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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想努力挣脱她搂抱的君笑,发现自己再一次的身不由己了,无力的四肢根本不听使唤,而且只是被她这么圈抱着,似乎那热便会消散许多。
百里若熏见他还要挣扎,但似乎又被药力控制的无力反抗,便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床榻。
被这么抱着的君笑,身体虽然无法控制,但头脑却越发的清醒了,心中升起无限的悲凉。
心甘情愿和被强迫是不同的,记得娘说过能不能伤害得了你,全由你自己决定。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今天若是失身于百里若熏,那么他真的是无法心安理得的呆在卿裳身边了。
不至于求得一死,最后,他会选择的便是真的从此孑然一身。
泪从他紧闭的双眼中滑落,没有人知道此时他眼中盛满的是绝望与对今生幸福的告别。
未遂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扔在地上,君笑只是紧紧的闭着眼睛,咬着嘴唇,药物在身体里发挥着效用,他无法阻止,但他却可以让自己不发出那让自己羞耻的声音。
他任凭她在自己的眉眼,脖子,胸口上亲吻着,甚至吮咬着,他只是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任她摆布着。
他的思绪已经飞出了很远,他努力的想,想着和卿裳在那池水中抓着鱼,想着她说过要教他骑马,美丽的草原仿佛就在眼前,他在飞翔。
百里若熏很想温柔的对他,可是见他虽被药物折磨的难受,却不发出任何的声音,让她很是挫败,难道她做的还不够吗?她只想让他给她一点回应,都不行吗?
他嘴角边浅浅的笑容是为了她嘛?她愣了愣神,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不,那不是为了她,若是为了她,他不会这样还闭着眼睛。
罢了,她不需要他的回应了,既然他想让她和如同木头人般的他在做这件事,那么她就顺了他的意吧。
她又低下头,伏在他的身上,用舌头舔吻着他的脖子。
外面的阳光依然散发着自己微薄的热力,屋内却是寒冷如严冬,不是身体不够温热,而是心已经冰封住了。
“太……太女殿下!”门外传来一名侍卫有些不稳的通报说。
“滚!”百里若熏顿了顿,随即向门外吼道。
“太……太女殿下,是……是正君殿下到了,在门口。”那侍卫的声音颤了颤,听到屋内的声音,她也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断太女的好事,可是正君已经来了,若是他闯进来,只怕太女更加会怪罪她了。
“什么?”百里若熏听了侍卫的话,不得不离开君笑的身子,坐起身,又问了一遍。
“是,是正君的马车已经到了门口。”那侍卫又说了一遍。
“他怎么这么快就到了?”百里若熏皱起了眉头低喃,心中却有些意外,按照印缇的说法,算算行程,那刀红鸾应该在一天后才能到,怎么会现在就到了。
莫非是印缇,哼,这个狡猾的男人竟然给了她这么一个不实的消息。
等她回了宫,再好好收拾他。
她回头看着眉头微皱,上身的衣衫已经被她扯下扔在地上,现在半裸着身子的君笑,眼中充斥着怜惜和无奈。
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让刀红鸾这么快就到了,而她还没有得到他的身子。
以后,她还有机会吗?
摇了摇头,她不知道,宫中本来就是个尔虞我诈的地方,那里不存在亲情,而爱情更是可以用来做交易,她只想在那阴暗的地方得到一缕阳光都不行,那么她这个太女当的还有什么意思呢?
