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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微微一怔,黑眸有些茫然和疑惑:“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沈言薄缓缓侧眸,深邃又深沉的眼底带着一丝歉意,说出了事实真相:“这件事不是冲你而去,上次没有跟你解释太多就是别你多心,胡思乱想。”
“藏在黑暗中的人是冲我而来,对方是想从你身上下手,让我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
虽然他不知道是谁,但目的是这样的显而易见。
白池瞪大黑眸,脸上是一阵诧异和震惊,继续道出她的疑惑:“你是怎么知道对方是冲你而来的。”
“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呢?”
“为什么要害咱们?”
面对白池一连串问题,沈言薄只是保持沉默,眉头微皱抿着唇瓣沉思着什么,片刻后才缓缓抬眸对上那双清澈又充满疑惑的眼睛。
“你会害怕吗?”他问着。
这样的语气似乎有些不自信,害怕她从他身边逃开。
白池低眸看着那白皙又修长到过分漂亮的大手正将她的小手包/裹其中,微凉的温度给她的却是最真实、最心宁的安全感。
只要有他在身边,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怕。
她相信他会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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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闻一阳啃苹果的动作顿了顿,脸上划过一些心虚像是被白池戳穿了自己心事,眼神开始东飘西飘。
不可否认这段时间以来他很纠结,狂躁。
对于白池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像她所说的只是一时新鲜想得到手罢了,但和崔闪闪分开的这段时间他过得很无聊、无滋无味。
纵使腰缠万贯、挥霍如流水他也不开心,少了那个跟他霸道、专横总是用一副御姐口气跟他耍赖的女人他心底总是空落落的觉得缺了点什么。
就连刚刚最危险的时刻,他心底里担心的竟然也是崔闪闪,难道真像她说说的,他的心底喜欢的还是原来的崔闪闪。
开朗而又多话的闻一阳第/一次这么安静,安静的不想她们搭话,他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
闻一阳这样的态度让白池多多少少感到欣慰,至少他不像之前那样拉着她的手吵吵闹闹,说是要做她的男朋友。
足以说明他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此时,崔闪闪也向她投来感激涕零的目光,崔闪闪她可以霸道,可以专横,纵使喜欢闻一阳但她不可以摇尾乞怜的赖在他身边。
除非他又重新赖回来。
………
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远处的天空夕阳余辉一片。
车子匀速行驶在路面上,沈言薄坐姿笔挺,幽深的目光盯着远处正认真开车。余晖透过车窗洒落在侧脸上,勾出从额头到下巴的那条折线,鼻梁挺直,线条干脆而冷峻。
不管从哪个角度,他都是如此的好看,这样清晰而又明朗的轮廓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在看什么?”沈言薄意识到她一直在看他,微微侧目看了她一眼。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白池每次对他这么怔怔的发花痴时也不怕被他撞见,而是十分坦诚的笑着回答:“看你好看啊。”
“你怎么就长了这张这么容易勾/引女人的脸呢?”
显然是嫉妒的,沈言薄微微弯唇,闲空出来的大手伸过来落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她乌黑的秀发,淡淡的声音带着笑意:“是么,要是这么容易勾/引,为什么追你追的那么辛苦。”
白池微怔,又是一阵傻笑拍掉他大手,辩解:“我哪有,明明就是你态度不明,总是忽冷忽热的我才会无法领悟要点。”
“嗯,怪我找了个情商这么低的老婆。”好听的声音带着极淡笑意。
“谁是你老婆。”
某人脸一红一烫,“老婆”多么新鲜的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心头是控制不住的甘甜。
“池池…。”
忽而他的声音变了变,低沉中又带着一些肃穆语气并不像上句那么轻快。
隐隐的,白池觉得他有什么时候要说,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下来看向他轻轻“嗯”的应了一声。
沈言薄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扣在手心里,捏了两下轻声道:“不用紧张,放轻松点。”
“……。”
明明就是他突然这个样子,让她紧张的好不好。
“你要跟我说什么?”她问着。
。。。
 ;。。。 ; ; 更巧的是这些事情都是在他们两人在一起后才发生,除了针对他没有其他可能性。
白池是他的至深至爱,他们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目的可想而知。
得知是沈言薄让白池陷入危险处境,肖远烈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凝重:“主谋查的怎么样?”
“小池,她很单纯这种明里暗斗她不适合参与其中。”
沈言薄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想表达什么,深沉的黑眸缓缓看向他带着前所未有的笃定:“请放心,从这一刻开始池池她不会再受到任何惊吓和伤害。”
他能保证的,也绝对做到。
这样的笃定和自信让肖远烈不好再说什么,唯有信任他:“好,一定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毫不犹豫把小池带走。”
“不会有那么一天。”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么他会以自身安危去护她周全。
病房里聊的话题显然比他们轻松多了。
心性单纯的闻一阳也只是把它当成了一次意外。躺在病床上的他右腿包扎着洁白纱布,脸上却是一点痛楚都没有,懒洋洋的啃着手中苹果。
“老大,你这是因祸得福啊,你看有两位大嫂伺候着你。”坐在床畔一侧的小跟班莫名冒出来这么一句。
正在削苹果的崔闪闪不说什么,刚打水进来的白池急忙辩解:“小子你别乱说,你的大嫂只有一个就是闪闪。”
小跟班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头:“我知道啊,可是我们家老大非要两个我有什么办法。”
“咳咳……。”很明显小跟班的话也雷到了正在吃苹果的闻一阳,大着嗓门控诉:“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两个都要了?”
