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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戈也冲他笑了笑:“你这就叫‘抓住’我了?看后面。”
中条诧异地转过身,看到一辆黑亮的豪华雷萨克斯开了过来,车上走下四名西装格履的男子,一齐向丁戈鞠躬,为首的中条出示证件。丁戈这才愕了,他本是信口胡说打算引开中条然后饲机逃走,却没料到有这种结果。中条瞪圆眼睛,惊行冷汗涔涔,忙喊道:“还不快松开手铐!”
熊源忙问:“为什么要放走他?”
中条把怒火全发:也在他头上:“关你什么事?你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吗?”
熊源和丁戈异口同声:“谁的?”
神尾凑近丁戈,忽然抬头问:“我听你讲的那些武侠故事,怎么市面上没有这类小说?”
丁戈挠挠头说:“那不是故事,是真的。独孤鸿傲是魏晋南北朝时代的皇阀独孤氏的遗裔,生活在唐朝中后期,是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杀人掠货无恶不作,并不是什么侠盗。神尾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是什么吗?那就是所有有趣的东西都是无趣的东西装扮的。你记住我这句话。”
伊势问鹈饲:“怎么?他不念书了?他要去哪儿?你是他的好朋友不会不知道吧?”
鹈饲白了伊势一眼,有责备之意。
伊势忙补救道:“哦哦对不起,我怎么给忘了,去死了去死了!”然后摸着后脑勺喃喃地说:“不过到底去哪儿了?”
邪教(二)
近代的邪教多与毒品交易、军火交易相关,所以成员大多都是恐怖主义者。近代恐怖之王当属美国现代派唐维托,他的祖父维尔尼是老牌犯罪集团马菲亚的创始人,而他则在美国一手创建了现代派“黑手党”,被誉为“现代派前所未有的领袖”是黑手党组织以及后来有组织犯罪的黑社会集团的开山鼻祖。继他以后的巴勒莫教父“黑手党将军”唐维齐尼,西西里教父露西里诺更是邪教代表人物,他们制造了一场又一场袭卷全球的恐怖风暴,使近两百年的世界一直处于恐怖主义的阴影笼罩下。新英格兰教父雷蒙德曾以拥护肯尼迪上台,又刺杀肯尼迪而闻名于世。东南亚坤沙创建“掸邦”,哥伦比亚莫斯科瓦尔创立“麦德林卡托尔”,成为一代毒王,以及东瀛田冈一雄使山口组一统日本等等,邪教渐渐走出阴暗诡秘的角落,以血淋淋的面孔猖狂地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当今世界各类邪教组织数以千计,仅美国就有2500个,诸如太阳圣殿、人民圣殿。1978年“人民圣殿”邪教组织集团自杀,酿成913人死亡的惨别。日本的奥姆真理教,赤军亦猖獗无度。成立于1987年的奥姆真理教是准佛教组织,曾被指控应为1995年3月20日和4月19日的东京毒气袭击事件负责。3月20日他们使用了致命的神经药剂沙林,杀死12人,5000多人受伤。4月19日他们使用氰化钠与硫酸混合产生的氰化气体,令400多名横滨地铁乘客被送进医院抢救,教主胜田旭原是狂热的希特勒崇拜者,预言洪水肆虐,食物匮乏,经济崩溃,罕见疾病将源源而至,最终由1997年的一场核战争灭亡世界。而在世纪之交,奥姆真理教将统治日本。当然这些都没有实现,但他们却真的打算颠覆整个世界,在表面上是个宗教机构的建筑物内部是完整的化学和生物武器实验室。瑞士、乌干达等国也有邪教肆虐。1993年2月16日纽约市贸中心地下停车场爆炸了一枚汽车炸弹,六人当场死亡,1000人受伤,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1995年4月19日晨,一枚2250公斤的炸弹在俄克拉荷马域的阿尔弗雷德默拉联邦办公大楼爆炸,死亡169人,其中包括15名儿童。2001年9月11日,举世震惊的9。11事件发生了,随着飞机的爆炸,五角大楼与市贸中心相继被破坏。这些邪教恐怖分子同时又是极端狂热的种族主义分子。
大国为了政治目的发动一定规模的局部战争,造成世界局势的动荡。当人类发现没有任何一种势力真正能保护自己,由失望转为绝望时,他们会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恐怖主义者。
——《苍劫辞典》
'中'程科
第五章 无路可走 第一话 三藩七小福
刀迅捷无论地扎下来,眼见就要穿透弟弟稚嫩的脖颈,忽然门外传来唏哩哗啦的怪响,将钟豪从邪念的梦魇中惊醒。他慌乱地收起刀,跑出房间看门被不知什么东西弄开了,几个在街头混日子的流氓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当他们看到钟豪时,略吃了一惊:“哎,我以为屋里没人呢,还有一个小子!”
