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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金由着性子妄为了一时,好容易觉出滑腻取代了艰涩,志满意得之下忽然想起什么,腾起身子去看褥单——
果然上头有血!
他犹豫片刻,笑一笑说道:“我倒想信你上回是真的,可上回若是真的,这一回又是哪里来的?可见上次是假!”
兰芽早已听不明白他的话,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二访桃源,又见鲜血——真金嘴上发狠,心里毕竟是绷不住了。见兰芽已近昏晕,心中激烈地冲突了好一阵子,终于叹了口气,解开她手上、腿上束缚,伸手将人揽入到怀中。
兰芽在他怀里极轻地挣了挣,便不动了。
真金看出她眼中恐惧,低声问道:“你怕我么?”
兰芽用口型说了一个字:“怕!”
真金又抚上了她右乳乳侧。
这一回柔柔款款,饱含耐心,是疾风暴雨后的和风轻吹,细雨慢洒。
“丫头,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真金柔声说道。
这声音熟悉已极,是兰芽心中记得的那个真金。
“你别推我啊,傻丫头,不叫我碰,你长着这对宝贝做什么用?”
“好好好,我不碰那里,这样行吗?这样?”
“你看,你来来回回只护着这一个——好歹换一换,它总没人理,要生气了。听话,把手拿下来!”
……
兰芽昏沉之际毫无招架之力,真金悄悄含上来的时候,竟“唔”了一声。
真金大喜,手上加了些劲,口中轻轻问道:“喜欢么?喜不喜欢这样?”
“这样呢,喜欢么?”真金将双峰挤到一起,轮番亲吻。
兰芽掩住了口似泣非泣。
真金伸手向下一探,不出所料:清溪潺潺,已呈长流之势。
他轻轻分开了两条美丽炫目的**:“芽芽,要么?”
兰芽浑身颤抖着想推他的肩,手到中途,“嘤咛”一声,软软地垂了下来。
真金柔声问:“不疼了罢?”
兰芽微微皱了皱眉头。
真金低笑:“还疼?那就对了,一点不疼,那有什么意味?就要你又疼又爱,又爱又疼!愈爱愈疼,愈疼愈爱!”
兰芽婉转承欢,额上一点点见了汗。
真金自然是想慢慢享受这**蚀骨的时刻,没奈何兰芽的身子敏感至极,兼以是初尝爱抚,因此真金忘情之际只稍稍快了一点,兰芽便禁受不住,心房一颤,身体本能的反应接踵而来:刹那间牡丹收蕊,春潮敛波——
真金正横刀立马、俾睨天下,忽觉腰间一麻,生平最舒畅、痛快、美满的一个寒噤打过,满脸难以置信地、就这样交待了出来。
他愣了片时,忽然大喊一声,不管不顾地压死在兰芽身上:“芽芽!芽芽!好芽芽!咱们可还没完呢,还有呢,还有好多呢!”
他一把将兰芽拉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盘起的腿上,用力揉她的腰侧。
兰芽纷乱的长发散落下来,遮盖住了胸前旖旎风光。真金提起她软软的身子,狠狠向下一按,兰芽“啊”了一声,又颤抖起来。
她只是抖,丝毫不知用力,真金想把她放下来躺着,又贪恋仰头看她垂首咬唇,摇摇欲倒、若不胜情的模样,只好费力地施展。
兰芽给他一下抛上云霄,一下又扔下地狱,百般地折磨,万般地欺侮,心中早已空空地什么也不剩,只有他,和他的凶狠。
这一回,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雨散云收。仙子从云端跌落,回到了真金怀里。
真金满足地、开心地吻她,一遍又一遍,右手在她胸口反复摩挲,安抚她的情绪:
“渴不渴?要水么?我的芽芽累坏了,我叫人送一碗银耳汤来,甜丝丝的,专用来哄你这样的小孩子——”
兰芽本来一动不动地躺着,听见“孩子”两个字,忽然睁开双眼,惊惶地坐了起来。
真金吓了一跳。
兰芽道:“孩子!”下意识地就去摸小腹。
真金见她吓得这样,微生歉疚,紧紧搂住她低声说道:“你怎会吓成这个样子?我又怎会不要咱们的孩子?”
