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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洞仙子眼眉一挑,目光中透出了一股子冷厉绝然的神色来。
多年来的掌门位置让她早已经形成了一种由上至下的威严气势,这也看得凤七心中一凛。
“别别别别别呀……洞仙子道宗,您看您,怎么说着说着就上纲上线了?发这么大的火干嘛?不就是两件至宝嘛,我承认,是我拿了它,啊呸呸呸呸呸,不是我拿了它,是不知道是谁放在我的身上。
只是,您自己刚才也说了,那块极阳玉已经被我吞下了肚子,想拿也拿不出来了,我只能将那本**经,啊不,是天欲经,还给您了。”
凤七愁眉苦脸地将那本天欲经从怀里掏出来——这本书凌入虚也看不明白倒底是什么玩意,在下山之前,曾经交给了凤七,让他自己有空的时候参详一下。
这一路上,一次又一次生死劫,一场又一场恶仗打下来,他倒也没有时间去参详这本根本看不懂的经书了。
“嗯,是这本书。”
洞仙子接过了天欲经,翻看了几眼,终于点头肯定地说道。
“嘿嘿,现在是物归原主了,您看,我可以走了吧?”
说着话间,凤七已经溜出了好远。
做了亏心事,他不走不行啊。否则,呆会儿人家管他要极阳玉,他上哪淘弄去?
眼前白光一闪,洞仙子已经重新站在了凤七的面前,移动速度之快,以凤七现在的道力水平,根本就没看出来。
凤七心下悚然一惊,心道这个洞仙子不愧为一派道宗,仅仅是看这瞬间移动的速度,道法之精奇,道力之精纯,就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虽然没见过师傅真正的出手,不过,就凭着洞仙子这一手,凤七几乎可以肯定,在目前的修真界中,她肯定能排得进前五十名。
“小子,想溜可没那么容易。天欲经是物归原主了,可是极阳玉呢?”
洞仙子将天欲经往怀里一揣,随后向凤七素手一伸,冷哼一声说道。
“极阳玉?洞仙子道宗,我早不知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它给吃了,实在交不出来啊。”
凤七傻眼了,暗道一声苦也。
“那我就剖开你的肚子,直接取玉便是了。”
洞仙子心下好笑,可是脸上依然冷若冰霜,不带半点感情地说道。
“啊?剖腹取玉?真是青青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哪。”
凤七脑子里登时就是轰的一声响,他实在没辙了。
“这个,这个,我倒是想问一句,如果剖开肚子找不到极阳玉呢?怎么办?
而且,我顺便想问一声,你们云香派会不会给我找一个手法地道的外科医生给我做手术?
总不能把我的肚子剖开后就那么晾在那里不管了吧?我可不想敞着怀让五脏六腑裸奔哪……”
凤七开始胡缠了。
“你这小贼,胡说什么?”
洞仙子一愣,随后便笑了个花枝乱颤。
“这个小子还挺幽默的。”
洞仙子肚子里好笑。
“可是,可是,我已经把它吃下去了,实在拿不出来啊。”
凤七脸皱得跟苦瓜一样,极其郁闷地说道,这是实情,勉强不来的,可不是他在说假话。
“拿不出来也要拿,那是我们云香派的东西,我绝不允许旁落他人之手。”
洞仙子又恢复了那种冷若冰霜的态度,寒声说道。
“那你就看着办吧。反正我是没辙了。只要不与我师门开战,不为难我师傅,你怎么着都行,我认了。”
凤七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说道。
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很光棍的男人,既然事情做了,就得勇于承担责任。
“要想我不与你师门开战,要想不死,倒是也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洞仙子突然间一笑,传音道。
“什么办法?”
凤七一听之下登时大喜过望,真想山呼“洞仙子道宗万岁。”
“先不说这个,你认为,我徒儿梅馨儿怎么样?”
洞仙子盯着凤七,意味深长地问道。
“那还用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在天是九天玄女,在地是人间绝色,道法精奇,道力深厚,人称云香飞燕,乃修仙界一朵异世奇芭,将来前途不可限度,必定会登上修真界至尊之位,成为武则天一样至尊红颜……”
虽然不知道洞仙子为什么突然间提到了梅馨儿,可是凤七一听事情有转机,登时欣喜若狂,还不可着劲的吹啊?!