不,她既然能坐上这太女的位子,她就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阳光,否则,她当初也不会听了叔父的话和金石国和亲了。
扔掉披在肩上的衣服,她又翻到君笑的身上,他心中一定开始恨她了吧,恨吧,她已经被那么多的人恨着了,不在乎他的恨,就算他恨,她也不允许他离开她身边。
她伸出手掰开他紧咬着的嘴唇,将自己的嘴覆在他的唇上,舌尖也顺势滑了进去,不顾他抵抗的舌,硬是深深的吻住他的唇。
“记住,你是我的,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在乎。”一吻即毕,她附在他耳畔低低却发狠似的宣誓般说道。
她不看他的表情,便又继续自己的动作,她吻着他的胸口,沿着洁白光滑的胸口向下吻着,手同时也抚摸着他的腰际,慢慢的滑向腰间,手指轻轻一扯动,那原本束住长裤的腰带便被轻易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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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太女殿下。”门外的侍卫不敢大声叩门,只得以不让那边人听到的声音喊着,“正君,正君他进来了,而且正在往这来。”
百里若熏虽不想停止手上和嘴上的动作,但听得侍卫焦急的话语,也不得不停下来。
她虽然很想占有君笑,但她不能让君笑被侮辱,甚至被伤害。
现在她还没有得到皇位,对刀红鸾她是有些忌惮的,所以她还不能和他硬碰硬。
她仰起头,将胸中的怒气平复好,从君笑身上翻下床。
将自己的衣服又重新穿好,走到床边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君笑脸上的汗珠。
她伸出两指分别点了君笑的几处大穴,又停了停,看着君笑陷入沉睡中,她才放下心,捡起地上没有被她撕碎的衣服,给君笑穿好,将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才要向门口走,只是临走的时候又看了君笑一眼,才推门出去。
百里若熏走到中庭,发现刀红鸾正站在门廊下,神态间那股桀骜不驯显露无遗,只是高耸的肚腹又着实有些破坏那整体的气质,看来有些可笑。
“红鸾,你怎么来这儿了?”百里若熏并未表现的有多热络,但从称呼上又有几分亲昵。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我怀着你的孩子,你却跑到这里来逍遥快活?”刀红鸾眼中的怒气正盛,他不辞辛苦坐了大半天的马车到这来,她不但不问一句辛苦,反而问他怎么到这儿来了,他怎么能不气。
“好好好,别气,我知道你辛苦,其实我明天就回去了。那股盗匪也已经全数剿灭了。”百里若熏巧妙的躲过他逼视的眼神,几步来到他身边,搂住他胖胖的腰肢,让他靠在她的胸口,即使她现在眼中充满了不耐,但她的声音依然是温柔宠溺的。
“盗匪?这里有盗匪吗?那你有没有受伤?”刀红鸾被她当众抱住腰,有些挣扎,但听说有盗匪他还是有些担心,拉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看她有没有哪里受伤,而他明媚的眼中其实并没有多少真情实意,冰冷含诮的光被他完美的藏在了眼底,不曾被人发觉。
“呵呵,当然没有,我身边那么多的高手,她们怎么可能让我受伤呢!走吧,我陪你到我的寝居休息一下,你也赶了这么久的路,别累坏身子。”百里若熏搂住他的腰,稍用了点力气便将他有些沉重的身子带向了另一个方向。
“好啊,我真的是有些累了。”尖锐而又锋利的光芒在刀红鸾的眼中一闪即逝,他露出一抹端庄娴雅的笑,随着百里若熏向寝居走了过去。
身后一直跟着伺候的下人们都有些疑惑,不是说太女和太女正君感情很不好吗?可是现在他们看到的这两个浓情蜜意的人是谁呀?
唉!这些皇室中的人真让人弄不明白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算啦,如她们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是无法猜透他们的心思的,要不,她们也不会是下人啊,干活干活吧。
离开密宫
太女离开不久,君笑房间的小窗向内拱出个小缝隙,接着不断的向内试探似的又被推得更开些,等到窗子打开了,从窗外探进了大半个头,四处的打量了一番,见没有人,那人便轻快的荡进了屋里。
这人头发是微散,在头发中间只用了一个细发绳扎着,细看五官是十足的艳丽,细长却大而有神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勾起了满意的弧度,转过身朝着那个君笑所在的床的方向走去。
行走间散着的发丝被风吹起,在靠近左耳的地方有个红色的印记,如果贴近了看,会发现那是个烙在脸上的犯字,那用特殊颜料烙上去的字,只怕要伴随她终身了。
走到床前,她终于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她抬起手轻轻的抚了抚他的脸,他比她上次看到时更加的成熟了,潮红的脸上有一丝笑容,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
她更弯下了点身子细看,微勾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潮红的脸很不正常,她按上他的手腕,眉头微微皱起,他是被人点了穴道,而且从那有些急促的呼吸中可以发现有中毒的迹象。
太女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她不是很爱他的吗?为什么还要对他下毒?