兰芽茫然看了看他,真金叹口气道:“我为人子,不该指摘父亲,更何况是这样的事。只是你何须害怕?你不信我?”
见兰芽仍护着小腹,真金不禁一笑:“小丫头一个,天天想着怀孩子,你羞不羞?”
兰芽脸一红,迟疑着要放下手,却给真金按回:“我看看,兴许适才真的播下了一个种儿呢!”
兰芽打落他手,远远地躲开,在凌乱的床上寻找自己的衣物。
她匆匆穿好衣衫,仰起头,用手梳理乱蓬蓬的秀发。
如此皓腕高抬、腰身宛转,胸前自然高高隆起,真金眼前一花,立刻想起适才**之际,那“两两巫峰”上妙不可言的况味——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咽下一口唾液,痴痴地凝望。
兰芽忽然扭头,低声问道:“你有一个最宠爱的夫人,是不是?”
真金忙将目光移开,却未听清,愣愣地道:“什么?”
此时是少女最爱娇、最柔弱、最容不得半点亵渎的时刻,兰芽一想起此事,委屈到了极点,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真金忙走过去,小心地拉她的手:“又怎么啦?我给你赔罪还不行么?我保证,绝不再……不再逼你了。”
兰芽抽抽噎噎又问了一遍,真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回来这些天,哪儿也没去过啊,哪来的一天走两遭儿——啊——”
他忽然嬉笑出声,亲昵地拍了拍兰芽的脸:“走,我送你回去换衣裳,再带你去见见这位最最受宠爱的夫人!”
67第六十七章
他力气大;在兰芽腰上一带,便将她轻轻地带到了地上。兰芽双足着地;自然而然向前迈了一步——登时两腿一软;歪在了地上。
真金扭头要亲她的脸颊,不想亲了个空,垂眼一看:兰芽陷在一片斑斓之中正自茫然。
真金的床前放着一扇素屏,上头垂挂着厚厚一张花斑猛虎的毛皮,是两日前才送进东宫的。
适才兰芽栽倒在屏风前;双手望空一挥,无意中将虎皮扯了下来。
此刻她跪伏在地上,一张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略显惊慌;一双清澈的眸子却定定视人;衬着背上蒙着的虎皮——野性勃勃;盎然狂放,只看得真金狠狠一愣,霎时便觉体内将将冷却的血液又飞速奔流了起来……
兰芽不及开口,早给真金重重按在了地上。
兰芽起初有些懵懂,不明白真金想要做什么。一边躲闪他解衣的手,一边结结巴巴说道:“这里没……没有我的衣衫啊,你……”
真金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乱撕乱拽,就像一只初学捕猎的野狼,不懂得先一口咬住要害,再慢慢地剥皮吃肉,只是东一口西一口亢奋地瞎咬,碰上什么算什么。
“你……你别……别……你到底要做什么?”
真金喘息道:“丫头,我……我还想……”
“想什么啊?”
“想,想跟你再……再……”真金猛地握上了她的腰。
兰芽这才明白过来,吓得往后便退:“真金!你疯啦!”
“我是疯了!”真金喘息更烈,在她光润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一口。
兰芽疼得一哆嗦,惊悸道:“真金,你再闹,我真的恼了!”
真金红着眼睛难耐地说道:“丫头,你半点也不可怜我么?我就要活不成了!”
兰芽哭道:“我才活不成了!”
适才欢愉,她委实是勉力为之——眼看下床时站都站不稳了;娇躯肿痛处处,更是难于分说,见真金不像顽笑,竟当真是要掉转重来,她一急之下,冲口说道:
“王爷,我身上痛得很,实在不能……”
这话一出口,脸上像着了火一般,咬住了唇说不下去。
“适才,不好么?你明明喜欢的……这里……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真金乱七八糟地哄她。
兰芽又急又吓,眼泪成串地往下掉:“王爷,你容我喘口气罢!”
真金用头拱着她的肩窝,含含糊糊道:“又不要你费力,喘的什么气?”
