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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请大夫来就是了,何必还跑出去找!”百里若熏找着理由,就是不想让他们离开,这一离开她还能找到他了吗?她的心中有这样的一个声音问着她。
“不必了,我有个相熟的大夫朋友,她的医术很高明。不过,她从不进达官贵人的家替人看病,所以我才要带着夫婿去找她。”商荃儿也找着理由离开,笑话,要是让她找大夫她不是白来了。
她其实是被百里若熏派到西塞寻找千年蛤力参,只是在她返回的路上接到了刀红鸾的书信,说她牵挂的人在这里,要她来搭救,所以她才十万火急的赶了来,没想到却遇到了他们。
“既然这样,太女,我们就让他们走吧,你要是怕商护卫忙不过来,大可派人跟着他们去就是了嘛。”刀红鸾状似无意的说道,他注意观察了百里若熏的表情,发现她的眉头从看到商荃儿出现在门后面时就没舒展过,在听了他的话后,才放平了眉头。
“好吧,水盈,你和商护卫一同去吧,也好帮她的忙。”百里若熏扬了扬手,她身后的一名男侍便走了过来。
“太女想的可真周到,好啦,我也累了,要回去休息了。”刀红鸾用手捶了锤腰,淡淡的看了那个男侍一眼,没说什么,便转身朝寝居的方向走了。
“商荃儿,我把你从十里兵营中救回京中,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百里若熏见刀红鸾走远了,才冷眼瞪着商荃儿,低声问出的话字字含冰。
“我,太女,我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可是再见他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你的做法却完全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荃儿除了说声对不起外,就只能说荃儿对太女太失望了。荃儿日后会回来请罪的。”商荃儿低垂了头,眼中虽有歉意,但却有更多的坚决。
“你……”
“太女,你还不走,别耽误了商护卫。”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的刀红鸾转回头,对着百里若熏喊道。
百里若熏又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女人,转身之际向水盈使了个眼色,便匆匆的去追刀红鸾了。
商荃儿听着远去的脚步,提起的心稍稍放了放。
“水管事真的要跟着我去?”接着商荃儿抬起头,向站在一旁的水盈问道。
这个男人不简单,能在太女身边占得一席之地,还被重用,直觉告诉她,他绝非所见那么普通。
“对,太女的命令,我不敢违。”水盈点了点头。
“好,走吧!”商荃儿心中暗自盘算着,等出了城便将这水盈制住,她不想杀人,所以只要他不能回来报信就好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太女的密宫,谁也没想到君笑就这么容易的被带出了密宫,但是否真的就能够顺利脱险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这里下雪啦,而且还不小,天气转冷了,各位看官们也要注意保暖哦!
威逼利诱
商荃儿带着君笑离开密宫,身边还跟着太女派来的水盈监视暂且不提,单说华卿裳被楚依等人带走后,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形,却未从她口中探知金矿的准确位置,楚依心中自然是有气。
她原本藏尽锋芒为的就是有一天能飞黄腾达,不再受气,现在却只差了那么一步,她实在是觉得很憋屈。
正在不知如何将一身的怒气发泄之际,有个和她极好的布衣派门徒偷偷告诉她,城中飘香院新来了个小倌长的是美若天仙不说,那身上的功夫也是好的不得了,保准她去了,可以泄去多日来的火气。
楚依虽然并不好此道,但心中的确是火气难消,便随着这门徒去了那飘香院。
却没想到就在那箭在弦上的一刻,脖子上却被横了把刀,无奈命在别人手上,她也不得不屈服,只是心中暗恨那门徒害人不浅。
其实一切都是居云白设计好的陷阱,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门徒早已经被柳知是用银钱买通了,所以才会如此配合云白等人将楚依引了出来。
云白、知是还有十三帮里的几个武功极好的高手带着楚依来到关着华卿裳的地牢后,知是便锁住了楚依的穴道,蒙了黑布巾在她头上,放在牢门边。
云白将牢门打开,走进去看那枯草堆上的人,心中也是一惊,华卿裳的脸被抽出了两道血口,身上的皮肉也被抽的翻出了红肉,真的没想到自诩名门正派的布衣派竟然也有这样残虐的人存在,竟然能将人打成这个样子。
“卿裳,醒醒。”云白轻声在华卿裳耳边唤了声。
华卿裳幽幽的睁开眼睛,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在接触到云白温暖关切的眼神时,眼睛里的光又明亮了起来。