刹那间,吹得那叫一个舌灿莲花,天花乱坠,光凭这一条舌头足可以活死人而肉白骨(汗,用舌头活死人而肉白骨是指说话来的,而不是舔,各位读者大人千万不要误会……)。
“停停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至尊红颜,我家馨儿可没那么大的野心。
我只是想问你,你对我家馨儿感觉怎么样?”
洞仙很有技巧地问道,这也算是打蛇随棍上吧。
“那还用说,我对馨儿姑娘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她至纯至净的美丽让人不敢仰视……”
凤七说得自己都感觉有些肉麻了,身上登时就是一阵恶寒,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恐怕用扫帚扫都扫不净。
“噢,这么说来,我的小徒儿倒是能入得了名满天下的凤七少侠法眼了?”
洞仙子唇边带着一缕高深莫测的笑意,望着凤七说道。
“入得,当然入得。”
凤七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弄不清楚洞仙子倒底在搞什么。
不过,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可不敢忤逆了洞仙子。如果真把人家惹毛了,真来个剖腹取玉,他岂不是惨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过几天,你就来我们云香派下聘礼吧,再定个良辰吉日,小徒梅馨儿就等着你来迎娶了。”
洞仙子满面笑容地说道。
“啊?什么?”
纯粹的当头一棒,打得凤七简直都要抽了,这他妈哪儿跟哪儿啊?正说着极阳玉的事儿呢,怎么突然间就转到了婚姻大事上来了?
“您先等等,您等等先,我有些乱,咱们从头说起来。”
凤七头大如斗,赶紧叫停。
“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朗有情,妾有情,况且刚才我家馨儿也亲了你,你也抱了她,凡俗中说得好,男女授受不亲,一旦有了肌肤相亲,便要厮守一生一世,终于不渝。
你们亲也亲了,抱了抱了,并且彼此间还有情意,你也吃了极阳玉,算是与我云香派有莫大的缘份,还有什么好说的?过几天来下聘礼吧,选个良辰吉日,咱们把事情办了。”
我晕,这洞仙子倒看不出来还是个急性子,直接了当地把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洞仙子掌门、洞仙子仙姑、洞仙子大人、洞仙子大姨、大妈、大姨妈,啊不,大妈姨,不是,那个、我求您了,您就别拿我开涮了,要东西跟娶媳妇这是两回事儿,根本不搭调啊。
您就行行好,开出您的条件来,我凤七但凡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只求你别再婚事这个事开玩笑了,兹事体大,千万不能草率行事啊。”
凤七已经快抽了,“这个老女人是不是这辈子没嫁出去,就替自己的徒弟着急,来个乱点鸳鸯谱啊……”
“什么?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洞仙子虽是女流,但向来说一不二,此事轮不到你反驳,是想剖腹取丹并与我派云香誓死一战,还是娶了馨儿两全其美,你自己选吧。
哼哼,我告诉你,凤七,别再想耍花招。如果明天早晨得不到你确切的回复,我发誓,云香剑派哪怕战至最后一名弟子,也要向你雷霆剑派讨个说法。”
说罢,洞仙子大怒之下,拂了拂袍袖,转身而去,竟是再也不理凤七了。
晕,真是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洞仙子说变脸就变脸,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滴个娘哎,这,这不是逼婚吗?过去那么悲惨的故事,而今竟然落在了我的头上,这简直有些太扯了吧?”
凤七如同五雷轰顶,呆立当场,反复念叨着逼婚两个字,像是突然变成神经病儿童了一样。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灭魔行动
(今天第二更,爆!)