“怕什么,我们有六个人呢。”一个和钟豪差不多大的矮胖混血种男孩拔出了折叠刀,挥舞着:“你还愣什么哪?快把钱交出来呀。”
“我不知道钱藏在什么地方。”钟豪如实回答。
“看来你是想尝点儿苦头了?”
“你们都是瞎子,看不见家里其他的东西?”钟豪指着四周,漠然道:“彩电。冰柜、空调、工艺品、衣服、饭都不是好东西?你们只认识钱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钟豪站起来,开始翻柜子。
“别乱动!……快制止他,他在找枪!”男孩叫嚣着用刀抵住他的后颈。
谁知他翻出的是一个容量很大的袋子。
“这是干什么?”对方纳闷地问。
“你们用这个装东西,随便什么都行,装得愈多愈好,要是拿不动,我帮你们拿。我替你们放哨,如果瞧见我父母回来就会告诉你们。你们放心,尽量拿好了。”
“你开什么玩笑?”他准是疯了!之类的喊声过后,又有人叫道:“还等什么?”似乎如梦初醒,他们开始大干起来,不一会儿家里已经成了一团糟。他们当然也带不走多少东西,只把几件还算好看的衣服,贮藏的食物和几十美元装进袋子里。”
“伙计,我就是不明白,你怎么这么与众不同。”一个黑人边说边捆袋子。
“欢迎再来。”钟豪镇定自若地说:“下次最好请自备袋子。”
“谢谢你哪!”六个人兴高彩烈,把袋子一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钟豪高兴极了,他想象着何荫为家里失窃而气得死去活来的情景,但只是觉得对不起爸爸,因为毕竟任卓对他还不错。
何荫回家后果然大发雷霆,怒斥了钟豪一顿,接下来是撒泼、干嚎,最终是心痛得彻夜难眠。钟豪尽管挨了骂,可对此感到痛快,因为他的报复行为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妈妈……我想去和她约会……我又怕哥知道。”钟杰诉苦道,“我这么做太不道德了,。可我……可我又非常喜欢她……”
“怕什么?”何荫边做早饭边悠然自得地说:“他要是再敢动你,我就打死他!你放心地去约会好了,楚小姐会把事情原委打电话通知我的。”
“什么?她与你通电话?”钟杰不敢相信。
“是呀。上次她见你被打,就很焦急地告诉我,让我教训一下钟豪这个小畜牲!”
“是她?……我真不敢相信。”钟杰思忖了一会儿,央求道:“妈妈,答应我,别再打他好吗?”
“不打他会会知错改错吗?他连认错也不认!”
“我总觉得你对他太刻薄了。我明显地感到最近这些日子你对我们俩愈来愈不同对待了。是不是?”
“啊?”何荫身体一哆嗦,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他是你哥哥嘛,难道不该让着你?”
“妈妈……为什么他跟我长得不像?而且,而且他也不像你们?”
这句话立即说中了何荫的要害,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想了半天,同时眼神中流露出狡狯的色彩。钟杰的目光也变得咄咄逼人:“您……告诉我好吗?很明显你清楚。”
“是的……不错,他的确不是我们亲生的,他是个孤儿,养子。”
“孤儿?养子……”钟杰惊诧极了。
“十五年前,有个邪教叫什么‘众神之戒’的,在北京制造了一起屠杀事件……随后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抱着一个婴儿来到旧金山……来到咱家门口。我一直怀疑他跟那起事件有关……”
十五年前的北京恐怖事件震惊世界,钟杰也知道,他不解地问:“这跟哥哥有什么关系?”
“你想啊,怎么会那样巧?从恐怖事件的发生到吕凝来我们家——吕凝就是那个男孩,总共不到两天。那个婴儿就是你大哥。后来不知怎么了那个叫吕凝的被一辆车碾死在洗车场,由于没有足够的证据,又没人认识他,就当成意外草草处理了。于是……我和你爸就代养了他。”讲到这里,何荫又偷偷地斜睨了儿子一眼。
“原来是这样。那哥哥也太可怜了。”钟杰皱着眉头,“您还这样对他……”
“可怜?吃我的用我的十五年,我算对得起他了,我知道他是谁呀?”何荫尖声尖气地说,“对了,你千万别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哥哥。”
“你放心。我怎么会故意伤害他呢?”钟杰令人信服地回答。
“现在你也放心去约会好了。钟豪要打半天的吊瓶,不会知道你去哪儿了。”
“妈妈。”钟杰临走时又叫住了何荫。
“又有什么事?”