“娘!君笑,快救君笑。”看到云白,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别人,更不是自己,却是君笑,那个她疼之若宝的人。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打探了,得到消息说,君笑现在被人救出去了,具体的位置,我还在派人探听。现在把你救出去才最重要,你身上的伤很重。”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被打得已经无法蔽体,云白心中又是一酸。
“我的伤不要紧,我要去找君笑。”华卿裳身体硬是凭着一口气支着胳膊坐了起来。
“你?好,就凭你对君笑的情意,我这药也不算白求了,君笑他没看错人。”云白见华卿裳为了君笑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心中也是一阵感动,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蜡丸,用手轻轻一捏,蜡丸里是个金色的小药丸,泛着金光。
“这是我在我师父那里求来的治疗重伤的药,原本若是你只顾着自己,我是不会拿出来的,没想到你一心想着我儿,那么这药我自然是要给你吃。”云白将药递到卿裳嘴边,也不管自己的话是不是让人听了不舒服就全说了出来,不过,华卿裳倒是不在意,她能够理解她婆母的心情。
吃了药不到一刻钟,那些伤便收了口,华卿裳觉得自己刹时恢复了不少的体力,五脏六腑也熨帖了不少,真气在身上运行的也通畅了,打坐运功,发现功力不但恢复了,似乎还增加了些,看来这药还真的是神药。
将蒙着布的楚依丢进地牢,一行人便直奔城外而去,刚得到消息说发现那个救了君笑的人正带着他向城外十里外的一个小城隍庙而去,且不说这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单只说救出了人为什么不通知他们就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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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护卫,你说的大夫就在这里吗?”水盈看着这已经有些时候没人打理过的城隍庙不觉有些怀疑,这破败的地方会是什么名医住的吗?
“当然,水管事别看这庙破,我那朋友就喜欢窝在不起眼的地方,她求的也不是钱财而是安静如闲云野鹤的日子。”商荃儿站在庙门口,用没抱君笑的左手推了一下门板,却没有推开。
“水管事,我这左手没什么力气,还请你来帮我将门打开好吗?”商荃儿客气的请求着。
“这……好吧。”水盈看了看她抱着的裘皮卷,点了点头,走上了庙门前。
商荃儿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了水盈斜后方,她的左手暗暗的用上了力,一路上她都在找机会对付水盈,但他实在是过于小心,没有机会,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下手。
庙门被水盈轻轻一推便开了,商荃儿也在这时伸出了左手,目标就是水盈的脖子,只是就在她出手的同时,一把长剑也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商护卫,这一路上,你是不是已经用了很多心思要把我干掉了?”水盈微微的转过身,手中长剑稳稳的呆在商荃儿的脖子上,他原本清丽的脸上此刻是早已料到的神情,嘴唇勾勒着淡淡的冷笑。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不必多说了,你想怎么样?”商荃儿也不多做辩解,反正多说无益。
“我想怎么样?其实我不想对你怎么样,你大概不知道我是淑贵君身边的近侍吧,淑贵君就知道太女对这个男人不死心,才会假借派我保护太女之名,来监视太女。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杀掉这个男人。”水盈视线对着裘皮卷中的人,低低的说道。
“要杀他,你就先来杀我吧!”商荃儿梗着脖子说道,她是不会让她有伤到君笑的机会的。
“呵呵,没想到商护卫是这么痴情的人,怪不得哪怕违背太女的命令也要带着他走呢!不过,既然你这么护着他,我自然就只好成全你了。”他手上的剑又向里逼近了几分,血从剑刃下滑了出来。
“哦!对了,我还忘记了一件事,你可还记得你的娘亲和爹爹还在十里兵营做苦工?如果你死了,只怕他们便没人送终了。”水盈状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恰恰踩在了她的痛处。
她的左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当初娘亲谋反,女帝本是要杀娘亲的头,后被君笑的娘亲求情才改为流放,娘亲和爹爹在兵营做苦工,自是很苦。
太女在成为太女后,便暗地将她调回京师,也承诺她登基后,定会赦免|奇|她娘和爹爹的流放|书|之刑,她也明白太女这么做,一方面是念在昔日的友情,另一方面无非是要培养个心腹在身边。
她虽然不能进宫,但一旦太女出宫,一切事宜她都会为她打点好。
但这次她的背叛,也许便会使太女对她有诸多不满,进而牵连到娘和爹。
“你到底要说什么?”