小跟班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崔闪闪递了个苹果给小跟班:“一边吃去,乖乖闭上你的嘴。”
“谢谢大嫂,还是这个大嫂比较好啊。”
“你还说是不是!!。”
语毕,小跟班默默去吃苹果。白池坐在病床不远处的沙发上,崔闪闪则是挨坐在他病床床畔边上椅子上。
窗户外的阳光渐渐西下,印染出道道红霞。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那两人啃着苹果发出的一声声清脆的“咔呲”声。大家仿佛都在各有所思,原本尴尬的三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竟然不知道要聊什么。
崔闪闪性子最急、憋不住事还是她率先开口:“你们倒是说话啊,这么安静做什么?”
“大嫂,是你不让我说的啊。”小跟班默默飘来一句。
崔闪闪被堵的脸色有些别扭。
惹得白池微微一笑,接着话题开口:“哈…闪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她那人就那样,总喜欢摆出大姐大的架子,刀子嘴豆腐心。”闻一阳冷不丁来一句,却是将崔闪闪的秉性说个透彻。
他还是很了解她的。
白池顺着话题打趣开口:“闻一阳你心底里还是很在乎闪闪的对不对,你这么了解她两人还是赶紧和好吧。”
“你对我的不是喜欢而是一时新鲜,你看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躲着你不见你,也不见你伤心欲绝或者茶不思饭不想的。”从他刚才啃苹果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
。。。
 ;。。。 ; ; 闻一阳的人情他不想欠,更不能让白池欠他的。
该给的一分都不会少?
将脸轻轻贴上在大衣上白池突然很想笑,这个男人还真是。。。
“砰——。”这时,病房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的医生缓缓将口罩摘下来。
“医生,里面的病人他有没有怎么样,伤的严不严重?”不等医生开口,崔闪闪已经上千有些迫不及待开口。
小跟班也凑上来,竖着耳朵想听明白。
出来的医生也只不过三十岁出头,见到肖远烈两人彼此颔首算是打了照面,这才看向崔闪闪嘴角带着一些温朗笑意徐徐开口:“你们不用太担心,病人伤的不算严重。”
“由于当时他的动作非常敏捷闪的比较快,从空倾泻而下的玻璃并没有砸中他,只是落地时的碎片把他划伤了而已。都已经包扎好这几天不用碰水勤换药,多吃点补血的食物就行。”
听医生这么说,崔闪闪悬着一颗心这才落回原处,深呼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会笑容:“谢谢医生,麻烦了。”
“这是应该的。”
医生和护士走后,崔闪闪和小跟班几乎是第一时间进了病房,门口留下了沈言薄、肖远烈和白池三人。
气氛安静的有些怪异。
白池看向旁边脸色淡然的沈言薄小心翼翼开口:“那什么…我,我可以见去看看他吗?”
想想他们之前的关系,白池觉得还是请示他一下比较好。
沈言薄是个讲理之人,况且他也派人调查过闻一阳。这个男人重来不干涉他们家生意的事情,没有他父亲商场上的奸诈狡猾,不折手段,还常常和他父亲对着干。
心性耿直,善良还有些孩子气。
“去吧。”他答应的爽快。
白池笑的一脸灿烂:“嘿嘿…那我进去咯。”
“好。”
正好他有点事要跟肖远烈说,或许肖远烈站在着也是等着他的解释。
医院后方的花园内。
即使在这寒冷的大冬天,依旧是一片绿色常态。
z市医院很大,医疗设施好,环境更是一流。所以在这给病人提供休闲散心的花园种植了各种耐寒而又一年四季为常绿乔木,看起来还是那么赏心悦目。
高大的棕榈树下,两个容貌俊俏,仔细辨别又散发出不同气质的男人正站在树下。一个负手身后风神俊朗,一个双手插/在白大褂里眉目温和。
“你是怎么知道玻璃是从八楼掉下来的?”肖远烈侧目看向他,问出心中疑虑。
沈言薄眉目不动,眸光带着一抹深沉眺望着远处植被答:“在来这里之前,我和警/方的人去过现场?”
肖远烈心中一震也证实了他的想法,温朗的眉目一拧:“你是说有人蓄意想加害小池?”
沈言薄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沉思,眉宇间同样显露出一抹捉摸不透的思绪,片刻后才微微启唇:“背后的主谋是冲我来的。”
毋庸置疑的肯定回答,具他调查从泼硫酸到这次的恶**件不是蓝元婷所为,而还另有其人。
。。。
 ;。。。 ; ; z市医院里
被闻一阳救下的白池和崔闪闪安然无恙的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长椅上,一脸焦急的等待医生给闻一阳处理伤口。
小跟班在门口晃来晃去,脸上同样是说不上来的焦急。“大嫂,你说老大会不会有事啊,万一他变成瘸子怎么办?”小跟班冲着崔闪闪问。
这一声声大嫂叫的崔闪闪内心纠结无比,给他一个安心眼神,语气佯装轻快:“放心吧,你老大人这么混一定会没事的。”
“你不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他一定会没事的。
小跟班皱着眉头辩解:“老大是好人,他刚刚救了你们。”
崔闪闪不在说话,病房外陷入安静。
“小池,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跑到医院来了。”
不知何时穿着白大褂的肖远烈已经从妇产科室赶过来,见白池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也就放心不少。
见到肖远烈自己的亲人,回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如果不是闻一阳她们恐怕就要天人永隔。
鼻子一酸扑进了肖远烈怀里,轻唤一声