莫非是刀红鸾?她摇了摇头,否定自己的猜测,不会,若是他,他就不会通知她到这来了,那么就是太女了,她为什么这么做?
她放下手,那么他应该不是心甘情愿留在这儿的了,她决定不再犹豫,即使冒着被太女杀掉的危险也要救他出去。
“小笨蛋,为什么即使知道你是个笨蛋,我还是这么的放不下你呢!”她苦笑着将被子掀开,发现君笑的衣服有些凌乱,微微舒展的眉又纠结成了麻花状,他的样子分明是被侵犯过了,太女竟然这样对他,枉费她当年的成全。
她的拳头狠狠的攥了起来,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理智的情况下,快步走到屏风后,果然屏风后有件裘皮大氅,她拿了过来将君笑包好抱起。
窗户是不能走了,还是得走门,她刚打开门,没想到门外已经站了几个人。
她有些懊恼,都怪自己一时心急,竟然没有注意听外面的声音。
“商护卫这是要去哪儿啊?”刀红鸾看到女人抱着个用裘皮大氅包裹住的长条形物体,便知道他所计划的事已经成功了一半,就看接下来的了,所以他唇间的笑意一直传到了眼底,还有一抹得意若隐若现。
一旁的百里若熏本来以为刀红鸾坐了这么久的马车应该没那么好的精神去查看这藏着君笑的地方,却不想他随行的一个侍卫向他耳语了什么,他便执意要来,在没想好要怎么将他带开的情况下,他就推开了门。
见到的人,让她大感意外,随即她皱紧了眉头,眼中原本平淡冷漠的光线更添加了一丝阴沉。
“我……我……这是我的房间,我夫婿病了,我要带他去看病。”女人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但马上又镇定了下来,看着面前的阵势她只有大胆的撒着谎,太女现在必须倚靠刀红鸾背后的势力,所以她是不会拆穿她的谎言的。
“哦?还真的不知道商护卫何时娶了亲,让本宫看看他长的什么样子可好?”刀红鸾绽开一个和善的笑容,伸出纤细白净的手便要掀那盖在君笑身上的大氅。
“这不好吧,正君殿下,在下的夫婿所得的是极易传染给人的病症,若是传染给了正君殿下,就很不妥了,所以还是不要看了吧!”女人后退了一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是嘛,那好吧!太女,你可知道商护卫什么时候成的亲?她的夫君是什么样子的?”刀红鸾点了点头,但随即又转向百里若熏以着好奇的口吻问道。
“我,知道,不过,我没看过。”百里若熏虽然心中有着愤怒,但又不得不作出肯定的答案,否则,刀红鸾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原来太女也没看到,可惜。那太女是不是很疼我?”刀红鸾眼中转动着算计,而百里若熏却因为眼睛直视着包裹君笑的裘皮大氅而错过了那光。
“我,当然。”百里若熏转回视线看着刀红鸾,他此刻的样子是温柔又有些撒娇,双手摆在大大的肚子上,眼睛无辜的看着她,还有淡淡的渴望,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疑惑,却不敢大意的答着。
“那太女替我看看,我想商护卫这么宝贝的人一定很好看。”
“这,好吧。”百里若熏犹豫了一下,马上就同意了,她也很想确定一下里面究竟是不是君笑。
她走上前,那女人又退了退,但却被百里若熏冰冷阴郁的眼神制止住了脚步,只好任她打开裘皮大氅的一角。
百里若熏看到大氅中的人正是君笑,左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商荃儿这个家伙竟然敢偷她的人,她胆子也太大了,但此刻却不是质问的时候。
“很美的一个人。”百里若熏将大氅重新盖好,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一句。
“是嘛,那恭喜商护卫了,你还真的是艳福不浅。”刀红鸾听后,很是高兴的恭喜了一句。
“多谢正君殿下夸奖,不知道属下是否可以带着夫婿去看大夫了?”商荃儿恭敬的问道,但心中却有些不安,他们怎么会这么巧的出现在门外呢?
“太女,商护卫心疼她的夫婿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做做好人,就让她走呢?”
“我派人请大夫来就是了,何必还跑出去找!”百里若熏找着理由,就是不想让他们离开,这一离开她还能找到他了吗?她的心中有这样的一个声音问着她。
“不必了,我有个相熟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