“对我哥好一点,让我快乐吧。”
何荫根本体会不到这句话的意思,因为她每次打钟豪都不经意地伤害了钟杰。
中午,钟杰去了趟医院接哥哥。共同的恋人根本无法动撼两兄弟深厚绵长的情谊。钟豪不声不响地跟着他走,等到接近家门时,他俩已经完全脱离窘迫,又像平素那般有说有笑起来。
“快过来!钟杰!”远处,父母很怪异地僵直地站在房门口,何荫的叫声带着惊怖的成分。
“妈妈叫你。”钟豪对弟弟说。钟杰望着哥哥生疏的眼神,心里一阵抽动,不安地跑过去。
“好孩子,你没事就好!”何荫像是久别重逢一般紧紧抱住亲生儿子,又冰雹似地疯狂亲吻他。钟杰被她弄得摸不着头脑。
“钟豪,你……你过来。”任卓拿出一个包裹,就地摊开,里面有三样东西,一座自由女神像玉器,一台红木色的意大利式古钟,最后一样是一张随处可见的近来恐怖电影主角的鬼面具,同时要插一句,这电影在纽约上映时,曾当场使一名有心脏病史的观众猝死。
“钟豪,这是给你的礼物,你只能选一样。”
钟豪一一拿过,翻来覆去仔细地瞅瞅,他却没发觉此时的父母已经面无人色。
“给我一件!”钟杰刚伸出的手被母亲粗暴地拉回:“这是给哥哥的,还给哥哥!……拿来!再过不久就是你们俩十六岁生日了,那时妈妈再给你买更好的!现在让哥哥挑!”
钟豪觉是自己突然变成了实验品,前不久他看到科技节目有专家为研究一种新虫子的食性,就在它面前放上米粒、树叶和另一种虫子。
“仔细考虑一下,哪样是你最喜欢的,可别选错哦,只有一次机会。”任卓在内心祈告着,希望结果别像自己预料的那样。
“我都很喜欢。”钟豪这样回答,他隐约感到一丝不妥。
“只能选出一样,而且必须选出一样。”任卓急切地敦促道。
“这样的话,嗯……嘿!”钟豪拿过面具,“我想我就要它吧。”
任卓与何荫大惊失色,失声叫出。
“你……为什么要这么吓人的东西?”
“我是哥哥,本来就应该让着弟弟。那两样东西都很贵,你们赚钱也不容易,我该把这些留给弟弟。”
“还有没有其它原因?”何荫追问道。
“我……也的确非常喜欢它。这东西很漂亮。”说着他猛地戴上面具,一下子伸出舌头,顽皮地“哇”一声大吼。何荫竟尔尖叫起来,踉跄着倒退三步,任卓与她对望一眼,都是脸孔煞白,唇色绛紫。
钟豪这才感到不对头,他实在不明白平日里飞扬拔扈指天骂地的母亲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胆小起来。
“你,你你再选一次吧。”任卓仍不死心。
“我不想选别的,我的确只喜欢它。”钟豪玩弄着面具,“多漂亮呀。”
“可我实在看不出哪里漂亮!”任卓愤怒地一甩袖子,大步踏进屋。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钟豪再一次显出超人的洞察力。
何荫一听忙不迭结结巴巴地掩饰:“没!没……什么!没什么事呀!什么?”心里却在紧张地盘算怎样才能分开这对兄弟俩。
钟豪知道事有蹊跷,父母绝不会随随便便干这种无聊透顶的事,而且,自己的选择令二人产生这样夸张的反应。但自从前些日子发生的一连串非常事件后,他已经学会深藏不露了。况且他也并不认为父母有什么恶意,因此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我和你爸要出去一下,顺便带钟豪再去医院看看。”何荫很不合理地说。
“这为什么?”钟豪奇怪地反问:“我刚从医院回来呀。”
“哦,对对!看我这脑子……”何荫感到自己要站不住了。
“是不是……我明白了,我的病很严重?”钟豪的心情太坏,他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