“很简单,你现在已经背叛了太女,她以后是不会再相信你了,你的娘和爹恐怕也无法离开十里兵营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条路走。”
“什么路?”商荃儿看着面前这个人,心中有些疑惑地问道。
“只要你现在投靠到三皇女的麾下,我便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也可以放了他,而且只要你帮助三皇女,还怕你的娘和爹不能回到京里吗?”
“你是说你其实是三皇女的人?”商荃儿也露出了一抹微笑,心中却暗自猜测着他话里的含义。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我的确是三皇女的人。”见商荃儿笑了,水盈也露出了一抹笑。
“看来若是我不投靠三皇女,我便没路可走喽?”商荃儿的笑意未达眼底,藏在眼底的是一抹酝酿许久的怒意。
“就现在来说,的确如此。”
“那好吧!”商荃儿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三皇女是不会亏待商护卫的。”水盈听得商荃儿答应,长剑便撤了开来。
“不过,我可没说要投靠三皇女。”商荃儿见他剑已经撤了开来,说时迟那时快,左手成勾扣在他的喉间,看来这个男人还是不够聪明,竟然在她几句话下就撤掉了防心。
“你……”水盈颈间一痛,说不出话来,但愤怒的眼却直瞪着商荃儿。
商荃儿将君笑放在地上,右手两指点了几下,水盈便倒卧在了地上。
商荃儿粗粗的喘了口气,抹了一下脖子上淌下的血,便弯下身将君笑抱了起来。
“哟,我还当是谁,原来是商大官人到了。”庙内传来一道细而滑腻的声音。
商荃儿一听,不觉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看来她是选错了地方,不应该在这个最是会追根究底的人门前做这件事,这进去后又是不得清净了。
催情药!?毒药!?
商荃儿抱着君笑走进破庙里,这庙中却别有洞天。
大殿还是一色的破败不堪,乍一进来会以为是个废弃的庙宇,只是甚为了解庙中人的人才知道,穿过大殿到内间才是这庙主人的居所。
走进内殿,甚为华丽,四周以薄巧的轻纱装饰,靠近正墙的位置是用轻纱围住的床帐。
左侧则是一张用熊皮铺就的躺椅,躺椅的边上是一张檀木的桌子,上面有茶碗,水果盘,盘中装的是罕见的天山雪果,具有养颜明目的功效。
在床帐的另一侧是用檀木制的药架,药架左侧是一些药物,右侧是一些医学书籍。
而说话的人正是在床帐中发出的声音,轻纱将里面的人完美的遮掩住,看不出里面究竟有没有人。
荃儿抱着君笑径直走了进来,便要掀开薄纱,将人放在床帐上。
了解庙宇主人的人都知道,这床可是她极为宝贝的,不许外人躺,只要你抓住她这个毛病,那么想解决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喂喂喂,我说商大官人啊,你不知道我这正忙着。”那滑腻声音的主人见荃儿没有放手的打算,紧紧抓住薄纱,哀求起来,“好好好,我的祖宗,总行了吧,qǐζǔü等我忙完啊!”说着只听帐内低低的喘息声响起。
帐外的荃儿听到这声音,身子一僵,已经明白这个家伙在忙什么了,感情她刚才在外面那么大的动静,都不见人影,原来是在忙着办事,亏得她还有那闲情逸致对她说那么一句。
“等着你救人呢,你赶紧给我起来,等把人救醒,你爱怎么折腾都行。”说着,荃儿也顾不得那么多,左手便刷的掀开了纱帘。
“啊――――”惊呼声响起,荃儿有些尴尬的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幸好这两个人办事时还盖着条被子,她也只看到了上面这人雪白的脊背。
帐内人的动作倒也快,将被向上一挑,将那美背盖了个严实,同时也调换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