转眼间,洞仙子已经撤去了道力远去,可是凤七还傻站在那里愁得心里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大殿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不再混乱了。
随着玉真子一声轻喝,长老院十五位长老齐地站起,各派掌门道宗也全都凝神以待,静听长老院长老宣谕。
“各位道友,请肃静。”
玉真子朗声喝道,声若洪钟,传遍这广阔无比的大殿之上,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之中,令人们悚然一惊,心中激动且兴奋。
“今天的公测已经结束,七大剑派及江湖各修仙一脉独立剑派以及异侠隐修同道中,共选出新锐少年英才二百六十一人,公测有目共睹,全体监督,相信公正自在人心。
通过此次公测选出的这二百六十一人,你们,即将成为此次灭魔行动的主力。
本着除魔卫道、锻炼新人以及确定两年后的仙剑争锋种子选手的目的,此次的灭魔行动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其重要之处,我想,即使不须我讲,大家也能明白。
这些游魂野鬼,如果行走在人世间,必定会给天下苍生带来灾难,他们以血肉为食物,以灵魂做饕餮,恶行令人发指,邪恶不寒而栗。
就在半个月前,他们为了获得自己的再生载体,竟然丧心病狂地攻击了逐日剑派与点苍剑派与江湖中几个小门派,令两派损失惨重。
同为修仙一脉,我们同道中人决不能放任不管,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游魂厉鬼们残害我们的同道,荼毒天下苍生。
因此,才有了今天的公测,更有今天的灭魔大会。
唯有除尽这些恶魔,才能还天下一个太平,还苍生一个安宁。
去吧,我的孩子们,用你们的青春和热血,用你们的激情与实力去证明自己,去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不朽传奇吧。
我相信,此役之后,长老院的英雄志中,又会添上无数少年英雄的名字。
你们,终将会成为这一代的英雄。
和平年代里没有英雄,战场中的硝烟才能砺志。别让悠闲的岁月磨平了你们的棱角,别让和平的温情融化了你们的激情。
温室里的花朵是永远中看不中用的,不世的功勋,只有在真正的战场上去找寻。在战斗中建功立业吧,我相信你们,我看好你们!
拿出你们的勇气与激情来,让我们这帮垂垂老矣的老头子们看清楚,你们,才是现在的修真界不垮的顶梁柱,不是那一朵朵养在温室人尽呵护的名贵花草。
这一战,是三百年后的第一次大规模灭魔行动,我们志在必得,要打出我们修仙一脉的威风与气势,打出我们的坚定与决心,要让那些在暗中蠢蠢欲动的邪魔外道们不敢再露头,让他们知道,只要露头,便是灭顶之灾。这,才是我们修仙一脉对这个多灾多难的人世应该尽的义务与责任。
如果真不成功,那就成仁吧。否则,这个世界养我们这一群无用的闲人,做什么?”
玉真人最后一句,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
声如洪钟大吕,激得殿堂上五十挂金钟嗡嗡做响。
无可否认,这番话确实是天下为公,义气激昂,说得入选的二百六十一人个个都是无比激动,人人眼中射出了渴望战斗的光芒。
毕竟,光荣与梦想,不世的功勋与成就,那是每个人终生追求的东西,纵然是清心寡欲的修真人,也不可能免去此种凡俗杂念。
因为,他们是人,是人,就会有激情与热血。
现在,连久不动声色的鱼玄玑都变得眼神炽烈起来,玉真子的话已经深深地刺激到了他。
“切,不就是让一群小年轻的当炮灰么?搞什么搞?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别说,他真有做神棍的潜质。切……”
灵松却在堂下嘀嘀咕咕说个不停。
这小子向来是很叛逆的一个人,虽然并不一定是不同意玉真子的说法,但是,他对于这种煽动性的言辞向来很是抵触。
“哼哼,现在是这样,真不知道哪一天他会借着公平正义的名字,打着高尚纯洁的旗号,去审叛正义,审叛公平。”
灵松这句话却没说出来,眼睛斜斜从长老院前的一排排人身上掠过,而后,又斜斜瞟过身旁的人们,最终,定格在凤七的身上,看见凤七同样热血沸腾,激动不能自己的样子,他的心中不禁油然一声长叹,脸上有淡淡的一丝忧虑飘过。
谁也不知道,这个从白鹿山青云府上下来的少年术士,心中倒底在想些什么——
玄空山。
明月斋。
明月松林。
一个白衣老者在弹琴。
琴声铮铮,如古泉流水,又似明月清风。
白衣拂动,飘然若水,衬出一位仙风古道的老神仙。
深绿色的松针叶在头顶轻轻摇动,筛出了无数斑驳的月影,如点点碎银。
他的面前,一位同样身着白衣的女子长跪不起,一头散开的青丝柔顺光滑,低低垂下,挡住了她原本的清冷艳丽,只留下一个让人无限暇想的背影。
琴声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