚飞像是想起了什么,也顾不上跟灵松打架了,指着远处,焦急地大叫。
凤七与凌清潆也吃了一惊,赶紧向着远处的一处山坳纵掠过去。
到了近前,两个人心下吃惊更甚。
只见,面前的大树下是一群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孩子,有几个拼命吐出了塞嘴麻核的孩子正在放声大哭,其他的孩子被麻核堵住嘴哭不出声来,也在那里眼泪一对一双地往下掉,拼命地蹬着两条小腿,可怜巴巴地望着凤七与凌清潆。
细细一数,这群孩子足有十个之多。
“我的天,这倒是怎么回事?”
凤七与凌清潆登时就感到头有些大,望着这群哭成一团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
“叔叔,姑姑,救救我们……”
一个长得尤其俊秀的小男孩嚎啕大哭,边哭边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两个人。
“可怜的孩子。”
凌清潆首先回过神来,她本就是个善良心软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场面,登时眼圈一红,险些哭出声来,上去就帮这群孩子解开了绳索。
那群孩子倒也个个乖巧,围在凌清潆身旁牵衣顿足大哭不休,弄得凌清潆也是好一阵泪眼婆娑,陪着他们稀里糊涂地掉了半天眼泪,却不知道为什么哭。
“好孩子,别哭了,告诉我这倒底是怎回事。”
凤七抚摸着那个最开始叫救命的那个孩子的小脸蛋,心疼地说道。
他自幼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最受不了的便看见哪个孩子受委屈。
“叔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我在河边玩儿,忽然间就刮过来一阵大风,然后我就像腾云驾雾一样飞起来了,之后,便晕了过去,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那个孩子抽抽嗒嗒地说道,眼泪儿还在眼圈里转来转去。
其他的那些孩子的回答也差不多少,大体上几乎一样,不是正在外面玩被大风掠走,就是在睡觉的时候被掠过来,反正没人清楚是怎么回事。
凤七听得有些迷迷糊糊,弄不太明确。但大体上可以肯定一点,这些孩子是被人掳来了,而且还是修真人。
想到这里,凤七忽然间就是一惊,回过头去望了凌清潆一眼,而凌清潆此时也正惊恐地望着凤七,两个人对视一眼,登时心下澄明一片。
“看来,这些孩子是被掳童者掳来的了。”
凤七缓缓开口说道,语气沉重肃穆。
无论从作案手法以及所掳掠孩子的年纪大小上来看,说不是掳童者干的都不会有人相信。
这可是江湖中人人都想查清楚的大事情,凤七必须要弄明白倒底是怎回事。
可是,再往下问的时候,这群孩子却什么也回答不上来了,包括掳走他们的那些人体貌体征,长得什么模样,全都说不上来,这也让凤七十分郁闷。
好不容易掳童者这件事情有了点眉目与线索,可是转眼之间,这根线儿就断了,他能不郁闷吗?
这个时候,后面尚飞与灵松相扶相搀着已经走过来了,两个人在刚才“心贴心”的交流之后,都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谁,所以,此时倒也成为了朋友。
江湖人之中交朋友是最快的,这一点是常人所无法企及的。
毕竟,他们有着共同的修真大背景,很容易就能找到共同语言,尤其是同一类义气相投的修真人,交起朋友来更是爽快直接。
比如灵松与凤七,仅仅三天不到的时间,就已经成了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当然,这也与他们接连两次并肩摸过死神的鼻子有关。
“五哥……”
尚飞刚想说话,却被灵松抢先打断。
“叫什么五哥?要叫也得叫大哥。前面哪来的那么多哥?”
“我靠,我这不是顺着雷霆五剑的排序一直排下来的吗?你哪那么多事?”
尚飞脸红脖子粗的硬犟。
“可拉倒吧,你又不是雷霆剑派的人,充什么大尾巴狼?叫人家五哥,你排老六啊?看你黑得那样儿吧,能入得了雷霆剑派?”
灵松仗着言词犀利,极尽挤兑之能,气得尚飞干瞪眼说不出话来。
只是,倒也搞不懂这黑也不黑与能不能入得雷霆剑派倒有哪些关系了。
“好了,别扯没用的,这都什么节骨眼儿上了。”
凤七暴吼一声打断了两个的说话,他现在真是拿这两个活宝没办法。
“尚飞,我问你,你不是回金刚门了吗?怎么会在这儿?又怎么受的伤?”
凤七皱眉问道。
“唉,说来话长啊。”
尚飞一声长叹。
“话长就短点儿说,瞧你笨嘴笨舌的,如果话多了,肯定说不明白。”
灵松刚才在地上跟尚飞滚了大半天,到最后身子骨太单薄,没打过块头比他大一圈儿的尚飞,现在存心想在嘴上找回场子。
“你行啦,小灵松,人家说正事儿呢,你要再罗嗦,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揪出来?”
凌清潆吓唬灵松,后者一伸舌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大嫂的厉害他可是领教过的,光看凤老大脖子上还没好的血痕就知道,这女人如果真发起威来,倒底有多厉害。
“大哥,是这么回事……”
尚飞不知不觉中改口了,大约,他也觉得叫大哥来得更爽气些。
原来,等尚飞兴冲冲地揣着火光兽内丹回到金刚门时,却发现,自己的师傅已经危在旦夕——浑身上下冻得像条冰棍一样,只余下一口残气苟延残喘。
尚飞大吃一惊,赶紧将火光兽内丹强行给师傅服下,虽然暂时性地压制了那股可怖的寒气,却根本无法持久,他师傅只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后将本门秘籍交给他,便驾鹤西去。
在师傅临死之前,任是尚飞百般追问师傅倒底为什么会这样,他师傅只是不答,让他潜心修炼本门秘籍光大金刚门,好好的保重自己,人命天定,让他不要再想着自己为何而死,说罢便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