真金性急地哄她,浑身娇嫩处一一亲过,转眼间已用尽了浑身解数,但兰芽疲累已极,只是不住推他的手,半点反应也没有。
真金急得火上房,二人拉扯时他忽然在屏风中央镶嵌的大铜镜上瞥见了自己的身影,顿时灵机一动,将兰芽的头扭向铜镜:
“芽芽,你看!”
兰芽扫了一眼,立刻羞得动弹不得——真金面上白皙瘦削,身上却黝黑精壮,两人交缠的影子落在镜中,少女娇小幼嫩的身躯上紧紧压着阳刚粗犷的男子,景象刺激**,几乎令人窒息。便在此时,真金凑在她耳边说道:
“‘那个最受宠爱的夫人’,你想不想让她来看看咱们——这样?”
他将声音压得极低,喘息一般续道:“她每天这时候,都到书房来伺候点心,现下就在窗外……”
兰芽大惊,又是窘迫又是屈辱,奈何不了真金,便竭力拉扯虎皮,要遮挡自己。真金按住她的手,轻笑道:“就让她好好看看,看我怎样疼你,嗯?”
真金忍了许久,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兰芽在地上爬了两步,忽然被他抱住双腿毫不留情地拉回,后背撞上了他的胸口——身子一阵激痛,一条坚实的手臂已横在口边……
真金一冲到底,手上施力,几乎将兰芽揉进了体内。
兰芽蓦然只觉从腿间到腰际、从小腹到胸口,甚至从喉间到口腔,都已没了一丝缝隙!整个人涨到了极点,似乎稍稍动一下就要爆裂!
鲜血分两处滴了下来,将兰芽身子下头的虎皮和真金跪着的地毯上各砸出一个红红的小圆窝。
真金闷哼了一声,把脸贴在兰芽光润的脊背上轻声呢喃:
“比上次咬得重多了,丫头,难道比挨针还疼么?”
兰芽颤颤地回过一口气,连哭也不敢大声,生怕牵动了身体,只是小声抽泣着求道:
“王爷,略等一等,行么?”
真金此刻如登仙境,如归故乡,只觉身遭十丈红尘击金碎玉,头顶娑婆世界落花如雨,哪里还听得见兰芽哀告?
“你再动一下,我必死……无疑,你要……要我死么!”兰芽用气声断断续续说道。
真金忽然带着兰芽退后了一点,跟着向下一压,兰芽立刻匍匐到了地上。
虎皮上千百根软硬不同的毛发同时扫在兰芽身上,真金压着她的腰轻轻向前一擦,兰芽嘤咛出声,下意识地弓身;真金不容她喘息,跟着又是重重的一下——兰芽一声尖叫,身子痉挛一般缩起,两手攥拳打起了寒战。
真金低声问:“还疼么?”
兰芽来回转头,终于婴儿一般无所顾忌地哭了出来:“王爷,我难受,难受死了!心里乱,好像有一团麻……”
真金噙住了她的耳垂用力吮吸,一只手不知何时又轻一记重一记地揉起了她胀痛的乳|房,兰芽已不再怕疼——再怎样的疼痛也要胜过此刻炼狱一般的折磨,她大声哭喊:
“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你别……别这样,我受不了,我要死了!呜呜呜呜……”
真金从谏如流,忽然停下了动作。
兰芽还没来得及调匀呼吸,已觉身上心底袭来一阵骇人的空虚,竟似比适才的烦乱焦躁更加难忍。她惊惧地撑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回头去看真金。
真金微笑着问:“难不难受?”
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了兰芽的眼眶,小瀑布一般顺着脸蛋往下流:
“王爷,救我!”
真金慢慢将一只手放在了兰芽背上,兰芽微微叹了口气,登时便觉这一处的寂寞给填得满了、捂得热了,似乎浑身都舒服了许多。
恍惚中,真金又重新搂住了她的腰,掌心热热地在她小腹上逡巡。
兰芽不自觉地便呻吟出声,身子也渐渐放软,不再僵直,弯出了自然的弧度。
体内无处不在的充塞依然,并且似乎比先前更膨更胀,但已不那么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